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門口

  裙子被楊瑞安接了過去，白心娣走在前面，全身上下只剩一件T恤，心臟激烈地跳動著，光裸著下身帶來涼意，濕潤的腿間昭示著她的興奮，她卻不敢承認。
  五層樓的距離不算長，每經過一層樓，每經過一個轉角，都讓白心娣緊張卻又帶著期待地張望，身後兩個男人的腳步聲令她顫慄。
  樓梯的底端就是門口，往右望去的兩間房間，房門緊閉著，白心娣這才微微鬆了口氣，轉過身看向兩個男人，「可以穿上裙子了嗎？」
  楊瑞安要將裙子遞過去，卻被何仲斌擋下，「手撐在樓梯上趴好，屁股對著門口。」
  白心娣緊張地望向門口，那扇門照理來說只有住在裡面的住戶才有感應扣，使用密碼也入，但此時何仲斌將門打開了些，將鎖鎖上，使門無法關上，和門框間留了一條縫隙。
  只要有人發現都能將門打開。
  白心娣看向何仲斌，他臉上的嘲弄很明顯，擺明了就是即使白心娣這淫蕩模樣被人看見了也無所謂。
  白心娣緩緩轉向樓梯，往前趴俯撐在樓梯上，屁股隨即吃了一記藤條。
  「唔……謝謝老公打我屁股，我以後一定好好聽話……把老公的大肉棒服侍的爽爽  的。」
  「還記得呢，真乖。」何仲斌輕撫著被打出紅痕的地方，「為了獎勵妳，我們在這裡打妳十下屁股，好嗎？」
  「好……」白心娣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求老公在這裡狠狠處罰不乖的心娣。」
  何仲斌輕笑，「瑞安，把門打開。」話一說完他就感覺到對方的躁動，「心娣，不准亂動，妳不希望等一下都不能穿裙子吧。」
  白心娣害怕地心藏都要跳出來了，屁股上明顯感覺到風，門是真的被打開了，但何仲斌的話讓她一動也不敢亂動，全身僵直地維持姿勢。
  「對，就是這樣。」何仲斌打了她一藤條，「讓所有經過的人都看到，妳光著屁股求我們打妳，讓他們看看妳接受處罰的樣子，讓他們知道妳是多麼淫蕩，才要被人處罰。」
  「嗚……」白心娣覺得背後好像真的有人在看那樣，羞恥、不安使她難受的都要哭出來。
  接下來的三下藤條不緊不慢，總是隔了一陣子才打，強烈的恐懼使疼痛變得不這麼明顯，只感覺到時間的漫長。
  「好了，心娣，」何仲斌用手輕拍她的屁股，「起來換邊，把臉朝向門口。」
  白心娣一驚，「不我……」
  「嗯？心娣，妳沒忘記妳剛剛說過什麼吧？」何仲斌將她從趴俯的姿勢拉起來，強迫她轉身。
  「我……」白心娣看著敞開的大門，雖然外面此時只有楊瑞安一人站在門口，街道上似乎一個人也沒有，卻足以讓她緊張的發抖。
  何仲斌從白心娣背後抱著她，「乖，心娣不是說過要聽話的嗎？剛剛表現的這麼好，現在怎麼就又不乖了呢？」
  「嗚我……」白心娣內心掙扎著，無法克服這強烈的羞恥感，剛剛背對著門口，她可以假裝什麼事都沒有，但現在要她面對隨時可能有人經過的地方，「我辦不到……」
  「妳可以的。」何仲斌在她耳邊說服著，「這裡還在屋子裡，我們連戶外都做過了，妳害怕什麼？」
  「我……」
  「乖，聽話，趴下來，把屁股抬高。」何仲斌放開抱著她的手，「處罰完就沒事了，我們會好好疼妳的。」
  白心娣閉上眼，忽視那門打開的事實，咬著牙跪趴在地，乖乖做出受罰的姿勢，「請老公……打我屁股……」
  何仲斌用藤條指著她的屁股，「把屁股翹高點，眼睛睜開看著外面，好好聽話，我們就可以早點結束。」
  「……」白心娣聽話的抬高屁股，才緩緩睜開眼。
  五下藤條來的又急又快，白心娣還來不及喊痛便結束了，她急忙想逃離門口，卻被何仲斌壓住身體。
  「用爬的，去門口跟瑞安拿裙子。」何仲斌的聲音由上傳來，說出的命令讓白心娣全身害怕的顫抖。
  白心娣過幾秒才乖乖地往前爬行，頭探出門口時她緊張的往外張望，街底遠遠的那方，有個人影緩緩走過來，她緊張的抬頭看向楊瑞安，「瑞安，求你把裙子給我……」
  「再爬出來點，隔這麼遠，是要我用丟的嗎？」楊瑞安掛著笑容，腳步往後又退了一步。
  「不……」白心娣不得不往前幾步，上半身幾乎都在門外了，她看到那人影越來越靠近，對方肯定發現她跪趴的姿勢了，「瑞安，求你別玩了，有人要來了，嗚，我知道錯了，我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你——」
  楊瑞安也沒再多逗弄，將裙子丟到她頭上，白心娣連忙退回門內，將裙子重新穿回身上，這才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