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嘲讽
还真是好笑,怎么现在就知道来找我问人了,当初你去哪里了。还真是不想告诉你任何的事情呢!
要不是为了晓瑜,我是真的不想理你了。付凌雅愠怒的看着左枭,那种眼神似乎是在看什么垃圾一般,是万分不耐的。
付凌雅想了想,要是左枭没有遇到晓瑜就好了。
不,是晓瑜没有遇到左枭,因为她知道晓瑜是不会主动去招惹人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的就是,是左枭自己来招惹的晓瑜,但是现在却是让晓瑜伤心了。
要是没有来招惹晓瑜,那么,晓瑜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下去了。
现在可好了,他到现在还不知晓瑜去了哪里,都是因为这个左枭!付凌雅越想这件事情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怎么,左先生,你平时不是最不喜欢靠近别人的吗,怎么现在被人揽了下来也要找我了?”付凌雅冷冷的看着左枭,语气不耐的说道。
付凌雅的手紧紧的搂着君逸然的腰似乎是在向他寻求力量一般,君逸然感受到了付凌雅的动作也将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了。
左枭被付凌雅呛的出不了声,他知道付凌雅这是在嘲讽他。
不过此时的他没有了任何的脾气,只想知道他的胖鱼鱼到底是怎么了,才会让这个付凌雅这么讨厌他。
左枭瞪着付凌雅,眼神开始变得凶狠起来,那双眸子就像是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因为挣扎而变得通红。
付凌雅见状,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闹得人尽皆知。
于是态度也就软化了下来,她向左枭招了招手,似乎是让他过来。
见状,左枭没有想太多就立刻上前了,只是他也不可能太接近付凌雅,因为还有君逸然堵在那里。
“付凌雅,我问你,胖鱼鱼到底怎么了?”左枭一上来就急切地问道。
“呦,你还知道有晓瑜这个人啊,我以为你贵人多忘事,早就把晓瑜给忘了呢!”付凌雅没有正正经经的回答左枭的问题,而是给我了一个极度嘲讽的眼神,
左枭没有接付凌雅的话,他知道此时是绝对不能再去激怒付凌雅的否则他是不会从付凌雅这里知道什么了。
“晓瑜啊,她现在在那里我也不知道,我也一直在找她呢。左枭,晓瑜是做了什么,让你一走了之的,你不是很喜欢晓瑜的吗?怎么说走就走。”
听到付凌雅的话,左枭冷了一会儿,然后就是更为激烈的动作了。
他不顾眼前的君逸然大声的质问付凌雅说
“你说清楚,什么叫做不见了,啊?”左枭双目通红,似乎是被付凌雅的话给刺激到了。
付凌雅看着左枭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有了一丝快感。
呵呵,左枭,原来你也会痛啊,你离开晓瑜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她也会痛,她比你承受事情的能力更小,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付凌雅在心里嘲讽的想到。
她只要一想起晓瑜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心痛,所以现在看到左枭这幅样子是为了晓瑜的,付凌雅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丝快感。
左枭忍不住的捏了捏拳头,看着眼前对他憎恶的付凌雅,左枭知道自己可能是在这里问不到什么消息了。
然后转身就准备走了,他觉得以自己的能力,他不相信找不到一个人。
至于付凌雅这里,他也会让人盯着的,只是碍于君逸然这个人,他的盯梢,肯定不能做的太明显,不然得不偿失的是他。
想通了之后,左枭就立刻走了,没有再看付凌雅一眼。他是真的觉得对这个女人讨厌至极了。
那副嘴脸虽然是在表示对他伤了自己的好姐妹而产生的愤怒。
但是让他不能容忍的是,在自己这么急切的情况下,她还能忍住一切只为了挖苦他几句。
左枭不着痕迹的觑了一眼付凌雅,然后转身就走了,
呵呵,还真是讨厌,以后绝对不能让我的胖鱼鱼跟你有太多的接触了,不然我经常要闻到讨厌的人的气味,那还有多难受。
左枭煞有其事的想到,不过此时身边的空落落的状态,让他的旖旎的心思有没有了。他的胖鱼鱼还没有找到呢。
左枭此时还没有意识到,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很难挽回了,他只是自信的想着一定会把他的胖鱼鱼给找回来的,然后……,
胖鱼鱼,等我把你找回来后,一定会把最好的给你,就当是这段时间我的不在而给你的补偿好不好?左枭带着一肚子的愧疚就走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此时还有事情呢。
左枭带来的人看到自家少主走了,脸上还是止不住的担心与后悔,就以为自家的少主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连忙向人说了声抱歉就走了。
那些本是和左枭有利益上的来往的人看着左枭走了纷纷感受到了左枭的无诚意,就放弃了左枭这里,急忙去寻找下一个合伙人了。
付凌雅看着左枭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的努了努嘴,然后对君然抱怨的说道,
“这个人真讨厌,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和他有什么来往了。就算是他找回了晓瑜,我们以后顶多是和晓瑜有往来,好不好?”付凌雅噘着嘴,对君逸然撒娇的说道。
她是真的讨厌了那个左枭,以前她顶多是觉得左枭是个妖孽,只可远观不可近碰的那种人,现在看来这个人是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了,没有之一。谁让他伤了自己最好的姐妹呢,哼。
付凌雅在心里愤愤的想着,而君逸然看着付凌雅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君逸然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付凌雅,然后摇了摇头。
他的小雅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讨厌一个人怎么能表现得这么明显呢。呵呵,还真是小孩子的心性,藏不住事啊。
其实是君逸然不知道的是,不是所有人讨厌一个人都会万事都藏在心里的,有时候能表露出来,其实是非常的爽的。
只是君逸然一贯都是这样,就算是再不喜一个人也不会有太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