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落水 (劇情向,少少H)

  這個時候剛過正月,天氣還是很冷,湖水更是冷。寧巧一墮進湖中就覺得寒入至骨,她早料到龐麗娟會對她動手腳,只是沒想到是那麼容易就讓她得逞。因為湖水太冷,她的手腳好像動不了,她慢慢向下沉,心裡卻擔心著夏竹被牽連下了水。
  當寧巧的身體慢慢沉下的時候,她忽然好像看到了南宮確,但他越離她越遠,她想跟上去,但是他越游越快。她想叫住他,可是無法喊叫出聲。然後她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在岸邊,闇貳一看到寧巧和夏竹落入水中,就馬上找到一隻小艇划過去。他一邊划槳,心裡一邊糾結著,他救夏竹的話,絕對沒問題,因為他可以把夏竹娶過來,可是,這樣救王妃的這,一定會令她的名譽受損,王爺一定會大怒。要是小伍在就好了。
  龐麗娟看著在湖中的寧巧,心裡高興得很,但她沒有過於把心中的想法外露,反而裝作很焦急的樣子,卻沒有實際行動去救她。這次寧巧要麼死,要麼閨名掃地。而且,待會兒她爹爹就會解決那個船夫,就算南宮確要查,也不會查到甚麼的。
  同時,岸上有一個妙齡少女,看到寧巧掉入水中,第一個反應就想救她,但她忽然又停下來,想了一想後,便用輕功一躍到了闇貳的小艇說:「貳哥,那個女人我來救。」
  「伍妹?你為什麼...還是待會再說,你一定要盡快把王妃救上來,天氣太冷了,我怕王妃撐不到。」闇貳想不到王爺竟洞悉先機,派了闇伍來暗中保護王妃。
  闇伍跟闇貳快速地划到寧巧落水地方附近,他們立刻跳入水,闇伍把寧巧救起,而闇貳則救起了夏竹。把人救起後,他們馬上到附近的寺院,讓寧巧及夏竹盡快暖起來。
  龐麗娟見到有侍衛拯救寧巧,便暗笑起來,可是當她發現救起寧巧的是一個女子,就開心不起來了。為什麼那個寧巧可以每次都那麼好運?上次害寧巧已令龐麗娟失了清白之身,這次又陷害不成,龐麗娟實在太生氣了,只是她不能發作。
  「哎呀,瑾王府的寧小姐落水了,本小姐有些擔心,想去看看她,這次宴會還是不能繼續了,大家回去吧。」龐麗娟惺惺作態地說,其他人也只好回家去。
  到了寺院,寧巧失去意識,春蘭替她換上一套乾爽的衣服,再用厚厚的棉被包緊她,然後就送上馬車快馬加鞭回瑾王府。當然,龐麗娟原本想看看寧巧的情況,但都給瑾王的侍衛擋住。
  「王妃她落水了身體很冷,快去請大夫!」闇貳跟另一個侍衛用擔架抬著寧巧回到影竹閣的寢室說:「春蘭,快取炭爐過來,王妃要取暖,你好好照顧王妃,我現在去想辦法通知王爺。」
  闇伍在寧巧的寢室外守著,她目無表情,但心裡有點不忿,她完全無法理解為何王爺會看上那個女人。她覺得沒有女人配得上她那個完美無瑕的主子,雖然她一直暗中喜歡著南宮確,但她沒有非份之想,只要能看著他,她就無憾了。
  闇貳在出房門時,看到闇伍便說:「好好保護王妃,有些事情別多想,王爺要你做的,只需完成便可以。」他一直當她是妹妹,很多事情他都看在眼裡,所以以暗示勸她不要有非份之想。她默不作聲,靜靜看著他離開。
  過了一會,平常替瑾王府各人看病的大夫來到看寧巧,把脈後便對春蘭說:「準王妃體內的寒氣一分嚴重,小人會開幾服驅寒暖身的藥給她,你們記著要替他保暖,她不能再受風了。王妃暫時都不會醒過來,讓她好好休息。待她醒來後,將藥喂給她。」
  這個時候,南宮確用了比平時更快的馬,風塵僕僕地回到瑾王府,他直接說走到影竹閣。闇伍看到他便立即跪下,而他卻沒有理會她,二話不說就推開了房門,衝到寧巧的旁邊。
  闇伍低著頭咬著牙,她好恨寧巧可以得到南宮確所有的注意,而她待在他身邊多年,他的眼中卻沒有她。要是她是大家閨秀,要是她是哪個大官的女兒,他會不會看上她呢?
  南宮確看到面色蒼白的寧巧,便用凌厲的眼神望向眾人,說:「告訴本王發生甚麼事!」他的怒火好像要將眾人燒著一樣,就算平常他不苟言笑,但這個樣子眾人都是沒有見過的,大家都互相對望,不敢發聲。
  闇貳知道南宮確回來後,就折返到寧巧的寢室,當他踏入門口時,感受到房內的氣氛,猶如置身在暴風雪之中。南宮確見到闇貳之後便問:「其他人都不敢說,闇貳,你說剛才發生甚麼事!」
  闇貳說出剛才意外發生的過程之後,南宮確就震怒了,他將所有人趕出去,接著來到寧巧的身邊,看到她在被子中發抖。他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躲進她的被子裡,抱著她冰冷的身體。
  「好冷...太冷了...確...我好怕...你在哪?你不要走...不要丟低我...」寧巧夢囈著。
  「巧巧,我在!我在!不要怕!我在...巧巧,我就在這裡。」南宮確將寧巧緊緊擁在懷中,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之中。他覺得很著急,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著急。
  「不要...不要殺我...稚辰...我真的愛你...」寧巧迷迷糊糊地忽然說出南宮確意想不到的說話。
  南宮確現在很確定寧巧也是重生而來,他在耳邊說:「巧巧...重生這一世,我不會再傷害你...我也愛你...」她在無意識的狀態,因此她只知道有人在她的耳邊喃喃細語,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這一整晚,南宮確都擁著寧巧,他間中醒來看看她的情況,但她的身體一直都很冷,而且一直都沒有醒過來。他覺得她這樣不對勁,於是連夜進宮找太醫出宮看看她。
  「稟告瑾王,寧小姐的寒氣深入至五臟六腑,不能驅散,因此沒辦法醒來。她醒不過來就沒辦法吃藥,那樣會令病情更加嚴重,假若不好好診治,恐怕王妃會...」太醫院裡的首席太醫安大海替寧巧把脈後說。
  南宮確打斷了安大海的說話,並用手揪住他的領子,用冷至零度的語氣說:「本王要知道有甚麼將王妃健健康康地站到本王前面的方法,並不是要你說她的病情會如何嚴重下去!要是沒治好她,你們準備提著你們的頭來見我!」
  「微...微...微臣愚見,可以將寧小...不是...是王妃浸入加入驅寒保暖藥的溫水裡,只是要一直保持溫度,浸兩個時辰後,再用被子緊緊包著她,千萬不可讓她受風。這樣做的話,明天王妃...應...應該會醒。」安大海從未見過南宮確如此生氣,說話的時候也是戰戰兢兢的。
  「哼!應該?安太醫你的頭應該有一半從脖子掉下來了!你快去開藥單並到本王府的藥庫取藥,要甚麼藥儘管去拿就是了。」南宮確的怒火完全沒有減退,安大海急忙退出後,南宮確下令其他下人去燒水準備,而且要協助安大海準備大量藥湯。
  一切就緒,南宮確已經把寧巧安全地轉移到浴房去,他將所有人撤出房外,小心翼翼地把寧巧身上的衣服褪去,也把自己的衣物脫去,然後抱著她一起進到浴盆內。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確保水溫不變,當他覺得水溫漸涼了時,可立刻叫人加添熱水,同時又可以用自己的體溫暖著她。
  寧巧軟攤著的身軀緊緊貼著南宮確的,這是考驗著他的忍耐力。心愛的女人裸裎相見地挨著佢也是赤裸裸的身體,教他如何控制他對她的渴望?
  南宮確輕輕吻著寧巧的臉頰,雙臂繞著她纖細的腰枝。她那對沉甸甸的白兔子,軟軟地放在他的手臂上,他感受到她嫩滑的肌膚。她充滿肉感的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他開始堅挺的肉棒正正卡在她的股間。
  「巧巧...你怎麼連昏迷狀態也要誘惑我呢?」南宮確感覺到她無毛的陰唇緊貼在他肉棒上的青筋,小穴女像一下一下的吻著他的肉棍。
  南宮確低下頭,從帶點渾濁的藥湯中,隱隱約約看到寧巧妙曼有緻的身形,這麼一看,他的棒子又大上一圈且硬了十度。他忍不住將他的手臂向上托,那兩團乳肉便更加緊貼著他的手臂,觸感實在太好了。
  「巧巧...你要快點醒過來,我們盡早定下大婚的日子好嗎?這一世我要把上一世的份都一起寵你,你今世怎樣都逃不掉了。所以你要盡快醒來才可以享受我的寵愛,你這個小懶豬...不要再睡了,好嗎?」南宮確咬著寧巧的耳垂含糊地說。
  南宮確沒有停下來繼續說:「我已經知道你也是重生的,所以我不會再重蹈覆轍,上一世我親手...我真的很後悔...很後悔,所以巧巧請你給我機會去補償。」
  可是,寧巧卻沒有任何反應,仍然有如睡公主般合上眼,一對長長的睫毛有如兩隻蝴蝶伏在她的眼瞼下。她整個身子都靠著南宮確,沉沉地睡著。
  南宮確見寧巧仍然沉睡著,便萌生起惡作劇的念頭。他交叉雙手各捧著一個乳房,肉感全都墜到他的手心裡。他在她的耳邊低吟:「你不回答為夫...為夫就直接當作你答應我了...巧巧...我愛你。」他一下一下握放著掌心的軟肉,他用食指撩撥著兩顆微硬的乳首。
  掌心傳來的彈性,讓南宮確跨間的肉棒越脹越大,他暫時放下他戀戀不捨的白兔,兩手逐寸逐寸地游走到她的小腹,再撫摸到她的大腿的內側,摸了幾下後將手移到她的大腿外側,用她的三角地帶夾緊他的燙熱的肉棒。
  「啊—巧巧的大腿把小確夾得緊緊的,還未放進小穴,你的陰唇已經吸得我...嘶...巧巧你太壞了,怎麼睡著了小穴也吸著肉棒的青筋啊。」南宮確微微前後移動他的臀部,只是不敢太大動作。
  本來南宮確想釋放出來,但他不知道他的精液對藥效會否有不良的影響,只好減慢速度對寧巧說:「巧巧你虧欠為夫太多次了,為夫要在新婚洞房當晚一次過要回來!」
  水面因為南宮確的律動泛起了水波,他的忍耐力雖然強,但是動作不大反而令他更心癢癢,就如搔癢搔不到癢處一樣。
  漸漸的,水溫開始有點涼,南宮確便命令下人在浴盆內再加添熱的藥湯。因為剛才他發怒,侍女們都不敢怠慢。只是當她們進入到浴房內,看到南宮確赤裸地跟寧巧抱在一起,浸在水中的時間,她們都紅著臉,低著頭不敢望向南宮確。她們的心裡都不約而同想著王爺真的很疼愛未來王妃啊。
  漫長的兩個時辰過去,南宮確在唸了論語數遍的情況下,終於捱過了這天人交戰的煎熬。他仔細地替寧巧抺乾身子,穿好肚兜及褻褲,再在外穿上外衣,然後將她包裹在厚厚的絲綿被內,才安心把她抱回房間,讓安大海診脈。
  安大海一直待在廳中,打醒十二分精神等待著,當南宮確召他去診脈的時候,他也刻不容緩。當他為寧巧把過脈後,他的心終於安定下來,因為她的脈象比之前的平穩,而且體內的寒氣也開始散去,確定明天很大機會會醒過來。他將他的診斷告訴南宮確,南宮確的臉色才好了些。
  南宮確要求安大海在寧巧醒來之前留守,這使安大海有點為難,因為今天正是替後宮診平安脈的日子。南宮確聽完安大海唯唯諾諾的解釋後說:「你現在走就提著自己的頭回宮,若你留下治好王妃,本王可替你出面,要怎樣,你自己決定。」
  雖說南宮確會出面,但安大海仍然很不安,因為眾所週知皇后與南宮確不咬弦,恐怕就算南宮確肯替他說明,皇后都不肯輕易放過他。最後,衡量過利害得失之後,他還是決定留下來,因為不留下來,小命立即留不得。
  之後,南宮確在等候寧巧甦醒的時間,召了闇貳及闇伍進來,詢問事情的發生經過。他已經知道龐麗娟是有份參與這次謀害事件的,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勢力參與其中。他一直都沒有向其他人透露寧巧的消息,看來是知道寧巧存在的人做的。
  南宮確必定要龐麗娟這個女人受到一些懲罰,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謀害寧巧,他絕對不會放過她,只是他認為龐麗娟沒有如此聰明,更想把在她幕後的人揪出來。
  闇貳和闇伍分別說出事情的經過,南宮確覺得闇貳的行動雖然可以再迅速一些,但他仍然是盡忠職守的。只是闇伍的行動跟事件的時間軸卻有不自然的偏差,於是他問:「闇伍,你應該不是那個時候到達的,本王早就下令你到那邊埋伏,怎會你還比闇貳還要遲?」
  「稟告王爺,小人...有要事,所以...」闇伍心中吃驚,她了解南宮確是見微知著的人,但想不到是如此微細的時間不對,他就發現了。
  「你說要事?有甚麼比本王下令的事情更重要?假若王妃有任何差池,你認為你的命可以承擔得起?」南宮確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慄,闇貳知道他現在十分生氣。
  「王爺,屬下的職責是保護王爺的安全,屬下不明白為何要保護這個女子,更不明白...」闇伍之前都不是經常貼身保護南宮確,主要是做任務為主,所以不是很了解他的脾性,因此連他現在的怒氣度差不多到達頂峰也不知道,她以為南宮確不會為了寧巧而對她動怒。
  闇貳心知不妙,立刻打斷闇伍的說話:「王爺,闇伍她事先不知道王妃的身份,請王爺饒恕她的行動及衝口而出。」
  「本王不容許有任何不聽命令的下屬,更不會留下不知悔改的人。本王可免你一死,但你必須離開瑾王府,並且在離開前廢掉自己的武功。」南宮確認為這次他沒有要求闇伍自裁,已經很容忍,就是因為這個不聽命令的下屬,差點兒讓他再次失去寧巧。
  闇伍很不服氣,仍然執迷不悟問:「王爺怎可以...」
  闇伍的話未說完,南宮確就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說:「你敢再次挑戰本王,本王便立刻將你就地正法!」就算她流著淚看著他,他也沒有心軟。
  闇貳馬上替闇伍求情,因為她始終是最初就跟他一起受訓,一起捱過不少的難關,而且他是把她當作妹妹一樣看待,因此他都不希望看著她死。
  闇伍被其他侍衛帶走了,而南宮確吩咐闇貳先行退下。然後,他就坐到寧巧的床邊,靜靜地等著她醒過來。
  就在寧巧仍然昏迷的時候,有三個不速之客來到瑾王府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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