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被人给设计了
不到两分钟,易暇再次拉柳夕雾,提醒她继续看热闹。
只见原本在一旁听着男人们侃侃而谈的林芝雅不雅的晃动着身子,好似身上发痒一般,她抓了手背几下,估计是奇痒难受,只得跟周旭来说一声,拿着小包快速去休息间了。
柳夕雾和易暇对视一眼,没多管闲事,继续听陈静菀讲故事了。
过了三四分钟,柳夕雾又往夏明修他们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想看看林芝雅回来了没,却发现她没回来,而原本和男人们在聊天的夏明修也不在了。
“易暇,刚注意到我哥去哪了吗?”柳夕雾随口问了一句。
易暇摇头:“没注意。”
柳夕雾在屋里扫了一圈,都没看到他人,猜想他可能是去洗手间了。正想转身继续听她们聊天时,突然脑子灵光一闪,猛然回头:“易暇,我哥身上该不会也沾了点东西吧?”
易暇秒懂,立即起身:“我去找他。”
“我跟你一起去。”柳夕雾没想惊动其他人,起身对大家道:“我去下洗手间,你们慢慢聊。”
被他惦记的夏明修此时正在休息室里与林芝雅大眼瞪小眼儿,他身上确实沾到了点东西,在林芝雅离开半分钟后,他身上也开始发痒,找了个借口出来了,直奔休息室这边挠痒。
他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发痒,急匆匆推门进来。刚巧这休息室还有个小内室,林芝雅正在里边脱衣服,听到外边有人闯进来,她在里边喊了一句。夏明修没想到林芝雅在这里,连忙转身欲退出去,而外间的门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被谁用坚硬的东西给卡住了。
这还有什么不懂的,他和林芝雅被人给设计了。
林芝雅倒没蠢得大喊大叫,只不过身上奇痒无比,此时和夏明修站在外间,边挠胳膊边压低声音道:“夏明修,我们很明显是中了发痒的东西,有人要整我们俩,想让我们衣衫不整在一起,怎么办?”
“我知道。”
夏明修第一时间就已经想到了,可这休息室在一楼,上面只有两个很小的窗户,外边还有铁护栏围着,根本出不去,唯一的是这扇门。
此时外边全是客人,他们也不好大声叫,这样只会将所有人吸引过来,到时候就不好交代了。正一筹莫展时,外面传来两道急切的脚步声,他立即给林芝雅使了个眼色,让她躲进内室里。
等林芝雅躲好后,他立即喊人:“喂,外边的同志,请帮我...”
“哥。”
外边传来柳夕雾天籁般的声音,夏明修大喜:“夕雾,快帮我开门,我被人锁在里面了。”
柳夕雾刚去厕所找了他,没找到人,速度前来休息室找人。远远看到休息室门栓上卡着一小铁棍,她立即冲了过来,迅速取下铁棍推门进去。
“夕雾,你来得正好,不然今日要惨了。”
夏明修看到妹妹,好似如同看到了救星,虽然他和林芝雅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有,可两个人被关在一间屋里,外人定会浮想联翩,没有的事也会被说成有事,到时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柳夕雾刚要说什么时,见林芝雅从内室里冲出来了,脸有一瞬间的呆滞。
见她看着自己,林芝雅忙解释:“我和你哥什么事都没,我们都是中招了,被人暗算了。”
见对方此时还在不顾形象的挠痒,夏明修也在僵硬的忍受着,柳夕雾没多说什么,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了点药膏给她,拉着夏明修快速离开了。
“谢谢。”林芝雅朝她道了声谢,立即关上门,这下安心的去屋内涂药膏了。
柳夕雾包里没有预备第二瓶药膏,只得让哥哥牺牲下了,她也不清楚冯潇潇洒的是什么东西,刚给林芝雅的也只是能舒缓几分的药,让他忍着去和爸妈说一声,和陈家人先告辞去看医生了。
柳夕雾也抽空去和陈静菀等人说了声,找了个借口先离开,急匆匆开车送夏明修去最近的医院了。
到了车上,柳佩芸才关心问:“明修,哪里不舒服?”
“妈妈,身上好痒,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夏明修没跟她说实话,不想让她担心。
“来,妈妈给你挠挠。”
柳佩芸坐在后排,伸手欲给他挠痒,不过夏明修拒绝了,脖子不停的晃动,还咬牙忍着:“没事,我忍得住,不用挠。”
柳夕雾在前面开车,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见他脸都忍红了,加快了速度赶去医院。
到医院时,早已忍到了极致的夏明修也顾不得严寒了,快速将衣服给脱光,他脖子一圈全是细细麻麻的小红疙瘩也露了出来。
柳佩芸大惊:“天呐,怎么这么多红疙瘩,不是吃坏东西过敏吧?”
医生立即给他检查,随口询问了许多问题,最后确定:“不是吃东西过敏,是沾染了岩棉粉。”
不是吃东西过敏就好,只是:“岩棉粉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工业保温用的材料,极易飞散到空中,人若沾染上皮肤会奇痒无比。”医生给她简单解释了下,手里头还在快速写药方。
柳佩芸边帮儿子穿衣服,边问:“明修,你在哪里沾染上这种东西的?”
“我也不清楚,应该是无意中沾到的吧。”夏明修确实不清楚,唯一能肯定是有人想要害他和林芝雅。
柳夕雾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宛若外边呼啸刮过的冷冽寒风。她很清楚冯潇潇是要报复林芝雅,却不确定她最开始是有意还是无意连带上夏明修,不过不管怎么样,门栓上卡的那根铁棍绝对是她弄上的,这也证明她此时是有心确定算计哥哥了。
她与林芝雅之间的争斗,柳夕雾不在乎,但扯上哥哥下水,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医生开了药,易暇速度去药房领了药过来,在柳佩芸给儿子涂抹的时候,夏少凡不着痕迹拉着女儿到走廊上,面色凝重:“夕雾,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