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就当被狗咬了
“是啊,就算我们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会超过筱薇小姐的嘛。这次比赛的冠军啊,一定就是筱薇小姐了。”女人叫郝梅,三十多岁的样子。
筱薇柔柔地笑了一下,一副大家闺秀的可人样子:“别这么说,既然我们都晋级了决赛,就说明我们都是平等的。你们也是很有天赋和实力的选手,到时候谁是第一还说不准呢。”
不得不说,筱薇这么一装,还真是个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把那两位选手哄得心花怒放,满脸堆笑。
只是另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却并没有和她们一样围在筱薇周围,只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偶尔会抬起头,看看在筱薇身边的那两个人,神色里满是鄙夷。
这么一看,半夏顿时就对那个女孩子产生了好感,抬脚向那边走去。
筱薇抬眸,看到半夏走过来,她的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容,起身,挡住了半夏的去路,一脸亲切地说:“半夏,你来了。”
半夏被她的神情和语气吓得打了一个激灵:“那个啥,你有事儿说事儿,别这样,我害怕。”
而她这样,顿时换来了那一男一女不满的目光:“搞什么啊,居然这么对筱薇小姐说话,她谁啊她?”
“看她长得倒是不错,该不会是走后门进来的吧?”
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那个女孩子抬起头,打量了半夏一眼。
对于那两个人半夏只能无语望苍天,也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
“你们别乱说,半夏一定是凭自己的实力进来的,她的作品真的很不错。”筱薇嗔怪地看了那两个人一眼,“再说了,半夏根本就不需要走后门啊,你们不知道么?半夏是傅总的妻子呢。”
话一出口,那两个人突然安静下来,瞪大眼睛看着半夏。
半夏皱眉,看向筱薇,果然看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毒。
筱薇表面上看起来,是在为她说话,可是开口就把她和傅泽漆的关系说了出来,分明是故意的!
告诉这几个选手,她能晋级决赛,无非就是因为她是傅泽漆的老婆!
“我说呢,原来是傅总的妻子啊,这要是不晋级决赛才怪了。”娘娘腔小声嘀咕着,虽然对半夏有所不满,但是因为忌惮她是傅总的妻子,也不敢放肆。
傅总啊,对他们来说就好像是生活在天上的人一样。
“就是啊,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啊,啧啧啧。”郝梅本来就嫉妒半夏娇嫩美好的小脸儿,此时听说她是傅总的妻子,就更加地嫉妒。
半夏皱眉,开口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算了。
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傅泽漆的老婆,那么不管她说什么,听起来都只是苍白无力的辩解而已。
“我说你们烦不烦啊?”就在这时候,一直在一旁不出声的那个女孩子站了起来,瞪着那两个人,顺便还瞪了筱薇一眼,“人家是怎么晋级决赛的,你们亲眼看到了?你们看到她走后门了?怎么,傅总的老婆就不能有设计天赋了?有没有脑子啊你们!”
几个人完全被她骂蒙了,半夏也愣在眼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是谁?”筱薇皱眉看着这个女孩子。她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挺安静的,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少女一样,没想到一开口,竟然这么猛。
“你看不出来么?我也是这次晋级决赛的一个选手啊。”女孩子对筱薇完全嗤之以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半夏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叫林洛。”
“你好。”半夏跟她握了握手,这个女孩子,一点都不虚伪,不做作,所以她对她很有好感。
筱薇看着两个女孩子相握的手,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这个林洛,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原本,她还想好好地黑半夏一下,让所有晋级的选手都认为她是靠关系进来的,可是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林洛,把一切都搅乱了。
“哼,嚣张什么啊,说不定也是走后门进来的呢。”娘娘腔低声咕哝了一句。
不过还是被林洛听到了,刚想还口的时候,突然一阵骚动。
五个人一起看去,原来是傅泽漆和宋程禹,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两人本来就都是极品帅哥,现在站在了一起,更是狠狠地刺激着公司女职员们的眼球。
“对了,今天我们要接受培训,给我们培训的,好像就是宋设计师诶!”郝梅突然两眼放光,一脸崇拜地说。
毕竟,作为一个服装设计爱好者,宋程禹对他们来说,完全是神一般的存在。
说着,郝梅就想过去套一下近乎,娘娘腔看到了也不甘示弱,可是走到半夏身边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半夏的注意力全都在傅泽漆身上,哪里防备得住他这一撞,身体向前一倾,眼看就要狠狠地倒在地上的时候,身后一只手突然拉住了她!
有惊无险,半夏直起身体之后,回过头,对拉着她的林洛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没事吧?”林洛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恶狠狠地看向娘娘腔的背影:“哼!一个男人,居然做这种小动作,怪不得是个娘娘腔!”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半夏也懒得跟那种人一般见识。而他们这边发生的事情,已经被不远处的傅泽漆尽收眼底。
“宋设计师,你好!我是这次晋级决赛的选手之一郝梅。”郝梅跑到宋程禹面前,大着胆子跟他打招呼。
宋程禹很是礼貌,含笑回了一句:“你好。”虽是眉目含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娘娘腔也想说上几句话,只是他突然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一阵寒意笼罩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抬头,对上的就是傅泽漆漆黑的双眸,里面似乎带着极致的冰冷。
可是仅仅是一瞬间,傅泽漆便转移了自己的视线,仿佛他刚刚根本就没有看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