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36计:妈咪,爹地要劫婚_分卷阅读_229

  *
  套房内,陆言清靠在沙发上,脑袋有一阵眩晕感袭来。
  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时,他摸索着接通,那头传来宫以沫撒娇似的软糯声音,“陆先生,应酬还没结束吗?你现在在哪里呀?”
  陆言清意识有些模糊地哑声道:“我在帝都酒店的vip总统套房休息。”
  一旁辰辰稚嫩的声音传来,“麻麻,你去把粑粑接回家吧,不能让他跟别的女人待一块。”
  宫以沫有些哭笑不得地勾起嘴角,挂断电话后,在辰辰的怂恿下,她火速赶到了陆言清所在的总统套房,发现门是开着的,她有些疑惑地走进去。
  却没有发现陆言清的身影。
  直到她出声喊道:“陆言清,你在这里吗?”
  下一刻,卧室的房门打开。
  宫以沫笑意盈盈地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里头伸出来的一只大手直接拉进卧室房间,随即反锁房门,将她压在门边,高大的身影逼近,温热的薄唇贴上她柔软的唇瓣,滚烫的舌尖强行撬开她的贝齿探索进去,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吻得她舌苔发麻,呼吸不畅。
  宫以沫被这强势一吻亲得晕晕乎乎的,身体一阵发软,眼角波光滟潋,脸颊潮红。
  就在她觉得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陆言清才终于舍得放开她的红唇。
  宫以沫捂住唇瓣,有些嗔怪地抬起头来,“你是故意骗我过来,打算‘图谋不轨’对不对?”
  陆言清的呼吸灼热,他的手撑在门板上,脸上有些红,神色很不对劲。
  宫以沫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她下意识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胳膊,差点被那滚烫的热度给灼伤。
  这副不甚清醒的模样,就像是……像是被人下了药一样。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宫以沫连忙伸手轻拍了一下陆言清的脸庞,“陆言清,你醒醒,还认得出我是谁吗?还好吗?”
  第433章 一夜缠绵
  宫以沫的声音温软,语气中饱含担忧。
  陆言清渐渐被这道熟悉的声音唤回了一丝理智,他的目光灼灼地落在宫以沫身上,脚下后退了半步,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可以忍耐,送我去医院。”
  宫以沫心尖一颤,眼看着陆言清额头上一滴热汗滚落,他的呼吸急促,脸颊发红,却还在极力忍耐。
  她也被下过药,知道这种感觉有多辛苦。
  这一瞬间,宫以沫的心莫名坚定了几分,反正他是自己的男人,不睡白不睡,不需要矫情。
  想至此,宫以沫上前一步,伸手勾住他的颈项,主动的吻上了陆言清的薄唇。
  陆言清的呼吸有片刻停滞,他的目光死死地落在她身上,嗓音低哑磁性道:“陆夫人,你这是在玩火,没有后悔的机会。”
  宫以沫勾唇绚烂一笑,“从爱上你的那刻起,我就从来没有后悔过。”
  陆言清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击溃,他猛地将她一把抱起,俩人双双倒在床上,庞大的身躯压上去。
  陆言清又一次含住上她的唇瓣,双唇相贴地瞬间,浑身的燥热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
  他灼热的大手抚过她柔嫩的肌肤,宫以沫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的颤栗,身上热气涌动,她的双眼一片迷离。
  身上的衣物被强硬地撕开,他的动作带上了一丝急切和粗暴。
  胸前的柔软被大手控制住,宫以沫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陆言清本来被下药就已然失控,听到她的声音后,更是被彻底撩起欲火,他的薄唇渐渐向下,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在锁骨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宫以沫下意识伸手按上他的胸膛,触手的却是更加滚烫的温度。
  陆言清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褪去,他的瞳眸猩红,赤身裸体地相贴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
  当身下的最后一层遮羞布褪去,宫以沫控制不住地羞红了眼,她的手被牵着来到陆言清的身下,摸到了那滚烫又惊人的东西,她吓得立刻缩回了手。
  “宝贝,抱紧我。”性感的喘息声在耳畔响起,宫以沫身上肌肤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粉嫩,她顺从地伸出小手抱住身前的陆言清,浑身微微颤抖。
  他的目光深深地望进她的眼里,下一秒,陆言清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一阵撕裂的痛楚袭来,宫以沫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唇舌又被对方温柔地吻住。
  宫以沫眼底波光滟潋,在陆言清的爱抚下慢慢放松身体,忍过那阵痛意后,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袭来,她的身体像是在小舟中颠簸,随后一阵狂风骤雨袭来,克制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声伴随着响起,宫以沫呜咽着在陆言清的背脊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暧昧的抓痕。
  这样的举动反而刺激了对方,更加滚烫的热度席卷,在陆言清的强势攻占下,宫以沫渐渐地沉沦下去,仿佛陷入天堂一样,甜蜜又美妙。
  旖旎的味道在空气中缠绕,大床上的俩人暧昧又缠绵。
  隔壁房间,陆芸幽洗完澡后,换上性感的睡衣,自认为完美无缺,算好了时间后来到了陆言清的房间。
  她刚要打开总套套房的门进去,却发现门被人从里头反锁。
  陆芸幽气急败坏地咬紧牙关,她以为是陆言清发现了不对劲后将门反锁,想到这里,她只能不甘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殊不知,房间内,陆言清和宫以沫还在继续,炙热又滚烫的温度在整个房间内蔓延,床上的小女人被身上的男人欺负得泪眼朦胧,到后半夜直接昏了过去,如饿狼般的陆言清还在继续动作,将她折腾得醒了过来。
  一夜缠绵。
  翌日清晨,宫以沫浑身酸痛,身上像是散架了一般,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她睫毛颤抖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陆言清那张放大的英俊脸庞。
  他撑着半边身子,眼神饱含温柔地看着她。
  宫以沫有些害羞地垂下脑袋,陆言清却倾身吻上她的唇瓣,大手还在她青紫的肌肤上不断摩挲撩火,下半身有个滚烫灼热的东西贴着她。
  宫以沫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简直怀疑陆言清是“采阴补阳”,昨晚折腾了一整夜,现在又这么有“精力”。
  她下意识地推开他,羞红了脸道:“我今天还要工作。”
  陆言清眉梢微挑,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胸膛上,性感的嗓音随着胸膛震动而发出声来,还颇为一本正经道:“你现在只需要服务好boss一个人就好。”
  宫以沫羞耻地瞪了他一眼,总觉得就这么被“潜规则”了一样。
  宫以沫本以为当年的事情会对她造成阴影,但因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是陆言清,她竟然一点也没有排斥。
  想到这里,她还忍不住故意调侃了一句,“陆先生,你是不是早就想要把我吃掉了。”
  陆言清却一脸正色道:“我想应该是夫人预谋已久,昨晚没有将我送去医院,不就是打算将我吃掉吗?现在夫人如愿以偿,倒是怪起我了?”
  宫以沫脸颊通红,她哪里是这人的对手,陆言清撩起人来简直让人羞涩万分。
  宫以沫刚想钻进被子里,就被陆言清从被窝里一把抱起。
  她浑身无力挣扎不动,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前往浴室洗澡。
  然而,洗着洗着就又一次失了控制,陆言清将牢牢束缚进怀中,在浴水池里轻咬着她的耳垂,大手暧昧地伸进水中,还要继续缠绵下去。
  宫以沫软绵绵地趴在陆言清的肩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糯地凑在他耳边撒娇,“阿清,我好累啊,你放过我吧!”
  然而她越是用这样的软声细语对自己说话,越是点燃了他浑身的欲火,陆言清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浴室里很快响起暧昧的喘息。
  期间,陆芸幽向酒店的人要来了房卡,走进了陆言清的总统套房内,屋内没有人,她便踱步来到了卧室敲响了房门,故意压低嗓音,语气轻柔道:“言清哥,你睡醒了吗?”
  第434章 替宫以沫做嫁衣
  浴室里的缠绵还在继续。
  宫以沫绵软无力地趴在陆言清的肩膀上,语气紧张道:“外面有人。”
  陆言清嗓音低哑地在她耳边喷洒着灼热滚烫的温度,“别管,不要分心。”
  说着,陆言清下身用力一挺,将宫以沫重新陷入沉沦中。
  宫以沫恼羞成怒地伸出粉拳捶了下他的肩膀,但由于使不上来劲,这样的举动更像是调情一样,反而刺激了陆言清的神经,令他的动作更加激烈。
  控制不住的呜咽声响起,宫以沫用牙齿咬住指节止住声音。
  陆言清似是发现了她的举动,他伸出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
  宫以沫刹那间面红耳赤,被这腹黑男人愈发羞耻的撩人手段逼得眼角通红。
  到最后眼底波光滟潋,她直接累倒在陆言清怀中,被抱着回到床上。
  *
  外面的陆芸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也没有得到陆言清的回应,以为他还在睡觉,便坐在总统套房的客厅内等待。
  等待的间隙,她故意脱掉了身上的外衣,只露出一身性感的内衣,时不时给自己“补妆”,将身上化出斑驳又暧昧的红痕,发丝凌乱地垂下,眼角逼出通红的泪意,将自己伪装出一副惨遭过蹂躏的模样。
  因为她知道,陆言清服用了昨天的那种药物后,会暂时性失去自主意识,所以她只要一口咬定昨晚陆言清要了她,依照陆言清的性格,一定会对她负责的。
  到时候她就可以借此机会上位,再替陆言清生个孩子,顺便连那个野种一起解决掉。
  陆芸幽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响亮,就等着陆言清出现。
  *
  卧房内,宫以沫一直睡到晌午,才迷迷糊糊地睁开迷茫的双眼醒过来。
  陆言清已经穿上一身西装白衬衣,修长的身姿笔挺,只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道光源,更何况那张如天神般英俊的面孔,更是能让任何女人都趋之若鹜的存在。
  看到宫以沫醒来后,他伸出大手将她额前的发丝别到脑后,声音温柔地叮嘱道:“可以再睡一会。”
  宫以沫目光澄澈地看着他,片刻后才哑声道:“我还有工作,跟你一起走。”
  陆言清眸色黯哑,声音磁性道:“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不如继续?”
  宫以沫愣了一瞬后,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将整张脸都埋进被子,声音闷闷地响起:“你先出去。”
  陆言清轻笑一声,随即走出卧室房间,就发现客厅内陆芸幽正缩在角落里,一副惊慌含泪地看着他。
  陆言清眉头微蹙,语气低冷道:“你为什么会在这。”
  陆芸幽眼圈通红,刻意隐晦不清地说道:“言清哥,昨晚我送你回来总统套房休息,后来你喝醉了,我们……发生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陆言清眸色清浅道:“你的意思是,昨晚我跟你在一起了?”
  陆芸幽泪眼朦胧地哽咽道:“言清哥,昨晚我不怪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会一个人扛着,不会告诉嫂子的。”
  她刻意暗示陆言清,表示自己不需要他负责。
  将一个惨遭蹂躏,却可以为了他而委屈隐忍的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模样要多可怜就要多可怜。
  要不是昨晚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宫以沫,或许陆言清真会一时不慎相信了她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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