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金手指来了)微h

  赵蕴骤然温柔起来,他第一个动作就是抱着她翻了个身,自己躺到了地上。
  林熹跨坐在他腰上,膝盖磕地。
  赵蕴第二个动作是伸出双手托住她的膝盖,呵护着不让她磨到地面。
  林熹脑海飘过一个词,雨过天晴。
  她突生一股想对他好的心态,这种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又挥之不去,令她不由自主的俯身一口含住他的喉结轻舔,同时解开他的衣服,也不是全部脱掉,露出结实的胸膛让她舔就可以了…
  赵蕴明显是欢喜的,整个人卸掉周身的冰霜和抵御,放松下来感受她柔情的讨好,软绵绵的舌头所到之处皆在肌肤上泛起一阵痒意,待到他的乳头被温热的口腔裹住的时候,他情难自己的滚了滚喉结,托住她膝盖的手轻轻动作了一下,小穴早已被鸡巴插得酥软敏感,一搅淫水就咕唧响,磨一下就是难以形容的爽快,她闷哼着用力的把他的乳头吸得深红肿大,赵蕴不停的推她的膝盖,哑声道:“再用力一点吸…”
  也不知道他是想要她用力吸奶头,还是用力吸鸡巴,林熹身体的反应比思想上要快,已经在收紧小腹,小穴也跟着夹紧鸡巴,重重迭迭的穴肉缠着棒身,吸得赵蕴脑袋一懵,发出粗吼,倏地大力的推拉着她的膝盖,一推高,鸡巴就脱离淫洞几分,一拉回来就是啪的一声,耻骨撞耻骨,抽插来的剧烈快感美的她头昏目眩,发了狠的咬着他的乳头。
  赵蕴猛地坐了起来,咆哮道:“你想把我乳头吸断再把我鸡巴吸断是不是?”然后挺腰狂肏,粗长的鸡巴一下快过一下的插进湿漉漉的小穴,每次都狠狠往上顶,顶的她终于松开了被撕咬的快要破皮的乳头,整个人几乎快要被一根大鸡巴顶飞了,狼狈的像被暴风雨拍打的小船,摇摇晃晃,不住尖叫:“啊啊啊…”
  他的俊脸有几分扭曲,不停的耸动着腰部,粗长无比的鸡巴一次次破开红肿的大阴唇,贯穿其中,以插出残影的速度连连干进她的小子宫,挺翘的大龟头在子宫里翻江倒海般的肏弄令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她尖叫得都快要失声,因为浪叫而合不拢的双唇缓缓流出透明的口水,她觉得受不住又觉得好舒服,充血挺立的奶子痒的不像话,她抱住他的头,挺着跳跃的奶子往他脸上磨,殷红的奶尖无意间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她浑身一颤然后崩溃哀求:“啊…哥哥,吃吃熹儿的奶子,你疼疼它们呀…”
  他张嘴叼住一只奶子,狠狠一吸,只见她突然睁大了双眼,死死的抱住了赵蕴的脑袋,含住鸡巴的淫穴突然一阵疯狂的抽搐,又是一股温热的淫水对着大龟头冲刷而下,深陷情欲的这对夫妻一起发出了粗吼和浪吟,两人彻底沉溺性交带来的快感中,他们甚至一度忘了身在何处,外面又是怎样的光景,交缠着接吻,男子不停的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女子跟着扭腰相迎…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蕴再次被夹出了射意,他臀部一直在颤抖,他想再忍一忍,可还是没忍住,马眼口张张合合的渴望着喷射,他抓住最后一点点残留的意志,猛地从那销魂蚀骨的淫洞中抽了出去,林熹差点又哭了出来:“不要抽出去…”
  此时赵蕴已经举着鸡巴,对着空地喷射而出一股股浓精。
  她已经习惯了高潮中被灌精,第一次没有热热的精液烫子宫,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虽然也高潮了几次,但还是不满足,被干的殷红发肿的小穴就跟贪吃的嘴一样,还在蠕动,一看就是还在饥渴。
  赵蕴盯着她根本合不上穴洞看,直到马眼口一滴精液也流不出来了后,趴下去,舌头一卷,舔走了一些淫水。
  “啊…你干什么…”
  “帮你舔干净,不然出去了,会被发现。”
  一根灵活的大舌头在她下体划过来扫过去的,林熹感觉小穴里面又痒了,又想被插。而且小争气的小穴被舔走多少淫水,里面又再次喷出多少淫水。
  林熹嗓音微哑:“不要了不要了,舔不干净的,又流出来了…”
  他已经伸直了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插进了合不拢的穴孔里抽动:“不行,得舔干净,他们都已经尝过女人的味了,懂得很,狗鼻子也尖,一下子就能闻出味道…”
  她一听就紧张了,她是在意这个的,于是她努力想控制住自己的小穴,让它不要再流淫水,可…
  “嗯哈…舌头不要伸那么深,不要刮…啊…不要舔那里…啊…不要吸…啊哈…你过份……”
  她在他舌头的作乱之下,再次喷了赵蕴一下巴的淫水,彻底没有了力气。
  赵蕴这才抬起了头,装模作样的道:“嗯,你说的没错,果然舔不干净。”
  最后他把她用披风裹住,抱了出去。
  沉明等人正跪在院子里,一见他便道:“将军,属下该死,坏了军规,求将军责罚。”
  赵蕴让他起来:“你也是着了道。”
  沉明不肯起身,非要领罚,他其实心中是有些不甘的,觉得自己甚为倒霉,将军找不到夫人,便猜测胡二度的房里或者书房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将夫人关在了暗室里,将军搜书房,他搜卧室,就这么搜出了祸端,胡二度的女人/丫鬟,他才看不上呢,偏偏就跟中了春药一样无法自控…
  赵蕴有些不耐:“我现在留着你还有用处,你死了残了,事情谁做?”
  沉明连忙站起身,大丈夫何必婆婆妈妈,既然将军不打算罚他,他就打算从别的地方将功补过:“将军!胡二度已死,他的妻妾儿子女儿还有这满院子的家财该如何处理?”
  其实赵蕴没想杀胡二度的,关心则乱,尘埃落定的此刻,他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甚至有些逃避的道:“先着人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去,至于其他的,明日再说。”
  赵蕴怀里的林熹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紧张的出声道:“不能等明天,事已至此,当速速解决,若有拖延不知会生出怎样的变故。”
  赵蕴低头看她,温柔的道:“那你说,怎么解决?”
  林熹道:“封城,让人盯紧了,今夜一个鸽子都不许飞出去,胡二度之死当由你和沉炎共议一个借口,然后你两人分别书信回禀朝廷。”
  赵蕴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嗯,还是你想的周到。”
  她蹭着他的脖子,道:“放我下来吧,我们一起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再回府,好吗?”
  赵蕴应好,但是并没有放开林熹。
  胡二度的府邸大到离奇,足有叁个定北侯府大,什么物资贫瘠,他是将物资都揽进了府邸,所以外面长街才会看着空荡荡的,府邸不仅仅有会做豆花的下人,也有会做烤鸭的下人,有会酿酒的下人也有会织布的下人,一问,他们原都是在街上开铺子的,胡二度成了土皇帝之后,就不乐意上街花钱消费,他把这些人全部关进自己的府邸,平时想吃什么,就命令一句,躺着舒舒服服的等吃。
  府邸越往后走,越是别有洞天,甚至还有一处圈着养马,一处圈着养牛,一处圈着养羊,马牛林熹能理解,养几百头羊干什么呢?再一问,原来是胡二度很是喜欢吃奶皮子,奶豆腐,所有参杂奶的食物,胡二度都喜欢,这不,几百头几百头的养,亦养的他浑身都是肥肉。
  赵蕴突然放下了她,去摸了其中一只马头,只见那匹马长的十分漂亮,赵蕴摸它,它还不给摸,高傲的仰着马头,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赵蕴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笑容:“熹儿,你知道吗?原我就在琢磨着为将士们每人购一匹良驹,本来还担心不好买,实在不行,就买一些小马驹回来慢慢养,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么多马…这…这简直就是瞌睡了送来了枕头啊!我此刻才发现胡二度死的值!熹儿,你知道这是什么马吗?狮子骢!万里挑一的品种…啊…还不止一匹,我数数…六七八…足有十匹!我再看看有几匹母的…”
  林熹裹紧披风,看到赵蕴像个孩子似的快乐,觉得新鲜有趣。
  一圈视察完,又回到了起点。
  当钱财一箱一箱的从库内抬出来后,胡二度这满府的妻妾,女子,下人,还有客居的幕僚,亲戚,朋友,还有强关在府里的商人都需要一个出处。
  林熹视线一扫,在人群里看到了熟人。
  胡茳叁人,只是胡茳眼神充满了愤恨。
  她想了想:“胡夫人请往前走一步。”
  话音一落,一个美貌女子站了出来,而后陆陆续续的还有十几个女人要么被推出来,要么被拉出来,不情不愿的。
  林熹眉头一跳:“胡二度竟娶这么多平妻?”
  第一个出列的美貌女子大胆回道:“夫人莫非找的是老爷的正室夫人?我等从入府便从未见过这位正室夫人,估计是没了…”
  林熹晤了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回道:“我叫许凤儿,我爹原在庆州城的街上开了个字画铺子,入府为妾,绝非凤儿所愿,这几年凤儿不曾伤害过她人,也不曾私下敛财,望夫人明鉴,给凤儿和爹爹一条生路。”
  林熹打量了一会她,见她眼神不慌不闪,不似撒谎,便问:“会写字吗?”
  “回夫人,会。”
  “那你过来。”
  在许凤儿的指认下,林熹一一把人和身契都对上了号。
  这里花费了很多时辰,天都暗了下来,赵蕴也从兵器库回来了,他对金银和这些人都不感兴趣,对胡二度的马还有收藏的刀剑几乎是爱不释手。
  赵蕴是放手让她处理,但是难免诧异:“还没好?”
  林熹道:“花费了些许时间,但是不得不如此,我想知道胡府到底多少人,今日又死了多少人,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这其中有无失踪人口。”
  赵蕴的视线定在身强体壮的小厮身上,问道:“这近千个下人,你打算怎么办?”
  若林熹没打算,他便将这些人收编入营。
  可惜林熹有了打算,她道:“留着干活,明日开始,修建城墙。”
  赵蕴咂巴了下嘴,心中遗憾,但是一想到那破落的城墙,也确实该修建…他就不和她抢人了。
  此时,商人那一片突然像是说好了似的,跪下来声泪俱下的求赵蕴救救他们,帮帮他们,说他们是被强掳进府的之类。
  林熹冷笑一声,这些人真是见人下菜碟,半天没跪她,赵蕴一来就跪赵蕴…
  赵蕴让他们起来,然后同林熹商量,不如将铺契还给他们,让他们重新开起铺子,过两日这庆州城便又是一片欣欣向荣。
  林熹沉吟道:“可以放他们回家,但身契和地契暂时不能给…”
  已经有耳尖的商人听到了,他扑通一声又跪向赵蕴,老泪纵横,哭的很可怜:“将军,青天大将军…我等原就是良民,是胡二度这个恶贼逼迫我们签下卖身契,我们不肯,他甚至削掉我们的小指威胁…”
  确实可怜,赵蕴同林熹叹息道:“这样做那我们同胡二度有什么区别?”
  林熹有些生气:“你我并非救世主,首先要考虑的当然是我们自己的利益和安危,而且我还没说完,我的意思你和沉炎的折子还没递上去,谁知道他们出去后会胡乱说些什么,我是暂时做他们的新主人,直到确定他们的禀性之后,再将身契还给他们,又不是不还!”
  她越说越气,抽过许凤儿手里的册子扔给他:“算了,随你吧,你想放便放,想救就救,我不管了!好心当作驴肝肺。”
  赵蕴连忙哄她:“听你的,都听你的,都是我想的不周到…我接下来不说话了,不说话了…”
  那些商人还在叫着将军将军,赵蕴摸摸鼻子,转身去点金子去了,留下了冷酷无情的林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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