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节

  我笑了笑,说:“我们好久没这么亲昵了呢?我们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逛街了呢?”
  她一听,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老公,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我无能,帮不了任何事情。”我说道。
  “小洛,这是我的命,我就是这个命……”魔女有点哽咽。
  我正要摸她头发,女画师说道:“你们这样的表情,让我画得很有感觉。”
  魔女咬咬牙,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野蛮上司的情惑49
  感情还是那样的风雨飘摇,甚至可以说摇摇欲坠,在林霸天和我大闹一场后,我和林夕的关系更加的微妙了。我们谁也不想但是都卷入到了这场战争,无法避免,我知道谁都会输,只不过我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会是怎么样。他们的鑫皇依旧多事之秋,我的lij也是麻烦不断,挤出时间来维持感情本来就少,恐怖的是林霸天不停的在挑唆从中作梗,我和魔女之间,我已经看到了裂痕……
  坐在办公室翻着杂志,看到一首小诗,心里很疼……
  有一种伤心,是说不出的心痛
  这种结局在一开始就没有想到
  我们还刚刚开始就已看到了结束
  是一种捽不急防的落幕
  是一种东升的旭日瞬间成为夕阳的景色
  不想再说什么
  伤和痛都会掩在心底
  因为再多的语言
  都无法表达心碎的酸楚
  虽然说放弃是一种美但谁可曾尝过
  这放弃的滋味是何等的苦涩
  毕竟这是一段自己曾经投入,拥有过的感情
  学会忍受痛苦有些话适合烂在心里
  有些痛苦
  适合无声无息地忘记
  该忘记了
  该结束了也许我会心痛
  也许我会伤心
  有些痛说不出来,
  只能自己忍着,
  直到时间流逝,
  直到慢慢遗忘;
  有种爱不能坚持,
  即使万般不舍,
  也只能够放弃,
  送上默默祝福;
  有些人无法珍惜,
  纵有心智万千,
  也是有心无力,
  不如早早别过;
  有些痛说不出来,
  只能自己忍着。
  内盗事件的处理结果,我自己罚了款,行政人资部子寒也自行罚款,并罚了一些主管的款。事后我查清楚,臻能河老婆本身也参与到了其中,至于臻能河老婆,也就是老板娘违反财务规定没及时要求小竺报销,她是老板娘,由她自己填补这些钱吧。
  我将结果汇报给臻能河,臻能河也没办法,只好不了了之了。
  内盗事件刚完,又出了一件事,工厂包装车间的一名女员工,进厂15天就死亡了。
  那女员工叫杨细虹,25岁,前几天一直生病,没钱到医院,下午就到厂对面的一个诊所去治,医生给她打了青霉素以及打了点滴。打了青霉素大约两三个小时,大概晚上不到7点,杨细虹又感觉天晕地转,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同宿舍的工友看到了,赶紧通知工厂某个主管,主管赶紧打个的士送到镇医院,刚送到抢救室就断气了。
  后来通过其老乡的了解,原来杨细虹以前就有心脏病,在家怀孕了八个月流了产,流产后才一个多月就到利风来上班。前几天杨细虹生病没钱,是她借钱给杨细虹的,她老公在邻市一个工厂打工,也没来看她,也没给她钱。
  我们问当时打的是什么针,那老乡说是青霉素,我们马上问有没做皮试,她说那医生只问了杨细虹以前是否打过青霉素,杨细虹说打过,医生就没做皮试。手下的人将情况汇报给子寒、我、臻能河,三人马上意识到极有可能是小诊所违法操作导致的医疗事故,通知主管先报警。
  我还是有点担心会不会是加班太多,工作太累导致的,许庆功把杨细虹的工卡拿上来,我发现,杨细虹工作15天,加班的时间不到20个小时,每加两个晚上班就休息一个晚上,每次加班时间都不超过3个小时,生病的几天都没有加班,而且中间请了几天假,而且她所在的是包装车间,只需要将产品目视检验后装到纸箱里,看来过劳死、职业病的因素都可以排除。
  后来那老乡说杨细虹的弟弟也在公司,我和子寒找到她弟弟来问,她弟弟比较老实,证实了那老乡说的都是实情。我和子寒商量:如果最后结论是小诊所违法操作,公司协助他们打官司,出于人道主义捐些款给她,据她弟弟说,她父亲去世了,只有一个妈妈。我是从农村出来,知道农村的苦。子寒派人监视那个小诊所,怕里面的人跑掉。
  如果不是小诊所的过错,那是她自身的原因导致,但发生在我们公司,我们公司还是适当救助一下她。第二天,警方告知结论,有没有做青霉素皮试与杨细虹的死亡没有直接关系。看来只能公司协助他们解决这件事了。杨细虹的尸体还停放在殡仪馆,早一天解决就省一天的费用。我、子寒和臻能河三人商量,臻总同意负责殡仪馆所有的费用,并救助他们一万块钱。
  子寒和我两人商议,看来臻总很难再拿出更多的钱,用公司的名义出一万,再发动员工捐些款,尽量让这件事圆满解决。杨细虹的丈夫和弟弟到了,我看不出杨细虹的丈夫有任何的悲伤和哀痛,我从他的表情中感觉他是一个非常冷漠的家伙,看来他对杨细虹的去世早有预见,而杨细虹的弟弟从他脸上的憔悴,感觉他已经经历过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我心里不禁骂死者的丈夫:真**混蛋,还算个男人吗?老婆流产一个多月就让她来上班,老天,是怀孕八个月,不是怀孕八星期,而且一夜夫妻百日恩,再没有感情,出于责任老婆生这么重的病也应该来看一下吧。
  如果是自己的妹夫,我一定会冲上去先揍他一顿再说。
  杨细虹的丈夫开口要求公司补偿他们四万元钱,子寒告诉他不太现实,我们工厂里以前也有个亲戚,也发生一件同样的事,老板一分不给,最后闹到法院,只得到3000元钱。我和子寒把公司的想法告诉他们,杨细虹的丈夫不答应,最少要三万,子寒要他回去考虑一下。我把情况汇报给臻能河,臻总非常生气说一分也不给,臻总生气地说:“企业没有责任,救助他们是出于一种道义,现在什么责任都落到企业头上,政府呢?政府到哪去了?人家政府……”
  我觉得臻总说得太远了,我总觉得臻总有时像个愤青:中国当前的现实难道还不清楚吗?你也是20多岁才到国外的呀!我让他发泄完了,还得说服他:“事情总得解决,不管牢骚也好,抱怨也好,中国当前的福利保障制度还没这么完善,这种事想依靠政府来解决是不可能的,早一天解决比迟一天解决好。”
  臻总最后丢了一句:“开厂这么多年没碰见过这种倒霉事。”最后臻总同意最多出一万叮
  我和子寒商量:死者的丈夫,感觉他不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们尽量再做做臻总的思想工作,多救助他们一点,公司的救助金让死者的丈夫和母亲一人一半,而员工的捐款直接汇给死者的母亲。经过我和子寒两天的努力,一边做死者丈夫的工作,一边做臻总的工作,终于以15000元解决,在殡仪馆停放及火化的最低费用由死者家属自己负责。公司也发动捐款。
  陈子寒写出倡仪书发动捐款,两天时间共捐了有6000多元钱,按照原来我和子寒的设想,公司救助金杨细虹丈夫和母亲一人一半,而捐款的6000元钱,寄给杨细虹的母亲。
  事情圆满解决后,我和子寒长长舒了一口气,子寒提议,他们以前的公司成立一个员工互助基金,每个月从员工工资中根据工资不同扣掣元到几十元,几年下来会是一个比较可观的金额,万一员工发生了不属于工伤的意外事故,可以从这个互助基金中获得救助。就像李连杰的壹基金。
  这是一个好办法,7随后,臻河的员工互助基金成立,《员工互助基金管理办法》正式实施,互助基金成立专用账户,一个月大概可以募集3000多元,臻总同意从公司划拨等同金额到互助基金账户,这样互助基金每个月就有6000多元,一年下来就有7万多元,除掉平时一些小的互助,也是一笔可观的数额,万一员工发生重大疾病,可以获得一定的援助,这是一件减轻企业负担又有利于员工的大好事。
  曾经一位做老板的朋友问过我一个问题,如果企业碰到天灾人祸等不可抗力的因素怎么办?我思考了一下,讲出自己的答案:“名者,造物所忌,阳善享世名,阴德天报之,名大于实者,多有横祸,所以古人云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天灾人祸属不可抗力,此类事件其实是可以预防的,多积阴德即可化解,因此,多行善事但莫为人所知,才是治本之道。”
  我曾有一次给管理人员培训,谈到“阴德”时,我解释道:“如果上司安排什么工作给你,你兢兢业业做好,有问题及时沟通解决,做完了及时汇报给上司,但不因为自己有点业绩就一天到晚在众人面前炫耀。上司同事如果有困难,你经常主动协助解决,但也不因此拿来炫耀,上司和同事会感觉欠你的越来越多,如果有一天他升职了,他就会提拔你,或者给你加薪晋级,这就是积阴德的结果。相反,如果你帮助上司和同事,但总喜欢炫耀或经常被表扬,你享受到了名声,上司同事也就感觉不亏欠你的了,心理也就平衡了,你就获得了虚名阳善而不会被提拔重用。”
  在下半年的地震中,我让行政人资部组织员工捐款,大半员工捐了款,捐了6000多元,我觉得大部分员工都是比较善良的。我相信,多行善事必有好报。如果公司利润达到10%,我打算和臻总商量,每年拿出利润的5%~10%用于社会福利事业,企业孕育自社会,应当学会反哺社会,这也是为企业积“阴德”。
  “这次总算是没有关机,怎么终于肯赏脸来陪我吃顿饭了?”在街上无所事事的闲逛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后,我再次接到了莎织打来的电话。
  “听你那会在电话里把事情说的严重的样子,我还敢关机吗。说吧,晚饭准备请我在哪吃?”听着莎织似是而非的问题,我笑着回答的同时,走到了路边准备找一辆出租车,以便于前往莎织即将告诉我的地方。
  很快,我便到了莎织刚刚在电话里所说的那个火锅店的门外。
  “我快吃饱了,有什么事你也可以说了,我洗耳恭听。”在盘子里的菜一点点的被放入锅中直到装菜的盘子隐约已经见底的时候,我挑明了这次我和莎织两人吃饭的本质意义。
  “真要听?那你得保证听了以后不能跟我发脾气。”莎织拿起她手边的纸巾擦了擦嘴,接着在又喝了一口饮料后,对我慢慢的说道。
  “没记错的话以前告诉过你,要害怕我生气你就别说。”
  “你想要钱不,这次真的给你。”莎织在听完我的话后丝毫没有一点生气的对我说道。
  “你连个正式的合同都没给我看,说什么我入股了?”听到莎织所说的只言片语后,我静静的想了片刻,但还是没能得出莎织所说的具体概念是什么,无解之下,只有开口向莎织问道。
  “就上次我跟你说的啊,怎么忘了?”莎织端着倒满饮料的杯子,走到了我旁边坐了下来。
  “哦,忘记了。也不知道我的几百万占了你们公司多大的股份?”听着莎织的提示,伴着一杯酒的下肚,我恍然大悟般的想起了之前提过的。
  “我一直没给你钱,不生气?”
  “不生气。”
  “不要?”莎织眼看着我在听完后平淡的样子,又补充般的问了几个略显多余的问题。
  “那你说呢?”我笑着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那我再问句不该问的,如果我不给你,你打算怎么样?”这么长的时间过去,莎织在我眼中一成不变的可能只有那个被称为好奇心的东西。
  “不知道,随便你吧。我确实想要钱,我想买的别墅已经搁了好久了,我不想说什么入股的,你要是给,我只想拿回我的钱。对了,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们买单走人了。”我再一次的把话题强硬的移到了别的地方。
  “我们去k歌吧。”走出了火锅店的大门后,莎织有点意犹未尽的向我提议道。
  “算了吧,那东西没什么意思。”
  “那我们去看电影,你说呢?”莎织再次开口向我提议着,看着她娇艳的嘴唇,我断定她刚才临出门前去的那次洗手间肯定是去补妆了。
  “我觉得还是送你回家好点。”一辆出租车停到了我们的面前,我打开车门和莎织两人坐在车上后,对着莎织说道。
  “我开车来了。”莎织走向红色奔驰。
  “喝什么,我去拿。”站在莎织居住的房子里,莎织在我的耳边问道。
  “随便,别拿酒就成。”
  “哎,怎么还站着呢,是不是闲我这地方太小没地给你坐的?”莎织从厨房取完饮料回来的时候,看到还站在房间里的我时开玩笑的对我说道。
  “没有没有,一时被你这震惊了罢了,搞那么多的房子。”我笑着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就这小破房子有什么好惊的,你别逗我了。房子多有什么不好,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买房子吗?”
  “投资。”我说。
  莎织说:“当我生意受困,我一转手一套房子……卖房子的钱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投资房子可比把钱放到银行好多了。”
  “废话。”我说。
  “给,你的水,你先喝着,我去里屋换件衣服就出来。”莎织递水给我。
  “别换了,就这么挺好。”
  “才不要,这衣服一身火锅的味道难闻的要死。你乖乖的在这等我,我马上就好。”莎织现在对着我说话的语气明显的已经开始往暧昧的味道里卒,虽说现在只有一丝丝的暧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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