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花园(H)
第八章 花园(H)
“我很想做,但是现在不行。”叶友明擦拭景渊的眼泪,胯间巨大的肉棒掩饰不了他的欲望。
景渊凑上唇去,吻在他的唇边,带着鼻音询问充满了挑逗意味:“真的不做吗,小叶?”
褪色反应的磁场对双方都有影响,景渊在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和磁场的影响下,自己也忍不住了。可是叶友明表面上看起来,毫无反应,似乎完全不受磁场的影响。难道之前的混乱是因为一个是毫无性经验可言的未成年少男,一个是性开放裤腰带不紧的美国大兵?没道理啊。
叶友明在她的唇上轻蹭,并不直接吻住:“我想要一个承诺,渊儿。”
景渊浅紫色的瞳孔印着叶友明平静的脸,那张温润如玉,似乎没有凡人情感的脸:“什么承诺?”
“承诺在身体恢复之前,永远不要离开岛屿。”
景渊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理解。褪色反应不结束,她也没能力离开这座岛,而且就算离开了,到人多的地方估计来不及求助就被男男女女轮奸了,呆在这不失为一个自保的好办法。只要她乖乖的吃饭睡觉上床床,估计也就需要半年左右的时间,到时候让几个男人带点营养液回来输,恢复得更快。
她解开叶友明衬衫的扣子,将手伸进他的衣襟,冰凉的小手在滚烫的胸膛游走,男人敏感的乳头被她捏在手里玩弄,引得男人低声呻吟。
“呵呵,顽皮。”叶友明的喘息逐渐加重,他任由景渊在他胸前胡闹戏弄,任由她在他脸上胡乱磨蹭,但并不上手抚摸景渊。
景渊有些着急,面对叶友明跨坐在他的腿上,掀起裙底,柔软的肉馒头落在叶友明的膝盖上,移动腰肢缓慢的摩擦,渗出的淫水逐渐打湿了内裤,又打湿了他的西装裤。两只小手将吊带裙的带子拉下,米黄色的棉麻裙滑落在胸前,两点茱萸在空气中慢慢挺立。她牵起叶友明的大手,落在自己的两团大白兔上,引导他揉搓。
“嗯~”景渊仰着脖子,像一只鸣叫的天鹅,长叹了一声。男人的手掌很大,刚好包住胸,温度滚烫,殷红的茱萸被抚慰得十分舒服。
叶友明皱着眉头,大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两团柔软的乳房,西装裤勒得肉棒生疼。他终于两手抓住景渊的臀,往自己身前一代,景渊的白嫩馒头狠狠地与男人腿摩擦,受不住地呻吟落在了叶友明的耳边。
“啊~”
叶友明眼镜后的眸子晶亮,像是雪地里看到了猎物的狼。他贴在景渊的耳边,低声问道:“既然这样,就算首长喊停我也不会停咯。”
“不要喊首长,啊啊!”
叶友明猛地咬在景渊的肩膀上,血液里高浓度的褪色反应产生的化学物质冲进了叶友明的身体,他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尖牙狠狠地扎进景渊的嫩肉里。
“好疼!”景渊疼得眼睛飙泪。谁能想到这是条疯狗!
叶友明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放松肌肉,牙离开了景渊的嫩肉,厚舌在她的伤口上不停地舔舐。
“没想到被那两个人抢占了先机,我只能留下点记号在首长身上了,不能再丢了您。”叶友明似乎特别爱在情爱的时候喊她首长,确实他俩原来是上下级关系,可是在做爱的时候喊着首长,这样背德的刺激,让叶友明非常兴奋。
男人的手滑向女人的腿间,褪下她湿嗒嗒的内裤,扔在沙滩上。景渊也没闲着,正生着被“狗”咬的气呢,暴躁地解开男人的皮带和拉链,手底下没轻重,肉棒在她的蹂躏下微微颤动,甚至还流出了前精。
“变态。”景渊低骂。
叶友明笑眯了眼:“他在哭呢。”说着,拉着景渊的手握在肉棒上,“安慰安慰他吧。”
滚烫的肉棒在冰凉的小手下,更加兴奋地吐着液体。磁场的力量过于强大,叶友明感觉有点不对,忍了许久与景渊谈天,现在的刺激根本就忍不住。他抬起景渊的腰,就往肉棒上怼去。
“哎!这么急干嘛?”
“干你。”
“老套。”
“呃啊啊!慢点,慢,呃啊啊啊~”景渊早就没劲了瘫在叶友明的胸口,叶友明自力更生,抬着景渊的屁股上下套弄,硕大的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快要撞开宫口。
这家伙的肉棒怎么这么粗这么硬?明明看起来是斯文挂的男人,没想到下面的肉棒这么惊人。叶友明的肉棒形状也是如香蕉一般往肚脐弯曲,可是粗度惊人,刚进入穴中差点没把景渊撑坏。现在穴口被撑得快要透明,硬度超强的肉棒又容不得穴肉挤压,这简直就是一根钢管捅进了下体。
“说好了的,首长喊停也不会停的。”叶友明在她耳边带着笑意说到。
“我没说停,我就说啊慢点啊!”
“慢点也不行~”
两人在叶友明的西装外套上交媾,沙滩上的细沙沾满了景渊的小腿。细心的叶友明害怕沙子进入小穴,用手指不停地拨弄大阴唇,将不小心沾上的沙土去掉。结果这样细心的抚慰让景渊不停地颤抖,最终到达了高潮。
小穴不停地收缩着,没有规律的抽搐,吸吮着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叶友明将景渊转过去,让她的两手扶在椰树干上,站起来,握住景渊细软的腰肢,大力的操干了起来。
“啊!好棒!肉棒肉棒!”高潮过后的景渊完全失去了意志,流着口水,嘴里喊着胡话,“好硬啊!操我呀!操我呀!”
叶友明哪听过曾经的首长说这些话,摆臀的动作幅度更大了,淫液在快速的抽插中快变成了白色的泡沫。
“啊爽吗?首长。”
“爽!爽!叶警卫员!好棒!操得我好舒服呀啊啊~”
叶友明抓着小腰,臀部快在空气中变成了虚影,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发力,脖颈上青筋暴起,脸憋得通红,随着一阵颤抖,男人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