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四章 成精了吧
“啊?”徐帆不解地咧了咧嘴,这道理可没有半分错误。只见赵半山嘿嘿一笑,道:“我教你一招,你的对手会有这样的烦恼,而你却不会有。”
赵半山随即叹道:“之所以修习道术的人多于剑道的人,原因主要是道术易于速成,剑道的威力并不弱于道术,只是无法速成,没有反复地修习,是使不出来剑道真正的威力来的。”
“这一门三清化影剑,就是今天我要教你的东西,仙人境剑法。”
“看好了!”
赵半山说完脚下踏出玄门步法来,身形在空坪之内不住晃动,他脚下步法越来越快,霎时间竟已化作一道模糊的黑影。
只见他手腕一抖,长剑不住舞动起来,剑影由一化三,由三化作无数剑影。
徐帆可以看出,前方似乎是有一个他的假想敌,在这无数剑影的覆盖下,只要赵半山想,剑尖随时就可以抵在那假想敌的喉上,划出一道血影来。
越看到后面,徐帆越觉得吃惊,这些凌乱的剑影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不然,剑影以三为基数,暗合阵法之道,相辅相成,进可攻,退可守。
而且徐帆看的很清楚,这门剑法若是有强大的身法支撑的话,威力将会更大。
而自己所修习的长生诀,就是让这门三清化影剑更强的办法。
赵半山将三清化影剑使完之后,收剑回鞘,原先舞剑激起的狂风也就渐渐平息了去,他得意地抚须,道:“徐帆,你若是学会了这门剑法,我还会输给那母老虎吗?”
“母老虎?”
“咳咳……”
赵半山见徐帆一脸的疑惑,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道:“为师教你东西,怎能心存杂念?”
徐帆试探性地问道:“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啊?母老虎?师父?”
“放肆!”赵半山翻了翻白眼,故作正经地道:“有什么不对啊,这三清化影剑就是这样的,哪有不对啊,不许再问了!”
徐帆疑惑地看着赵半山几眼,看他这副没底气的模样,心底总觉得怪怪的,但又不懂他在玩什么把戏,不禁琢磨了起来。
赵半山在徐帆目光的扫视下,只觉得浑身难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我这三清化影剑难倒是想想就能练会的吗?把剑拿出来,我亲自教你!”
“好吧。”徐帆摇了摇头,也懒得再八卦,从纳元袋中将吞墨给拿了出来。
赵半山见到徐帆手中的吞墨不由得一惊,疑惑道:“这剑鞘可是鬼木树魔之心所制?”
“嗯?师父你认识啊。”徐帆点了点头,道:“这剑鞘的材料确实是树魔之心,是一个友人所制。”
徐帆说着将吞墨长剑递给了赵半山,赵半山确实是识货的人,看着徐帆这把吞墨忍不住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虎力族的炼器术,果然名不虚传。”
当时龚力给自己这剑鞘的时候,也没有告诉自己这剑鞘到底有什么作用,此时难得遇到一个懂行的,徐帆忍不住问道:“师父,那你知道这剑鞘有什么作用吗?”
“遁木之法。”赵半山将吞墨交还给徐帆,道:“有了这个剑鞘,身体可以遁入林木之中,可以说仙人境的木系道术在你的面前彻底废了。”
“这么厉害?”徐帆忍不住咧了咧嘴,自己一直以为这剑鞘不过是一个外观用品而已,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好用处。
“你小子倒是运气好。”赵半山有些羡慕地看了徐帆一眼,随即道:“所以说,道术和剑道之间,剑道才是强者之道,你记住了,道术不过是剑道还未大成前的代替品罢了。”
徐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赵半山随即催道:“好了,下一轮比赛没几天了,能够悟到多少,就看你自己了,跟我一起练!”
……
……
……
而在此时,云溪主峰的另一角落,一名成熟美艳的女道姑正教导着一名娇嫩的少女。
在那名女道姑教授完毕之后,那名少女不理解地道:“可是师父,若是遇到一个用剑的对手,怕是还未使出道术,就已经输给他了啊。”
“剑道真的不如道术吗?还有,老不死是什么啊?”少女说完疑惑地往那女道姑看了过去。
那女道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怒哼了一声,尴尬解释道:“青竹,道术练到了极致,施法速度几乎可以忽略,所以说,道术和剑道之间,道术才是王道,你记住了,剑道不过是道术还未大成前的替代品罢了。”
对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老不死,女道姑只是避而不答。
那名叫做青竹的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女道姑催促道:“好了,你下一轮比赛的对手可是一个劲敌,也没几天了,这月华术你能够悟到多少,看你自己了,来,再和我背一遍口诀。”
……
“天呐,骨头都要被那老家伙拆完了。”
等到赵半山教完自己三清化影剑,已经是黄昏降临,徐帆疲惫的身躯被落日拉成一道斜影,只见他用吞墨长剑撑着身子,正一瘸一拐地往参赛弟子住处走去。
赵半山教人的方法有些暴力,他将三清化影剑的要诀教导完毕之后,便是直接实战,虽说有了他实战的帮助,自己对这门三清化影剑的理解速度加快了不少,但这么下来,也被他打成了遍体鳞伤。
徐帆走到一块草地上,靠着一棵大树直接坐了下去,提着酸麻的手臂开始揉了起来。
想到赵半山之前所说的话,他不解地摇了摇头,自语道:“母老虎到底是什么啊?”
“老不死到底是什么呢?”
却不料身后这颗大树传来一声娇美的女声来,徐帆一惊,不由回头往背后这颗大树看了过去。
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会,徐帆就发现这只不过是一颗年代稍微久远一点的大树罢了。
徐帆咧嘴道:“大树还会说话?”
“大树怎么会说话呢。”
似乎是为了承认这一事实,又是一声从这颗大树传了过来,徐帆忍不住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道:“干,这大树成精了吧。”
“天呐,不是是树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