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李瓶儿媚笑着:“哎哟,经常听青梅说勤哥豪爽,跟了勤哥后,一定要多多关照我哦。”
  勤哥?我呕吐!比我老爸还老的家伙,还哥?禽兽哥还差不多,禽兽哥色咪咪的对发嗲的李瓶儿说道:“瓶儿,把你手机号码拿给我,有什么我再通知你。”
  李瓶儿扭着腰走到他旁边,低着头故意让禽兽哥看着自己的胸,禽兽哥一边存号码一边往李瓶儿衣服里边看,妈的李瓶儿!你还我是什么?禽兽哥感到了对面的冷光,他举起茶杯敬道:“那小伙子是谁?”
  李瓶儿站直看了看我,略微考虑:“我弟弟,不知勤哥能否帮我弟弟多安排一个工作呢?”
  禽兽哥大方的:“以后只要是瓶儿的事,就是我勤哥的事,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弟弟?李瓶儿,你什么意思呢?
  李瓶儿跟禽兽哥干杯:“谢谢勤哥啦。”
  禽兽哥感叹着:“小伙子,看着挺结实的,年轻真不错。”
  青梅接道:“勤哥难道老了吗?勤哥平时是不是经常要买伟哥?”青梅说完后,李瓶儿和青梅禽兽哥三人大笑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们,整个喝茶的过程中,都是看着李瓶儿和青梅对着禽兽哥献媚,恶心得我真想一瓶子飞过去给她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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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熬到解散,禽兽哥把我和李瓶儿送回李瓶儿这边,然后和青梅打情骂俏的不知去了哪儿,看他们那副骚样,只会去两个地方,一个是酒店开房,一个是去禽兽哥的某所藏娇金屋。
  进了李瓶儿屋里,我的怒气爆发出来:“你觉得你恶心不恶心!”
  她还没知道我生什么气:“怎么了?”
  “你看你那副狐狸精的样子,一份工作而已,值得你用这种低三下四不要脸的方法去求吗!?”
  她明白了我生气的原因,然后冷笑着反问我:“请问殷然殷先生,我就跟他说了那么几句话而已,这也碍你眼了么?”
  “瓶瓶,看着你跟他这种发嗲的样子,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殷然,你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多重要吗?月工资底薪而已就两千八,每天上班六个钟头,基本都是无所事事的轻松工作。你懂吗?不然你养我?”
  “好啊!养就养!”
  “我一个月要用五千块钱左右,我不去工作,好好做你女朋友,你一个月给我五千。给不起吧?既然给不起,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就这样,两个人吵了起来,我不知道我是对,或者是错,但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朋友在自己面前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呢?我摔门出来……
  心情烦闷的在公司大院里晃荡着,他们那些办公室的人正好下班,我看见白洁刚好下楼,走出公司大楼门口,走下几级石阶,丰满的两个胸有节奏的跳着,几乎要把那件小小的白色衬衫撑破了。
  我刚想上去打个招呼,那部高级轿车又过来了,开到白洁面前停下来,又是那个说开n家连锁超市的家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车子飞奔而去。
  我愣看着,警觉的听见身后有车子飞来,下意识往石阶上一跳,那部红色陆地巡洋舰从我原先站着的那地方飞速奔过,然后突然一个急刹车,透过茶色车窗玻璃我看见林魔女那副恨不得碾死我的样子,吓得我一头冷汗。
  如果刚才不是反应快,这巫婆已经要了我的命。杭州有七十码,当事人被罚一百多万加三年有期徒刑,那是因为有公众媒体的强烈压力,林魔女对我深仇大恨,把我撞死最多拿出几十万元了事。
  看着早已开远的车,我心有余悸,林魔女定是恰好下班开车出来看见我在这,带着复仇心理开车撞我,如果林魔女说的都是真的,我把她肚子弄大,而且还死不承认,她一定恨之入骨。
  那我该怎么办?看来怀孕那事,真是我弄的。我一走了之?但是去哪还有那么好的工作?我不走?那我会死无全尸。只有一条路,就是硬着头皮去和她商量解决的事情,要么就是她打死我,要么就是去打胎,不可能生下来吧?
  正心烦,手机响了,李瓶儿打来的,昨天和她吵架到现在,我没联系过她,她也很能熬,也不找我,我接了。
  好半天她才说出话,好像已经哭过了:“殷然,你在哪?”
  “公司仓库。”
  “殷然,我错了。”
  她说完这句话,手机突然就没电了,我跑回了仓库我房间,找充电器充电,开机后收到了好多条短信,内容全部是‘对不起,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求求你不要走。’
  我看了自己都觉得难受,回拨了个电话给她,告诉她没事,一会儿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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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都市丛林当中,我们都很容易感到孤单,只是每一颗心都是由孤单和残缺构成的,多数人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了一生,只因为和圆满的另一半相遇的时候,不是匆匆错过,就是失去了拥有的资格。我和李瓶儿都一样,彼此最爱的认为能与自己相守到老的人都离自己而去,孤单的我们孤单的相遇,只是为了从对方身上找到曾经温暖的依靠。
  和李瓶儿吵架我也不好受,李瓶儿身上有牡丹的影子,我深深迷恋着牡丹,曾有段时间认为我失去了她还不如死了算了。李瓶儿拿我做替代品,我也拿她当替代品。她给我开门,穿着睡衣,眼圈红着,转身又跳回了床上钻进被窝里,拿着手机背对我摁着。
  我坐在床沿,拿着一束刚买的花伸到她面前,她推开,我又拿出一串吊坠晃到她眼前:“别生气了了。”
  她静静的看着吊坠,没有拿,转过身来抱住了我,哭了一阵后她把我拉到她身上,狂吻着我,舌头咸咸的。
  两个人疯狂过后,她看着我的眼睛问我:“如果以后再吵,能不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瓶瓶,去上班了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主管,没敢去,要经过你同意啊。”
  “真的吗?”
  “那你说呢?你害得我心情糟透。”
  “你才害得我心情糟透。”看到李瓶儿和那个禽兽哥打情骂俏的样子,就想到牡丹狠心甩我的绝情。
  “以后我不敢了。”
  “真的不敢还是假的不敢?”
  “真的啊,我只不过是拍拍那个老男人的马屁而已,也想以后工作混得好一些。不然平时我才懒得理这种色鬼,再说殷然多好呐。”
  “瓶瓶,其实我也想看开一点,大方一点,但是想着我前女友和一个老男人跑了我就来气。”
  “别起了了,跟这些老色鬼在一起有什么好的!?为了几个臭钱。再说和老男人在一起,还有啥性福?”
  “有钱不就有幸福了吗?”
  “我说的是性福,性爱的性。”李瓶儿强调。
  “哇!你这死女人,怎么能那么色的!”
  “咱的殷然多好呐,强壮像头牛一样。”她边说边摸着我的胸。
  她再次勾起了我的性欲:“是吗?那就继续!”
  “不要了!我够了!”
  “不行!”我翻到她身上。
  “你看你壮得像头牛一样,你天天都这样子,哪天我被你活活弄死在床上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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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然,我上的是早班,傍晚七点钟下班,你过来我们酒店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李瓶儿去了那个禽兽哥那里上班了,当然,是经过了我的同意才去的,尽管我很不乐意她去那儿,但那边乐迪大酒店的薪水实在高得少见,我也养不起李瓶儿,贫贱夫妻百事哀,money才是爱情最坚固的基础。
  “恩,好啊。”
  下午六点多,我特地洗澡,换上一套干净衣服,打扮整齐出了仓库,吹着口哨沿着公司大院的林荫道走着,在一颗大树后,林魔女转身出来挡住了我前进,那天开车谋杀我未遂,现在会不会突然掏出一把刀捅向我?
  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定定站着看我,那副厚厚的太阳眼镜和有点黑暗的黄昏光线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心灵窗口,她的眼睛永远像她的人一样深不可测,永远让人读不懂。从她那么多天来的疯狂和歇斯底里,我也可以肯定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的确是我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该做事敢当,无奈该魔女非凡人也,我一点也不喜欢站在她旁边的感觉。
  “好,很好,你可以不承认不关你的事。”她说完这句,翻出皮包,翻出两沓钱,塞到我手上,示意我收好。
  我把钱推回去给她:“我知道。”
  我还没说下一句她就打断了我的话:“我给你两万块钱,就当是我有事求你,我该怎么办?”
  “林,林魔,不,不是,林总,对不起。”
  “你承认了?”她又开始咄咄逼人。
  “我承认了。”我低着声音回答。
  刚回答完她就又一巴掌过来,我早已料到,抓住了她的手。
  “你那天买的什么避孕药!?”
  “可是,那个性用品商店的老板和我说,不是可以百分百避孕的。”
  “那现在怎么办?”
  “问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要不是你这个禽兽!我!”她话没说完就用高跟鞋尖往我小腿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我龇牙咧嘴的摸着脚:“你打我就能解决问题吗!”
  “打你不能解决问题,能泄愤!”
  “去打胎。”
  “怎么打?”她问道。
  “我怎么知道怎么打?我也没打过。去问啊。”
  “会不会痛,会不会影响我的身体。”
  关于这些深奥的知识,想当初在学校里曾有哥们女朋友中过招,我也是从他嘴里听来那么点而已。
  “走吧,去医院。”我有点关心她,毕竟是自己弄得她那么可怜的。平时看她都是八面威风盛气凌人精力无极限的,难见她这样虚弱。
  “去把我的车开来,我难受,不想走路。”她把车钥匙给我。
  “我不会开车。”
  她盯着我:“料想你这种土包子也不会开车,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叫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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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医院里,做了个b超,医生看了看图:“三个月了,胎儿状况良好。”
  林魔女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问道:“医生,还可以打掉吗?”
  “我说你们年轻人也太随意了,如果没考虑好要孩子,要懂得避孕啊。打掉,为什么三个月了才来说打掉?胎儿在子宫中的成长时间越长,打掉越对母亲的身体伤害大。”
  “这几个月我一直忙着工作的事情,身体出毛病的时候我还没察觉到。
  “不会吧?月经三个月没来,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你看上去也不是小姑娘,怎么连这点常识也不懂?”
  “医生,打掉后对将来的生育有影响吗?”我插嘴道。
  “影响是肯定会有的,甚至会生育不了,但那是极少数。”
  然后,开了一些药,下周一来打掉。回去的路上,一路被她骂着回去,耳朵都生茧了。我也在骂自己倒霉到家了,万一被李瓶儿知道我这会跟林魔女去打胎的话……
  销售三部门打电话到仓库,让我们仓库拿一箱电话机上去,我扛着箱子路过某个办公室的时候,居然看见覃寿笙衣冠楚楚的坐在办公室里,我惊讶的看着他,这么多天不见,我以为上次那事情后,是不是因为他害怕我在公司里得点势后走了,谁知他竟已经混到了这个办公室。
  我拉住了一位刚好从他办公室走出来的同事问道:“请问覃寿笙是新来的吗?”
  “哦,那位新来的姓覃的是我们莫部长提上来的,好像听莫部长说他以前在总部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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