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节
“是啊，龙宇凡非常狡猾，”万秋良点点头，“我看章培泽说的话不假，根据警察那边所说的信息，疯牛在前段时间就把在省城的产业全部结束，他的人也纷纷离开省城，就是疯牛也不在省城出现。不要说章培泽，就像是贺春信和我们，也一样以为疯牛不敢报仇。娘的，没有想到疯牛这个人也会这么阴。”
“那我们怎么办啊？都找不到疯牛这个人，”谭子翼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搭上贺家的贺春信，没有想到却是没有。今晚章培泽找龙宇凡报仇，也一样没有什么作用，真是气愤。谭子翼给谭家那么打电话，证实龙宇凡晚上是遇到一群歹徒袭击，不过那些人用的是砍刀，被龙宇凡他们给打跑。“可惜啊，如果章培泽也像疯牛这样拿着冲锋枪袭击龙宇凡，有可能会干掉龙宇凡的。”
万秋良笑笑，“章培泽又不是傻瓜，他如果拿枪的话，龙宇凡就不会放过他。他现在这样做，只是做做样子给我们看，说明他还跟龙宇凡有仇，只是现在实力不够而已。你没有发现吗？章培泽他们逃得非常快，他们是一早就做好逃跑的准备。”
谭子翼气愤，“没有想到章培泽现在也这么奸。”
“那当然，现在的章培泽不再是以前的章培泽，要不然他也不会管着省城一个帮派，在章培树的打击下还能不倒，这就是本事啊！”万秋良叹一口气。谭子翼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再跟贺家联系上，贺春信没有，但还有其它少爷嘛，而且贺雄还是副省长，认个干爹也是可以的。
贺雄回到家里后，贺夫人立即跑过来。贺夫人一边哭着一边说道：“老贺，儿子的仇人找到没有？你一定要为儿子报仇啊！”
“正在找，就是那个疯牛，但是他现在都不在省城，与他有关的人都失踪。”贺雄气愤地说道。刚才他在现场已经给有关的人打电话，目的就是找到疯牛他们，但是疯牛他们全不在省城，那几个死去的歹徒又是乡下过来的，他们又不好去找那些农村人家属算帐，而疯牛除死去的妹妹外，都没有亲人，这才难办啊！
“那怎么办？”贺夫人伤心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我正派人找，只有找到疯牛才有办法。在前段时间，疯牛已经把那些人给解散，我怕就算是找到那些人，那些人也没有参加这次的暗杀，他们有可能都没有在现场的证据。”贺雄又不是笨人，疯牛先前那么做，就是跟那些兄弟扯清关系。疯牛的帮派并不是很大，别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人，要查也是有点困难，估计疯牛带着剩下的歹徒跑。
贺夫人生气地说：“我都说儿子不要跟你学，成天在外风花雪月玩女人，现在倒好，玩出事情来。”
“你，你不要在这里胡闹好不好？我会想办法报仇的。”贺雄恼火地说。报仇是小事，自己的儿子就这样被干掉，他也快要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在外面的女人身上播种呢？“铃铃铃”，贺雄的手机响，他拿出来一看，脸色变一下，他急忙拿到外面小声地说道：“大哥好。”
“贺雄，怎么小信被别人干掉？”对方问道。
贺雄暗暗吃惊，自己儿子被干掉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京城的贺家。“是啊，是以前一个仇人干的，现在我们也在找那个仇人。”贺雄把当时的情景说一遍。
“你这是怎么搞的，有仇人都不把他防好，还让人把小信给干掉？”对方说道。
“大哥，这件事情有点意外，开始那个仇人是没有什么本事，我们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没有想到他一下子强悍起来把小信给干掉。”贺雄丧气地说道。这件事情让人纳闷，人急也会跳墙。
“难道你就没有查一查，这事情还有没有什么内幕吗？无风不起浪，为什么那个疯牛一下子可以强悍起来？”对方问道。
贺雄说道：“我一定会查的，我现在知道那几个死去歹徒的身份，我准备从他们的身上下手。”
“这是好事，不过你也要注意一点方法，我们贺家一样也有不少敌人，不要让别人揪住我们的尾巴让别人看我们的笑话，干什么都要低调一点。”对方叮嘱着，最后才挂电话。
贺雄有点沮丧，这事情如果不动用贺家的关系，要从那几个歹徒的家属下手，是有点困难啊！当他走回大厅后，贺夫人问道：“是谁打过来的电话？”
“京城的堂大哥，”贺雄说道。“好，你回去休息吧，我知道怎么处理，一定要找出疯牛。”
第二天一早，谭子翼亲自过来贺家。因为儿子的事情，贺雄请假三天呆在家里，他看到谭子翼来访，也让他进来。“你有什么事情吗？”贺雄问谭子翼。他有点奇怪谭子翼的来访，贺春信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
“贺省长，我过来是想帮信少报仇找出凶手，”谭子翼说道。
“你可以帮什么忙？”贺雄问道。他不知道儿子有多少猪朋狗友，也不知道谭子翼的身份。
“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谭子翼，是省警察厅的警察，以前和信少和万少一起喝酒聊天的，我叔叔是谭然，”谭子翼介绍着自己，他这次过来，是得到谭然的指示过来的。
贺雄暗暗愣一下，“你是海江市谭家的人？那你说说，你怎么帮我？”
“有些事情贺省长可能不方便出手，但是我不一样，我可以让人从那几个死去歹徒的家人下手，我就不信疯牛不管他们，或者他们有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只要被我盯上，我就可以从那里找到线索。”谭子翼说道。
“恩，你说得不错，你叫子翼是吧，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你去查一查，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如果你能找到疯牛，我一定会报答你。这是我的名片，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贺雄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谭子翼。
谭子翼高兴地接过贺雄的名片，只要他能办好这件事情，一定可以靠着贺雄，而京城的贺家也会看到自己有本事的。谭子翼又与贺雄聊一会后就告辞走，贺雄看着谭子翼离开的身影暗暗高兴。他正在想着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没有想到谭家的人答应帮自己，这是一件大好事。
自从贺春信死后，章培泽便与万秋良联系，弄死贺春信，得到龙宇凡高度的表扬，同时，章培泽也得到一些好处，他的公司正式露面。“万少，这几天怎么没有见谭少？”章培泽奇怪地问道。由于贺春信不在秋良又与其它省领导的公子一起喝酒，社会是现实的，不会因为谁不在而地球不转。章培泽估计像谭子翼这样的人，是会立即又跟其它省城的太子党一起玩。但这次都来好几个省城的公子哥，可却不见谭子翼，难道谭子翼没有空？
万秋良笑笑，“谭子翼这段时间都会忙，他在为贺春信的事情而忙，忙着找凶手。不说他，来，我们喝酒。”万秋良把酒杯举起来，招呼着大家喝酒。
章培泽听着万秋良的话，心里暗暗吃惊，谭子翼为贺春信找凶手，这里面有问题，不是查不到线索吗？疯牛他们都躲在外省一个镇里面，他们在那里租一套房子，大家在里面什么都不干，等着风声过后再干别的事情。警察都没有办法找疯牛，谭子翼还有办法？突然章培泽的心里一惊，他不动声色地与大家喝一会酒后，才借故跑到卫生间里面给疯牛打电话。“是我。”章培泽小声地说道，同时他也把水龙头给打开，那哗哗的流水声，就算外面的人想偷听也是不可能。
“有事吗？”疯牛有点奇怪地问章培泽，他非常感激章培泽的帮助，虽然也是在利用他，但没有章培泽的帮助，他这辈子都杀不贺春信，也为不妹妹报仇。而且章培泽给他们一百万，够他们用上省吃俭用的吃上几年。当时章培泽也说过，没有特别的事情大家是不需要联系，就算他被抓，他也不会把章培泽给供出来。
“你这几天有没有跟你以前的手下通过电话？”章培泽问道。
“没有，我只是给那几个死去兄弟的家属打过电话，告诉他们我如果有钱，一定会给他们的。为安全起见，我用的是另一张新卡。”疯牛得意地说道。
章培泽气愤地说道：“你混蛋，叫你什么都不要管，你越跟他们联系，他们就越危险，你们赶快离开那里，人家有可能赶到你们那里。”章培泽想起龙宇凡曾经告诉过他，谭子翼是一个非常阴险的人，并且做事阴狠毒辣，一定要防着他。
第516章 追辑
章培泽与疯牛通电话后，立即把手机卡给拿出来折断扔进厕所里面用水冲掉，接着他再给手下打电话，让他们暗中查探疯牛那几个死去手下的家属还在不在农村？章培泽把这一些弄好后，用水洗一把脸，摇摇晃晃地打开门走出去。“各位少爷，我们来喝酒啊！”章培泽现在的样子好象有点醉。
“呵呵，章大少现在喝酒越来越豪爽，来，喝酒。”万秋良高兴地说道。其它公子哥也是拿起酒杯跟着附和，贺春信一向自以为是，仗着是京城贺家的人做事有点霸道，所以他们都不喜欢他。
“好，喝酒，”章培泽把杯里的酒喝掉，今晚谭子翼不在，也是对他有好处。他的新公司成立，需要这些公子哥的帮忙，生意才会越来越红火。当大家喝得差不多的时候，章培泽立即把来意跟他们说，这些公子哥马上说没有问题，能帮就帮。
散场后，章培泽把帐给结出到门外坐上自己的车离开酒店。“事情打探得怎么样？有谭子翼和那些歹徒家属的消息吗？”章培泽问手下。
“因为是晚上，歹徒家属的消息还没有打听到，不过听说谭子翼曾经请一天的假离开省城，他有可能去乡下。”手下说道。
“疯牛，看来谭子翼是对歹徒家属下手，希望你能逃得掉。”章培泽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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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子翼私下带人把歹徒的家属给抓起来，由于一些歹徒家属怕出事，都躲到亲戚家里，只有一户人家还在村子里面，他们这些人一进村就把对方给抓上面包车驶出村子，有些青年想出来拦截，可看到对方闪闪发光的砍刀，他们又跑进屋子里面。这次谭子翼带的是谭家的人，与警察无关。
谭子翼把这些歹徒的家属给带出去后，立即开到一个废旧的小工厂。“把他们全绑起来，然后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谭子翼对手下说道。这些人已经把这两户人家全搜索过，把他们的手机给搜出来，电话也被监控起来。
“说，疯牛在哪里？”手下拿着要棍打这几个人，他们都是歹徒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总共有八个人。
“我们不知道谁叫疯牛？”其中一个大伯说道。
“不知道是吧，给我狠狠地打，不要手软。”手下叫旁边的同伴继续打着这几个人，反正他们又不是执法机关，不怕违法。
“啊，不要打，我们真的是不知道。”这些农村人哪里经过这样的事情，他们被打得头破血流直叫救命，但是他们又不知道谁叫疯牛，他们的儿子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这些事情。他们的儿子从小就不读书，以前经常在村子里打架闹事生非。后来到省城打工后才不在村子里闹事，不过也没有怎么给家里寄过钱。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拿一大笔钱回来，叫他们找地方过安稳的日子。至于为什么这样，他们的儿子也不说。他们想着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也不搬走，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手下恶狠狠地说道：“不说是吧？那好，我们把你们全干掉再埋在地里，看明年能不能发芽？”其中一个手下并不怎么打那个歹徒的妹妹，而是用手大力地捏着她的酥峰，那女孩拼命地叫着，只得到的只是那些歹徒的*笑声。
“我们真的是不知道，我们不知道谁叫疯牛，我们只知道我的儿子在外面打工，上段时间拿一笔钱回来，叫我们过好日子。”老大伯说道。昨天警察也找到他们询问关于他们儿子的事情，可他们一直都没有怎么见过儿子，哪里知道儿子的事情呢？后来听警察说儿子杀人，还在他们的家里搜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讯息才作罢。其实警察不知道，他们一早把那些现金埋在院子里的地下，别人找不到啊！“你们不要打我们，我给你们钱，千万不要打，你们会打死我们的。”现在他们不想要钱。
当时疯牛他们急着要逃跑，丢下那几个兄弟惹下祸根，这也是疯牛后悔给他们打电话的原因。“那你知道你儿子在省城干什么事情吗？”手下继续问道。“如果你们不告诉我们有用的消息，我们一定会干掉你的。杀人要偿命，这个你们应该懂吧？你儿子死，就用你们的命来偿还。”
“我不知道啊！”老男人摇着头，他的嘴角不断流着血，他的牙齿也被打断几颗。“对，今天有个人给我们打电话，说以后他们有机会，一定会给我们钱，让我们不要为儿子的死而伤心。”
“那个人给你们打电话？他叫什么名字，他打在哪个手机或者电话？”手下的眼睛一亮，在他们的询问下，他们立即翻出那个手机号码报告谭子翼。谭子翼通过警察局那边一查询，发现这手机号是从邻省打过来的，不过现在已经关机。这已经无关紧要，只要他们查到这个信息，他们就可以锁到大概的地方，现在的科技水平高，只要对方曾经打过电话，他们就能知道对方是属于哪个城镇打的，由哪个通讯基站接收的信号。当然，这些都是秘密，如果没有特殊的证明或者是在办案是不能查询，要不然属于违法行动。
谭子翼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即给贺雄打电话，“贺省长，你好，我是子翼啊！”谭子翼媚着脸说道。
“噢，是子翼吗？有什么消息没有？”贺雄看到谭子翼的电话，也是非常重视。谭子翼在离开省城之前曾经与他通过电话，谭子翼带着一些亲信到乡下找歹徒的家属。
“有好消息，疯牛曾经打过电话过来歹徒的家里，开始他们不肯说，不过我们还是用办法撬开他们的嘴。”谭子翼故意把事情说得有点困难，这样才能突出他工作的难度和辛苦，才能得到贺雄的表扬。
“好，子翼，你辛苦，我以后一定会回报你的，你把事情跟我说说。”贺雄高兴地说道。谭子翼把得到的情报告诉贺雄。“很好，你现在就把那些歹徒的家属送回家，警告他们不要多事，另外叫人看着他们，以免他们生事或者给别人打电话。同时，你马上带警察去邻省抓疯牛，我给警察厅厅长打电话，叫他指派你负责。”贺雄不愧是副省长，马上就作出行动方案。
谭子翼说道：“我马上就去办，贺省长，请你放心，我一定办好这件事情。”谭子翼把电话挂断后，立即叫来手下安排好这里的事情，接着他立即带另一批人往省里赶。估计现在贺雄已经给省警察厅厅长打电话，那边的特警可能快要在那里等他。
在谭子翼走后，那些手下便解开家属的绳子，“我们现在送你回去，但你们不要乱走动，一切接受我们的监控，还有你们的电话和手机都被我们的人给监控起来，你们打任何一个电话，我们都知道，到时别怪我们弄死你们。”手下警告着那些家属。
“不会，只要你们放过我们，我们一定不会乱说，安分地呆在家里哪也不去。”这些家属说道。
“那些钱我们也不要，全给你们，只要我们抓到那个主使杀人的疯牛，我们就不会为难你们。”手下也懂得策略，先警告再给好处，这些家属也不敢再说什么。于是，谭子翼的手下又开车送这些家属回到村子里。
这些人回家村子里后，村子里的人想过来怎么回事，但看到凶神恶煞的手下不敢靠过来，有人打电话报警，但警察也没有过来。歹徒的家属也让村子里的人不管他们的事情，其它人只好作罢。
果然，当谭子翼赶回省城后，那里的警察已经在那里等着他，有一个警察把一份资料给他，里面显示疯牛曾经用过手机号码显示的地址，那是一个小镇。谭子翼他们立即上警车往省军区奔去。
贺雄已经跟省军区联系过，为方便行动和抓紧时间，省军区派出直升飞机协助警察厅抓捕凶手。谭子翼他们坐着飞机赶往那个小镇，省警察厅也向邻省的警察厅联系过，该县的警察也暗中赶往那个小镇。
谭子翼他们下飞机，看到该县警察局局长亲自带队，谭子翼他们来十几个警察，而县警察局连带警察和特警有四十多人，他们全部听从谭子翼的指示。“各位同仁，辛苦你们，这次的案件影响很大，又牵扯到上级领导，我们不能不高度重视，现在我们就出发，把那个小镇给围起来，然后清查。”谭子翼说道。
“谭领导，我们已经让镇派出所所长带着便衣摸底过，这个小镇就是前段时间来几个外来人，他们在这里租一栋小房子，他们平时很少出来的。”警察局长对谭子翼说道。人家一般追查逃犯都是警车开过来，哪里像现在这样开着专机到来，省厅领导也说，这次的案件一定要配合好对方，所以他知道死去的人一定很有背景。
“这样吧，你让一部分人先把小镇给包围起来，你再派几个警察带我们去那个怀疑的地点，如果不是，我们再挨家清查，然后你再多调人手过来。”谭子翼指挥着。根据省警察厅那边传过来的消息，疯牛那手机没有再开，他们要找确切的地点也麻烦，而且歹徒家属那边也没有消息。
第517章 单剑本要见我们
警察局长让镇的两个警察带着谭子翼他们前往那栋小房子，他立即呼叫指挥中心，再让其它乡镇的派出所严阵以待，需要人手马上抽调那边的警察过来。谭子翼他们赶到那栋小房子，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里面却是一点灯光也没有。
“你们有派人来过这里吗？”谭子翼问派出所长。
“没有，我们接到命令后，也是打电话给这些镇的混混打听情况，我是从他们的嘴里知道的，这样没有打草惊蛇。”派出所长摇摇头说道。
谭子翼点点头，“很好，你们千万不能去那里引起他们的怀疑。那个通辑犯自从早上给别人打电话后，就一直没有开机，他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谭子翼对着后面的特警作几个手势，这些特警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有他们参与，成功率也大很多。那些特警纷纷给谭子翼回应手势，然后他们开始行动。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警察给包围，请马上打开灯回应，否则一切后果自负。”谭子翼对着里面大声地叫道。里面没有人回答，“砰”，谭子翼又用枪对天开一枪，“三秒钟之内，你们再不出声，后果自负。”清脆的枪声惊动旁边的邻居，可他们看到外面站着警察，知道这是警察办案，他们全躲着不敢出来。“你们上。”谭子翼向后面的特警下命令。
只见前面的那个特警用消声手枪对着门锁开两下，再用脚对着大门踢一下，大门应声而开，他们对着里面扔进催泪弹。反正里面没有人质，他们是不用忌惮什么。就算是没有对号入座认错人，他们也没有开枪伤人，造成不很大的影响。
催泪弹很快在里面泛出白烟，可是里面还是没有反应，谭子翼见此情景有点慌，里面好象没有人啊？“快进去看看，”谭子翼急忙叫道。特警冲进去，过一会儿，房子的灯亮，白烟还在弥漫，一个特警跑出来。“报告领导，里面没有发现其它人。”
“什么，一个人都没有？”谭子翼慌，“所长，你快点通知你们的人过来，排查附近的民居，有可能歹徒得到消息跑。”派出所长打电话，不一会儿，又有一些警察跑过来，外面还有警察在包围小镇主要的出口。
派出所长带着他的人走到附近的一个民居，“开门，我们是派出所的，我们过来解一些情况。”
旁边的一个大门开，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所长，你有什么事吗？”男人见这是他们镇的派出所长，心里也不那么害怕。
“附近这房子里住着什么人，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所长问道。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有几个外地人过来这里住，平时都不理我们的，说着外地话。今天晚上大概八点左右的时候，他们开着一辆面包车走，至于他们去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男人说道。
所长立即给局长打电话，“局长，听附近的居民说那几个嫌疑人开着一辆面包车走，大约是两个小时之前走的。”所长挂电话后觉得要找那几个人也是比较难的，除非对方一直开着面包车，要不然只要他们一换车，这两个小时已经离开他们这个县，至于跑到哪里是很难找的。
谭子翼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给贺雄打电话，贺雄生气地说道：“对方怎么跑？难道他们得到什么讯息？”
“应该不会，为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差不多到这个小镇的时候，县警察局的警察才赶过来，而疯牛自从打那个电话后，就没有再给歹徒的家属打电话，他一定不知道家属那边的情况。有可能疯牛是想着今天给歹徒家属打电话后，就再换一个地方躲起来，我估计他们还在这个县。”谭子翼分析着。
“那你这几天就留在那里，与当地的警察找一找，看能不能排查出他们县的外来人口，从而找出疯牛。”贺雄说道。
“好，现在这个县的警察已经在找那面包车，可惜他们只知道是黄色面包车，不知道是什么车牌。”谭子翼可惜地说道。
第二天一早，龙宇凡正准备上班便接到章培泽给他打过来的电话。“龙哥，差一点疯牛他们便被谭子翼给抓住。”章培泽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向龙宇凡汇报。
“现在疯牛怎么样？”龙宇凡也有点担心，疯牛被抓到，章培泽就有可能危险，他不想失去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
“疯牛听到我的警告后，带着他的人已经离开那个市，跑到别的市住起来。他现在已经把以前的手机卡全扔掉，换上在当地新买的手机卡。”章培泽说。“本来那个地方是一个不错的地方，都是他用手机卡给这边打过电话暴露。现在疯牛没有什么地方好去，他对那个市的情况不熟悉，又不敢住旅店。”
龙宇凡想想说道：“这样吧，你让疯牛整容后回到省城吧！”
“回到省城？”章培泽愣一下，他没有想到龙宇凡会让疯牛再回来，“龙哥，这样会不会太危险？现在大家都在找疯牛。”
“呵呵，最危险的地方有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说疯牛变样子，别人又认不出他来，你给他弄一张假身份证，你新开的夜总会不是要招保安吗？疯牛正好应聘过去，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事情。”龙宇凡笑道。谭子翼带人对付歹徒的家属，估计疯牛也恨上谭子翼，这样不如把疯牛给叫回来以后好办事。
“我明白，”章培泽点点头，就算以后别人发现新招来的保安是疯牛，那也不关他的事情。
龙宇凡与章培泽通完电话后，他想到一楼去吃早餐，没有想到胡语露走过来叫住他。“宇凡哥，你这段时间很忙吗？老是没有见你，一见你就看到你在打电话。”胡语露见龙宇凡在神神秘秘地打电话，她想过来偷听，但又怕龙宇凡发现。
“哪有啊，我经常在家的，反而是你，老是飞来飞去，都没有见过你。”龙宇凡否认。“那个男人最近有没有再烦你？”龙宇凡想到那个色迷迷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