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嗲功无敌
吕宁这一惊非同小可,要是让人看到了,可就大件事了,连忙伸手握着顾云兮抓绳子的手,说道:“别闹,吓死人的。”
小河龙从湖里探出头来,巨大的龙头扁着血盆大口,忿然道:“恶女人,一言不合就打龙。”
顾云兮甩了甩手中的鞭子,说道:“做箭靶吗?”
小河龙委屈地道:“做!”
吕宁看看小河龙,又看看顾云兮,纠结地道:“你要不变回普通鱼的大小,要不你变成人形吧?这般模样,万一太子闯进来,可就麻烦了。”
小河龙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变人。”白光一闪,果然变出一个人来。
……只是这个人……好白啊!!!
顾云兮手急眼快捂了吕宁的眼睛,气急败坏地道:“混帐东西,你居然光屁股!”
光溜溜泡在湖里的小河龙,化身成了一个十四五岁,漂亮的小姑娘,双手捂着自己的两只玉峰,长长的头发如同水草一样飘浮在湖里,闻言弱弱地道:“我头发这么长,把屁股都挡住了,根本不可能看到我屁股,最多看到我的前面。”
吕宁闷笑不已,转过身越笑越大声,笑得整个胸腔都震动起来。佛祖在上!吕宁发誓,他不是故意的,可是这情形实在是太诡异搞笑了!
顾云兮吼道:“你故意的,你故意勾引我相公。”
又见吕宁笑得东歪西倒,恼怒更甚,伸手去扭吕宁腰间的软肉,骂道:“岂有此理,难道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妖女恬不知耻,竟敢勾引我吗?”
吕宁痛得“嘶嘶”声,直抽冷气,说道:“大胆妖女恬不知耻,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良家少男,成何体统。”
顾云兮力度轻了,却不放手,退了一步,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他。
吕宁连忙道:“相公我是冤枉的,我根本没看到,我只是听到你说她光屁股才好笑的,真的。”
顾云兮哼了一声,悻悻地松了手,指着小河龙道:“给我变回泥鳅去。”
小河龙扭着腰,长长的头发装如水鬼在湖中摆动,撒娇道:“我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声音好不软糯,尾音拉得长长的。
听得吕宁瑟瑟发抖,这嗲功天下无敌了!
顾云兮恶寒得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怒:“你的节操呢?节操那去了?”
小河龙羞答答,娇滴滴地道:“讨厌啦!人家贞操不是早就给相公了吗?”
吕宁直觉头顶之上天雷滚滚而过,好不惊恐!马上竖起手指当天发誓:“苍天在上,我绝对没有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想了想又加一句:“除非我眼睛瞎了,否则断然不会看上她。”
顾云兮乐了,斜眼睨着小河龙,说道:“听到没有,除非相公瞎了,才会看上你,臭不要脸的,居然敢光屁股勾引人。”
小河龙深受打击,眼泪汪汪,说道:“我根本没有色引相公,是相公叫我要么变成人形的。再说我就算是龙、是泥鳅的时候不一也一样光屁股?你们又不是没见过。”
“……”吕宁这下有理说不清了。
顾云兮呸了一声:“这人和动物能一样吗?缺心眼的货,不许再叫相公,叫少爷,再叫相公,我就和你割袍断义,你等着雷劈。”
小河龙撇了撇嘴,说道:“那好!你给我衣服穿。”
顾云兮下巴一扬,冷笑道:“你想哄我走了,对我相公霸王硬上弓?门都没有,你自个儿光着屁股去我房间里拿,反正这院子里除了我和相公没别人。”
小河龙哼了一声,从湖里跳了出来,弄了一团雾在身上,露出肩脖和一双大长腿,扭着腰十分妖冶风骚地从顾云兮身边走过,还吹了一声口哨!长发甩啊甩的。
明知吕宁眼睛被捂住,就算小河龙把腰给扭断了,也什么都看不到。顾云兮还是被她撩得一肚火,手上捆妖绳对着她的后背就抽过去。
小河龙大叫一声:“我的妈啊!”顾不上风骚了,捂着屁股就跑,开玩笑,那捆妖绳会自动变长变短的,万一把美臀给抽烂了怎么办哟!
小河龙表面年纪虽然比顾云兮大,但身高和顾云兮差不远,到了房间里挑了一套衣裙套上来,又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才出来。
顾云兮和吕宁两人手拉着手坐在亭子的护围上,清风徐送,繁花翠柳轻扬,湖水在阳光下微荡泛着碎碎的金光,月白锦袍少年如芝兰玉树,粉黄襦裙少女如诗如画!瞧样子,是吕宁在哄她开心!
小河龙被这美好的画面晃了一下,轻咳了一声,说道:“主人,少爷我来了。”
吕宁和顾云兮转头看向她,刚才被她雷翻了,没注意她样貌。
这时一看,年约十五岁的模样,穿着一袭朱色襦裙,露出了优美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肌肤胜雪,身材窈窕玲珑浮凸,一头青丝如墨,额头饱满光洁,眉毛弯弯如月钩,大大的丹凤眼十分灵动,眼角微微上挑,使得一又明眸七分纯真,三分妖艳;琼鼻挺直秀丽;樱桃小嘴鲜红欲滴,诱人遐想。居然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还是那种看似清纯实质风骚无比的类型。
吕宁轻咳了一声,心道:“这种女人最能引起男人征服感,要是弄去做女细作,一定效果惊人!”
顾云兮东看西看,莫明其妙地道:“虽然长得好看,可是为什么身上有一股狐媚气?难道非我族类必有妖气吗?”
吕宁:“……娘子你好直率!”
小河龙哼了一声,说道:“这狐媚之气来之不易,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你就妒忌吧!“
顾云兮道:“死狐媚子,一边坐着,我相公一会击鼓,你把你听到后的反应说出来。”
小河龙不悦地道:“伦家也是有名字的啦!别狐媚子这样叫伦家好不好,伦家叫冬冬啦,冬天的冬。”
“八婆!”顾云兮腹诽了一下,不鸟她,对吕宁道:“你要凝神倾听,已身即是敌身,用我心观他心,待感应到心跳便开始抓住规律,然后出击。”
冬冬闻言,嗤笑道:“这怎么可能?已身即是敌身,我的心跳不可能和你的心跳是同步的,虽则我很想和你相公同心!嗯……”尾音拖得老长,妩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