第154章 北京城张衡抛面
一顿午饭,两个小时,这对于惜时如金的张衡而言并不多见,张衡不敢把精力完全放在这顿午饭上,哪怕是知道张成也是好心,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张成仿佛早已经看透了张衡的心思,可是也不方便多说什么,来到北京以后,张成的意思就是让张衡冲往台前,代替自己的任务,而自己退居幕后,既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出刘琴的一举一动,也可以让陈家无法揣测自己的一举一动,对于张衡和张成而言,完全可以称得上一家欢喜一家愁,而对于袁萍和张枫而言则是比较高兴的了。
袁萍知道,张衡来到北京以后,张成就有更多的时间了,对于自己,对于张成则算是一件好事,袁萍知道,自己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张成了,张成也有更多的时间陪伴自己了,对于这个比自己大一岁的男孩,对于这个接手张家与自己家族命运息息相关的男孩,对于这个性情去水温润如冰的男孩,袁萍私心里还是比较依赖这个男孩的,尤其是从江南来到人生地不熟的济南,又从济南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北京,袁萍从骨子里对眼前的这个男孩有一种亲切感,有一种依赖感,这种感觉袁萍自己都不敢言说。
袁萍不知道张成对于自己是如何的心境,到底是因为自己顾及到王家的情面,还是为了两个家族的未来,到底张成对于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是妹妹是好友还是其他,张成到底懂不懂自己的心思,这一切对于袁萍都是未知数,张成对于袁萍到底是什么感情就连张成都说不清楚,何况是袁萍呢?而小枫对于张衡进京的这件事心里也是比较高兴的,主要是因为在张清张成等张家嫡系领袖进京之前,自己的日子算是比较欢乐安逸的。自己虽然是张家旁系,但是不在张家的老家济南,毕竟天高皇帝远,自己的生活也算是比较从容,张枫此人按辈分只能算张清张衡的侄女,但是按岁数只比张成小一岁,这就让张枫和张家众人的关系比较微妙,张家嫡系旁系包括张清张衡对张枫都比较尊重爱护,尤其是张青,王萍,张婷等人。而张枫对于张家之事尽心尽力,从不懈怠,虽然小女孩自幼贪玩,安静,不喜政治商业,可是往往起到出人意料的作用,所以张家对这个小女孩更是格外器重。
吃完饭以后,张成问袁萍小枫吃饱饭了吗,张枫点点头,虽然贪玩爱闹,可是张枫自然知道张成的用意,张枫知道,张衡进京,张成应当有许多事情给张衡交代。张枫点点头,认真没有往常一丝一毫的玩笑感。张成也认真的说,既然吃饱了,早点回去吧,阿衡回来,你应该会比往常轻松一些,张枫点点头,离开了张家公馆。张枫对张成有侄女的样子,张成就会对张枫有叔叔的样子,这是张枫和张成往常不变的定理。
张枫驱车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袁萍看张枫离开了张家的,也说我吃饱了,张成对袁萍说,萍萍麻烦你收拾一下,我找阿衡有点事情要谈,眼色柔软,温情似水。袁萍笑靥如花,微笑着说这么客气干什么,我发现你之前没有这么客气啊,是不是阿衡来了以后你的心情不错啊,张成点点头,对袁萍说阿衡来了我自然非常的开心啊,半开玩笑又不想是在开玩笑,别嘴贫了你有事情赶紧去忙吧,张成点点头,一个眼神让张衡跟着自己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张衡关上房门,这是在张家养成的习惯。
张成把自己的工作计划日常安排和一沓文件递给张衡,张衡挠挠头,不明所以的问张成,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成笑着说,刘琴这个人你也知道,我们两个人很难是她的对手,别说加上一个陈珂,所以我大胆的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你去台前我留在幕后,这样刘琴还难以猜透我们的行动和目的,我们反倒多了一分胜算,袁萍心里暗骂好精明的人啊,明明想把工作抛给自己,反而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心里却说既然你已经想好了,我坚决服从就是了,张衡对于张成的所有无理要求只有一句话,坚决服从。张成也总是把不想做的事情,难做的事情推给张衡,这是张衡成为张成身边人的原因,也是张衡对张成没大没小的根本。
那好,从明天开始你就完全替代我的工作,袁萍会照顾你的生活,张枫会配合你的工作,雷厉风行在工作方面,张成从来秉承这个原则。第二天早上,张衡穿上了自己久违的西装,从人大退出以后,自己很少穿这身衣服,衣服被袁萍熨的板板整整,更让张衡有一丝的自豪感。张衡在张枫的陪同下来到了北京议事堂,刘琴陈珂二人已经提前来到了,张衡说颖润姐,来的这么早,语气亲切,仿佛没有一点心机。陈珂立在刘琴一旁一言不发,张枫站在张衡一旁面带微笑,刘琴同样微笑着问张衡,听说你来北京了阿衡,我该请你吃饭的,改天吧,张衡抢先回答。一定,刘琴斩钉截铁。对了,老师怎么没过来啊,不好意思啊,哥哥最近身体欠恙,所以让我前来,没有事先告诉颖润姐是我的不对。刘琴沉思半刻对张衡说,既然是老师的意见,我自然服从,老师身体欠恙,学生克日一定前往拜访,那就多谢颖润姐盛情,张衡回答不亲近不疏远,恰到好处。
例会,刘琴隆重的和大家介绍张衡,张衡意料之外的是,刘琴不仅没有为难自己,反而配合自己的工作,让自己熬夜加班做的准备付之东流,张衡不禁佩服刘琴的冷静,睿智。刘琴发完言以后,把话题给了张衡,张衡简单说明了自己前来北京的原因,和张成突然抱病,比较顺畅的衔接了自己来到这里,大家都在看刘琴的脸色,张衡更加明白了自己的工作开展之难,责任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