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节

  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就交给李路由好了,安知水闭着眼睛,紧咬着牙齿,像待人宰割的小羊羔,白白的,嫩嫩的,软软的,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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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长时间没有看书评区了,夏花也在装鸵鸟,不敢面对,ps也很少写了,总觉得还是冒冒头比较好,免得大家以为夏花没有用心在这本书上了。
  最近一直在看小说,估计看了超过千万字的书了,真是肉疼,不过还是希望大家支持正版。
  另外有些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即使没有看书评区,也知道肯定有热心书友抱不平,在这里解释下。
  起点有抄袭夏花的书,应该是那个人闹着玩的,毕竟公主也不是个默默无闻的书,我估计白痴到抄袭我这本书认为可以给自己带来什么利益的人应该是不存在的,所以不用在意,好像现在已经删除了。
  还有夏花的老书已经被屏蔽了,很遗憾,在起点什么也没有留下,心动的外篇,以后我写了就发在纵横,贴吧等地。
  第190章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雨后的溪谷格外的清爽,叶子青翠欲滴,溪水飞溅起的浪花洁白,那浅浅的吟唱一阵阵地冲击起激烈的旋律,犹如安知水的心跳。
  李路由没有安知水那么紧张,他的心跳速度缓和了下来,因为他就像一条打量着瑟瑟发抖猎物的大老虎,总没有老虎见着小羊羔还紧张的。
  可是他的呼吸却急促了,饥了,渴了,大老虎想要把小羊羔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李路由占着心理优势,因为安知水做错事情了,现在她又不敢面对他,还在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岂不是等于任人宰割,说是默许了李路由欺负她,她也会忍受下来。
  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没有比这种时候更让他气血沸腾了,如果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李路由或者在想不能顾着私欲做别人不喜欢的事情,不能把自己混成禽兽。
  可是安知水明明是喜欢他的,他也是极其喜欢安知水的,两个人之间的亲热安知水也许会下意识地抗拒,可是事后她却肯定不会真的生气。
  真是一种奇妙的状况。
  李路由觉得这时候如果自己还继续和安知水以朋友的方式相处,放过嘴边的小羊羔,未免有些连禽兽都不如了。
  李路由不由得想起了刚才的情景,那时候没有产生多余的念头只是因为顾着安知水的安全,现在看着她没有事情了,李路由就想起了自己看到的那美丽j景致。
  她的肌肤白皙温润,修长的双腿并不缺少柔绵的肉感,没有让人看到过于瘦弱而露出的骨骼架子,安知水还没有女人经历过性-事后迷人的熟媚,可是身体却已经足够饱满,是一颗刚刚褪掉最后一丝酸涩的果子,咬一口,脆嫩香甜。
  他甚至凑近了那片风景,匆匆一暼,倒是让李路由有些自卑的不忍亵渎,女孩儿的这里竟然可以美到这个样子。
  这里是溪谷,碧叶芳菲,溪水潺潺,那里是溪谷,桃粉花红,灼灼其华。
  脑子里浮现出这些景象,李路由伸手从宽大的戏袍下伸进去,握住了她那细软的腰肢,一触之下,身子竟然如泥似地要化开了,安知水轻轻一颤,没有什么动静,李路由低下头去,就吻住了安知水的嘴唇。
  李路由已经有些经验,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接吻,唇瓣儿之间的摩挲让人的呼吸一瞬间就激烈起来,李路由吸吮住安知水的嘴唇,安知水没有迎合,却也没有反抗,更没有紧张地咬着牙齿,她只是不知所措。
  李路由的舌尖渡了过去,安知水这时候倒是想起了要闭紧了嘴唇,可是李路由的舌头欺负人,她又不敢使劲咬他,于是她又张开了嘴。
  舌尖儿委委屈屈地往后缩,可总不至于吞进肚子里,更何况小嘴儿里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李路由又不安分守己,根本没有适可而止的地步,一直在得寸进尺,于是安知水湿嫩滑腻的舌尖就被李路由缠上去了。
  安知水的鼻子里发出一阵腻人的闷哼,脸颊绯红,紊乱的气息让她越发弄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出境,倒是心里边有些东西好像天空中的雷电,劈出一片闪亮。
  好可怜,被这样子欺负,都不敢反抗,紧紧地攥着拳头,安知水缩在李路由怀里,柔弱无助地接受着他的强吻。
  还好,虽然不肯承认,可是这种滋味真的没有办法让安知水反感,她一直认为这种深吻是很恶心的事情,两个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可是……可是,当李路由对安知水这么做的时候,安知水那颗好孩子的脑子就不好用了,迷迷糊糊的,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不推开他?
  好晕,想要昏倒过去。
  安知水觉得自己已经在自暴自弃,自甘堕落,她已经不是一个纯洁干净的女孩子了,心里边在哭,拳头都激动地攥紧了,偏偏她一点抗拒的举动都做不出来,安知水在想那是因为自己很害怕,她没有脸见李路由,一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眼睛自己就想钻进地里边去的。
  女孩子最神秘的地方都让他看见了,安知水的心就像刚才的天气一样,一阵阵的雷电劈来劈去,照亮了那些并不阴暗只是安知水装作不在意,看不见,不存在的东西。
  以前可以作出那样的姿态来,可是现在感觉自己脸颊的烫都可以融化一切遮羞布,自己胡乱堆积起来的各种借口和理由根本经不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压迫。
  或者那不能用最后一根稻草来形容,应该是一把大斧头,不管安知水以前砌了多高的墙,建好了多么高大的城堡把自己保护起来,这把大斧头都要将那些东西砍得七零八落。
  这把大斧头就是李路由看到了安知水觉得只能是丈夫才能看到的地方,安知水把友情拿出来遮挡,挡不住,拿好朋友的身份来抵抗一下,势如破竹,再急急忙忙找许多借口,不好,已经杀过来了,安知水的堤坝一溃千里,心里边呜呜咽咽地哭着,没有办法了。
  李路由想起了秀秀,秀秀装死实在太没有水准了一点,安知水现在装昏迷更是如此,明明他自己都知道装不下去了,偏偏还要死闭住眼睛,那可不是女孩子亲吻时的自然反应。
  李路由一边沉醉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吻,一边欣喜的惊奇,为什么安知水一点抗拒都没有?她这是什么意思?李路由很快就没有心思去揣测安知水在想什么了,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攀上了那粉颤结实的一团柔软。
  握在掌心,让李路由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好像要被掌心的触感给融化了似的。
  安知水死死地按住了李路由的手掌,不让他去玩自己的肉肉,却没有移开李路由的手掌,终于扭过头去避开了李路由的嘴唇。
  “水水……”李路由低头亲吻她的脖颈,那肌肤下起伏的筋肉牵扯着精致的锁骨。
  “我饿了。”安知水的声音像细吟的游丝,怯怯地呼喊着,趁着李路由惊讶于她在这种时候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而感到迷糊时从李路由的怀里挣脱,踮着脚一跳一跳地就迅速把戏服穿好,如果李路由只是亲吻,安知水或者还会继续昏迷下去,可是他都摸到胸口了,安知水的心就好像被他捏在手里一样,终于没有办法继续由得他欺负了。
  “我来杀鹅。”李路由怔了怔说道,他依然在回味刚才的滋味,那似乎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初尝情爱缠绵的李路由恍然有一种刚才冲破乌云,看到阳光普照天地之间的感觉。
  可是他总不能又把安知水拉过来继续吧,比较起怀念贪婪刚才的感觉,李路由更想知道安知水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她在想什么。
  安知水坐在一旁,一动不动,扭着头怔怔地看着一只小蝴蝶停在如米粒的一从花珠上,默然不语,只留给李路由一个绯红的侧脸。
  李路由张了张嘴,他不知道和安置说说什么,总感觉两个人这算是捅破了最后一层纸了吧?可是以安知水的个性和保守的性格,即使他已经很了解她了,可是在这种似乎会让她的心情极其激荡的时候,李路由没有一点把握揣测出她在想什么。
  就像那天在电影院,李路由根本想不到安知水会拿消防龙头。
  “刚才你被蛇咬到了,迫不得已。”李路由一边杀鹅,一边犹犹豫豫地解释。
  “后来也是迫不得已吗?”安知水的喉咙好像被堵住了,又像被掐住了,声音总是一丝丝地漏出来,如果不是李路由的听力足够好,根本听不到她在碎碎念着什么。
  “后来……后来……我们还是好朋友。”李路由也没有办法解释,本想一咬牙直接说破,可却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他一直很清楚安知水在坚持什么,和他在一起的任何亲密都需要一个理由和借口,可是刚才那样的亲密,李路由能找到什么样的借口和理由来?本来就剩下直接捅破这一个选择,可是患得患失,生怕安知水说服不了她自己情绪激动失控,李路由终究没有办法冒着这样的风险,只能依着她的性子说话。
  说完李路由就后悔了,不过也许捅破了之后等着安知水回应会更让他煎熬。
  谈恋爱嘛,总是你猜猜,我猜猜,明明旁人觉得你有情我有意的事情,身处其中的两个人却看不清楚,道不明白,糊糊涂涂。
  “好朋友?你自己信吗?”安知水突然侧过身子,手指间滑过耳鬓的发丝,含嗔还羞地瞪了一眼李路由,一抹柔妩的风情在女孩子明媚的眼眸里流淌。
  李路由怔了怔,却突然露出惊喜的表情,跑了过去,紧张地抓着安知水的手臂,盯着垂眉温顺的她,“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我相信我们还是好朋友。”安知水也不提刚才的事情,不过要让他知道自己并不生气,可是也不能让他产生别的想法,安知水那颗跳动的迟缓的心,终于有些女孩子的玲珑剔透了。
  李路由大失所望,可看到她没有生气,终究放下心来,温柔地抚摸过她热热的脸颊:“我去做东西给你吃。”
  瞧着李路由神色疑虑地还在想着刚才自己到底说的什么意思,安知水嘴角娇憨的笑意悄悄散去,水水,你该怎么办?
  不管李路由信不信,安知水是不信了。
  第191章 男女朋友
  安知水怔怔地坐在石头上,紧紧地拉着衣领子,秀美的裸足踩在湿润的地面上,微微有些凉,溪水从脚趾缝隙里流过,有些痒,却很舒服,笔直的小腿并拢,犹如豆蔻的粉嫩脚趾停驻着她的眼神。
  小心地拉扯着遮掩住双腿的戏服下摆,安知水难以想象自己里边居然是一丝不挂的身体,除了在自己房间里洗完澡以后,她根本就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尤其是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男孩子。
  安知水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有些还是唐姨告诉她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唐姨说安知水刚到幼儿园时,就有小男孩抢着要和安知水一起玩,结果他们打起来了,安知水马上跑去告诉了老师,后来小男孩和小女孩都不和安知水玩了。
  上小学的时候安知水就当上了班干部,班长,少先队队长,各种职务,自己一直是严肃地学习和工作,做一个遵守纪律的好班长。
  上初中了,有同学给安知水写了情书,对于这种危险的倾向,安知水当然要告诉老师了,后来再也没有男同学给安知水递纸条写情书,安知水是不会介意的,她觉得自己做的很对,才多大的人啊,就想着谈恋爱了?那是大人做的事情,自己还是个小女孩。
  还是个小女孩,或者自己一直在心里边认为自己是个小女孩,没有长大,所以总是觉得谈恋爱是如此遥远的事情吧。
  上高中了,即使是中海最优秀的高中,谈恋爱的依然不少,安知水不止是班长,还是学生会团支部书记,主抓学生的精神文化建设和校园风气,安知水和许多有谈恋爱苗头的同学谈话,希望他们不要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情,青春不是让他们用来堕落的。那时候依然有很多追安知水的男同学,不过都是高一年级,暧昧的短信,各种匪夷所思的表白安知水都收到不少,但是这些男孩子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有些人屡屡劝诫无效,影响到了安知水自己的学习生活,安知水就直接告诉了班主任,如果是其他班级其他年级的当然要更加严肃处理了,同班还可以解释下是经常见面不知不觉产生了好感,那种不怎么熟没怎么见面的也做这样的事情,这些人就是来把上学当成追女孩子了,安知水哪里会照顾他们的隐私和自尊。
  上大学了,安知水以为自己还会和以前一样,可是她认识了李路由,尽管她依然坚持,可是她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异性好朋友。
  好朋友?现在还是好朋友吗?有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的好朋友吗?有热吻缠绵的好朋友吗?有抚摸着她胸口肉肉的好朋友吗?
  安知水想了好多乱七八糟的理由,可是每一个理由都是这样无力,只要一想起自己身体都被李路由看的清清楚楚了,这样的好朋友,哪里还能是好朋友?
  安知水觉得那是恋人之间才能发生的事情,尽管自己和李路由是无意间发生的,可是既然发生了……
  李路由说过,安知水也悄悄地承认过,没有在谈恋爱,却有了谈恋爱的感觉,没有在谈恋爱,却在做恋爱中的事情。
  安知水透过发丝看着李路由,紧张的心跳渐渐地平缓下来,那种甜到让人无法呼吸的感觉却涌了出来,带着温顺的羞涩,让安知水静静地看着他的后背发呆。
  李路由杀鹅,洗净,准备生火,做了一个简单的架子准备一边烤鹅一边给安知水晾干裙子和内衣,然后才想起安知水的裙子和内衣内裤都还在林子里。
  “我进去给你把衣服拿出来。”李路由瞅了一眼样像乖乖的小媳妇坐着不动弹的安知水一眼,脸颊上的羞涩未减,李路由知道她在胡思乱想,想什么李路由不知道,总之她似乎并没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就好了,两个人之间似乎牵扯着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少了一份遮掩,多了一些名正言顺。
  尽管里边还有女孩子贴身的内衣裤,可是安知水还是点了点头,她不敢再进树林里了,然后她的脸颊绯红,她觉得如果是以前,自己肯定还会强调一下只是因为自己不敢进树林才愿意让李路由碰到她的内衣裤,可是现在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感觉说这样的话好忸怩做作似的。
  身体被他看到了,并不代表安知水就能够顺理成章地接受两个人突然之间跨越“好朋友”的各种亲密接触,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听着李路由的脚步声靠近,然后马上从他手中抢走自己的内衣裤。
  “你帮我弄一下裙子,这个我自己来。”安知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然后转身走到一边又乖乖地坐下,像个听话的小学生。
  李路由刚刚摸到安知水的内衣裤,湿漉漉的,却依然透着女孩子独特的温香,和李路由原来凑近她的肌肤闻到的差不多,一阵心神蹙动,看着她不肯让他帮她,知道她还没有办法在他跟前大方起来,也许她的心态有些转变,但是矜持娇羞依旧。
  安知水拿了一点李路由找来的柴禾,看着他生起火来,自己在一边烧了起来,很快就浓烟滚滚,呛的安知水连连咳嗽,眼睛酸酸痛痛地就要流出眼泪。
  “我来吧。”李路由从安知水手中拿过内衣裤,挂在了树杈两旁,准备先晾一会。
  安知水瞧着飘飘荡荡的小内裤,柔媚的脸颊上飞过一阵粉晕,连忙要去拿下来,自己和李路由坐在这里,她的小内裤在头顶上飞,那怎么可以?
  “让你来弄,就一直都干不了,等下你穿着湿漉漉的内衣裤下山,还是干脆不穿?”李路由笑着威胁她。
  看了一眼李路由,安知水唇瓣儿撅起了一下,红着脸又转过头不理会他了。
  “你不许抬头看,一直低头烤鹅吃。”安知水连忙叮嘱他,如果李路由还偷看她的小内裤,安知水宁可穿着湿的。
  “好,等下我闭着眼睛,拿着树杈挑着,给你到火上烤干。”李路由无奈地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安知水有些高兴了。
  李路由把烤鹅放到架子上,然后削了树枝挑着安知水的内衣裤翻来覆去地借着火堆的热力烘干。
  内裤本就轻薄绵软,内衣也没有厚厚的海绵垫,都容易干,一会儿李路由就把内衣裤交给了安知水,安知水握在手里,热热的,想想这是李路由摸过的还要穿在自己身上,安知水就不由自主地扭捏。
  “我转过身去,你快点,等下烤鹅烧了。别想再跑树林里了。”看到安知水拿着没有马上穿,李路由只当她还是不好意思,连忙转过身去催促着她。
  “嗯。”安知水用鼻子发出的声音应了一下,挪过身去看了看李路由,小心不让自己春光乍泄,把内衣裤穿到戏服里边去。
  终于不是中空了,安全感回来了,安知水松了一口气,有些羞,嗔道:“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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