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
陆皓心底一窒,腰间的手臂像是蛇一样缠着他,此刻又用力勒了勒他的腰,他的腰本来就是敏感地带,被这个女人攥在手里,他竟有种反抗不得无力感。
这种失控感实在是难受,陆皓在心里闭着眼睛,努力忽略身体某处蠢蠢欲动的热情。
“勒死你。”身后的女人闷闷地说。
他失笑,伸手向后摸了摸她的头,哄她道:“乖,快出去,我洗漱完给你做早餐。”语气温柔又宠溺。
陆皓实在无法相信这个人就是自己,他怎么可能这样耽于女色,简直昏聩!
他犹自腹诽,身后的女人却一点没有收敛,抱着他的脖子,居然用力一跳,陆皓没反应过来,手却自由自主地托住了身后的人。
她紧贴着他的后背,竟然是跳到了他身上,陆皓背着她,一只手臂牢牢托住她的臀。
陆皓看向镜子,只见那个女人搂着他的脖子,脸就蹭在他颈边,此刻耀武扬威地盯着镜子里的他,一脸的得意与任性。
陆皓心里跟汪了一滩水似的,柔软得一塌糊涂,“他”也盯着镜子里的她,笑意融融,“大清早地,哪来那么多精力来闹我,嗯?”说着捏了捏她的屁股,像是惩罚,更多的却是爱怜。
背上的女人一点也不安分,扭着身体恼道,“不准捏我屁股,痒!”
他笑意更深,扣着她,又捏了两下,她的屁股弹滑,捏起来手感竟异样地好。
背上的女人闹起来,双腿死死地圈住他的腰,然后一口咬上他的耳垂。
她的嘴温热又濡湿,就那么含着他的耳垂,还用她湿软的小舌柔柔地舔他,末了轻轻地吮了吮,陆皓只觉得脑子里跟□□爆炸似的,“轰”地一声,炸得他丢盔卸甲,魂魄飞天。
陆皓不需要“他”想什么,他心如擂鼓,浑身跟电流窜过似的,一浪一浪冲得他浑身酥麻不已。
他忍不住低哼一声,压抑又饱含情*欲。
他任她作为,只闭着眼没有任何动作,胸口却剧烈起伏,过了许久,他才缓过劲来,慢慢地睁开了眼。
只是眼中带着红,他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去看镜子里的女人,那个女人此刻面如芙蓉般娇美,双眸像是晨间的小鹿,黝黑一片,又迷蒙着水光,带着一丝狡黠与娇俏,正笑靥如花地看着他,说不出的灵动与得意。
陆皓的心像是有什么被破开,看着她竟微微有些失神。
此刻的她和现实中的她不同,现实中的她虽然依旧清纯娇美,也会泼辣凶狠,可眼神中总有丝底气不足,看他的时候总会有点讨好殷勤,她是很能认清生活真相的人。
会看人眼色,会识时务,会弯腰会低头。
总归没有此刻的肆意与任性,他背上这个女人,一看就是被人宠成这样的娇气与任性。
所以她更鲜妍明媚,眉宇间没有任何算计与心机,更没有烦恼与忧愁,她笑得张扬肆意,全然没有保留,整个人容光焕发,像是将将盛放的滴露海棠,每一分都娇嫩可爱到极致,竟是美得让他移不开眼。
陆皓有一瞬间的心悸,只盯着镜中的女人不说话。
“还敢不敢捏我?”背上的女人扭了扭,故作凶狠地问他。
眼神像小兽一样凶狠,却掩不住心中的情意,眼波流转之间,竟是无限的缠绵风情。
陆皓的心重重跳了两下,猛地将她从身后抱过来,她惊呼一声,却被他放在了盥洗台上,她抱着她的脖子,一脸呆愣地看着他。
他挤在她的身前,手臂强有力地扣住她的腰,和她紧密相贴。
她仰头去看他,胸口起伏得厉害,眼神却丝毫不怕。
他脸上明明有丝笑容,英气逼人的眉眼却染了丝欲*色,只灼灼地看着她,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从他坚韧健硕的身躯蔓延开来,热气熏腾,直冲得她的心狂跳不已。
她就那么怔怔的望着他,像是已经痴迷,又像是任君采撷。
陆皓眸色渐深,他伸出手指缓缓碾过她的唇瓣,呼吸越发粗重,他抵着她的额,粗热的气息喷在她面上,眼神在她的唇瓣和双眸之间不断游弋。
终究,他还是没有压抑住腾生的欲*念,心随意动,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陆皓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在梦里,他只知道随着自己的心,肆意地去掠夺这个女人的甜蜜,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又狠又重,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般狠辣,一瞬间就掠夺她口中所有的气息。
耳边似乎还有个声音在叫嚣,不够,不够!
他想要更多,他缠着她的湿软的小舌,吮了又吮,恨不得将她吸进自己的腹中才罢休,心里燃起从未有过的烈火,像是要焚尽他的心,一路逼着他,将这个女人掠夺干净。
直至怀中的女人攀着他的肩,嘤*咛出声,似乎再受不住他的狂暴,陆皓这才离了她的唇,却仍紧紧地将她桎梏在怀里,半点也不肯放松,她双颊通红,气喘吁吁,一双好看的眼睛像是蒙着水光,只一副无力娇弱地望着他。
陆皓心中火热,心跳得又重又快,他压抑着粗重的呼吸,轻轻地用唇碰了碰她的唇,心中却像是生了几许暴戾,他忍不住,用牙齿咬住了她的唇。
却舍不得用一点力,只似轻似重地咬了咬。
她蹙了眉,嗯了一声,“痛。”
他早已松了口,末了忍不住轻轻地舔了舔她被咬的地方,又用额头去抵她的额头,她抬眸,似嗔似喜地瞪他,嘴微微地撅了撅,娇气道:“痛——”
陆皓心头又热又涨,竟是想也没想,就又吻了吻她,低声笑道:“乖,先出去,你再这样我可忍不住了。”
她攀着他厚实的肩膀,双腿缠上他的腰身,耍赖道:“我累了,你背我出去。”
陆皓转过身,她顺势跳上他宽厚的背,他双手托住她的大腿,大笑道:“好,背丑媳妇出去!”
她在背后气得直勒他的脖子,凶神恶煞地追问他,“谁丑了?谁丑了!”
陆皓大笑,背着她一路出了浴室,还转了两圈,惊得她小声尖叫,在他背上扭动,还不死心地追问他,“你说清楚,谁丑了!”
陆皓笑着抱着她倒在床上,刚想说,你不丑,却一下眼前发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下一刻,陆皓倏然睁开了眼,没有了昨天的惊诧,他猛地坐起身来,甚至还往四周看了看,他的手抚过身边,只有真丝床套的丝滑,并没有那个女人的温热细腻。
陆皓徒留空空的手心,似乎怔了怔。
片刻后,他深深地吐出口气,然后闭上眼睛,上一刻梦中的缱绻缠绵似乎还触手可及,那些令人脸红心热的亲吻,几乎令他要将心魂都付与的亲热……
陆皓的心重重地狠狠地跳了几下。
他猛地睁开了眼,眼神中的迷乱还未消散,他按了按额角,然后开了灯,窗帘缓缓推开,晨阳铺洒进来,又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陆皓拿起床头的安眠药,手指轻轻地点了点,眉头微皱,他昨夜没有吃宵夜,安眠药也是新换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陆皓沉着脸想了片刻,然后放下药,起身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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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白莲昨晚休息得不好,前男友扎堆来添堵这种事,谁遇到都不会好过的,何白莲心虽然大,但是总还是有点焦愁的情绪要消化。
消化的结果就是,一夜之后,她眼圈底下一片青黑,她涂抹了半天,越发觉得青春不在,由此又燃起对秦杨的愤恨,只忿忿地扔了遮瑕膏,悻悻拎了包地去上班。
何白莲一天忙得脚不沾地,快下班的时候,却接到朋友吴荻的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饭。
原来吴荻过来这边总公司送审资料,正好在她这一区,之前吴荻一直在项目上,和何白莲见面的机会不多。
何白莲正想找人吐槽,奈何她的朋友不多,了解她底细还能跟她做朋友的女人更是少得可怜,吴荻是其中一个。
何白莲和吴荻是大学同学兼室友,吴荻可以说纵观了何白莲在大学风光无限的感情史。
说起何白莲糟心的情史,那不得不从头说起。
何白莲出身底层家庭,她爸去世得早,她妈开个小饭馆,拉扯着她和她的傻子哥哥长大,甚是不容易。
她妈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妈又有几分姿色,儿子倒是有,傻子一个,哪里帮得上忙。
她妈也不是没想过改嫁,至今都想改嫁,但是拖着两个拖油瓶,一个手不能提肩部能抗的女儿,一个脑子烧傻了的儿子,底层人民首要问题是吃饭,两个这样的累赘,哪里好嫁?
都不傻,谁也不敢轻易接手。
她妈又不肯甩了他们两个自己走,只能母子三个咬牙过,一个寡妇要立足,自然是要泼辣些。
底层寡妇要立足,不仅要泼辣,还得彪悍,不泼辣不彪悍,别说她妈不知会被占多少便宜,就是何白莲,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说不得也早被人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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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个文章名,说草鸡女太像骂人了,不尊重人,我原本不是这个意思,但为了不影响公序良俗,净化网络环境,先暂时改这个文名吧。
感觉灵魂又木有了。
为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