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付捱操的好身子

  她被男人粗長烏紫的駭人模樣嚇著了,好大,比老候爺的又粗又大還長,她不要,會死的......
  她那麼小,會被插死的!
  白悠梨心都涼了,可身子卻違背心意爽透入骨:「大哥,我是你名義上的妹妹,我還要嫁人,出了事會辱沒興遠候府,真的不可以......」
  段旭言冷笑:「只能怪小梨喜歡二弟,不喜歡大哥,那就非要了小梨不可,否則大哥心裡怎能痛快呢?」
  她嚇得掙扎想逃跑,卻被段旭言甩了一巴掌,本是從小嬌養的人兒,被打懵了,受疼傻愣愣地不敢動,連哭泣也不敢。
  「妳這小賤人不知廉恥想上二弟,又有想過倫常嗎?大哥就是要操小梨,成為小梨的第一個男人,讓小梨忘也忘不了!」
  硬燙肉棒不停地戳弄著滿佈淫水的粉嫩美穴,撓勾著穴口磨蹭,堪堪插著緊穴,不入不收磨擠著......
  白悠梨怔怔落淚,穴兒那處被搔弄得泛出麻癢,竟不自主的想要咬住那若即若離的硬物,咬住了疼痛酸麻,放了又虛癢不止,好生擾人......
  段旭言也被咬得性起,喘息揉著少女綿軟臀瓣,不住淫笑:「小梨嘴喊不要,小穴咬得可緊了,想吃肉棒想得厲害了!」
  啊啊,她被磨磳得洩了,青澀嬌嫩的小臉暈紅,吐著小粉舌喘氣神智煥散:「不要,不要,不要了!」
  「小梨自己爽了就不要?大哥的肉棒滿滿插進小穴會更爽,小梨不要嗎?」
  她無法思考了,小穴不停的收縮想咬肉棒,原來自己真的如此淫蕩的女人?
  被大哥強姦還爽得不能自已?
  想要還是不要,她都分不清楚了......
  她哭了,哭得全身抖動,殊不知小穴咬得更歡,讓男人慾望更上頭,他用力插入個頭,少女疼得淒厲尖叫!
  小小穴兒驟被大物入侵,瞬間撕裂般劇疼襲擊,又悔又委屈難受得大哭!
  痛得淚眼模糊,不住哀聲求饒:「大哥太大了,插不進去了,好疼好疼,不要了,啊!」
  他淫笑又插進一截,拍打著小嫩臀爽呼:「小梨的穴兒好緊,絞得大哥可爽了,小小年紀夠淫夠賤的。」
  被羞辱得難堪捂住小臉哭泣:「不是,我不是,要疼死了!」
  在少女尖叫聲中,他盡根沒入了,不住狂笑:「小梨被大哥破處了,大哥把小梨操成淫賤女人了!」
  白悠梨被狠狠地粗暴插弄,在劇痛中覺得自己似乎死過了一回,慢慢地劇痛褪了些,禁不住一波波暖流在穴內流淌,小臉潮紅透出了媚態,被男人不停地抽送磨出快意,不禁嗯嗯啊啊嬌吟出聲......
  「小梨發浪了,是不是被大哥操爽了?」
  她心慌害怕痛哭不止,身子卻被陌生猛烈的清潮襲捲得渾身痙攣抖顫,又痛又爽又說不出的快意!
  段旭言難得爽得暢快,白悠梨天生一付捱操的好身子,比之徐氏簡直青出於藍,他到是不費吹灰之力,得了個好操又耐操的極品尤物!
  她哭得慘,不是深愛的二哥,沒有想像中的輕憐蜜愛就被奪去寶貴的身子,被大哥糟賤褻玩了,明明要給二哥的......
  太盡興了,段旭言本無憐香惜玉之心,下死力地操弄少女數百回,狂射了幾次!
  「太快了,要被插壞了......」
  她失身了,愚蠢地被大哥給玷污了身子......
  白悠梨傷心茫然,滿身狼籍虛軟癱著,眼淚都流乾了,嗓子嘶啞無聲。
  她被大哥姦污不只一兩回,還被操暈了幾次,少女初次承歡的身子滿佈乾涸白濁和青紫,身子酸痛,而身下更慘不忍賭,撕裂傷得厲害。
  段旭言意猶未盡,沒想小妹的滋味如此美妙銷魂,比起騷媚的徐氏有過之而無不及,早知道該提前下手了。
  他強壓著人去撫弄肉棒,邊揉著雪乳,渾身舒爽道:「大哥以後會好好調教小梨......」
  身子都被弄髒了,她忍著哭意,被二哥知道了她身子被玷污了,被大哥給玩遍了,怎麼辦?
  「以妹妹天生好資質,恐怕沾上的男人都離不了。」
  白悠梨原本心如死灰,想自盡的念頭都有了,悲傷到了極致,聞言轉了念頭......
  木木地抬頭望向奪了自己清白的大哥,眼裡多了一絲盼頭,難掩哭腔糯喊:「真的嗎?」
  段旭言冷笑捏著粉嫩奶子,還沒玩膩少女美好的身子,如此極品淫穴還可再多玩一段時間,也不會膩。
  溫柔笑著,目光閃爍:「眼前不就有好例子,老候爺離得了妳娘親嗎?」
  沒錯,娘親和離過,也不是清白身子,候爺對娘親可疼愛了,心中重新燃起希望......
  她傷心失身,可是過程中也初嚐了情潮快意滋味,若是二哥也能被自己勾得魂不附體離不得身,那該多好?
  白悠梨沒發現段旭言的眸光轉冷,兀自逃避現實,自欺欺人想像著仍有希望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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