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例行检查?
谁知道蛋哥这家伙摇了摇头说算了,他不会给我低头的,我当时就笑了,我说你这意思还是觉得你比我强是吗,要不咱现在出去干一架,我都不用动手,你能走的出去以后我就跟你,咋样。
蛋哥当然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惹不起我,所以就跟我说:雷震,我服你,当初你把陈少秋捅死了以后我没想着你还能活着回来,而且活的这么潇洒,而且现在跟墨镜洁说放下就放下了,我真是看不透你是什么样的人。
他一说这个我就不太高兴了,我说你凭啥说我就这么放下墨镜洁的啊,我做了啥你知道吗啊,墨镜洁什么都不肯跟我说,蛋哥就说他知道,说我去找墨镜洁了,而且干了啥他也知道,我寻思这家伙咋能知道呢,不过我还没问,他就要走,还说谢谢我的东西。
我叫了他一声,我说你真的不打算留下来么,蛋哥摇了摇头说算了,求人不如求己,他还是去投靠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吧,蛋哥这家伙就是这样,没求的本事,还死b的嘴硬,我直接从兜里拿了二百块钱塞他手里去了。
蛋哥就死活不要,我说你可拉倒吧啊,这钱我是借你的,我看你还算个男人,不想你饿死,等你有钱了,连本带利的还给我,蛋哥捏了捏手里的钱,说他欠我的,要是当时没有林一妹,或许我俩还能做兄弟,我笑了一下说算了吧,我这人不记仇,然后就对着他摆了摆手,蛋哥也没说啥,拿着东西就走了。
蛋哥走了以后夏维维才问我那人谁啊,我就跟她说是以前一个朋友吧,凯子当时在边上还挺不高兴的,说我在这狗日的跟前吃了多少亏了,要是他,早都给他打一顿扔出去了,我说蛋哥人这也算个爷们,我挺敬重他的。
夏维维问我他来找我啥事啊,我就跟夏维维说了蛋哥跟我说的那些话,总的来说他是因为墨镜洁才来的吧,夏维维听完以后当然就不太高兴了,问我心里咋想的啊,我说看看再说吧,毕竟要是墨镜洁出事的话,我肯定还是会难受的。
夏维维也没说啥,就只是跟我说那行吧,说我做怎么样的决定她都会替我考虑的,我看了看她,我说放心吧,既然我跟你处对象了,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夏维维点了点头说她相信我。
给凯子安排完工作以后我就给小风哥打了个电话,我是想让小风哥来接我的,顺便跟他说一下鸡毛哥的事,小风哥当时可能是在家睡觉呢吧,就说让我们先玩会吧啊,他待会就来,说着我还听见思思姐的声音了,立马就知道他在干啥了,我说行吧,然后就给挂了。
我们在娱乐城玩了一下午,小风哥都没过来,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我就打算跟夏维维打个车自己回去了。
当时我们还没出娱乐城的门呢,就被人又给推了进来,差点把夏维维给推到了,我就赶紧给她抱住了,我也没看,就骂了一声说:没长眼睛是怎么的,可是骂完以后我就后悔了,进来的是十多个穿制服的警察,这家伙一看我骂他,二话不说上来两三个人就给我摁倒地上.了,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呢,夏维维就问他们干啥呢啊,不知道这谁的地盘啊。
那带头的警察一看夏维维这么小的一个小孩敢这么跟他说话,知道夏维维也算是有点来头吧,就问夏维维这的负责人在么,夏维维说不在,让他等一下,打个电话,那警察对夏维维也算是客气,毕竟他们整天在这快混的,不会不知道这谁的地盘,而且据我知道,小风哥给他们也送了不少礼了。
因为夏维维出面,那些人才给我放开了,凯子直接就跑过来了,问我们咋回事啊,那警察指了指凯子说没他事,让他滚一边去啊,凯子当时还挺不高兴的,我赶紧给凯子拉住了,让凯子先去一边忙吧。
夏维维打完电话以后就让那些人等一下啊,负责人一会就来,果然,没两分钟,就从楼上下来四五个人,带头的人是个胖子,这人特别圆滑,算是个人精吧,小风哥不在的时候,一切都是由他打理的。
那胖子过来以后先给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问他们有啥事啊,那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就说例行检查,让那胖子上去准备东西啊,我知道那意思是准备钱,胖子一听就问他们上头的意思?那些警察看来跟那胖子算是挺熟的吧,就说没办法,上头才换了人,他们也不好做,那胖子挂着满脸的笑,可是我能看出来那笑的特别假,跟他们说他会让人把东西送过去的,还麻烦那些人回去给上面打个招呼,那些穿制服的说没问题,然后跟胖子握了握手,不知道在耳朵边上说了啥,然后就带着人走了。
那些穿制服的走了以后,夏维维就问那胖子啥意思啊,那胖子还给夏维维叫小姐呢,说没事,就不劳夏微微操心了,说这些人就是打着上面的旗号过来搜刮油水的,夏维维就骂那些人真是不要脸,那胖子就说没事,让夏维维去玩吧,然后夏维维点了点头,就让那胖子走了。
我跟夏维维出门打了个车就走了,在路上的是我俩也都饿了,就随便吃了点东西,正好小风哥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啊,我说你这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呢啊,小风哥说这不是不小心睡着了么,我说我跟夏维维在外面吃饭呢,小风哥就问我请客不啊,他也来,我说行,然后给小风哥说了地方以后就挂了。
挂了电话没一会小风哥就来了,思思姐也在呢,两人随便要了点东西就坐下了,坐下以后小风哥就问我说不是要跟我说啥事么,说吧,我看了看周围也没人,就跟他说了蛋哥过来找我说的事,基本上都是关于鸡毛哥的,小风哥听完以后没有觉得惊讶什么的,他只是问我消息可靠么,我说不太清楚,他是这么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