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重生_第18章
叶宵没有迟疑,连着点头,“想!”
凌辰嗓音散漫,“想进二部,不一定非要参军进部队。”
叶宵:“真的吗?还有其他方法?”
江灿灿也好奇——他怎么不知道还有另外的选拔方法?二部向来不都是抽调全军尖兵吗?要求高得惊人。
“嗯,”凌辰侧过头,压低声音,“比如,当二部总指挥夫人。”
总指挥?二部的总指挥……不就是凌辰吗?叶宵脑子一片空白,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江灿灿在后面憋笑憋得痛苦,表情都要扭曲了,“wuli辰哥真是骚话多!灿爷我甘拜下风!”
凌辰看着叶宵耳朵越来越红,嘴角挑起笑,把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到达负一楼,战友们,给老子提高警惕了!”
第10章 第十条小尾巴
手电筒的光扫过去,立在几人面前的是一扇防弹玻璃门,外面还加了一层坚实的铁栅栏。
江灿灿忍不住碎碎念,“说真的,在实验室外面加防弹玻璃门和铁栅栏什么的,这给灿爷很不好的感觉啊!难道里面是有什么……东西?”
说完后,他以为江木又会让他闭嘴不要瞎立flag,但等了两秒没等到。偏头过去,江灿灿就看见江木正一脸严肃地戳着联络器,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而此时,凌辰正和江木一对一私聊。
“江木:你刚刚对叶宵说的那句话,不像你。”
凌辰嘴角抬了抬,回复,“?”
“江木:灿灿找叶宵说话时,我看见你看了联络器。”
凌辰手顿住,两秒后回复,“出去了再说。”
但明显江木并不想出去了再说,信息几秒又弹了过来,“叶宵的身份查到了。”他用的是陈述,不是疑问。
凌辰扫了一眼这行字,眸色暗沉,没有立即回复,先抬头吩咐江灿灿,语气是和平日一样的轻松,“灿灿,开门的重任就又交给你了。”
“没问题!”江灿灿站到门前,抽了抽鼻子,“卧槽,灿爷我怎么总是闻到一股什么怪味儿?”他又朝叶宵双手合十,“小朋友,灿灿哥的后背就交给你了!要是一会儿蹦出来一只螳螂什么的,拜托请一定一刀切!”
叶宵右手搭在刀柄上,点头答应了,看起来十分靠谱,“我一定保护好你的后背。”
这一刻,叶宵在江灿灿眼里光芒万丈!
凌辰听着两人的对话,手指轻动,回了江木的消息。
“凌辰:嗯。”
江木借着手电筒的光,看了看凌辰面无表情的侧脸,又将视线转向专心站在江灿灿身后以防突发情况的叶宵,再次回复,
“江木:受刺激了?叶宵查出来的身份有问题?”点了发送后,江木又补上一句,“他有多看重你你自己知道。”
“凌辰:如果全都是假的?”
“江木:别告诉我你分辨不出真假。”
凌辰盯着这句话,忽然挑唇笑了——是啊,他怎么可能分辨不出真假。叶宵眼里的信任和时不时露出的崇拜,对他的依赖,说要保护他时坚定的眼神……
如果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演的,那他认了。
不过江木说的没错,在收到指挥中心传来的关于叶宵的资料时,凌辰很快就看完了,之后向来稳稳当当的心态真有点崩,心里有根弦像是被扎了一下。想了想,他回复江木,
“凌辰:真的,你说老子要是像灿灿说的那样,出卖自己的色相,能让叶宵背叛原本的组织,转投入二部的怀抱吗?”
这是真实想法。之前叶宵留下来,凌辰亲手给他戴上联络器,嘴里说叶宵只是临时工,但心里确实想把人拉进二部,当小崽子一样搁自己地盘里亲自护着。
突然知道早被人抢了先,他人都要炸了。
江木觉得这个方案可行性还是挺大的,于是言简意赅地回复了两个字,“加油。”
凌辰关上联络器,没再回复。见叶宵敏感地回头望了他一眼,凌辰又恢复了一贯散漫的笑容,“专心。”
叶宵点头,这才重新看向大门。
江灿灿花两分钟拆了电子控制锁,生锈的铁栅栏嗑嗑吱吱地打开了。他拍了拍落在迷彩作战服外套上的灰,又蹲到防弹玻璃的门前,继续开锁,一边开还一边叨逼叨,“等灿爷哪天不在二部玩儿了,就出去当绝世大盗,毕竟开锁技能贼溜,不能浪费了这天赋!”
叶宵还维持着随时可以抽刀的姿势,认真和他聊天,“我不会开锁,但我会帮你望风,可以带我一个吗?”
有人想和他组队江灿灿还挺惊喜,“好啊好啊!我们可以组一个惊天大盗团,绝世魔盗团也行!”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畅想未来,就被凌辰无情地打断了,“不要带坏小孩儿。”
听见这句话,叶宵小声对凌辰说,“我不是小孩儿了,我已经十八岁零三个月了。”
凌辰剥了颗奶糖直接喂进他嘴里,叶宵舌尖尝到味道,眼弧就弯了起来,一副开心又满足的模样,乖乖地没再说话。
凌辰捻了捻手指——似乎根本就不需要他出卖自己的色相,奶糖应该就能把人留在二部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竟然还冒出了一点遗憾。
这时,“啪”的一声传过来,江灿灿吁了口气,站起身,“打开了,你们做好准备啊,里面不知道会出来些什么妖魔鬼怪,我真的开门了啊。”
三秒后,防弹玻璃门缓缓向两侧打开,一阵冷气朝几人扑过来,伴随着的是一股腐臭味儿。
江灿灿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偏头看见叶宵的口鼻都被自家辰哥从后面用手捂住了,瞬间悲从中来——秀秀秀!整天就知道他妈的秀!
凌辰像是没闻到腐臭味儿一样,扬扬下巴,“进。”
从大门跨进去后,是很长的一段走廊。凌辰用手电筒往墙上照,发现上面布满了暗色的血迹和抓痕,像是猛兽用利爪划过去的。手指粗的电缆线晃悠悠地在墙上挂着,到处都铺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