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节

  “等等。”
  我们要走的时候,沉墨忽而站了起来,他只披着一件外袍,露出身子。
  “度卞,你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沉墨眯着眸子,神色猥琐,他勾唇,“池官也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池官依旧绷着一张脸,沉墨却忽而兴起。
  他打了个响指,有黑衣人进来。
  “把药给度卞和池官,我想看看,我最得力的两个帮手……”
  沉墨没有说完,我就知道,这算什么事情,他要手下给我跟池官喂了药,能彻底激发身体潜能的药,俗称春,药。
  我心底咯噔一下,反而看池官,隐隐有些奇怪。
  我不能啊,我是个女人,怎么可以睡了一个女人。
  这样想着,我慌了神色。
  那人拿药过来,我温顺的塞入嘴里。
  沉墨哈哈哈地笑了,笑得特别渗人,他真的是个十足的变态。
  “带下去——”
  一声令下,我与池官被带走,他们将我们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四周都是铜墙铁壁,我没有那么强悍的本事,可以钻墙。
  我想要完了,我的清白没有交代在男人手里,却要强悍的毁掉一个女人。
  沉墨说度卞不行,才要吃下药。
  可是这药下去,便没有回头路。
  燥热……
  一股暖流,像是电击一般,那种燥热和渴望,我伸手,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我在隐忍,温度瞬间上升,汗蹭蹭一身。
  我感觉自己要完蛋了,手不自觉朝池官那边去。
  池官很美,她这会儿也快要把持不住了,发出一阵哼咛:“阿度,来吧,我不会怪你的。”
  “可……可是……”
  池官不安的扭动身子,我心底想着,不是这回事,不管她会不会怪我,我都迈不出这一步。
  我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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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随时可以丢弃的狗
  压抑住内心的渴望。
  池官忽而伸手,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她双眼迷离,一把将我按在墙壁上。
  池官的力气很大:“度,我们名如草芥,只有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可是……”我压制着冲动,她搂着我的脖子。
  这一瞬间,我恨不得将她压倒,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还在挣扎。
  感觉我的心都快被蚕食了。
  火热的手,拂过我的身子。
  那是欲念的地狱,我快要沉醉了,迷蒙着眼,看池官妖娆的身子,她身上的衣服慢慢除干净。
  “来吧,度。”
  “不要,池官。”
  啊——
  我猛地撕裂我的上衣,脑子里全是沉砚的身影,那张脸越来越清晰,沉砚,我在心底喃喃,身上血脉喷张,青筋暴起,度卞的身材本来就很好。
  我用力推开池官,她猛地坐在地上,池官眼底尽是不解,她对度卞有一种爱意,长相伴的爱。
  可我不是度卞,我跪在地上。
  就在我以为快要浴血喷张而死的时候,那扇铁门忽而打开,一道黑影闪过,猛地将我拽了出去,那铁门都被震裂。
  走出那间屋子,冷冽的风灌了进来,有一股清凉的感觉,那道黑影给我们喂下一粒药,才变得清新起来。
  我看到沉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而那突然蹿出来的黑影,是个身着黑红相间,紧身劲装,长发梳成马尾,一半编成辫子,狠厉的视线扫了过来。
  在她身后,有个男人,头发花白,可是脸却一点儿老相都看不出来,手上带了银色的护甲,衣服也很怪异。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男人眯着眸子,说话有些接不上气儿,有点像老公公的样子,可是那种狠厉的感觉也明显,“身边的人,经不住这样玩闹。”
  “义父……我知道错了。”沉墨求饶,对这个男人特别地恐惧。
  那男人盯着我跟池官,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忽而站了起来:“墨儿,抬起头来,义父多久没见你了?”
  男人话音落下,沉墨浑身颤抖,却是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线儿,告诉他。”男人转身对那女人道。
  站在身侧的杀手,线儿冷声道:“回禀少主子,恰好有五十八年了,自从上一次,薰儿死了之后,少主子就再也没有回过冥坛。”
  沉墨在隐忍,线儿却继续:“阮薰这辈子也想不到,一介小小的奴婢,会被少主子这般记在心间,不惜跟主人反目。”
  “孩儿没有那样的心思,义父心里清楚。”
  “情啊,爱啊,都是拖累人的事情,这些年放你在外面,也算是让你磨砺磨砺。”那男人笑笑,伸手抬起沉墨的下巴,笑得浑身颤抖。
  那种感觉很怪异。
  “线儿,替少主子上药。”
  那男人又坐了回去,才发现沉墨浑身是伤,像是被鞭子抽的,很深的伤口,背上纵横一片,难怪刚才隐忍着疼痛。
  那伤口特别深,能看到里面的血肉。
  随便一碰,都疼得他抽搐。
  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沉墨这样落魄的画面,也没想过沉墨这样的人,还会对什么人俯首,不过从这男人的举止上面看起来,他才是最狠的那个人。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指环,笑了:“知道疼,还有救,怕只怕连疼都不知道。”
  “义父,孩儿不敢。”
  “嘻,瞧瞧你那大花脸。”男人忽而笑了,“可记得我把你救回来的时候,你就是这副样子,墨儿啊墨儿,这些年,你倒是变得越发优柔寡断了。”
  沉墨没有说话。
  那男人继而道:“留着你那兄弟,早晚是个祸害,沉砚的事情,你几次三番失手,是心里还存了一丝情谊?”
  我猛地怔住,这男人说起沉砚的事情,眼底竟是意味不明。
  “孩儿不敢,沉砚该死。”沉墨冷声,“只不过,沉砚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阴命女,牵扯了荆家,就连早前与您约定好的顾玄武也叛变,更甚者,孩儿发现,那阴命女牵扯了冥界。”
  “呵。”男人一声冷哼,眯着眉眼,笑得很喜感,“倒是还以为,墨儿念及是兄弟之情,对那厮格外开恩。”
  “没有的是,孩儿恨他,恨不得千刀万剐。”
  “那怎么,还是放走了他。”
  男人眯起眼,尤其蛇一般,那眼神让人难受。
  沉砚逃走了。
  从他们这番话里听得出来,沉墨没有抓着沉砚,只是将荆北困在地牢,在那场决斗之中,究竟靠什么存活下来,明明一个个都受了重伤。
  嘶——沉墨疼得直咬牙,那线儿完全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将那一层层粉末的药膏,扑在沉墨的身上,她的手法狠厉,却不像是在替他上药,倒像是折磨。
  “如果再有闪失的话,墨儿……”男人站起来,往门外,身影看起来有些消瘦单薄,可是走路的姿态,看得出,他的道行远在沉墨之上,“我不养无用之人。”
  “孩儿明白了。”
  那男人走后太久,屋子里的人都不敢动,包括沉墨,都吓得半死。
  我浑身臭汗层层,是解了药之后冒出来的,沉墨撑着起来,池官忙上前搀扶,却被沉墨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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