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少爷看见管家和九娘交合的淫乱模样(h)

  这日晌午,九娘将睡着了的小少爷送去陈姨娘房内,途径回廊,恰好遇上端着葡萄的紫鸢经过,正朝水榭方向过去。但见她柳眉紧蹙、面色青白,九娘不禁叫住她问:“紫鸢姐姐,这是怎么了?”
  紫鸢咬着唇摇摇头,道:“二少说要沾着水珠的葡萄,差我赶紧送去呢。”
  周家二少谨潇喜书画,此次回府之后,最常做的事便是坐在水榭中画莲,往往一坐就是一整天,茶水饭食都要下人送去。
  “我瞧你走路都走不稳……找地方坐下先喝杯茶吧。”九娘劝她说。
  紫鸢脚步虚浮,仍然在往前走:“你不知道二少爷的性子,说一不二,若晚了一时半刻的……哎哟。”
  紫鸢话说到一半,脚底软绵绵地就要往下倒,好在九娘将她搀住了,让她扶着廊柱坐下:“我去送吧,先扶你去喝口水。”
  “不必不必,我坐在此处歇着就好……多谢了。”
  “那我去了。”九娘捧起装有葡萄的银盘,到了水榭,只见周谨潇一袭青衫端坐案前,正在执笔作画。
  “二少爷?”九娘轻轻唤了一声。
  周谨潇未作回应,除了纤白的手腕缓缓上提之外,身子犹如磐石般稳固。
  “您的葡萄。”九娘又走近一些,不由低头看向画卷。一支支粉白莲花栩栩如生,碧青莲叶作为点缀,工笔极佳,看来也是个有才华的。九娘的丈夫本就是京城出了名的七公子之一,极有才华,像是这般的书画,她虽才疏学浅,欣赏的水平还是有的。
  “放地上。”周谨潇忙碌,只道。
  “这……”九娘端着银盘不知所措,不过案几就那么丁点儿大,已经被画轴和笔墨纸砚占满,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再放葡萄了。
  这时候,周谨潇忽然抬头:“怎么是你?”
  九娘抿唇地笑笑,说:“紫鸢姐姐身子不舒服,奴婢便自作主张来了,二少切勿见怪。”
  “知道了。”周谨潇放下笔,看了一眼九娘拿着的葡萄说,“不用了。”
  “啊?”九娘有些诧异。
  周谨潇极其轻微地叹息一声:“我要的是沾着水珠的青果作画,这是紫果,况且水珠也干了,还叫我画什么?”
  九娘急忙说:“对不住,二少爷……我再去洗一串来。”
  “不必。”周谨潇眸色如池水般沉静,“你吃了吧。”
  “啊?”九娘抱着盘子,又愣住了。
  “你只会说‘啊’么。”
  周谨潇细薄的嘴唇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来,九娘闭上嘴,轻轻的抿上红唇,垂眸不语了。
  周谨潇本就要作画,也没心情应付这个看上去寡言木讷的美貌奶娘,就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
  *******
  “唔……唔嗯……严大哥……”
  纱帐内,两个光裸的躯体交缠在一起,一人黝黑、一人雪白,实在说不出的淫靡。
  九娘坐在严管家身上,白而细胳膊紧紧环着他粗壮的脖颈,饱满的臀部不停扭摆,用娇嫩花穴一下一下吞吐着严管家的大鸡巴。
  “叫,再多叫几声,我喜欢听你叫。”严管家用力揉捏九娘的胸脯,柔滑乳肉从指缝中满溢出去,乳汁满流。
  “严大哥……”九娘摘下一粒葡萄含在唇间,嘴唇嫩红,葡萄黑紫,极为勾人。
  严管家嘴巴一张,将那葡萄连同九娘的舌头一块儿吮吸进嘴里,阳具怒胀起来,又是狠狠动了几下:“哪儿来的这么甜的果子?”
  “啊……是二少爷赏的……”九娘答道。
  严管家不知是呷醋还是怎的,肉棒猛地发狠,一下子将九娘肏得落下泪来。
  “严大哥,严大哥!呜呜……轻些啊,要让你给干死了……”
  严管家吐掉葡萄籽,欺身将九娘压倒下去,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又往下捅进娇嫩的花穴:“就是要肏死你,好让你少去勾引别人……唔,九娘的穴就是紧,可惜不是我给你开的苞。”
  “没有,我没有勾引二少爷……哈啊,严大哥饶了我……”
  九娘眼角的泪和口角的涎水一同淌落,脸上也有着勾人要死的媚态。
  严管家一边喊着“干死你”,一边加快了冲刺。将手指插入九娘空虚的后穴,九娘啊啊大叫着,花穴的阴精浇在严管家在她体内的大肉棒上。
  严管家退出手指抓紧她的乳峰,硕大阳具接着干了一阵,终于拔出来射在她一双白兔般起伏的奶上。
  “严大哥……嗯……”九娘白皙的大腿紧紧的夹着严管家的腰肢,似乎是不想让他离开。
  严管家抱着她,汗湿的肌肤黏在一起,九娘并不讨厌这感觉,竟有些眷恋他的健壮和温暖。
  然而在微微开着的窗外,却站了一个人。
  他依旧如往常一般神色漠然,但腿间却异常灼热。脑海中忽然涌现出一幕幕画面,他疯狂地想要将它们画下。
  周谨潇深深朝房内看了一眼,转头轻手轻脚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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