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吃醋
得知齐晗要去城外的寺庙,翠娘不放心,偏生自己今天还有事情走不开,只好让蝉衣跟着齐晗。
主仆二人找了个车夫赶着马车前往城外的寺庙,拜拜佛求求平安符已经是耽误了一上午的光景。吃过午饭齐晗想回家,但肚子忽然痛得厉害,无奈之下,她只好在寺院的厢房中歇息一会儿。
蝉衣出去为齐晗打水,房间内空无一人。
忽然间窗户从外面打开,一个黑衣人朝着齐晗而来。
齐晗肚子痛得在床上动不了,但现在情况紧急,她艰难地挪动着步伐。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加害于我?”
齐晗捂着肚子盯着那人问道,眼中满是诧异。
男人冷眼看她,“要怪就怪你自己,跟谁有关系不好,非得纠缠萧亦辰!”
萧亦辰?齐晗觉得无语,她哪里纠缠萧亦辰了?
正当她想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剑朝着她笔直而去。齐晗心中一惊,猛地后退了几步。
匆忙中,她怀中的玉佩被男子挑下。
玉佩落在地上,男人眼尖的看见玉佩的模样,捡起玉佩,用诧异地眼神看着齐晗问道:“这是你的?”
齐晗不敢靠近男人,却在想着该怎么离开。
见齐晗没答应,男人又问了一遍,齐晗这才点头。“这是我的又能如何?”
男人没说话,紧张地看着齐晗,这一次却没有对她动手。
齐晗不知道男人露出这副神色是什么意思,她不觉得自己跟男人相识。
“玉佩还给我。”她伸出手看着男人道。
男人没吭声,却是死死地看着齐晗,眼中有疑惑也有惊喜。
“姑娘……”
门外传来声音,男人猛地将玉佩收入自己怀中,临走时看了齐晗一眼道:“我会回来找你的。”
齐晗有些莫名,对男子拿走地玉佩有些不舍,那是年幼时哥哥送给自己的。无论如何,她一定会拿回来的。
蝉衣推开门进来,发现齐晗神色有些不对劲,紧张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齐晗摇摇头道:“我没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走吧!”
齐晗让蝉衣去向主持道别,主仆二人这才下山离开。
回到街上,路过一间铺子,齐晗才想起来自己的发簪已经没用了,她让车夫停下,自己去铺子里买发簪。
齐晗在铺子里转了一圈,视线最终落在一支素雅的簪子上。她的手刚伸出去,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齐晗抬头看向身边的人,温润的青年扬起完美的笑容。他手中拿着簪子,视线落在了齐晗的头顶上,将发簪戴在她的头上。忍不住夸赞道:“很好看!”
齐晗微微一笑,却是下意识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齐晗将发簪拿下来看着萧亦辰问道:“殿下也来这里买发簪吗?”
萧亦辰看着她,眼眸如星光一般璀璨。他带着浅笑答道:“正好路过,看见你也在这里,不知姑娘是否会觉得我是登徒子?”
萧亦辰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在齐晗没出现前,除了已经过世的未婚妻外,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感觉。可偏偏齐晗是个例外,越靠近她,他觉得齐晗越神秘,很像自己已经过世的未婚妻,让他忍不住靠近。
齐晗笑了笑:“殿下不是这样的人。”
看她如此笃定自己的为人,萧亦辰心情也高兴起来。
“方才路过,瞧见姑娘也在这里,这簪子挺适合你的。”
蝉衣在一边看着齐晗与萧亦辰的互动,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萧亦辰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四周问道:“你一个人?”
齐晗嗯了一声,“刚从城外的寺庙中回来,恰巧来这里看看,没想到会遇见殿下您。”
二人在店内说着话,萧亦辰将簪子买下送给齐晗。齐晗本不想接,奈何萧亦辰又推脱不掉,只好戴上,想着回家拿下。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正巧迎面遇上了萧彦辰。
萧彦辰远远地便看见齐晗和萧亦辰在一起,他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
齐晗什么时候和萧亦辰这么熟了,说话都是谈笑风生的,笑得这么开怀,那他算什么?
萧彦辰越看越觉得萧亦辰那张脸实在是碍眼至极,恨不得上去将萧亦辰的脸都给划花了。
他忍住心底的怒气走了过去,将齐晗拥入自己怀中,一副自己就是齐晗夫君的模样。
“出来怎么只带一个侍女?若是出了点问题该怎么办?”
齐晗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身侧的萧亦辰,有些无奈地拂开萧彦辰的手道:“蝉衣一个人就够了,我爱清净。”
她这是在告诉萧彦辰闭嘴,不要在这里吵架。
萧彦辰也听懂了她的潜台词,冲着萧亦辰挤眉弄眼地说道:“你还有事要忙吧,那就不打扰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啊!”说着就要带着齐晗离开。
齐晗拗不过他,冲着萧亦辰颔首示意,往马车边走去。
萧彦辰注意到了齐晗头上的发簪,这发簪……他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呀!
忍耐住心底的好奇,他也钻上了马车,从萧亦辰眼皮子底下离开。
萧亦辰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心底有些失落。
齐晗跟萧彦辰的关系这么好了?那他们是不是也要成婚了?
脑海中一有这个念头,萧亦辰心里就觉得有些不爽,像是让出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一样,难受得很。
直到马车离萧亦辰远了些,萧彦辰这才问道:“你头上的发簪哪来的?”
齐晗有些无语,淡定地答道:“七殿下送的。”
话音刚落,萧彦辰抬手就将她头上的发簪拿下来放在手心中,一副时刻要扔掉的模样。
齐晗面上有了愠怒,她盯着萧彦辰问道:“你想做什么?”
萧彦辰没好气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自然只能戴我给你的东西。其他男人的东西都不能要,更何况还是萧亦辰!”
齐晗不清楚这两兄弟怎么掐得这么厉害,但她夹在中间那是无辜的呀!不就是一支发簪吗?怎么需要激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