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梧桐19

  “不要碰我。”我几近集中了全部抑制力才未紧张到发抖。
  苏莫尔收回僵在空中的手掌,不免担忧道:“栖凤,你怎么了?脸都白了,是不是吃的不舒服,胃痛想吐吗?”
  我茫然摇头,兀自沉浸在震惊与难堪中。苏莫尔所说的‘好香’确是从我体内透出,夹着茉莉味道的幽香令人难以忽略。于碧华山上日日使用的馥香膏,因为逃离了哥哥的桎梏而从未再使用过,身体上原本馥郁芬芳的香气随着时日的推移渐渐淡去,也不曾在意过。可不过是看到一次他人情事,体内却不知何时泛起了潮意,下身微微湿濡中带出馥香膏的浓厚香气。
  ‘此馥香膏是云医门新制的。不仅能快速止痛,疗治外伤,还能改善肤质,长久留香。’
  哥哥第一次对我这般说时,我又何曾料到今日?长久留香,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便是馥香膏用的最多的地方…这可恶的香气昭示着我的身体在苏莫尔面前已动了情欲,是这般的轻易,是这般的不堪,眼前光景和往昔种种令我羞耻到无以复加。
  一只温热的手掰开我抓得发白的手指,将茶杯放到我手中,我重聚心神抬头看到苏莫尔关切的目光,“喝点水吧。”醇厚宽亮的声音熨帖着我紧绷的精神。我忽然升起一种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的冲动,我慌忙喝了口水,将这毫无道理的念想生生压下,只轻轻道了一声:“谢谢。”
  苏莫尔同我一样靠墙坐下,后脑抵在墙面上,眼角带着安慰偷偷看我神色,才道:“是我疏忽了。想你一个姑娘家看到他们那些事...被吓到了吧?”
  我自嘲地淡淡扯下嘴角,无以回应。
  苏莫尔还待说话,就听铜管里传来一声惊叫。我二人同时翻身跪起就要朝里看去,苏莫尔一把捂住水晶片,对我说道:“你别看了。”
  “无妨。”我坚定道。
  苏莫尔沉默片刻,见我依旧意决,也便不再阻拦。
  我俩向隔壁看去,只见努娜二人已是浑身赤裸,她一侧雪丘上有个清晰鲜红的齿痕,料是男人狠咬下的痕迹,无怪努娜尖叫出声。
  萨克沙站在努娜面前,由上而下俯视着背缚双手跪在地上的女人。努娜低就着莲藕似的莹白裸项,萨克沙指尖温柔划过颈上纤细美好的曲线,口中不经意问道:“凌栖凤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不杀他?还将他带回达坂国。”
  努娜闻言抬头柔媚一笑:“我的左护法大人吃醋了吗?”
  苏莫尔当即转过脸揶揄地看我一眼,仿佛无声地说道:“看我说的没错吧,她果然对你别有用心啊。”
  我无暇理会苏莫尔孩子般的幼稚得意,继续观察努娜二人的言行。萨克沙用手拧起努娜纤巧的下巴,眼光凌厉,言语嫉妒道:“你做任何事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我不允许你对别的男人动心。我会替你杀了他的。”
  努娜听后却意外地露出十分受用的表情,碧波荡漾的眼中宛若柔得化出水来,她用舌尖舔了一下萨克沙的手指,笑意盈盈道:“大人你连女人的醋也要吃么?”
  “女人?”萨克沙诧异不已。
  “不错,凌栖凤是个女人。只不过她现在女扮男装确实很难分辨。但我刚遇到她时,她身量虽像个少年,可形姿纤弱,举手投足间皆是女儿家作态,一看便知是个女人。也就在飞沙镇逗留那两个月,她就将神态动作学得与男子无异了。”
  努娜又将如何遇到我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萨克沙抓住当中疑惑问道:“你既说前夜未曾见过她真容,第二日在房间门口遇到她时又带着帷帽遮面,如何确定是同一人?”
  努娜眼中露出自信:“因为她身上有股子特殊的香味,像茉莉又不仅是茉莉。大人知道,我嗅觉灵敏,那味道尽管很淡,我却是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了。不过很奇怪,她现在身上又没有了那种香味,或许是不再用那种香料了吧。”
  话说到这里,我能感觉到苏莫尔的目光又投到了我的脸上,然而目前这些都无关轻重,也无从解释。
  萨克沙到底还是不满意地追问:“你故意引诱画剑堂的人,她随随便便就给杀了,坏了你的‘好事’,你还将她带回看那么严实?”
  “最初只是有意试探,且她武功高强,主动要求一同回国,便也无可无不可地应下来。熟料,回程中竟是发现她会滴水剑。”努娜若有所思地顿了顿,继续说道:“可经过观察她并不像是画剑堂的人。”
  萨克沙奇道:“不是画剑堂的人却会滴水剑?偷学的?那你可知她底细了?”
  努娜嗔了一眼:“大人当我神仙不成,她哄我说是天穹山里隐士高人的徒弟下山历练的。跟我回了达坂国,偶尔在附近山川游览一番,大多数时间都窝在和耶达湖那练武功。真实身份哪里知道去,她武功比我高出许多,我又能拿她如何?只得先监视着看看了。”
  遂即她盯着男人半软的分身风情万种道:“大人知道她是女子了,怎么还不放心啊,都说了这许多…”
  萨克沙笑了笑,手指蹭了蹭努娜漂亮的脸蛋:“等不及了?”他垂眉低目地望着地上的努娜,满面恩赐之色,施舍般说道:“那就用你喜欢的方式吧。”
  话音一落,他抓住努娜一头秀发,迫其仰起脸,身下肉刃立时向前挺去。努娜的两片饱满红艳的樱唇一开,毫无勉强地将那肉身一口吞入,即刻粉腮凹陷,贪婪吸吮。一个吞吐间,原本有些无精打采的分身,便以肉眼可视的速度飞速膨胀到极致,被情欲充斥双眼的男人轻轻吸了口气,紧接着就狂抽猛顶起来。努娜双手不得自由,只能依附男人抓着自己头发的双手来保持平衡,太过深入快速的进出,让她沁出眼泪,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津液,明明是被如此粗暴对待,她脸上竟还是一派愉悦,发自肺腑的心甘情愿。
  那神色刺痛了我的眼睛,再也看不下去,复又转身靠墙坐下,将脸深深埋进双膝之中,只余耳边缭绕着那对男女的呻吟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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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文进入难产期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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