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

  “老板,要修修脚吗?”小姑娘看马小乐躺下,小声问道。
  “要得要得!”马小乐觉得说不要似乎小气了,有没见过世面的嫌疑。
  小姑娘拿出了一套家什,又是剪又是挑的,最后还把脚趾甲锋面磨的光滑圆润。之后开始了脚部按摩,先是把每根脚趾头向外拽,然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扳扳,几乎把每个小关节都扳出个响来,尔后又推拿起脚掌来,大拇指轮流挤压着涌泉穴。挤压完涌泉穴,重心又移至五个脚趾头上,那里的穴道很多,行间、大都、隐白、侠溪等,一一揉尽。揉完脚趾头,小姑娘又空掌拍打起脚底板,然后满把揉揉脚头,猛地一推。推过,小姑娘又蜷起食指,顶了顶脚底板几个部位,“老板,疼不?”
  “不疼,舒服着呢!”马小乐躺着那里只是闭着眼享受,他觉得他的脚像个女人,小姑娘的手像个男人,女人被男人折腾是很舒服的,哪里会感觉到疼呢。
  “老板那你身体可真是棒!”小姑娘继续顶着,“一般身体有毛病的人,我这么一顶都会疼或者酸的。”
  马小乐嘴角一咧,算是笑了,“小妹妹,好像懂得不少,你多大了?”
  “十八了。”
  “十八就出来挣钱了啊!”马小乐呵呵一笑,“不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人家十六岁都出来了呢!”小姑娘站起身来,依次把马小乐的腿蜷起来,又拉直,再提起来抖抖。“要按摩吗?”小姑娘最后柔柔地问。
  “按,当然按了!”马小乐来者不拒。
  小姑娘呵呵一笑,把马小乐翻着面朝下趴着,然后脱了鞋子爬上了床,做到马小乐的大腿上,“啪啪”地用小粉锤敲着起了后腰。
  按摩当然是舒服的,翻过来掉过去、上上下下的都会被拨弄一番。
  不过马小乐可有些受不了,没接触过,还真是有点不适应,不说别的,单说这小房间吧,门在里面反锁了,外面人进不来,一男一女在这样的小房间里,不想入非非就怪了。特别是小姑娘爬上了马小乐背上,摸摸蹭蹭的,撩拨得马小乐欲火不断升腾。
  “老板,怎么了?”小姑娘见马小乐动来动去,故意问道。
  马小乐是为了调整下身的位置,最后他实在憋不住了,那只大鸟胀大了,没地儿放,憋屈的很呢,“没怎么,随便动动的。”
  小姑娘扬着嘴角一笑,“老板,要那个吗?”
  “哪个啊?”马小乐拱了拱屁股,尽量少给下面增加压力。
  “嘻嘻,老板你装糊涂呢。”小姑娘边说边伏下身子,在马小乐的耳边痒痒地道,“要打炮吗?吹箫也可以,还有冷热乾坤大逆转,要试试吗?”
  马小乐对这些个词并不陌生,老早就在那些省略号书上看过的,可如今有活生生的人在耳边说着,还真是有点难为情呢。“小姑娘,咋搞起这揽子事儿了呢,万一要是被公安抓了可咋办?”
  “嘻嘻,抓啥啊抓!”小姑娘干脆把身子放倒在马小乐背上,“你知道咱这里的老板娘是谁啊?”
  马小乐本来就被小姑娘的两个坚实的球儿磨蹭的难以忍受,现在小姑娘又整个身子趴了上来,马小乐再也趴不住了,伸手揽着小姑娘翻了个身,将小姑娘拥在怀里,“你老板娘是谁?”
  “呵呵,不能告诉你,老板娘不让说,不过我可以保证绝对安全!”小姑娘在马小乐的怀里很温顺,还伸出小手抚摸着马小乐的胸膛,“老板哥,小心肝跳得很厉害呀!”
  马小乐听着小姑娘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便问道:“小姑娘,你是哪儿的?”
  “远着呢,坐火车不抓点紧差不多得要两天的路程。”小姑娘不愿多说找些,马上将话题转移了,“老板哥,想好了吗?到底搞哪个,还是要全套的?”说完,把绕到马小乐背后,轻轻摸着马小乐的屁股蛋子。
  此刻马小乐没有思想,只有冲动,他觉得要是把这个小姑娘给骑了,也就算是上了大城市的女人了,他很尝尝大城市里女人的味道。
  “小姑娘,就打炮吧,直来直的,别磨蹭了!”马小乐抓住小姑娘的肩膀,“你是要我搞得你舒服,还是你搞得我舒服?”
  “嘻嘻,老板哥真是逗。”小姑娘笑了,“当然是我要你舒服了,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或者你想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那行,就我爱咋地就咋地吧,省得你费气力。”马小乐嘿嘿笑着开始解裤腰带。小姑娘一见,忙下了床走到门口,从挂在门后的包里捏出一个套套。
  套套是捏出来了,不过事情似乎并不是就往下一套那么简单了。很多事情往往都无法预料,而且发生了也无法控制。
  【141】 驴货子
  原来就在小姑娘去拿套套的时候,马小乐已经解开裤腰带褪了裤子,心想搞这行的女孩子应该不会讲究些啥的,刚好也让下面出来舒舒筋骨,已经在里面憋闷得有些变形了。
  然而马小乐忘记了眼前的小姑娘只有十八岁,当她捏着套套回身跳到小床上的时候,低头一看马小乐那玩意儿,那么大的一个黑红黑红的家伙高高竖起,还不住地晃悠着。小姑娘惊得愣了神,她实在是难以想像,这么个大家伙要是在她那里面胡作非为起来,简直是要了命的!
  手里的套套不自觉地滑落了,小姑娘哪里还能捏得住它呢,就像本来要拿着盾牌挡子弹的,可没想到对方的不是子弹,而是超级导弹。
  “咋了小姑娘,快准备准备,我都准备好了要开炮呢!”马小乐还不以为然,抬着头很热切地对小姑娘打着招呼。
  小姑娘一听要马小乐要开炮了,吓得一个哆嗦,惊恐的眼睛一下睁得老大老大,“嗖”地一声蹦下床去,撒丫子就朝外跑。不过因为门是反锁的,情急之下,竟然没有打开。
  马小乐一见小姑娘被吓着了,觉着自己有些冒失了,赶紧将家伙放回裤裆里,“小姑娘,咋跑了?”
  小姑娘一听,更害怕了,以为马小乐还不让她走,把门撞得“咣咣”响。
  马小乐真是有点不高兴了,要走就走呗,搞那么大动静干啥呢,仔细看了下,原来是小姑娘打不开门了。“我来了!”马小乐歪下床来,打算去帮小姑娘把门打开。
  可没想,小姑娘一听马小乐在身后说“我来了”,以为马小乐要动粗了,吓得“嗷嗷”直叫,那动静可不小,还有,刚巧这时门被打开了,小姑娘跟着了鬼一样,失魂落魄地逃了出来,边跑边哭了起来,嘴里慌叫着,“太大了太大了!”。
  也难怪小姑娘哭,她是刚进这个行道不久,恰好之前碰上的那些个都是些老弱病残的,他们的那些玩意儿就跟小粉笔似的。现在小姑娘看到了马小乐这么大一根,吓人呐!怎么能不落荒而逃呢。
  小姑娘的哭逃引起了足浴城里工作人员的注意,都过来问是咋回事。小姑娘只是嘤嘤哭泣,就是不说话,估计是不好意思或者是真的受到了惊吓。
  后来领宾小姐过来了,知道小姑娘服务的是39号单间房。
  恰好,今天足浴城的老板娘古芳来了,领宾小姐马上汇报:“老板娘,39号单间房的服务员不知怎么地哭着跑了出来,问她也不说话。”
  “哦,还有这事?”古芳思索了一下,难道是客人搞什么东西把服务员给吓着了,或者是客人心态不好把服务员给折磨了?不管怎么说,客人是不能得罪的,除非他是故意找茬闹事搅场子。
  “好了,大家伙都散了,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古芳环视了下四周大声说道。
  最后,古芳将小女孩叫到了一旁,问到底是咋回事。小女孩见了老板娘,这才稳下神来,断断续续地描述着刚才的一幕。“老板娘,3,39号单间房里的客人是个驴货子!”
  “啥驴货子?”古芳一听皱起了眉头,“脑子没毛病吧,啥事把你给吓傻了?”
  “老板娘,那客人真的是驴货子!”小姑娘一口咬定了,“他,他那玩意儿就跟驴子那东西一样大小,黑红黑红的,太可怕了!”
  “欹,说啥啊你!”古芳不相信,觉得这服务员是出毛病了,“最近活儿不累吧?”
  小姑娘摇了摇头。
  “没累着你说啥胡话嗫。”古芳很不高兴地说道,“这样影响了客人,往后可咋让人家再回头呢!”
  “老板娘,我,我没说胡话!”小姑娘显然很着急,“要是我说胡话立马走人,这月的工资都不要!那客人真的是个驴货子!”
  古芳一见这阵势,觉着服务员似乎没说假话,可她怎么也不相信那是真的。不信归不信,但是人人都有好奇心,古芳现在就特好奇,估计也就是客人那根东西大了点而已,小服务员没见过,受惊了。
  “好了,你回去歇着吧,这事我来处理。”古芳转了下眼睛,又对小姑娘说道,“回屋里好好休息先别出来,省得让客人看到了不高兴。”
  小姑娘如释重负般跑走了,古芳一手托着下巴想了想,向39号单间房走去。
  马小乐这边还纳闷呢,这小姑娘咋就这么不经吓呢,家伙大点是大了点,可不至于吓成那样吧,就连当年的范枣妮,不过也就是认为“大得丑死人了”,也没有吓得那个夸张呀,搞得好像他虐待了她一样。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恼火。
  古芳的到来,让马小乐找到了发火的机会,“这叫啥足浴城啊?也就洗洗脚得了。”
  古芳一看原来是个挺俊巴的小伙子,觉着那事有些不靠谱,“足浴城就是足浴城哪。”古芳面带微笑,他想看看这个年轻人到底哪儿与众不同。
  “哟,换能人来了啊。”马小乐一看古芳,穿着和刚才的小姑娘不一样,嘿嘿一声冷笑,“来了个级别高的。”
  古芳听了想笑,觉着眼前这小伙子挺有趣,想逗逗他,“嗯,是级别高了点,你有啥要求?”
  “还啥要求呢,你们光嘴上说了,可不办真事。”马小乐悻悻地说道,“说什么打炮、吹箫的,还有什么冷热乾坤大逆转。可一到要办真事的时候就完蛋了,哭哭啼啼地跑开了!”
  古芳原来以为39号单间房里的客人是啥凶神恶煞,把小服务员给吓着了,可现在看来并不是,难道笑小服务员说的是真话?古芳瞧着马小乐的裆部,衣服遮着看不太清,好像还真是有那么点那架儿。
  “怎么着,你这个级别高的是不是能力强一点呢,要是不行就走吧,省得呆会又哭着跑了,还让别人误会我欺负女人呢!”马小乐躺回了小床上,翘起了习惯性的二郎腿。
  古芳一听,当下心思一转想探探虚实,脸上露出了微笑,“我级别高了,能力自然要强一些了,说吧,你刚才提出了啥要求。”
  “我还提要求呢,刚才那小姑娘给了几个选择,我只不过选了其中一个而已。”马小乐看着古芳,觉着眼前这个女人还真有点不一般,估计和吴仪红差不多一般大小吧,可能还要小一点,估计也就是二十七八岁。长得嘛,还算是上乘的,五官都还利索,再加上会打扮,总体上感觉入时入流。最为关键的是,她身上有那种地地道道的城市女人的味道,这味道让马小乐有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让他想到了上初中时语文老师举得一个例子,有关“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的解释,老师说,咱晒得黑油油的农民伯伯就是下里巴人,在城市里捂得白白香香的女人就是阳春白雪。就为这事,语文老师被校长一顿臭骂,说他只会看表面现象。但不管怎么说,语文老师的话让马小乐还是有了个印象:城市里的女人白白香香的,就是好。
  “你选啥了?”古芳看着有些发呆的马小乐问。
  马小乐一下回过神来,说得理直气壮,“刚才我说要打炮,直来直的不磨蹭!”
  【142】 不专业
  古芳一听,这算是最简单省事的了,没啥不好忍受的,只管叉开腿等着就可以了,要不就是跟骑马似的,那可是要费点气力的,但总比又吹又奏的好多了。古芳琢磨着,难道那个小服务员说的是真的?眼前这个俊朗的小伙子真是个驴货子?
  “那刚才的服务员为啥不让打的呢?”古芳又问。
  “这……”马小乐抬起头,看着古芳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古芳一见马小乐的样,乐呵呵地笑了,“小伙子,咋不说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而昏暗,马小乐看着古芳的笑脸有些模糊,他觉得刚才那小姑娘肯定是因为光线不好产生了幻觉,把他的话儿看得过于大了,才吓得跑出去。“唉,我问你,这房间还有灯么?开亮点儿,要不你看不清,等会又要被我那玩意儿吓跑。”马小乐对古芳说。
  古芳听到这里算是相信了,眼前这小伙子看来还真是天生好大的本钱,竟然把刚才那小服务员给吓哭了。不过也不怪,足浴城里这些服务员都是从外地弄过来的,有一些年龄小的也没啥经验。
  古芳原本是来探听下情况就走的,然后找个老练点儿的服务员过来伺候客人。可好奇心总是能时刻占据着上风,古芳想看看马小乐那玩意儿到底是个啥样子,她还没见过啥大鸟呢,作为一个已婚小少妇,哪里能忍住不瞧瞧!
  可是古芳又有些顾虑,顾虑不仅仅因为她是这足浴城的老板娘,而是因为她的身份,像她这样的,如果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那可不是一般的不好。
  “还犹豫啥啊,行不行说个话,不行就拉倒,再换个级别更高的来!”马小乐晃着两只脚,觉着自己像个大将军,整个足浴城都找不到对手!
  古芳听了马小乐的话顿生一计,看来眼前和小伙子是把我当成高级别的服务员了,何不顺水推舟先看一番真切的,然后也说吓得不行再换人,岂不是个好主意?!“行,哪有不行的哦。”古芳回身把门牢牢地反锁了,走到小床边坐了下来。
  “行,看上去你还蛮大方的,到底是级别高上去了,估计是有点能耐,那等会我就小心点,像睡我媳妇一样悠着点,保证让你舒服得直翻白眼!”马小乐也不管怎么着,逮着话就大说一通。马小乐觉着这种场合估计这辈子也就来这么一次了,啥话都能说、啥事都能搞,说完搞完拍屁股走人,啥尾巴不留,所以也没啥可保留的。
  古芳没想到眼前的小伙子会说出这种话来,直爽、够味,听得她耳根一阵发热,不过也很刺激,“你说你家伙大,到底多大啊?”
  “自己看看不就得了么,刚才我主动脱下裤子,把那小姑娘给吓跑了,这次我不脱了,让你慢慢边摸边脱,好有个心理准备。”马小乐说得相当自豪。
  古芳愈发听得心跳,慢慢伸出手在马小乐裤子外面摸了一下。
  我的妈呀!古芳的确忍不住赞叹了一下,的确是够分量的!一种探险索宝的刺激感充斥着古芳的每一根神经,她难以想像这么大一根东西竖再在眼前会是个啥样儿的!
  马小乐的裤腰带刚才没扣上,古芳直接就拽他的裤子,她想快点看看就离开,否则时间长了也不好。
  “呵呵,看你还着急了呢。”马小乐一笑,脚后跟撑着床,挺起屁股自己动手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上,只剩下一个宽大的三角内裤。
  灯光虽不亮堂,但古芳还是看得很清楚,内裤下面那倔强的大家伙一跳一跳地在脉动着。隔着内裤,古芳满把攥住了马小乐的根,那感觉是粗犷豪迈的,极其充实和踏实。古芳是个精明的女人,她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个位子上,离不开她的精明,但是,再精明的女人还是要以身体为筹码来作为交换的,古芳的身体老早开始就接纳过不止一个男人,不过那些个男人,都是久坐办公室或汽车的,虽然个个有头有脸的,身份、地位都不俗,不过坐得久了,坐得腿裆里的家伙都萎缩了。换句话说,直到古芳结婚前,还没有碰到过真正的爷们儿服侍得好她,前两年她嫁给了市人大主任郝国防的儿子郝士军,算是才感受到了点味儿。郝士军从小生活算是没亏过,不过也没把那东西给催起来,他所能给古芳带来的,顶多也就是些浅层的快乐,而且也不是次次都能如愿以偿的。
  “你这东西咋跟后来装上去似的呢。”古芳的心跳动的厉害,开始扒拉着马小乐的裤头。
  “如假包换!”马小乐被古芳磨蹭着,也鼓足了劲儿,“能快点不,憋屈着呢,咋级别高的也这么不专业!”
  古芳被说得有些难为情,一把拉起裤头拽下去。
  赫然而立一根巨物,还不断摇晃着,像无比神勇的斗士摇晃在旷野的斗场上。
  古芳禁不住一手捂着扑扑跳的胸口,一手情不自禁地摸扶上去,有肉质感,温热、韧硬,根部牢固,一切都符合真品特征!
  “乖乖,真是真的!”古芳一下爱不释手起来,凭着她的阅历,如此傲物该是极为罕见的。
  “来吧来吧,你能力强,有啥本领都使出来!”马小乐用了挑了下大鸟,如扶摇的巨鹰一样。
  古芳这下可犯难了,本来她只是想验证下真假而已,然后临阵逃脱换上服务员,这事总不能让老板娘亲自出马吧!可事实上,她却被深深吸引了,甚至有些欲罢不能了。再者,古芳又考虑到如果换了别的服务员,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再乱说一通,说刚才来了两个,都被大鸟给吓跑了,那也不太好啊,毕竟自己身为老板娘,怎么能被客人的大鸟给吓跑了呢,而且身为老板娘,也不能再搞这些琐事了啊。
  想来想去,古芳觉得还是继续下去,兴许还能有个一箭双雕的效果:第一,她能好好享受下如此天生好大鸟了;第二,她把客人悄悄给伺候了,客人拍屁股走人,两无查证,也不会被员工们多说些什么。
  主意已定,古芳说道:“还是像你刚才说的,直来直去打炮吧!”古芳开始脱裤子了,她不打算脱上衣,想尝完味道后赶紧穿裤子走人。
  裤子没费什么事就脱下来了,古芳上了小床,叉开腿分站在马小乐大腿两次。躺着的马小乐睁眼看了,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左右分开。马小乐向那个地方使劲瞅了瞅,一小撮细索的毛毛在昏昏的光下下很不清晰,更加衬托出下面那个幽秘的地方是多么令人冲动。
  “想在上面啊,那你来吧!”马小乐挺了挺屁股,晃悠着。
  古芳蹲下来了,不过是退后了一点蹲下的,没有把马小乐当将木马,而是两手抱着马小乐那东西仔细看着,像男性科医生在检查。古芳的检查不是没来由的,她觉着这个小伙子有这么好的本钱,还不知道是干啥的呢,万一要是个鸭男,没准还有啥病呢,而她又不可能像服务员那样随身带着套套。
  暗淡的光线让古芳很失望,看不出啥明堂来,虽然她极度渴望着被这么巨大的东西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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