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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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上次麻坛竞技的表现打动了老板娘，忙活了大半个月，邱霜在市场附近的门店终于成功开张了。
  有了店面后，底气了足了不少。邱霜也不再满足于只上货给小商贩，几乎跑遍了市里大半的早餐店推销自家产品。但经营早餐店的店主普遍年纪较长，本都有了多年来往的稳定货源，根本不想听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黄毛丫头滔滔不绝。
  连着几天无功而返后，邱霜和顾茜蜷在门可罗雀的店里面面相觑，只要一想起这些日子以来飙升的支出就纷纷头痛。
  “你说，之前那些人是怎么成为固定供货商的呢？”顾茜转头看着窗外喃喃道。
  “要么就价格低，要么东西好，不然还有什么？”邱霜长叹出一口气。
  “价格嘛，以咱们的生产方式，是不太可能压的下去了，不过质量……我们做有机产品，质量还是不错的吧。”
  邱霜闻言愈发沮丧：“质量不错，可是谁愿意信你呢？”
  “是啊……”顾茜也泄了气，“更别说是有机了，岁数大的哪认这一套啊？”
  她话音未落，就被邱霜猛的抓住手臂。
  “岁数大的不认，试试岁数小的呢？”
  到了下午，邱霜就找到了几家装修风格现代的甜品店，不出所料的都是由年轻人经营。大致介绍了一下产品，邱霜赶快拿出为店面特地印制的名片。
  “我们也是正经有规模的商户，这点您可以放心。”
  从种植方式决定的质量优势谈到产品售卖时可以打出的噱头，绞尽脑汁的说了半天，对方仍下不了主意，关键时刻，邱霜灵机一动，拿出带来的红豆。
  “我以前也算是做过甜品的，不介意的话，我用我们家的豆子做一些给您尝尝？”
  一直折腾到天黑，邱霜又再三保证了会压低价格，才好说歹说的谈下了这几桩生意。满身疲惫的走在回家路上，电话却突然响起。
  “在哪？”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郝……老师？”邱霜连忙改口，“刚刚关店，正往家走。”
  “哦。”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不知如何开口。
  “嗯？”
  “没什么事儿……要不来我家。”
  “啊？”
  “不来算了。”听她语气犹疑，郝忻阳顿时气急败坏的要挂电话。
  邱霜却像没听见一样傻笑起来：“好，那我一会过去。”
  男人闻言，脸色才稍稍转暖。
  “要是你非要来的话，记得买那个。”
  “哪个？”
  “你说哪个？跟你‘玩’的时候用哪个？”男人对着空荡荡的客厅也忍不住翻出个白眼。
  挂了电话，邱霜仍是一头雾水。
  挥手招来了出租车，一路上她认真思索，排除了羽毛球，篮球等户外运动，又划掉了麻将，大富翁这类多人游戏。
  半个钟头后，郝忻阳推开门，看见邱霜喜气洋洋的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副扑克牌。
  “是这个吗？”
  “是个屁。”郝忻阳转身就走，用力摔上了自己房间的门，一头扎在床上。
  邱霜赶紧推开门跟过去：“怎么了，不玩了？”
  男人拉起被子蒙住头：“玩个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