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H)
这顿早餐吃的祝柠春水泛滥,拿着筷子的手都在抖。
等到姜梦萍和陶国章吃过早饭要出门,祝柠站在门口刚把俩人送走,就感觉自己的裙子被撩了起来,内裤也被人褪去了。
陶一柯从身后揽过她的腰,把人箍的紧紧地,硬挺的性器已经戳着她的腰肢了。
骨节修长的手探进她的腿心,像是命令似的,凑近她的耳畔,“把腿张开。”
祝柠捏着拳头,肩膀颤的不像样。
“陶一柯……”
他强势地用膝盖顶开她的腿,食指和拇指夹紧,揉捏起了小姑娘的阴蒂。
“怎么,刚才还叫哥哥,现在就不叫了?”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身下传来,祝柠被他弄得,娇软的像块豆腐,站都站不稳。
“别,别在这里……”
她总是担心下一秒姜梦萍就会开门进来,因为之前她总会这样忘记带东西。
陶一柯一笑,低头,在她耳廓上咬了一口,随后把人一个腾空抱起,上了楼。
这会儿把她带进自己的卧室,陶一柯不由分说地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随后,他跪在床上,分开她的腿,压了上去。
祝柠被他困在怀里,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声,和像是压抑了许久的心跳声。
陶一柯垂眸看着她,抬手剥开了她脸颊胖的碎发。
盯着她羞红的脸,他用拇指压着她的唇,出声道,“祝柠,等会儿我就让你试试,到底有多疼。”
下一秒,他剥掉已经垂落到她大腿根部的内裤,把女孩儿两条腿压成了M字。
娇嫩湿滑的花穴,瞬间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陶一柯的眼已经腥红一片,带着已经燃烧的情欲。
祝柠受不了这样的姿势,他这样盯着她那处看,让她格外的耻辱,不由得想要夹紧双腿,躲开他炙热的视线。
“不要……”
陶一柯抬手,捏过她的下巴,看到她那双眼睛,滚了滚喉结,逼迫她,“把眼睛闭上。”
祝柠摇着头,眼眶已经红了,“陶一柯,求求你,不要……”
他抬手,盖住她的眼睛,扯开嘴角笑了。
笑的凄凉又狂妄,像是罪犯在临死之前的狂欢。
“祝柠,哥哥现在,好好疼疼你。”
下一秒,他从床头柜翻出一条蓝色的领带,缠到了祝柠的眼睛上。
他没办法注视她的眼睛。
那会唤起他身体里潜在的人性,让他停止伤害她的所有行为,抱着她哭,抱着她安慰。
陶一柯不能这样。
他需要把所有的恨都转移出来。
他需要恨着她,蹂躏她。
让她知道,心脏疼的时候,到底会有多疼。
祝柠一双手攀在他的胸前,格外柔弱,刺激着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叫嚣着,进入她,侵害她,占有她。
陶一柯知道,只要祝柠想,就可以抬手,摘掉眼睛上的领带。
又或者像是昨晚一样,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挥他一巴掌,把他从淫秽的地狱里拉出来。
可是祝柠没有。
她就这么颤抖着,蜷缩着,却没有制止他的所有行动。
陶一柯直起腰,解开裤子的抽绳,把已经发疼的鸡巴从内裤里拿出来,抬手撸了一把,倾身压了上去。
他分开她的腿,找准位置,像是最后的宽恕,冲着她,“祝柠,你尝过绝望吗?”
下一秒,没等到她的回答,他扣住她的腰,猛地撞了进去。
“不要——!!!”
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劈开了,祝柠一双手撕扯着他的睡衣,把真丝衬衫都揉出了几道褶皱。
女孩儿十指攥的细白,差点陷进了陶一柯的肌肤里。
她身子抖得像个筛糠,拼命地摇着头,终于是放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陶一柯,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好疼……”
那处的撕裂感,像是有一把刀,慢慢地切割着她,阴户上的钝痛,漫进血液里,扎进了她的骨头。
祝柠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痛。
就连昨天摔倒,也都只是皮肉伤的刺痛。
可这会儿,她切切实实的尝到了那种无法形容的,无法挣扎,甚至无法动弹的疼痛。
像是有一个又粗又长的棍子,直接贯穿了身体。
她被领带遮着双眼,泪水已经把它浸湿,晕开了一滩深色的水迹。
陶一柯这会儿插进她的阴道里,被她夹的寸步难行。
太紧了。
那张小嘴,像是要绞断他一样。
他太阳穴上的青筋,连着脖颈,直接暴起来,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汗珠从额际滑下,沿着刚毅的脸部线条滚落,滴在了祝柠鹅黄色的连衣裙上。
陶一柯咬紧着牙关,一个没绷住,直接被她夹的,射了进去。
滚烫浓稠的精液灌进少女的子宫,她还没有被完全进入,又涨又疼,混合着酸麻感,难受的身子都在抖。
“不要呜呜呜,不要这样对我,陶一柯………”
足足射了十几秒。
这大概是陶一柯十八年来,最爽的十几秒。
压抑了许久的欲望,他像是一头蛰伏了太久的猛兽,终于吃到了猎物,在那一刻舒缓放松了下来。
可掠食的欲望,却没有因此停住。
一次, 还不够。
如果她是一个木偶,那么,陶一柯就要把她揉碎。
他咬着牙,强忍住被她紧致的嫩穴绞紧的疼痛感,往后挪了挪腰,从她身子里,艰难地退了出来。
肉棒上的青筋每刮过一处软肉,祝柠的钝痛感就多一分。
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会这么的痛。
昨晚听到姜梦萍的声音,她甚至还以为,和陶一柯做这样的事,会格外的愉悦。
可是没想过,她现在,疼的连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了。
粗长的紫红色男根从花穴里退出来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滩鲜红的血迹。
俩人交合处的淫水,祝柠身体里因为剧烈进入而流出来的鲜血,混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缓缓地,从女孩儿的穴口渗了出来。
一滴又一滴。
鲜红粘稠的液体,打湿了她的裙摆。
陶一柯跪坐在床上,盯着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呆住了。
随后,大片裙摆被打湿,鲜血顺着连衣裙的布料,顺势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整整一片。
陶一柯上次见到这么多的血,还是他被小混混围殴在巷子尾的那一天。
而那一天的血,是他自己的,不是祝柠的。
这会儿那股扩张感渐渐消失,祝柠因为剧烈的疼痛,翻过身,把自己缩成一个虾仁,夹紧了双腿。
“疼……”
女孩儿脸色惨白,一双嘴唇毫无血色,身子冰凉,抖的不像样子。
血迹还有蔓延开来的趋势。
陶一柯慌慌张张的抽出纸巾,擦干自己的下身,提好裤子,掀开了祝柠眼睛上的领带。
“祝柠。”
他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