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三章童阴媳(zq冠名)

  我一听,我师父以前给我打下了一个伏笔?
  什么伏笔?
  柳飘飘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真以为你师父,只是靠着阴阳绣,来封住我的吗?
  “不是吗?”我问柳飘飘。
  柳飘飘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那阴阳绣是一层门,但要有人扛住那扇门,才能封住我!
  “怎么扛门?”我问柳飘飘。
  柳飘飘说:你师父想的很巧妙,这曾经封住我的那层禁制,因为你的九阴鬼命自动化解掉了……你师父只有两个办法,来封住门,第一个……就是把你炼成一尊法器,然后封门,继续把我给挡住,你们阴行里头,这种邪门歪道的法子可不少。
  这个是真的。
  不说远了,就说曾经张哥手下的几门生意——善财童子、婴儿咒,那都是用小孩炼法器。
  不过,我师父肯定不是那么邪门的人。
  柳飘飘说:当然了,你师父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他自然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于是,他用了第二个法子——给你养了个“童阴媳”!童阴媳就有了你的命格,能替你扛门,把我给封住。
  “童阴媳?”我听了,差点没晕过去?
  什么是童阴媳?
  大家一定听过童养媳,那是旧社会的一种陋习,就是在一个小男孩很小的时候,就给他找一个媳妇,那媳妇从那男孩几岁一直到老,都跟在身边。
  另外,还有一种陋习,叫“阴婚”。
  阴婚多见于湘西一代——就是让活人和死人结婚。
  童阴媳说白了,就是我师父在我还没有懂事的时候,就给我找了一个鬼媳妇?
  “童阴媳最近不见了踪影,你可得小心一些。”
  柳飘飘冷笑连连:不过,千里姻缘一线牵,你那小鬼媳妇,是你的命,你们迟早要见面的,我给你打一预防针,见了面,也不用太惊讶,嘻嘻嘻嘻。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柳飘飘说道:行了——事情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我得走了,回柳门。
  “回柳门。”蟒无极一旁也这么说道。
  柳飘飘单膝跪地,朝着蟒无极的方向:求蟒无极前辈,带我回柳门。
  “好!”蟒无极双手抱拳,同时,又看向了我,说道:于水,今儿个能见面,也是缘分——咱们把事情给谈妥了,不伤和气,那是缘分中的缘分——日后有事,来柳门找我蟒无极,我一定帮你平一件事。
  “谢谢蟒无极前辈。”我也拱手说道。
  蟒无极双手垂下,脸孔望着天花板,说道:行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蟒无极,先走一步。
  “山高路远,恕不相送。”我说道。
  “小事。”那蟒无极话音一落,接着,我看到陈词的身体,猛的往后面倒退了三四步,接着,一个白衣书生模样的男子,从陈词的身体里面挣脱了出来,然后走到了柳飘飘的面前,抓住了柳飘飘的手,离开了土楼。
  “封门血咒”的事情,尘埃落定。
  冯春生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这个封门血咒,怪不得是你的命劫呢,搞了半天啊……你小子从小就有个老婆啊?羡慕啊!
  “这有什么羡慕的?”我看向了冯春生,说道:你不觉得我其实很渗得慌吗?
  这可是小鬼媳妇啊?
  而且小鬼媳妇,还失踪了很久。
  我叹了口气,这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我刚刚想到了这儿,忽然,我的脑海里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想法。
  我回过头,看向了冯春生,说道:春哥,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冯春生立马浮现了猥琐的笑容,说道:我知道了,你小子肯定想问我——你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是不是你那小鬼媳妇帮的忙……哎呀,其实也有这个可能性啊……
  “春哥,你的内心也忒猥琐了不?”我一巴掌拍在了冯春生的后脑勺上,我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想说这个,我说的是白衣獠。
  “白衣獠?”冯春生看向我。
  我又说道:你说白衣獠,会不会就是我的童阴媳啊?
  冯春生一听,猛地一惊,说道:你小子不说就算了,你这一说,我觉得啊,不是没有可能性啊。
  “你也觉得是?”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吸了一口凉气,说道:我想想啊……这事有模样了,等我琢磨琢磨这事的筋!
  他仔细思考了一阵后,开始拉着我说:水子,按照咱们以往得来的消息——那白衣獠啊,对你是又爱又恨,同时还在几年前,抚摸过你的灵牌,除了这两点,他和你有梁子,但是你不知道梁子怎么结下来的,最后有一点,你师父和白衣獠,也有很大的梁子。
  “对啊,有这么一些事。”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掰着手指,开始说道:有这么多的事啊……那咱们捋捋——白衣獠对你又爱又恨?如果他是你的童养媳,这事说得过去,没你,没准人家早就投胎了……抚摸你的灵位,也正常,在人间,你给他立灵位,他也得给你立灵位啊!
  “他和你有梁子……废话,不给你当童养媳,现在日子多快活啊?和你师父有梁子的话?估计是白衣獠怨恨他被你师父,强行跟你结合在一起了,配了阴婚。”
  似乎这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莫非——白衣獠就是我的“童阴媳”?
  我问冯春生:我童养媳,怎么着也得是个女人吧?我师父不可能给我配个男人当我的媳妇啊?
  “一个无道恶鬼,扮成一个男人,让你看不出来,那不是轻轻松松?”冯春生说:其实现在,咱们谁都不知道,白衣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捏紧了拳头,摇了摇头,说:我还是不太信!
  冯春生说:没让你信,就是说有这个可能——白衣獠,有可能是你的童养媳——是你的鬼媳妇。
  “但是,白衣獠是不是你的鬼媳妇呢?很多的证据都指向“是”,但是……有一件事,解释不通。”冯春生说。
  我问冯春生:什么事?
  冯春生说:如果说白衣獠真的是你的童养媳,为什么他要在闽南,搞下这么大的组织——他搞这么大的组织,又是为了什么?还请人当他的阴山大司马,这手笔,玩得太大了吧?
  “所以我说不是嘛。”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摇摇头,说:依然不确定啊,那白衣獠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以后再说呗——反正那柳飘飘也说了嘛——往后啊,你们还是有缘分碰上的,千里姻缘一线牵,到时候是不是白衣獠,一目了然。
  “哎!那就等等吧。”我如此说道。
  话说……封门血咒的事情结束了……柳飘飘离开,缠绕了于家堡很多年的诅咒没有了。
  不过,在柳飘飘离开后的第二天,村里出事了。
  村里的大村长和三村长死了,和他们死在一起的,还有二村长网吧的网管于思维。
  他们的尸体,都被摆放在村委会里的大写字桌上。
  三个人尸体的骨骼,都是断裂的,尤其是胸部和腹部,骨骼断裂得不成样子。
  村子里报了警,后来法医也来检查了,还出了一个检查报告。
  检查报告上说——于思维、大村长、三村长,都是被超大的蟒蛇给活活缠死的。
  浑身的骨骼,都是蟒蛇巨力缠绕的时候,给勒断的——不过,在我们村子周围,从来就没有那么大型的蟒蛇——这三个人的死,也成了公安局里的一桩悬案。
  ……
  封门血咒落听,我们几个,都围在一起喝了几个小时的酒,就着火锅,那叫一个痛快。
  诅咒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们五个,我、陈词、柷小玲、冯春生和陈雨昊,聚会得很愉快。
  陈雨昊的精神头,好了一些,但还是会经常陷入到十分恐惧的情绪里面。
  陈词还偷偷跟我说了陈雨昊的一件事。
  在娄静遇害的那个下午,陈雨昊不是指着娄静说“孩子不能死……孩子不能死”之类的话吗?
  这事我和冯春生,都以为是陈雨昊预感到娄静的命案,但陈词说,她给陈雨昊做心理治疗的时候,经常会提到这句话……足以证明,陈雨昊的心里,是藏着类似的事件。
  至于更深的,那我们就不明白了。
  不过陈词的心理治疗现在看是很有效果的,那就接着做呗。
  我打算明天,先去涓水河里,把曾经“毛尸子”跟我说的一个“油纸包”,给捞出来,看看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要说我也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第二天上午,我起了床,就喊着冯春生跟我一起去捞“油纸包”。
  冯春生说他不去,天寒地冻的,还要下河——这不是找罪受吗?
  我说不怕,村子里有潜水的衣服,我给你借一套。
  冯春生说那涓水河得有多深啊?还特么有潜水服?
  我说是我们村子里有人在县里水库那边当“救生队”,家里有一套行头,我借过来就可以了。
  “那成。”冯春生听说有潜水衣,才决定下河。
  我先去借衣服,我直接跑到了六楼,准备找救生队的老胡借潜水衣的,但这时候,有一个瘸子,和我擦身而过。
  我猛地回头,去看那瘸子,这人——好像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啊!
  整个土楼里的人,我都认识,忽然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让我有点扎眼——另外,我的心里,还蹦跶出了另外一个词——苗疆残巫!
  ps:第一更到了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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