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操一次给场戏。

  狭窄的房间里情欲的温热在不断地升高,单人单桌的摆设已经将床塞的满满当当,空着的砖也只够一个成年男人站立。
  江闻舟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布着好几条微肿的红色划痕,有些渗出鲜血,精细的腰肢布着层薄薄的肌肉,人鱼线隐匿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松松垮垮卡在腰肢的西装裤将小腿紧绷的肌肉勾勒着。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衣裳渐松,先前还堪堪遮着胸罩的单薄纱制连衣裙早就扯烂露出了丰满白皙的胸部,为了防止露色而穿的同款红色蕾丝胸罩衬托着白皙的肌肤娇嫩弹透,手轻抚上江闻舟的健硕的身躯,挑逗般地将手探入黑色弹力内裤的边缘。
  柔软的指腹缓缓摩裟着男人最敏感的边缘,红舌舔着唇,一只手抓着人的臂膀,轻笑道:“哥哥,说好的,上一次,一场戏,你可别骗人。”
  现在是夏天,剧组的小房间里没有空调,人呆久了没一会儿就热的不行。
  江闻舟额前的碎发早早就被汗水打湿,梳向脑后,面颊带着绯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被眼前的艳丽景象给激的,身下的情欲被人撩拨的早就鼓胀着,紧致的西装缝线勒着他,呼吸也变得急促。
  布着层薄茧的大手顺势将身下的人带起,揉着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撩起层层叠叠的薄裙,狠狠地拍了下人的屁股,喘息道:“要戏份就主动点,半推半就的,你能演个什么玩意?嗯?”
  “啧,心急什么?”温乐晴微敛笑眸,粉舌微伸,舔舐上男人的锁骨。
  常年喷洒男士雪松人脱掉那层衣物,身上也带着淡淡的香味,温乐晴深呼吸一口,倦恋地挽上人的颈项,洁白贝齿触碰上男人结实的肌肉,舔舐过后便深深的咬着,牙齿深陷入肉里,碰着锁骨,疼的江闻舟皱起眉头,下意识就是回掐人的腰肢。
  两个人就像是搏斗场上互相撕咬的野兽,恨不得将对方死死地压在身下,重重地侵入惩罚。
  江闻舟受不了疼,揪着人的头发往后拽,温乐晴的眼尾带着殷红,薄唇染上鲜血,一蹙一笑皆是风情,勾唇笑问道:“哥哥怕疼啊?那下次妹妹轻点。”
  说着,温乐晴的腿稍微放松,身躯向下滑动,手指轻挑着男人胸前的突起,指腹贴上,轻轻慢慢地拨动着,发丝混乱贴在脸侧,仰视着江闻舟,活像是魅惑人的妖精,一寸寸地将猎物引入套中。
  朱唇轻贴凸起,舌尖来回舔舐着敏感的部位,另一只虚揽着人颈项的手缓缓向下攀,寻找着江闻舟的大手,硬是要跟人十指相扣。
  水渍被粉舌舔的到处都是,江闻舟的敏感带温乐晴知道的一清二楚,什么时候该重,什么时候该轻,她都知晓。
  江闻舟隐忍着舒服的叹谓声,身下的巨物倒是愈发肿胀,致命的软香将脑海中唯一清醒的思绪全数砍断,直勾着他想要更温暖、更紧致的地方去。
  “换个地方……”江闻舟额头的青筋被温乐晴慢慢吞吞地动作气的暴涨,要不是先前为了侮辱面前的女人,一气之下答应让人来伺候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一只大一只小,大的像极了小闻舟,小的那个倒是像哥哥的心眼。”温乐晴轻挑着被冷落的乳头,听着男人轻哼的声音,笑着从人身上下来,半躺在床上。
  先前被人撕拉成布条的衣物被她缓缓脱下,将衣服盖在右脚上,左脚刺拉拉地踩上男人情欲最旺盛的地方,慢慢滑动,踩过鼓胀的前端,没有停留,勾着跟男人腰边贴合完美的西装裤,一点一点地往下拉。
  盖着衣服的右脚踩上蓬勃而起的阳具,时重时轻,惹得江闻舟隐忍难耐。
  柔软的纱制衣裳层层叠叠而显得有些粗糙,隔着内裤,上下勾弄着江闻舟的欲望,温乐晴就像是找到新玩具一样,乐此不疲。
  江闻舟不自觉地弯腰亲上人的红唇,混乱的思绪让他贪恋那份柔软,同时向上滑动的纱制勾过铃口,引得人微微发颤。
  温乐晴乐得看到江闻舟为自己失控的模样,先前的前戏她玩累了,这下她只想动真格的了,身下想要让人进来的欲望愈发强烈,温热情欲顺着小腹涌上身躯的其他部位,贪婪地舔舔发干的薄唇。
  啧,外面喊来喊去的“老公”,还不是她先睡未敬?
  温乐晴仰头应着江闻舟的索吻,手脚并用地将男人私密处的最后遮挡物褪去,轻嗯一声,将喘着粗气的男人缓缓推离自己,眸光流转,“以前都是哥哥操我,这次,我想操哥哥。”
  江闻舟冷笑着,手捏着温乐晴的颈项,敛眸,“你倒是花样多,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吧。”
  温乐晴心里一抽,面上表情却不变,顺着男人翻转身子落床的动作,如海藻般浓密的墨发在空中划过微弧,将脸贴上江闻舟的胸膛,听着心跳强劲有力的声响,嘴却不肯饶人,“那是,要不然你以为妹妹上部爆红的影视资源是怎么来的?”
  女人直起身子,将落在前方遮挡视线的墨发往后撩,不知何时松开的胸罩随着人的动作而往上滑动,露出雪白紧致的胸脯,殷红小点落在白雪之上,如红梅样惹眼。
  “嗯?”
  “还不是睡哥哥的父亲拿到的资源,论长度和宽度,勃起后倒是没有哥哥那么大,不过持久度还不错。”温乐晴跪坐在人的小腹上,手向后抓住硕大且炙热的阳具,红唇一开一合,说的都是刺激江闻舟的话,“哥哥上次的表现妹妹不是很满意,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比上父亲呢?”
  示弱?
  想当江家人,第一天要学会的就是反击、无畏。示弱只会把自己脆弱的颈项放在敌人的面前,狠狠被人贯穿,咬烂。
  最后死在不知何处的泥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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