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沈灵雯的过去

  在皇帝宴席之上,沈灵雯故意刁难沈灵清,更是陷害沈灵清为勾引皇上预谋刺害皇上的不法之徒,甚至要只沈灵清于死地。王爷宋景湛在探监之时于心不忍,便有意放了沈灵清,事后在调查中发现,沈灵雯故意陷害沈灵清,宋景湛气愤不已,于是休了沈灵雯。
  但是宋景湛感觉如此远远不够,即便休了沈灵雯,凭借沈家实力,也会将其许配一户好的人家,宋景湛担心其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沈灵清,于是计上心来。
  在一次纨绔子弟梁升顾喝醉酒归来之时,宋景湛设计将沈灵雯送入梁升顾房间,并在其房的茶壶中放入媚药。于是,服下媚药的梁升顾饥渴不已,便已然与沈灵雯一夜缠绵。知道第二天,梁升顾无奈,只好娶下这位下嫁的弃妇,沈灵雯。
  还在王府的时候迫害沈灵清的那些事情都被宋景湛知道了,宋景湛有心报复,便就用了点小计谋,给京城里面有名的纨绔子弟梁升顾下药,然后将沈灵雯和他两个人关在一起,最后被人发现,没有办法,沈灵雯只能嫁给了梁升顾。
  沈灵雯终归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荣华富贵,更没有得到王爷的真心,她嫁给了自己一生都不想从之的人,梁升顾。
  “如今,清儿,你还奇怪沈灵雯为何会下嫁到梁家,做了梁升顾的妻子吗?”宋景湛对着沈灵清道。
  沈灵清即使穿越,也无非是一名十九二十岁的豆蔻少女,对经历人事而表现的极为不解和朦胧,面对姐姐沈灵雯多次陷害自己,沈灵清也只觉得只是姐姐沈灵雯的捉弄一下自己罢了,但是她从来没想到,沈灵雯,对于自己而言,竟然恨到了如此程度,为此竟然不惜致自己于死地。这是沈灵清万万没想到的。
  “想不到,她竟然......”沈灵清眼神空灵地看向天边,仿佛回到了那个千年之后属于自己的时代,那一世,相爱多年的男友与自己残忍分手,原因便是自己的好姐妹挑拨离间,勾引自己的男友。她沈灵清上一世不许任何人争,不许任何人抢。但是这一世,她不再是沈灵清,面对自己的东西,就算是死亡,她沈灵清也要拿回来,是自己的,她绝不会让给其他任何人。
  “想不到,沈灵雯......”
  “灵清。”宋景湛轻唤。
  “嗯?”
  还没说尽,沈灵清便感觉嘴唇一热,等到她反应过来之时,宋景湛已然分离,只剩下嘴角的余香。
  宋景湛勾了勾嘴角,玩味看着沈灵清,宠爱之意溢于其表。
  前一世,沈灵清痴痴的爱着背叛自己的男人,即是分手,即使背叛了自己,沈灵清也没有太多怨言,因为她知道,他,终归是不属于自己之物,他,终归要回到别人手中。
  这一世,沈灵清不在是沈灵清,她开始学会了争夺,开始学会了寸土不让,她知道。在这个时代,你让他一分,她便会要你一命。是她之物,她绝不可能让给其他人。
  于是之,在短短发愣之后,沈灵清羊脂玉手勾住王爷宋景湛的脖子,即使天天见面,如今如此近距离面对自己的夫君宋景湛,沈灵清依然脸色娇羞,沉迷至此。
  飘逸的长发被整整齐齐的扎在头后,前鬓两缕发丝垂直于胸前,褪去昔日战场上的金凯战甲,一袭青色长袍,宛如青天白云之石,将这天地,将这繁华如此之街道,点缀到更加生色。英俊的脸庞棱角分明,鹰钩鼻微微翘起,薄薄的嘴唇轻抿于嘴角,平日战场上的“冷血阎王“,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之时,所表现温柔简直宠爱至极。
  沈灵清直到穿越已来,与王府王爷宋景湛经历种种之事,二人对待彼此的态度也悄然发生改变,未经人事却初尝温暖甜蜜,这在上一世,是沈灵清不曾体会得到的。
  沈灵清勾住宋景湛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尖,双眼微闭,缓缓将自己的软唇贴近宋景湛的薄唇。唇齿相交,一触即发,宋景湛更加激烈的抱住沈灵清,一边贪婪的吸允着沈灵清口中的甜液,一边抚摸着其整齐黑亮的秀发。
  良久,双唇分开,暖流阵阵传来,沈灵清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的望着宋景湛,轻启贝齿,道,“王爷,灵清有你,一生之幸。”
  宋景湛宠爱的看着面前的沈灵清,白稚的脸颊映着淡淡粉红,可爱至极。”清儿,我发誓,即便天打雷劈,我宋景湛这一生,终不会弃你而去。”
  这天,艳阳高照
  “哈哈哈,小二,再来两壶上好的女儿红!”雅臻坊中传来谈笑声。
  小二听此,连忙招呼一声,“来喽!”
  今日酒馆生意异常火爆,饮客众多,雅臻坊要酒之人,便是梁家的那位公子,梁升顾。梁升顾为人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没认识的了几个政府官员,倒是结实了不少地痞流氓,狐朋狗友。
  而今日,梁升顾刚刚纳了一名姿色颇为上成的民女为妾,心情大好,由是请了与自己平日关系要好的几位朋友,到这酒馆雅臻坊中胡吃海喝,一醉方休。由于这几位朋友平时也是经常混迹于酒馆之中,平时嗜酒如命,如今摆在面前的几斤好酒,本便不够他们兄弟几人所饮。于是,梁升顾再次唤来小二,要上两壶上好的女儿红。
  “啪!”的一声碎声!
  女儿红顺着酒保的手中滑落在地。早知道,这女儿红,可是京城第一美酒,自古便有北之城,女儿红,饮一口,醉神仙之说,意为这北方的京城啊,有一种酒为女儿红,这女儿红哪怕是仅仅饮一口,便可醉倒了神仙。由此可知,这酒的分量,价钱自不必多说。
  酒保抬起头,望着眼前青衣打扮的陌生男子,一脸埋怨道,“这位客官,你是怎么走路的,你撞到我也还好,但是却把这酒撞倒在地,你可知这酒有多贵?现在这酒碎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青衣男子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角,看向酒保,眼神中略过一抹玩味之色,道“既然这酒是我打碎,我便赔你两壶罢了,休在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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