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门歌_分卷阅读_125
傅兰芽看在眼里,也知平煜一时半会不能完全恢复,正要说话,只听一声巨响,书房两扇门齐齐破开,却是余长老被金如归一掌击中,整个身子跌入房中。
下一刻,一双光溜溜的雪白**在月光的照耀下进到房中。
傅兰芽寒毛一竖,只觉这情景诡异无比,平煜却已经掩住她的口鼻,一把抱着她藏入了墙中暗门,顺手将门关上。
门一关,便跟周围白墙融为一体,半点痕迹看不出,别说此时屋内未点灯,便是在日光下,也断难发现端倪。
他眼下内力未恢复,若跟金如归硬拼,无异于自寻死路,便打算在墙后稍歇片刻,等功力恢复后再出去。
因墙后暗室狭窄,傅兰芽只得坐在他腿上,两人贴在一起。
暗室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打斗声却隔着墙板,一声一声,清晰无比地传进来。
傅兰芽僵着身子坐在他腿上,极想问问他身子如何,却不敢开口。
平煜唯恐传出动静,会叫金如归发现傅兰芽,也沉默异常。
初始时,他全神贯注留意内力的变化,自觉冻住一般的内力渐渐如坚冰遇热般化开,心知不过片刻,便能恢复如常,暗叹那药果真有奇效,越发对傅兰芽的母亲好奇。
念头刚一起,便觉她不知是羞涩还是不自在,在他腿上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于是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她浑圆柔软的曲线。
身子深处仿佛涌过一阵暖流。
他顿时生出种不好的预感,忙将注意力放到外头战况上。
谁知到底晚了一步。
察觉身子发生变化,他叫苦不迭,却也诧异自己内力并未恢复,竟半点不妨碍起些不起的反应。
他脸热得直发烫,再顾不上旁的了,忙扶着傅兰芽的胳膊,将她推开一些,打算趁她未发现前,借过避出去。
傅兰芽这时也已发现身子底下有东西,不由微讶,刚才平煜连动都未动,不至于调整绣春刀的位置,因此这东西绝不会是刀柄。
只觉那东西不依不饶,极为像武器,默了默,既诧异于这东西的不请自来,另一方面,心底存了许久的疑问也越发蠢蠢欲动。
正要悄悄问他是什么东西,忽觉平煜身子一动,似乎有要走的打算,蓦地想起他回回都对这问题避而不答,这回多半也会如此。
她不满地蹙了蹙眉,难得两人正在一处,若错过这机会,下一回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确认了。
静了片刻,再也忍不住,不动声色往下探去。
因平煜无处可避,地方又委实太过狭窄,她终于在他起身前得偿夙愿。
握了上去。
☆、第89章
傅兰芽握上的那一刹那, 平煜脸色大变, 忙要伸手阻止, 然而到底晚了一步。
只觉身子一个激灵,一股热浪瞬间从脊背直冲天灵盖。整颗心更是嗖的一声腾空而起,颤颤巍巍漂浮在半空中, 久久未能落下。
**和羞耻的感觉刹那间同时涌上心头,那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汗, 滚滚而下。脸,红得如同煮过的虾一般。
身上的几件衣裳, 里三层外三层,瞬间全部湿透。
什么叫魂飞天外, 大抵如此。
顷刻间,汗水从额头滑落,迷糊了他的视线。
他微喘着气,极力屏住喷薄而出的冲动,闭了闭眼, 又睁开眼瞪向她。
她眨眨眼,无辜地回瞪, 并无松手的打算,甚至还微微用手调整了一下角度,好奇地低头往下看。
平煜暗翻个白眼,脊背酥麻得几乎闷哼出声,胸膛里仿佛有什么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拼命叫嚣,万般煎熬, 进退两难,恨不得立时将她不管不顾按倒在自己身下,随心所欲。
亏得暗室门板极薄,外头的激烈搏斗声声声入耳,叫他仍残存了最后一线理智。
饶是如此,他仍需拿出全部意志力,不,是拿出全部内力,才能无比艰难地固住某处,倘若傅兰芽再有半点风吹草动,他势必会当场交代。
不能再任由她再继续摆弄下去了,他咬了咬牙,往下一捞,扣住她的手腕,坚定的、缓慢的,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腿间挪开。
所幸的是,傅兰芽这时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并未挣扎。
是,到了眼下,她已明白那东西不是冰冷的武器。
不但有温度,还拔不动也挪不走,显见得就长在他的身上。
她惊疑不定,怔了一会,脑海里原本模模糊糊的概念开始有成形的迹象。
难道是——
脑中一空,心恐慌地狂跳起来。
她虽然自小跟哥哥一道启蒙,但因母亲去得早,哥哥疼惜她,父亲整日忙于朝堂之事,家里清净又安宁,她所能接触的事物,全都在父亲和哥哥的控制范围内。
哥哥处处都不拘着她,唯独除了那些“污秽”的事物。
因此她对于男女之事上的认知,几乎可以算得一片空白。
记得她以往读诗时,曾问过哥哥“**”是什么意思。
看到书上写到“行房”二字,她也曾想方设法寻找过答案。
可是无论是书房里还是哥哥嘴里,她始终未能得到过关于这方面知识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