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帮我

  出了校门不远处就是蒋慕然的车。他突然开始说话。
  “楮楮你知道吗,我成年后的第一件是就是买了这辆车,想着哪一天在这车上压着你,把你干晕了才爽。”
  “现在如果只在这里的话…不够了。”
  他绑住我的手,给我戴了条眼罩。我的眼前一片黑暗,蒋慕然上车的动静,他越过我咬住我嘴唇的呼吸,还有耳边萦绕的笑。我低声抽泣,发动机嗡嗡震耳的声音,好似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撞个粉身碎骨。
  “放松。我还没有操到楮楮呢,不舍得。”
  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也不知道蒋慕然是一直开,还是绕着圈迷惑我。
  他拉开车门将我抱起,我仰起头,试图让阳光从眼罩底下照进。
  “看见你也逃不掉了。”
  我听见海浪翻腾着,似乎是潮汐卷涌,拍着弯曲的沙岸,哪怕隔着距离,还是能感知的一清二楚。蒋慕然心情很好,他让我岔开腿坐在他身上,我的内裤往下移。
  “在这里没有必要穿。”
  他掀着裙子,在我大腿根慢慢点着。
  我敏感地一缩,蒋慕然顶着胯谑笑:“水真多。”
  “蒋慕然!”
  “再看我把你眼睛给抠下来!”
  他将我推在沙发上,我的衬衫被解开。
  “好久没听你求过我了。”
  我无助地扭头,身后的手置在尾骨上,膝盖下是软绵的垫子。
  蒋慕然朝我的穴口吹了口气。
  “啊!”
  我直起腰,腿间有什么东西闯入,灵活地摆动,我被蒋慕然按着腿,春水一波一波往外涌。我忿恨地咬唇。
  “你别吸了啊!我求求你…”
  他用舌尖挑着我的肉粒,我的脚紧张地微微抽着,倒在身前坚硬的墙壁上。
  “呜…要尿了…停啊!”
  蒋慕然把着我双腿,在我下腹用力往下压去。
  我大喘一声,却无法控制酸涨的尿意。
  “好玩吗?”
  蒋慕然附在耳边,“你喜欢这个惩罚吗?”
  “蒋慕然…你就是个疯子…”
  我能想象到眼罩之外,是怎样一场狼藉污秽的景象。可他竟然问我好不好玩。
  “先别说话,等到下一轮再开口。”
  我缩到角落,什么都看不见。这样的境况像极了十年前,我们被绑的那几天。
  原来…蒋慕然还是变成了这样。
  他和那些豺狼一样的恶徒又有什么区别?
  我绝望地想,摸到身后的墙壁,顺着一步一步往前探。
  蒋慕然料定了我会逃,我撞在他身上,惊慌地尖叫。
  他打横让我趴在他腿上,一掌又一掌,我屈辱地哭,直到他将东西塞进我穴内。
  “这个可以加快的,叫出来,我就调慢点。”
  那个东西的震动频率越来越快,我摇着头,喊得嘴都合不上。
  “啊—不行!你放过我!我叫了!嗯啊—”
  “那个东西—太快了呜…”
  我的小腹隐隐作痛,蒋慕然将东西拔出来,给我灌了一杯水。
  我的意识逐渐放缓,昏迷前我朝他伸手。
  大概是药物的作用,我极度恐惧,仿佛回到了那天。
  歹徒持着刀,我拽着妈妈的衣角,大气不出。妈妈身上那股味道可以让我安心,我稚嫩的小手摸到她的腰,搂了上去。
  旁边的蒋家母子同样狼狈,蒋慕然比我大,可以记得的东西多了。他看了我一眼,泪痕还未干涸,此刻的小脸苍白,妈妈不动,他也不动。
  那些人走出去,这些事印象深刻,有些细节刻在脑里,有些则忘的干净。他们是受人指使,而我们则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人。抓人就一起抓了,他们收钱办事的人能有什么是非。
  “尾款拿到了吗?”
  “还在等。”
  “大哥,那边说要把小孩卖给人贩子的…”
  门边的公鸭嗓尖利,“快拿钱!让他们快点!”
  蒋妈妈将蒋慕然挡住,我胆战心惊,将妈妈搂得更紧了。
  我忍不住小声叫,“妈妈…”
  “诶…”
  回我的声音也很轻。
  “乖,不怕…”
  那边突地大声吆喝,我一抖。
  “去!把女的带来,那个小孩也带过来!”
  “哪个?”
  大哥踢了一脚,那人屁颠屁颠地拽起蒋妈妈,她在挣扎,只想护着身后的人。
  妈妈也将我护住。
  蒋慕然的声音,显然是吓破了胆,不想离开妈妈。
  “把她给我按好!”
  “叫什么叫!等会就把你卖了!”
  有些人起哄,“让这小屁孩也看看呗。”
  妈妈蒙住我的头。
  那边上演着恶心至极的画面,我们不愿看,可是蒋慕然那小小的身躯,被迫按住了脑袋。
  声嘶力竭,喊着救命,喊着妈妈。
  我也哭,“妈妈,我好怕…”
  “妈妈保护你…”
  “楮楮,你再睡一会。”
  “爸爸呢?”
  有人救我们吗?
  我醒了。
  穿破耳膜的枪声,我失声大叫,面前的人埋着头。
  “妈妈!”
  再往远处看,蒋慕然抱着脑袋蹲在原地,身体抽搐。
  歹徒的子弹不长眼,也不惜命。他们先一步,妄想同归于尽,变态的嘴脸如厉鬼,变成噩梦。
  “快逃!”
  我搂紧妈妈。
  她的身体僵硬,我的鼻尖是陌生的味道,有点像死亡。
  压抑封闭的黑箱子没有一丝光亮,这个房间像吞噬人的陷阱,我被绑在床上,四肢分开。
  很热,很难受。
  男人的手粗暴地拢起雪乳,不舍放开。
  我痛哼一声。
  他泄愤地咬住我的嘴,我的臀被他抬起。
  没有办法,药物已经控制了我,蒋慕然却也回不了头。
  我疼的呼吸困难,小腹有什么东西往外坠,身下是不同以往的湿意。
  “你忘不掉,对不对…”
  我有气无力地说。
  蒋慕然声音微喘,而后发笑:“你们总是觉得很容易…”
  他的肌肉结实,我咽下疼痛,听他慢慢说。
  “我原来以为你可以帮我的…至少那一年你会来陪我,呵。”
  我怔住。
  “但你总是躲啊。”
  我躲什么。萧盛带着我去妈妈的墓地,他摸着我的头,嘱咐我道:以后离慕然哥哥远一点,知道吗?他精神不正常了。
  明明是蒋家的错,他们手段阴险,逼得对手走投无路,是恶有恶报。可是我却没了妈妈。
  蒋慕然晃了晃我的脸,我意识迷糊。
  我错了吗?蒋慕然抗拒治疗,蒋爸爸上门求助,萧盛黑着脸把他赶了出去。蒋慕然来上学已经是两年后了。他对我有种莫名的依赖,似乎仍忘不掉那天的事,他被激怒的时候只会来找我,时常气得动作粗暴许多,我一开始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后来,上了高中,他买了辆车,那次的预谋被何时佳发现,我得了救。
  我剩下最后的力气,开了口:“如果我陪你去医院,你还是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没听见他的回答。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我晕过去。
  “不能报警?”
  他的质问溢满怒意,我的四肢回暖,却睁不开眼。
  何时佳犹豫地回:“蒋慕然他…拿他没有办法,他有诊断书。”
  易丞再吼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虚弱地有了意识后,萧盛也来了。好多人说话,他们震惊,失控,沉默。
  “我女儿她…怎么会流产…”
  握着我的手一紧。
  我躺了许久,不想睁眼。
  温热的手掌覆在我颊边,像寻找到礁石的螃蟹,我缩到那双手中,自然而然地流泪。
  他细心地整理着我耳边的发丝,而后轻缓地捏住我的耳垂,不紧不慢地揉着。
  那人的指放在我眉上,顺着形状描绘,接着是眼,然后是唇。
  我还在想,想让他亲上来。如果他是小鸡仔的话。
  我醒了。女人垂着眼,似在打盹。
  但是仅一秒就看向了我,惊喜的眼眸里有水汽。
  我不适地动了动身,想要下床。
  “小丞,你在吗?”
  女人扬声问。门很快打开了,男孩迈着大步,额前的刘海又长了点,沉静的面容白皙透亮,像打了层釉似的。我舔了舔干涩的唇。
  他举起水杯,干净的玻璃边缘贴在唇瓣,我抿了一口。
  水杯还没放下。
  “不喝了。”
  我搁在床边的一条腿被他移回去,他俯身,左臂穿过膝窝,抬起了我的背。
  我习惯性勾住他的脖子,而后尴尬地收回了手。
  易丞将我放在马桶边,他一弯腰,指尖挨上了我腰间的裤带。
  我使不上劲,急促地呼吸:“出去…”
  他停下,背过身,却不走。
  半晌,羞人的水声才响起。赧然的烫意从脖颈热到耳尖,我着急地穿上裤子,按了冲水。易丞将我抱起,原路返回。女人关切地摸了摸我的额头,担忧地问:“不舒服吗?是不是感冒了?”
  我摇摇头,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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