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施小计
栓子哥比自己大了三岁,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主要是旁边的女人可不是他上次带回家的老婆。
更让叶枫惊讶的是,这个女人还和叶枫有过一面之缘!正是上次在西餐厅里的那个胖女人,看来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这个叶枫都不用下车问了,肯定是栓子哥被人包了呗,其实栓子比上次那个中看不中用的西装男好多了,毕竟天天干农活,身上的腱子肉可不是白长的。
叶枫没有打算上前去质问,因为任何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何况自己也没有权利去干涉其他人的生活,可是既然已经傍上这个富婆了,干嘛还要和雷叔要钱呢?
这点让叶枫想不通了,看他们去的地方,蓝天会所,这个地方可了不得,叶枫听万总讲起过,这里面可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里面吃喝嫖赌一应俱全。
由于叶枫在部队就是兵王,跟在这两人后面可是易如反掌,对话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兰姐,咱们昨天差一点就能赢那一百多万了。”栓子的声音激动高亢。
“那还不是怪你。”胖女人也就是兰姐优雅的吸了一口细长的女生香烟,“叫你不要跟你就是不听,不仅把你的钱都输干净了,还搭进去我的二十万,你今天到底有钱没钱?没钱我可不陪你进去啊。”
“放心吧,兰姐,我爸又给我寄了三万块,之后还会给我寄过来,这次肯定能赢他个底朝天。”
听到有钱,兰姐满脸肥肉的笑了几声,“你先进去,我接个电话。”
兰姐目送栓子进了会所大门,看了四下无人,走到一颗书旁边打着电话,叶枫悄悄的在一旁听着。
“喂,我是兰姐,今天那凯子身上有三万块,恩,对,先让他赢一点,放长线钓大鱼,你急什么?他都已经被咱们哄进去几十万了,还差这点?就这样我马上进去。”胖女人挂断电话,换了一张笑脸走了进去。
原来是这样,叶枫从树后面收好手机,这个胖女人骗人入局,参与赌博,栓子根本没有买房子这回事,看样子全部家当都已经进去了。这个栓子,出门在外脑子让狗吃了吗?叶枫骂了一句。
叶枫和栓子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不能见死不救,看着他家破人亡,自己先进去看看。
叶枫等着胖女人进去之后自己也整了整衣服进门,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在门口拦着了他,“滚一边讨饭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叶枫没有惯着他们,这些人都不是善男信女,两拳出去,就把他们打的鼻血长流,这时候大堂经理看到这里的情况,带着人过来,还没等经理说话,叶枫掏出卡丢在经理怀里。
“我现在还是个讨饭的吗?”
经理搜南闯北见多识广,哪会认不出来这张卡代表着什么,恭敬的道:“当然不是,请进。”一扭头,对着门口里两个大汉斥责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收拾东西滚蛋。”
然后看着叶枫,“您看这样做您满意吗?”
“凑合吧,你好好管管你手下的人,这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还用以貌取人这一套。”叶枫故意满口脏话,这样就能很容易地引起会所的注意。
果然,看到叶枫这一副土大款的样子,经理自然认为又来了个钱多的蠢货,这要不狠狠的弄他一笔老天爷都不答应,经理一边带路,一路讲解,来到了二楼,推开一个暗门,里面是别有洞天。
叶枫真是涨了见识了,这表面上看就是一个洗澡按摩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这里会有个赌博场所,建筑材料相当隔音,里面吵成一团外面也听不到半点。
“去,给我换一百万的筹码先耍耍。”叶枫一边吩咐一边在找栓子,找到了,在里面的一个单间里。
叶枫大摇大摆的边参观边问,偶尔随意在赌桌上扔出几个筹码,也不管赢不赢,扔了就走,不一会,十多万已经扔出去了。
在这里有钱就是上帝,像叶枫这样的更是上帝的二大爷,经理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看来自己这个月能不能提那辆宝马就看眼前这个穿的像个农民的人了。
真是奇怪,现在的有钱人都爱这么打扮吗?
“这里面是干嘛的?”叶枫故意走到栓子锁在房间面前问道,经理赶紧回过来神,“您好,大厅里的是小玩家,五万块往下的,这里面是贵宾区,玩的比较大。”
“可我就喜欢玩大的。”叶枫不由分说推门进去,里面四个人看了过来,栓子正在其中,由于叶枫现在戴着蛤蟆镜,没有认出来。
“张哥,这位兄弟非要进来玩会,你看?”经理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比划着手势,意思是这是只肥羊。
在座的除了栓子,剩下赌桌上的三个人都微微的点了下头。
果然你们是一伙的。
叶枫冷笑,不过就凭你们几个烂鱼烂虾怕是吃不下我这条鲨。
叶枫欣然落座,面前的赌法很简单,骰子猜大小,这也正和叶枫心意,自己的透视眼玩这个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是自己也要掌握好尺度,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栓子面前也有差不多三十万的筹码,正高兴的喝着饮料。
看来这是他们的第一步,先让他赢点。
赌局开始,第一局。
叶枫小小的输了十万,栓子居然又赢了五万块,看来他们要榨干栓子的行动是真下血本啊,这个时候栓子要是不赌了不就白赢那么多钱了吗?
不够叶枫也知道,赌徒心理就是赢了还想赢,输了就想翻本,根本不懂的什么叫见好就收。
既然栓子不懂,自己就帮他一把。
“栓子哥,你是不是柳湾村雷叔家里的栓子哥?”叶枫故作惊讶的摘下了墨镜说道。
叶枫一摘下墨镜,栓子也认出来了,两人虽说挺长时间不见,可毕竟是朋友,高兴了握了握手,叶枫在拍他的肩膀时候手指中夹着一根细的银针,扎在了肩井穴上,用气一催。
栓子顿时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栓子哥,你这是怎么了?你们给他喝什么了?”叶枫气冲冲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