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生气了
“我们结婚这么久,都还没有戒指。”薄靳言的声音响起,目光看着宁浅,很是委屈的样子。
宁浅好像是明白了刚才薄靳言为什么会突然摩擦着她左手的无名指了,原来是因为这事。
她还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觉得她和薄靳言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而且,两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但是,在薄靳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也觉得两人之间还差了一些什么。
“那我们去看看吧。”宁浅拉着薄靳言的手过去。
放置在柜台上的戒指,珠宝,在灯光的照耀下美轮美奂,处处都透露着精致,优雅。
但是柜台里面的戒指,薄靳言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就连宁浅都没有看的上的。
“你们这里的戒指还有其他的吗?”
宁浅看了半晌,问了一句。
“有的,先生,小姐你们稍等一下。”
见两人穿着不凡,这些戒指肯定是入不了两人的眼,连忙去拿了其他款式的戒指出来。
随着红布一揭开,宁浅的目光落在那对戒指上,便有些移不开自己的目光了。
戒指的一圈都镶砌着细小的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上面的图案是一个类似于星星的图案,很是精致。
男士的戒指比女士的更加要简单一些,可以看得出来上面的是一片星空。
“先生,小姐,这是米国大师托尼斯最得意的作品,星空之恋,周边镶砌着五百二十颗的细小钻石。但是并没有重力感,采用的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白钻,小姐你试试吧?”
店员讲解道。
“可以吗?”
宁浅把戒指戴在手上,却意外的发现刚刚合适。
“好看。”
“你也戴上。”宁浅把另外一个戒指戴在薄靳言的手上,然后把两人的手放在上面,手牵着手。
一大一小,一个手指纤细小巧,指甲圆润粉嫩,一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戴着戒指别提多好看了。
接下来薄靳言毫不犹豫的买了下来,牵着宁浅带着戒指的那只手,一刻也不想放开。
“宁浅?!真的是你啊?”旁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宁浅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过去,就看见李莉莉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说起来她们也见过好几次了,宁浅也把人给记住了。
“嗯,你也来逛街吗?”熟悉的人,宁浅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看着李莉莉。
“对啊,你们先走吧,我和宁浅说会儿话。”李莉莉对她的那些小姐妹说道,那些小姐妹却是没有离开,目光落在薄靳言的身上。
李莉莉这才发现宁浅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薄靳言。
一下子就被吸引了目光。
“浅浅,这是谁啊?你哥哥吗?对了,慕和风呢?他没有一起来陪你逛街吗?这个男朋友简直就是太不称职了吧。”
宁浅:“!!!!”根本来不及阻止,李莉莉的嘴就像是吐豆子一样,把全部话都给说出来了。
我艹,完了。
宁浅这个时候简直就是想爆粗口。
啊啊啊。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慕和风。
薄靳言的目光落在宁浅的身上,浑身的气温都降低了好几个度,说是行走的空调也不为过。
“慕和风?男朋友?我是哥哥?”
三连问。
声音听不出什么,但是宁浅知道,薄靳言肯定生气了。
“没有没有,莉莉,我和慕和风没有什么关系,他也不是我哥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对,我老公!”
宁浅为了证实自己,挽着薄靳言的手,很是认真的看着李莉莉。
“是吗?那慕和风怎么回事?你们分手了吗?”李莉莉有些疑惑。
毕竟,在谈恋爱的时候叫老公老婆什么的,也没有什么的,毕竟,那就是一个兴趣爱好而已。
宁浅觉得自己在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李莉莉抖出来的还要多。
“我和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关系,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家里还有点事,我们先走了啊,拜拜。”
宁浅说完这句话,便迫不及待的拉着薄靳言离开了。
“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了呢,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呢。”李莉莉看着宁浅的背影,皱了皱眉。
期间宁浅脑子还一直在打结,想着自己等会儿要怎么和薄靳言解释。
在拐角的一个角落处,薄靳言拉过宁浅,把宁浅壁咚在墙上,双眸漆黑的看着宁浅,下一秒就直接亲了上去。
在薄靳言亲上来的那一刻宁浅还在想,没想到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壁咚竟然是发生在这里。
这种时间,这种情况下的。
这个吻不同于以前薄靳言的温柔细腻沉稳,反而带着一股暴戾和掠夺般的霸道。
宁浅觉得自己的嘴都肿了。
薄靳言这才重新放开了自己。
漆黑的双眸倒映出现在宁浅的样子,一副被人狠狠欺负了的可怜样儿,让人忍不住更加的想要欺负了。
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自己,把心都给看化了。
只不过,现在薄靳言有另外一种想法。
宁浅看着薄靳言,因为刚才的激烈,薄靳言也仿佛涂了一层薄薄的口红,嘴唇都是粉色的。
“慕和风是谁?”
薄靳言修长的手指摩擦在宁浅的唇瓣上面,语气明明听起来很是温柔,但是宁浅却感受到了暴风雨前的临近。
宁浅双手抵在薄靳言的胸膛上,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能解释的,我和他不熟,只不过就是上次宁家给我安排的那个相亲,没有来得及拒绝,所以就认识了。”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嗯?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关系。”宁浅讨好的亲了亲薄靳言。
薄靳言低低的应了一声。
宁浅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人给哄好了。
宁浅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谁知道……
在回到云枫别墅之后,薄靳言吩咐了一声,然后回到卧室把门锁上,宁浅一下午就没有出得了门。
最后宁浅饿得饥肠辘辘的,重新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晚上了。
宁浅觉得,还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这哪里是没有生气,分明就是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