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自救指南[快穿]_分卷阅读_5

  众人无不为谢厌的医术赞不绝口,然只能暗自可惜,如此精妙医术,日后却无法造福百姓。
  高大衙役捏紧了拳头,双目怒红,着人将那妇人抬出仁心馆,自己掏出几两碎银,递给谢厌,眉眼又变得柔和,“虽不多,但也能熬过几日。”
  想了一下原身的家当,确实所剩无几,谢厌便接受了他的好意,“多谢。”
  至于这赠银之恩,日后定有机会回报。
  第3章杏林圣手02
  仁心馆被封,谢厌在京城已无立足之地,便决定带着不肯离他而去的广丹,一起前往江州府。
  据小八搜索查明,如今废太子褚九璋正在江州府的一处别院休养。剧情中介绍,褚九璋两年前在前往南方治理水患的路上,遭遇强匪突袭,双足筋脉不慎被挑断,自此成为残废,太子头衔被褫夺后,他便向圣上自请,前往江州府休养生息,圣上怜惜,遂准。
  而谢萦之死,与褚九璋的足疾不无干系。自褚九璋双足被废后,谢萦便致力于寻求治疗之法,历时两年,就在前不久,他终于从古方中发现,褚九璋被断的筋脉可以续好。此事被如日中天的三皇子得知,便携其母妃,上演了一出陷害御医的把戏,谢萦因此丧命。
  作为谢萦亲侄的谢宴,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先不谈谢宴到底知不知晓续脉养筋之法,反正他们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便有了父子二人害人性命却讹诈谢宴的戏码。更何况,他们还想得到谢家先祖遗留下来的传世之作《医药集注》。
  原剧情中,谢宴被坑,由衙役押解入狱,并迅速被判斩刑,可却在行刑途中,一伙死士从天而降,将他劫走,一直往江州府的方向逃离,只可惜三皇子一党追杀得紧,他们不敌,谢宴又被抓了回去。
  被抓回去的谢宴经不住严刑拷打,将《医药集注》交待出来,从此,他便成了三皇子身边一年轻医者的药人。他们不仅拿他试药,且每每遇上难解之症,那位医者都逼迫他寻求解症之法,那位年轻医者也借此成就神医之名。
  谢宴当然不甘,在他们日渐疏于看守的时候,暗地里研制毒药,终于在某次解症之时,他将毒药掺进解药中,以此葬送那医者的名声,可他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皆在他们掌控之下,那解药本来就是拿去喂给皇帝的,他们早生谋逆之心,便借他的手毒死皇帝,再将罪名扣在他的头上。
  他们名利双收,谢宴却背负了所有骂名,成了百姓口中毒害帝王的恶人,同他那毒害贵妃的伯父一样,合该下十八层地狱。谢氏九族也因此被诛杀殆尽。
  将所有剧情通读之后,谢厌认为,那一伙刑场救人的死士应该是废太子褚九璋派来的,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出手相救,反正如今的江州府才是谢厌和广丹最合适的去处。
  当然,他刚躲过了“父子”讹人的暗害,三皇子一党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要是谢厌自己一个人倒没什么,只是,带着一个广丹,确实不太方便。不过原剧情中,广丹为护主而死,算得上忠心耿耿,他既然成为谢宴,就必会护广丹周全。
  他们在仁心馆被封之后便已收拾细软,徒步出了京城,广丹此刻正背着药杵等一些器具,愁眉苦脸地跟在谢厌身边。
  “公子,天快黑了,我们今晚怎么办?”
  周围是一片密林,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广丹从小被仁心馆捡回去养大,基本上没受过什么苦,野宿于他而言,实在不可想象。
  谢厌让小八显示地图,最近的村庄离这里也接近半天的脚程,他带着广丹得走到半夜才能抵达,还是先在密林里凑合一晚上为好。
  至于三皇子派来追杀的人,在缚天楼楼主的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和广丹随身只带了一些行医器具,还有几件衣物,幸好如今刚入夏,要是冬天,晚上席地而睡,翌日怕是起不来了。
  密林深而幽,两人借着夕阳余晖,迅速找了一平坦的地段,将旧衣服铺在地上,打算靠着树干将就一晚。
  广丹正要拿出干粮来吃,谢厌就掏出几个小瓶子,递给他,“干完活再吃饭。”
  “这是什么?”广丹听话放下粗饼,一双大眼睛疑惑地瞅着小瓶子。
  谢厌伸手指了几个地方,吩咐道:“你去把瓶子里的药水在周围撒一圈,防止晚上野兽出没。”其实这是为了防杀手。
  相当听公子话的广丹露出笑容,“公子想得真周全!”说罢颠颠儿地往前跑去,跑到将近百米远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绊,“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啊!公子!这里有个死人!”他显然被吓到了,大呼一声。
  谢厌心里顿时一惊,但想到谢宴这具身体自然比不得游戏里的身体,便释然了,边走过去边问小八:“我本身的身体数据能不能传输到这具身体里?”
  在他看来,他游戏里的身体是一串数据,这个穿越世界应该也只是系统编造出来的数据,哪有什么不可以?若是恢复他巅峰时候的武力值,定不至于连百米内的死尸都注意不到。
  然而小八闪了闪,有气无力道:“大大,不能的,你只能自己用这具身体练武。”
  谢厌心想:自己练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目前处境危险,有武功比没武功靠谱多了。
  小八很贴心,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慰道:“大大,我可以帮你的,你在跟人打架的时候,我可以随时提醒你,这样我们就能掌握先机了。”
  谢厌点头,他已走近死尸,便不再与小八交谈,蹲下身,用手探了探,然后又弹了一下广丹的额头,“教你这么多年,连死人和活人也分不清了吗?”
  地上躺着的男人面覆黑巾,身着皂衣,手中紧握一把长剑,胸口、腰腹等多处受到刀剑之伤,最严重的当属腹部的穿刺伤,血流一地,呼吸极其微弱,得亏他身体强健,否则早就一命呜呼了。
  额上一痛,广丹伸手捂住,惊讶道:“这么重的伤他还没死,真是命大,公子,我们要救他吗?”
  救是肯定要救的,养好了还能当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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