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欲到顶,也是爱意满潮(h)

  洛知鹤心头的火燎原似的烧了一整片,开门进房间时仍寒着一张脸,抿着嘴气到两颊鼓起。
  洛闻博什么意思?当她是件物品可以随便摆弄吗?还有她妈,她妈又是为什么?
  “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洛知鹤无语,“当自己是皇帝啊这么一言九鼎,说了我就得跟他走?”
  腰被有力的臂膊拴住,身后的手推搡着,把还没走几步的洛知鹤压在了锁上的门板之上。
  双手被绞,按在木质门上发出一声响,洛知鹤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急切的吻吞没了。
  那是如潮水一般密集的亲吻。
  燕南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口,舌头蛮横地送入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缠绕。
  津液吞咽的色情声收进耳廓,他喘息着、急切地呼吸着,粗鲁得像是第一次在吻她。
  津液顺着洛知鹤的下巴流下,她抬脚踢他,踹他,想要他放开她。
  她无法呼吸了。
  但这根本没用。
  一点儿用也没有。
  燕南赫的力气大得吓人,他像是要吃了她。
  深入,深入,再深入。
  吮到舌根发胀,脑袋发懵,连空气也无法再在他们之间驻足。
  他要把一切都吞掉。
  唇齿分离时,洛知鹤的下巴已经蹭上了一片红,在象牙白的肌肤上尤其显目。燕南赫拿指腹按在上面轻轻刮蹭,沉默不语。
  洛知鹤这才注意到燕南赫的苍白脸色。
  “怎么了啊?”
  被他亲得窒息,洛知鹤胸前起伏,在汲取来之不易的氧气。
  但还是捧住了燕南赫的脸问这个罪魁祸首。
  “刚刚不还好好的,”她亲亲他,“生什么气?”
  燕南赫的眼神里有太多东西,晦暗的,阴沉的,她看不明白,却被他抓住空隙再一次吻上来。
  “我要操你。”他说。
  短裤被扒掉了,里头的黑色三角泳裤被拨了一个边。
  剑拔弩张的硕大鸡巴插在小洞里,由圆鼓鼓的龟头带着一寸一寸往里吞。
  “放松点。”
  他的语气好像有点生气,把两瓣雪白的屁股肉掰到最开,狠狠扇了一巴掌。
  背对着他双手撑在门板上的洛知鹤娇声颤抖。肉臀上立刻浮出清晰的掌印,这是他留下的罪证。
  印记让他心里的郁气减轻了一点,燕南赫徒手撕了卡着他阴茎的内裤底面,抬着她翘起的臀调准,猛地一根全干了进去。
  “昨天才被操过,今天又这么紧。”
  粗红的鸡巴青筋条条绽出,蘸着湿润肉穴里带出的骚水整根捅进又拔出,赤红圆润的龟头刚看到点影儿,就又被见不着底的小洞吞了进去。
  他今天没收力,手往前掐住洛知鹤乱晃的一只奶,操两下就要使劲扇她屁股一巴掌,直接用蛮力迅猛地操干数百下,将她推至高潮的同时在她体内射了精。
  洛知鹤连喊都喊不出来,直直被操得塌了腰,软了腿跌在地上。
  臀向上翘起,被射过精的穴口大敞闭合不上,洞口持续收缩,从嫩红的肉缝里不断淌出白液来。
  没等她喘息,身后炙热的鸡巴又贴了上来。
  插了进来。
  这比上一次还猛。
  洛知鹤就这样跪趴着被燕南赫压在门板上,他在她身后同样跪着,操着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前后啪啪抽送。
  大手绕过她的脖颈在正前方圈住了她的脖颈,燕南赫一只手将她两只大奶撞在一起掐住,逼问道:
  “爽吗?”
  腹肌紧绷,公狗腰操干时拉出的线条流畅又迷人,男生面目冷峻,一双眼又黑又沉,藏着的疯劲儿全都放了出来了。
  这不是撒娇。
  他一点也不可爱。
  简直是条疯狗。
  洛知鹤被干得直翻白眼,刚出口的呻吟还未成形,喉咙里的又马上纷至沓来。
  燕南赫给她翻了个身。
  可能是他的滤镜,洛知鹤通身的肌肤都泛着光泽,红润白皙,尤其是乳波晃荡的两只木瓜奶。
  “抱好。”
  他把她的手摆好,让她环胸而抱。
  两只乳被挤出深深的一条沟,四散的乳肉压着她纤细的胳膊往外跑,燕南赫目光微沉,握着仍硬得发疼的鸡巴沿着穴口上下蹭过阴蒂。
  “我是谁?”他问。
  洛知鹤已经被他迅猛有力的操人手段干崩溃了,脑子里都是糊的。她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
  “老公。”
  娇软的声音好像让他的心情不再那么糟糕,但他的眉眼仍旧低沉,再次操进她穴里的鸡巴也仍在粗鲁地撞击。
  “那你能离开老公吗?”
  少女白皙修长的双腿缠绕在他常年运动而呈麦色的肌肤之间,燕南赫腰臀齐发力,握住她抖动的两只大奶用力抽插。
  “啊啊好快”
  “回答我!”
  他猛地一撞到底。
  洛知鹤爽到失声。
  “说话,”燕南赫像台永久发电机,动作重复,不知疲惫地挺送,“你能离开我吗?”
  “啊嗯啊——”
  他之前没有强势到这种地步的。
  她不说他也不会逼她的。
  洛知鹤无力地去推他压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要让他走还是要抱。
  不过显然这个动作被燕南赫理解成了前者。
  他阴沉的面容更加具像化,干脆放开了揉着洛知鹤一对嫩奶的双手,将她两条腿折起来压在了她上半身上。
  啪——啪——啪——
  阴茎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她逼里快节奏地抽送起来。
  奶被压扁了,洛知鹤被撞得上颤下抖,那根钻石一样硬,却炙热得灼人的鸡巴简直像是一柄利刃,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搅得她乱七八糟,快感和晕眩同时涌来,她要受不住了。
  “太深了——啊——太深了!”
  “我不能、不会——啊——老公、求你了——”
  娇媚的,软得一塌糊涂的音调惹得他又往前挺进了几分,燕南赫像是和自己斗上了,但偏偏洛知鹤也得受下这股气。
  “对吧。”
  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肚皮上挺出一个形状。
  “宝贝儿的骚逼把鸡巴吸得这么紧,”他目光沉沉,“这么喜欢我操你吗?”
  狰狞的阴茎操出时连带着媚肉外翻,燕南赫微微拉起洛知鹤的半身,让她看他操她。
  酡色小脸上目光涣散,直观硬挺的性器被自己身下的穴口吞没吐出,她害羞得不行。
  明明是带着情欲的英俊脸庞,他的进攻又是那样强势充满侵略性,洛知鹤却总觉得她感受到了他的不安。
  “看我。”
  燕南赫不喜欢她眼睛里看不到自己。
  他停下了动作,顺势托起洛知鹤的屁股坐到他腿上,鸡巴朝上深埋进她的体内不动了。
  “老公厉不厉害?”
  他执着于一个回答。
  洛知鹤不愿意看到他一丝一毫的难受,就算是她设想错了,她也想把这种不安即刻抚平。
  “厉害,”洛知鹤伸出手紧紧抱住他,“抱着我哥哥。”
  她要安慰他的。
  但是在这种时候,最好的安慰方式是——
  她抬起臀,扭起腰,摇着屁股开始自己玩鸡巴。
  “好深…啊骚逼好痒。”她忍不住叫。
  鸡巴被她的小洞紧紧咬进吐出,洛知鹤在他耳边喘,用最娇软的语调发骚。
  微翘的阴茎顶着她的敏感点磨蹭,但洛知鹤的力气不够大,她想要更猛烈,强势的撞击。
  她望着燕南赫看着她的灼灼目光,委屈地边抬臀吞鸡巴,边和他撒娇:
  “嗯老公啊不行了操我嗯疼疼你的宝贝儿吧老公—啊——”
  强健有力,布满肌肉的健硕手臂强硬地环住她的腰身,阴囊往上撞得一片响,燕南赫按住她后立时就死命操干起来。
  交合处黏腻成泥,挤压出一片白沫。
  “老公对你这么好,操得你这么爽,”他低促喘息,擦掉她爽过头泛出的泪珠,“你绝对不能不声不响就离开我。”
  最后几个字是他咬着牙说出来的。
  随着话语的吐露,鸡巴操洞的节奏也愈发猛烈,洛知鹤甚至怀疑他日积月累的运动就是为此刻做准备。
  白嫩的大奶上布满指痕,如果细看,少女的柔软的腰际和正被大手抓揉、鸡巴撞击的臀部上也满是印迹。
  燕南赫像是疯了,但看他的眼神,又十分清醒。
  他望着洛知鹤,这表情她再清楚不过,是情欲即将到顶,也是爱意将要满潮。
  “不会…啊嗯”
  鼻尖对着鼻尖,布满红潮的少女动情地、温柔地告诉他:“不会的。”
  燕南赫舔掉了她鼻头的细汗。
  揽她入怀,压在肩窝,粗大鸡巴干得大开大合,所有呻吟声都只有他能听到。
  他执拗地威胁。
  “离开了我就干死你。”
  “插烂你的骚逼。”
  “绑在床上,玩遍你全身上下的洞。”
  “把你变成一只——”
  “天天被我玩的小母狗。”
  “啊啊那我,”洛知鹤双眼迷离,“那我现在嗯是什么啊——”
  燕南赫抱着她啪啪啪向深处操了数几十下,低吼着拔出鸡巴,浊液几股尽数射到洛知鹤身上。
  他给她身上前后都抹上,用蘸着精液的指头撬开她的唇伸进去,让她舔干净。
  洛知鹤乖乖吮了。
  燕南赫目光深邃,像是终于平静了一点,指尖边往她喉咙里探,边认真说:
  “公主。”
  你是我的小公主,也是我的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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