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更恐惧了!
那天上午,我正在和位同学讲故宫的见闻,小何质问道:“怎么我佩戴邪术,还是和女友分手了?”
我无奈的说:“你买的是虎牙邪术,又不是考刊,燕通这类旺桃花的,人家姑娘不喜欢,自然分开了呗。”
小何没再回复,因为忙着和那位同学聊天,我也就没管他,这位同学称也想去趟北京,但要等元旦,我告诉他假期人多,最好平常去,他叹气道:“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是老板,上班自由啊,不过小杰,真是没想到,当年经常蹭广元饭的你,现在一年弄好几百万。”
提到郭广元,我心里不太高兴,说:“你咋不说几百个亿呢,我也就顾住吃喝而已,下次见到郭广元,帮我问下联系方式。”
半个多月后的夜里,熟睡中的我被电话吵醒,接通后听到小何惊恐的声音:“妈呀,鬼,杨老板,有鬼,你可得救救我啊。”
我困的不行,没好气的说:“哪里来的鬼,洗洗睡吧。”
小何似乎很害怕:“我洗了,但睡不着,真…真的有鬼啊。”
我没了脾气,坐起来打个哈欠,给他三分钟时间,挑重点讲,小何自言自语:“重点…重点…那我先从前几天说吧。”
分手后,小何没几天就找到了新的女友,并在宾馆开1房,做那种事时,小何喜欢在下面,让女友骑,他快要一泻千里时,忽然看到女友背后,呆呆的站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
小何吓的扭动身体,那玩意儿滑了出来,再也硬不起来,女友正在兴奋头上,生气的问干嘛呢,小何指着她背后,刚想说有个人,却啥也没了,他揉了揉眼,确实没东西,只好摆摆手:“我不想做了,咱们改天再弄吧。”
小何睡觉时,喜欢戴着耳机听歌,那天深夜,他快要睡着时,忽然从耳机里传来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他立刻不困,睁大眼睛,耳机里只有熟悉的音乐,他心想难道是幻觉?就躺下继续睡觉,可刚把眼闭上,耳机里又传来声女人尖叫,震得他耳朵疼,立刻摘下,再也不敢听了。
小何睡觉时,有个习惯,就是把脚伸到被子外边,四季不变,这天晚上,小何正在睡觉,忽然感觉有人摸自己脚脖子,他睁开眼,仔细感觉,竟然有双手死死抓着了他的脚!他吓得大喊大叫,不停去踹,有个室友气的大骂,碰巧上铺那位从厕所回来,把灯打开,小何感觉抓脚脖子那个人松了手,坐起来看,发现脚脖子上,有双乌黑色的手印!
他把刚才事情告诉同学,但大家不信,他着急的把脚脖子亮给大家看,结果什么都没有。
大家都说他是神经病发作,这让小何很伤心,因为发生了这些事,他整天魂不守舍,辅导员以为他得了啥病,让他回家休息。
小何也没敢和父母说自己买香港邪术的事,撒谎不太舒服,夜里他在自己屋里玩电脑,把脚伸在黑漆漆的桌子下面,却总感觉个人蹲在下面,腿部肌1肤发痒,他几次低下头,都没有人,把椅子往后移了移,腿翘起来,这才安心。
但还没玩一会儿,感觉背部凉丝丝的,他看了看头上的空调,别说快过冬了没开,就是开,也吹不到背后吧?他小心翼翼的转过头,什么也没有,再次看屏幕,那种感觉又有了,他实在玩不下去,就躺床上睡觉,不过发生了前几次的事情,小何现在睡觉非但不听音乐,还不敢把身体暴漏在被子外面,裹得严严实实。
关上灯,黑暗笼罩,他忽然听到门口有悉悉索索的响动,他以为妈妈在打扫卫生,翻身睡觉,结果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他额头冒出汗珠,蒙住脑袋,可越注意,那声音越清晰,似乎门外站着一个人,正在有节奏的敲门!
小何实在忍不住了,掀开被子,打算开门看看是谁在恶作剧,结果一转身,发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个人,静静呆在门后的角落,似乎也在看他…
小何吓的‘啊’了声,他爸妈把门打开,那黑影再次消失,小何哭着说了经过,但父母不信,说两个人在卧室聊天,就没听到客厅有响动,更没有敲门声!
因为他讲的太刺激,我早就忘记时间,还条件反射的用被子裹着脚,竖起耳朵听客厅有没有响动,好在一切正常。
小何哭着说:“杨老板,怎么会这样,你当时介绍的时候,可没说会被鬼缠住啊,要知道有这后果,说啥我也不会买。”
我也很奇怪,问他是否做过什么坏事,比如害死某人,他毫不犹豫说没,倘若一个人撒谎,回答时会本能慢一些,我能感觉到小何讲的是实话,但虎牙邪术怎么会反噬?
我又提出几个问题,诸如‘这七千块钱从哪里搞到的’‘是否用虎牙邪术做过坏事’小何给出答案是:“七千块钱是他这些年积攒,加上骗父母说手机丢了,要买新的打过来的钱,佩戴虎牙邪术后,他除了自信的多结交朋友外,啥坏事也没干,否则还不得早进警察局。”
我把情况讲给了高人火,他也很疑惑:“要说虎牙邪术让一个人胆大包天,啥都敢干,最后走火入魔,这我相信,但让他被鬼缠住,完全是胡说八道了,因为虎牙,本身就具备辟邪的功效,它…”
高人火突然停止讲话,我以为信号不好,连声‘喂喂喂’高人火不耐烦的说:“听着呢,快,把那个虎牙照片发我。”
这虎牙是高人火直接发给小何的,我上哪弄照片,但想到前不久小何给我发来那张合照上有虎牙邪术,立刻把照片调出来,转发给高人火。
一分钟后,高人火回复:“我好像知道咋回事了。”
我让他解释,高人火却没再回复,应该是去查了,之后的日子,小何隔三差五就要打电话回报他被鬼缠的经历,开始我还耐心安慰,后来有些厌烦,称高人正在调查,有消息会通知他!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我正和桃桃在商场吃饭,电话响了,看屏幕是小何打来的,但接通后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卖邪术的杨老板吗?”
我连忙说是,向她吹嘘自己认识东南亚,香港,甚至南洋的很多高人,非但卖的邪术效果霸道,还接各种驱邪,解降,落降的生意。
女人不屑的说:“业务扩展的很宽阔嘛,我问你,我儿子的邪术,是不是你卖给他的!”
我问她儿子是谁?女人说小何,我并没否认,她却勃然大怒,骂我是个奸商,让我偿命!
我心提到嗓子眼:“你儿子死了吗?”
何母说:“你儿子才死了呢!”
我很无语,问那是咋回事?何母边哭边骂,好歹是把经过讲了下来。
这些天,小何经常说遇到鬼,她和丈夫不信,还说儿子胡思乱想,应该多去学校跟同学接触,把他给送了回去。
几天后,辅导员给何母打电话,说小何最近精神很不正常,和同学们讲话时,总是浑身发抖,脸色苍白,跟要不行似的,在班上老师叫他发言,他像掉进了冰窟窿,抖个不停,讲话哆哆嗦嗦,后来老师同学们反应,小何可能有精神疾病,得赶紧接受治疗,否则待在学校里,搞得人心惶惶,影响不好。
何母眼里,儿子根本没病,只是很乖,她来到辅导员办公室,生气的说辅导员才是神经病,辅导员不和她争吵,打电话让班长把小何叫来,结果他看到辅导员后,吓得大喊大叫,躺在地上不停吐黑水,何母着急的把他抱起来,往学校对面医院跑,辅导员更是冤枉,不停解释和自己无关!
把小何送到医院后,何母执意说是辅导员平日里虐待小何,这才令他感到害怕,辅导员当然不会承认,最后找来证人,辅导员非但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还很照顾小何,她对何母讲:“这个孩子本性不坏,但似乎有社交恐惧症,赶紧带到医院治疗才是正经事。”
何母说你才有社会恐惧症,你全家都有,照顾儿子时,何母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牙齿,找朋友问了下,说是香港邪术,容易让人发疯,她翻看儿子通话记录,发现有个备注是‘邪术店杨老板’的,上网查了下,我果然是卖邪术的,这才打了过来。
何母气急败坏的说:“我儿子现在疯疯癫癫,大小便都往裤裆里伺候,不停喊着什么别缠着我,别缠着我,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我告诉她这东西是自愿买卖,但你儿子出事,我可以帮忙问问,施法解决的费用还要出,否则我不会管,当然,你也可以报警,或则报复我,看看能不能行。
何母又骂了几句后,可能感觉救儿子要紧,语气软了下来:“你…你先帮我问问吧,求你救救他,他还这么小,怎么能成个疯子呢?”
我说自己时生意人,自然不会把这种事往外推,让她耐心等待,给高人火打去电话,他火急火燎的说:“我正打算给你打电话呢,啥也别说了,我已经下飞机,在香港机场,你来接我,咱们一起去大陆,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