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亲我一下 第72节
盛怀扬垂头,尴尬地摁了下眉毛,默认。
夏时初哭笑不得,“盛怀扬,你这是对自己p-u-a啊。”
“嗯?”
“嗯什么嗯?”夏时初好整以暇望着他,“结果呢?你来了gc,验证结果是什么?”
“你说呢?”盛怀扬看出她故意取笑,用力捏了下她的手,“结果,不都在这儿。”
夏时初垂眸望着两人交扣的手,良久,才轻轻叹了口气,“也亏得你傻,否则咱们可能真的错过了。”
盛怀扬没应,却将她握得更紧。
这个话题有点伤感,两人一时无话。
默默走了一段路,夏时初突然笑了起来,“话说,我很好奇,到底是那个s-b跟你灌的那种情感鸡汤?”
盛怀扬脚步蓦地一顿,侧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唇角一点点弯起来,“这个,以后你会知道。”
第50章 她的王子
下到半山腰时, 他们接到宁延电话,说是他和周奚还在山上,一时半会儿下不来, 让他们先回去。
考虑到走了好几个小时,夏时初早已体力不济,盛怀扬并没客套, “好,你们小心一点, 稍后再联系。”
挂了电话,盛怀扬问她, “还能走得动吗?”
“还行。”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印证到今天真的太贴切。尤其, 对她这种一年四季长坐办公室的人来说,这个运动量着实超负荷。
想想周奚, 还有体力去攀岩,她再次感叹果然大佬们的体能也是战斗力之一。
盛怀扬松开她的手,往下跳了两个台阶, 蹲低身子, “上来。”
夏时初一愣,懂了他是要背她。
“不用。”她赶忙摇头, 山势很陡, 她拾级而下已觉腿微微打颤, 他再背上她, 不是更危险。
“我背得动。”他反身拉她的手,“不会摔到你。”
“真不用。”她捉住他的手,绕着指根贴了上去, 十指交扣,“我没那么娇气,你拉着我就行。”
盛怀扬回眸看她,似是在确认是否真的可行。
夏时初摇晃他的手,“走啦,越歇越不想走。”
盛怀扬叹口气,等着她下到跟自己同一级,才牵着她慢慢往下,并不时侧头观察着她的状况,调整节奏。
好在,到索道口时,一眼便看见上午那辆车,应是宁延安排来接他们回去的。
一上车,夏时初便瘫在后座,两腿像灌了铅一般,阖上眼,迅速睡着了。
车到会所时,她正睡得迷糊,感觉有人碰到肩膀,睁开眼,入目是盛怀扬利落的下颌线。
“到了?”她挣起身。
“嗯。”盛怀扬弯着腰,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搂住她的腿弯,竟将她从车里抱出来。
看见车外的天空,夏时初蓦得想到沈梦蝶结婚那天,老罗也是这样把她从婚车里抱下来。
作为伴娘,她站在旁边,觉得那副画面美得让人想落泪。
事后,沈梦蝶笑着打趣,为了避免抱摔的尴尬,夫妻俩一个努力减肥,一个拼命健身,才完美演绎了王子和公主的故事。
她仰起头,望着她的王子,抬手圈住他的脖子,“盛怀扬,我重不重?”
“不重。”盛怀扬稳稳抱着她,步伐踏实。
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他颈上的皮肤,“我过百了。”
盛怀扬垂眸,漆黑的眸子里写着隐隐的不解。
“好女不过百。”她轻笑,向他解释,“就是好看的女生,体重都应该保持在三位数内。”
“谬论。”盛怀扬嗤笑,“不论身高讲体重,小学生都知道是瞎扯。”边说边掂了她一下,“你这身高,假如真2位数,不是好看,是病态。”
她用脸在他胸口蹭了两下,“是不是大部分男人都喜欢女生肉一点。”
“不知道。”他又没做过调查。
“你呢,喜欢肉肉的,还是瘦瘦的?”
“喜欢你。”盛怀扬答得一本正经。
夏时初莞尔一笑,手臂一使劲,将他脖子勾下来,软软的唇贴上去,温热的鼻息细碎,“嘴真甜。”
本意是奖励他会说话,哪知片刻浅吻后,他却含住了她的下唇,舔--舐进来,深入了这个吻。
这院子怕真是有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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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一上午的山,夏时初的确累得够呛,进房间后,简单冲了个澡,倒头开始睡。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在揉她的小腿,力度不轻不重,有些酸乏,却又说不出的舒服,她哼哼两声又迅速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醒来发现屋内很暗。眼睛适应好一会儿,视线渐渐清晰。
耳畔有绵长的呼吸声,她轻轻的翻了个身,将枕边男人浓重的眉眼轮廓收进眼里。
他侧躺着,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冷白的皮肤在夜色里依然透净,密密长长的睫毛软软地垂着,将他凌厉的五官棱角晕得柔和了几分。
她盯着他的脸,想到了在山上说的那些话。
其实,她哭着责骂他什么都不说,让她惴惴不安,她又何尝都将自己袒露给他?
有些事,当初没说出口,如今更不知该如何启齿了。
她抬起手,轻轻拂开他落在额上的刘海,思绪白茫茫的一片。
她动作明明很轻,但还是把他吵醒。
盛怀扬搭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将她搂进怀里,“醒了?”
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很低、很轻。
“吵到你?”她往他怀里钻。
“没有。”他眼睫低垂,微合着眼,一面挪了下脚让她窝得更舒服,一面把她往里再拢了拢。
两人相依相偎,温温柔柔绕着的都是彼此的味道,甜腻缱绻。
吸引着她靠近,再靠近。
夏时初抿起唇角,手一点点爬进去。
上次他赤-上身时她便发现,他的腰窝很漂亮,深深的嵌进去;还有肩膀,虽然没有传说中的蝴蝶骨,肩峰和脊柱沟却特别明显,好看得不行。
他起初只阖着眼,纵容她闹,后面气息渐渐不稳,“不累?”
她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慢慢靠近,把唇印在他下颌,“嗯。”
腰被箍住,盛怀扬睁开眼,目光沉沉,“嗯?”
“嗯。”
腰上的力道再紧了一下,一个翻身,两人位置有了变化。
盛怀扬手肘抵在她头侧,低头靠近,鼻尖擦过她的,湿漉漉的呼吸落在唇上,“正
好,还剩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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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放火,火势燎原,烧着别人,也险些焚了自己。
第二天醒来近中午,好在入住这会所服务极好,她凌晨两三点饿得饥肠辘辘,打电话问前台有无吃食,居然被告知:“厨房24小时不熄火,您想吃什么?”
尽管如此,她还是怕麻烦,只要了两碗面,吃完去洗漱,再入睡时已快四点。
难怪,古时候皇帝大官都爱往别院跑,这日子过得真是惬意。
吃中饭时,盛怀扬告诉她,周奚和宁延一早就离开。
“知道你在睡,就没特意来告别。”
她再次感慨,“他们体能可真好。”
想当初,谭丫丫去完栈道回来,第二天在酒店躺-尸躺了整整一天,隔天更是连挪个大腿都咿咿呀呀地叫唤,“痛、痛。”
“是你太差。”盛怀扬睨了她一眼,“才一会就喊累。”
这话,她怎么觉得意有所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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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依旧是昨天那辆车,送他们回西城。
盛怀扬订了最晚的航班回北城,走前他想再去找陈航谈周奚的条件。
“成路白那边我能争取让他顶格到3%,剩下的2%估计只能从陈航和创始团队身上想办法。”
“陈航会同意吗?”
经过这两天,夏时初也咂摸出来,前晚盛怀扬问周奚,“师姐,你确定只想做第二”的内涵来。
以这几日,她对周奚的观察,正如盛怀扬所言,她是一个能赚一百,绝对不会满足99.99元的人。
与锱铢必较还不同,她的计较体现的正是资本家的野心,当然也是狂妄。
如今猎物送上门,她怎么会仁慈地只留一条大腿?
夏时初呼口气,“为什么就不能给人留点活路呢?资本家真可怕。”
“换我也如此。”盛怀扬覆上她的头,“以后,你也会觉得我无情、可怕。”
夏时初靠向他的肩膀,“你是不是已经打算去宁延那里?”
“为什么不是周奚?”他低眸,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