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受伤的总裁
入目之处是一个比想象之中整洁很多的客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木头制成的餐桌,餐桌上摆放着两个餐盘,餐盘被盖子盖住了,看不到里面的食物。
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向了站在餐桌旁的厉觉名。
身材挺拔的厉觉名身上带着围裙,看起来有些和他高贵的气质不相符。
“你真的做出了早餐?”钟意惊愕的问道。
“女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对自己的男人就这么不信任?我多聪明,什么事情做不来……”说到这里,厉觉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声音停止了,脸上自信的笑容变得有些尴尬。
什么事情做不来?
前两次做饭以惨败告终,那怎么说?
钟意将信将疑的走过去,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餐桌上的餐盘。
她鼓足勇气抬起手,握住了餐盘上的盖子,一把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份三明治,虽然形状不那么规整,搭配的也不太好看,但是勉强还可以。
男人站在她的身边,期待地望着她,一张英俊的脸上有着紧张,像是面对的是一份几百亿的合同一样。
钟意侧过头,看向厉觉名,厉觉名剑眉深目,一双眼睛漆黑的像是能吸人灵魂一样,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自信;薄唇微微的动了动,问道:“怎么样?”
“还不错,第一次能做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钟意觉得厉觉名紧张的样子,有些可爱,很少能够见到这男人脸上露出紧张的神情。
她在椅子上坐下来,准备开始吃饭,一早上没有吃东西,她真的有些饿了。
疑惑的看了一眼坐在餐桌旁的厉觉名,见他没有吃饭的意思,疑惑的问道:“怎么不吃?”
“我不饿,你吃吧。”厉觉名一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直勾勾的盯着钟意,似乎真的不准备吃东西了。
钟意随意的把目光落在了厉觉名面前的餐盘上,明显的能够感觉ed,那一刻厉觉名的深情变得更加紧张。
难道,那餐盘下面有什么古怪?
她眼睛转了转,趁着厉觉名不注意,突然伸出手,把另一个餐盘的盖子也掀开了。
明显,这餐盘下面的三明治更加惨不忍睹。
面包碎了,香肠也被切得七扭八拐的,看起来像是七八岁孩子做的。
“呵呵,一开始没有经验,所以做出来的不成样子。”被揭穿了“秘密”厉觉名有些尴尬,毕竟他想钟意眼中的他,是无所不能的
钟意看向厉觉名的眼神越发的古怪,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朝着厉觉名走过去,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了手。
“你要什么?”厉觉名故作轻松地问道。
“把你的手给我,让我看看你的手。”把香肠切成这种样子,厉觉名是怎么做到的?而且,钟意发现厉觉名有意无意的把手放在桌子下面,不想让钟意看到他的手。
越是这样,越有古怪。
闻言,厉觉名更加把手藏在了桌子下面,一本正经的说道:“看手做什么?先吃饭,吃过饭再去陪着你的羊驼玩?”
钟意盈盈的眼睛瞪着他,厉声说道:“把手给我,厉觉名,你不要把我当成傻瓜。”
这女人傻起来的时候傻的可爱,聪明的时候又让人觉得没有办法。
见厉觉名依旧不肯把手交给她,钟意一把朝着他的胳膊抓了过去,软的不行来硬的。
见状,厉觉名赶忙把手藏到了身后,故意板起脸来,“不要闹了快去吃早餐,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
他固执地背着手,不能让钟意如愿。
“既然你不肯让我看你的手,那我出去了,以后你也不要再碰我。”钟意哼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头也不回。
走了两步,厉觉名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看吧看吧,有什么好看的。”
钟意回过头看去,只见厉觉名站在那里,对着她摊开了两只手,明显的修长的手指上有几处刀子划出来的伤口,明显没有经过处理。
她的眼圈微微一红,做一顿简单的早餐,怎么会把落下这么多的伤。
厉觉名见她哭了,立刻慌了,抬起手胡乱的擦拭掉她落下的泪水,说道:“你别哭啊,我不疼,真的。”
带她出来是想让她散心,怎么能让她落泪呢?
“骗人都流血了,还说不疼?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做这么简单的早餐,还能把自己弄伤?”钟意抽泣着说道,从来没有一个人,为了给她做饭把自己弄伤的。
被她这么一说,厉觉名有些面子上挂不住,堂堂的厉少做早餐都能把自己弄伤,传出去多丢人。
他故意说道:“我听别人说,女人最感动的事情是自己的男人为了她受伤,所以我故意把自己割伤的。”
“故意割伤?用得着这么多的伤口吗?”钟意盯着厉觉名的两只手,加起来有六七道伤口,其中有一道特别上,还有血流出来。
她的心狠狠一疼,像是被人用力的握了一下。
“这里有急救箱吗?伤口必须清理一下,不然很容易感染的。”钟意说着,开始在小木屋里翻找了起来。
房间里陈设简单,在旁边靠墙的位置上有一个储物柜,钟意走过去翻找了一番,很幸运的在柜子里找到了几片创可贴,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处理外伤的药。
她拿着创可贴走过来,不顾厉觉名反对的拉过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把伤口一条条的盖上创可贴。
她近在眼前,厉觉名没去看自己手上的伤,直直的盯着她白皙的脸颊,她的皮肤如同牛奶洗过一样,特别滑腻,近在咫尺的距离,能够看到她脸上细小的毛孔。
阳光照射下来,更加显得她的皮肤滑嫩,吹弹可破。
被打的半边脸颊还微微的有些肿起来,看得让人心疼。
“这一道伤口有些深了,必须去医院让医生处理一下。”钟意着急的说道,牵着厉觉名的手,拖着他朝外走去。
走了一步,才发现厉觉名站在原地,没有跟着她离开的意思,
“你怎么不走了?”钟意疑惑的问道。
“没有那么严重,割伤了而已,我又不是你这种小女人。”厉觉名接过钟意手里的创可贴,随手贴在了最长的那一道伤口上,然后对着钟意扬了扬手,“好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