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闲聊

  “我看程嘉月这个丫头就不错,我从小看着她长大,不像外面那些来路不明的女人一样包藏祸心,你跟她好好相处一下,挑个好日子,把婚订了。”
  “爷爷,不行。”司熠衍,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开口拒绝。
  “你不喜欢她也没关系,明天让你大伯母给你挑几个家事不错,有教养的姑娘,你看看那个合适。”
  “爷爷,不要逼我。”司熠衍有些痛苦的说道,爷爷是他现在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了,他不想骗他,更不想为了迎合他而娶一个自己根本就不爱的女人。
  司老爷子看到这样脆弱的司熠衍最终还是不忍心,但是还是狠下心肠来告诫他,“你可以不找个女人来做子霈的母亲,但是律诗那个女人一辈子都别想进我们司家的大门。”
  “况且,我们司家出了这么大的丑闻,我不希望在我们司家的任何一个地方看到这个女人的存在。”
  司熠衍出了书房门,驱车回家。
  “衍哥哥,你等等。”
  程嘉月在身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司熠衍就像没听到一样,丝毫没有停住的意思。
  程嘉月跑过去,将手臂张开,挡在司熠衍面前,“衍哥哥……”
  “闪开。”
  司熠衍所有的好脾气和柔软都给了他在乎的人,对于他不在乎的人,就连一个眼神似乎都是多余的。
  程嘉月内心苦涩,但还是解释道,“衍哥哥,我不是故意要说让爷爷担心的,今天是爷爷把我叫过来的,他看了网上新闻的报道,然后我……”
  司熠衍听到后面,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他凑近程嘉月,那双眼睛犹如恶狼一样阴狠无比,“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那你猜我爷爷会不会让一个人被万人骑过的女人做我们司家的孙媳妇?”
  程嘉月看到这个眼神忍不住被吓到后退了一步,司熠衍就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到她,向门口大步流星走去。
  程嘉月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司熠衍说这句话的意思,圆圆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盛满了惊恐,刚才司熠衍话里面的意思意味十足,他怎么敢……
  就算他不爱她,可是她也是他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妹妹啊!
  不,程嘉月狠狠的摇了摇头,他当然敢,除了律诗,他从来不会怜惜任何女人,好可怕……
  司熠衍来车来到江边,现在已经是深夜了,零零散散的几处灯光根本照不亮这深沉如墨一样的江水,就像他做什么都暖不透律诗那颗心一样。
  他弯下身子从车里摸索了半天,找出一盒烟,他已经好久不抽烟了,他坐在石凳上,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斜着放在栏杆上。
  吞云吐雾,烟雾缭绕中,司熠衍陷入沉思。
  “司总,因为这负面的绯闻对我们的公司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从事情爆料到现在,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我们已经接到好几个代言的投诉,他们预备换人并且希望我们公司赔偿对方的损失。”
  “司总,现在这个绯闻已经到了越闹越大的地步,不少网友来我们公司的官网上留言,让……夫人,滚出娱乐圈,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澄清。”
  “司总,公关部,已经联系好了,就等您开新闻发布会了,只要你您跟夫人一起澄清这个事情的话说不一定还有转机。”
  “转机,什么转机?司总,这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们这些老骨头还在呢,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视频作证,不管是身为艺人的身份还是身为星熠总裁夫人的身份,我觉得她都不适合再呆在公司了。”
  “司总,我们公关部建议针对这件事情的决定先开新闻发布会澄清此次的流言,然后声明公告。”
  这些话的意思都是不言而喻,出了这么大的丑闻,律诗要被星熠公司雪藏。
  公司的董事也一再的对司熠衍试压,星熠走到现在,不是他一个人的,这是付出了无数人心血的地方,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律诗将星熠的招牌砸了,更何况,这个女人,不值得。
  司熠衍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到地上,踩了一脚,坐上车走了。
  顶尖会所里,屋里弥漫性奢靡之气,一个女人趴在一个男人身上浮动着,最后一声挺身伴随着嘶吼,那个男人动了几下长嘘了一口气,“真够劲。”
  身上的那个女人缓缓的坐起身来,拉下自己的包臀短裙,半张酥胸露在外面,一双兰蔻手指抚摸上了男人的胸膛,“曹哥,你可真厉害,弄的人家舒服死了。”
  姓曹的男人长了一双细长的眼睛,看上去岁数也不大,三十岁左右,一身衣服除了胸前的几颗扣子被解开,其他的都很整齐。
  办完事,狭长得眼睛半眯着看着眼前的女人,“说吧,这次什么事找我?一张小嘴跟摸了蜜似的。”说完在她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
  “曹哥,看您说的,我这不是想你了嘛,才巴巴的跑过来,你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女人忍着痛,斜瞟了曹哥一眼,娇嗔道。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之前在宴会上被律诗当众讽刺然后被金编剧拒演的女四号,张婷婷。
  曹哥,本命曹明金,十五岁的时候就在街上厮混,砍过人坐过牢,最后一次帮派斗殴的时候,他老大将一个人打成植物人,他替老大顶罪,在牢里呆了十年,放出来后,就继续跟着他大哥看场子,他大哥有心提拔他,就把这市里最顶尖的娱乐会所,天堂交给他照料。
  这张婷婷自从被金编剧当众说出自己的编导的剧拒绝她的演出后,她的职业生涯也走到了尽头。
  毕竟她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谁愿意为了她得罪金编导?
  她以前交的那些朋友更是怕她连累到自己,一个个的都恨不得离她远远的。
  她不甘心,她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可是都被律诗那个贱人给毁掉了。
  她现在一无所有,只剩下一副皮囊还能看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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