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第二个等级是优秀士兵,如果一百分是满分的话,这些人大概在七十分到八十分之间,人数大约有五千人,被花唱晚安排成普通士兵的小队长,同时也是这支队伍的中坚力量。
  而最后一个等级则是精英士兵,身手够好,脑子够灵活,可以执行一些高难度的任务,评分标准最低也要在八十分以上,这些人并没有分散,而是组成了一支尖兵大队,直接归花唱晚领导,已然形成了一股绝对不可忽视的战场力量。
  为了分出这三支不同的力量,花唱晚可以说是费了极多的心思,几乎对每一个士兵的考核都亲力亲为,一段时间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不过为了训练这些士兵,花唱晚在许多时候也是跟着一起训练的,人虽然瘦了一些,但却愈发的精神了,而且周身那冷冽的气息也愈发的精悍,透着一股子军人的无畏和英勇,越来越有气势了。
  时间在训练中匆匆而过,眼看着就要到年节了,又是一场大雪下来,花唱晚想家的心情也愈发的浓厚了。
  “司将军,寒侍郎,许侍郎,这里的训练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腊月二十三,小年,花唱晚终于决定回家了,军队里的训练也进入了轨道,就是她不在,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是,总教头请放心回去吧。”三人很是认真的保证道,这些日子与花唱晚同吃同住的在军营里,他们对这位王妃殿下的印象可是越来越好了,敬佩之余,也感叹她的辛苦,这些日子毅王殿下天天送东西过来,王妃要是再不回去,估计毅王就要亲自来接了。
  花唱晚来的时候是许南毅亲自送来的,许南毅让她留下个侍从服侍,她也没有同意,这个时候回去,一人一骑冒着风雪,也没用多久时间就到了家,家中已经挂上了红灯笼,只一眼,就感觉到了浓浓的年味,门房正在清理门口的积雪,见到花唱晚回来,立刻就迎了上来。
  “夫人您回来了,老夫人和老爷都等着您呢。”花府里的都是家奴,对花唱晚的称呼也就很少用官位了,而在花唱晚大婚后,就被以夫人称呼了,而门房口中的老夫人和老爷自然就是花母和花父了。
  “夫郎在家吗?”花唱晚问道,她回来的匆忙,也是临时决定的,那人也不知道她回来,说不定还在宫里忙着呢。
  “夫郎一早就去宫里了,要派人去请夫郎回来吗?”门房试探着问道,然后又解释道:“夫郎今日有派人传话下来,要是您回来了,一定要立刻通知他呢。”
  花唱晚想了想,拒绝道:“不用了,我亲自去吧。”花唱晚说着就翻身上马,直接去了皇宫。
  ……
  ☆、【100】温馨小年夜
  花唱晚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御书房,因为外面还下着雪,身上就难免飘着一层白,花唱晚也没有在意,推门走进去,就见到正在批阅奏折的许南毅,微皱着眉头,旁边坐着的是许灼,也拿着一本奏折看着,一副正在学习的小大人模样。
  兄妹两人听到声音,一同抬头看向了花唱晚,然后便纷纷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你回来了。”许南毅立刻就站了起来,面带笑容的向着花唱晚走了过来,又看到她满身是雪的模样,立刻用袖子为她擦拭起来,同时也忍不住低声劝说道:“这么大的雪,怎么也不知道穿个披风,冻着了吧。”
  “没,不太冷,路程也短,冻不着。”她虽然没有穿披风,却也都换了冬衣,并不怎么冷。
  “那也要多穿些呢。”许南毅笑着道,虽然是些繁琐的小事,但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厌烦,只会让人感觉到他的关心,暖暖的,温柔的。
  “天朗,快点上杯热茶来。”许南毅看了天朗一眼,神色中闪过一抹异样,只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
  “嫂子,您在军营这么久,辛苦您了。”许灼是越来越崇拜花唱晚了,看着花唱晚的眼神都闪闪发亮。
  “灼儿学习政务,也辛苦了。”花唱晚笑着道,如果说她和许南毅是忙碌,那么许灼就是勤奋刻苦了,她很多时候都像是影子似的跟着许南毅,学习着如何去处理政务,学习着什么叫做帝王心术,每日休息的时间甚至不足两个时辰,许南毅瘦了,花唱晚瘦了,许灼又何尝没瘦。
  相对于许南毅和花唱晚来说,其实许灼的压力更大,作为皇太女,她不能有半点松懈,尤其是在见到许南毅这位大哥为了朝事不眠不休疲惫不堪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应该努力的变得更强,这样才能守护她在意的人,才能守护她的国家!
  “夫人,您喝茶。”天朗端着热茶回来,先是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却是见主子没动,以往这个时候主子都会亲自倒茶给夫人的,但天朗也没有多想,就给花唱晚倒了茶,然后便安静的站回到了许南毅身后。
  天朗和许南毅同岁,早就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但那些日子他被软禁在太女府里,哪里还有人顾及他出嫁的问题,这就一直拖延到了现在,不过天朗相貌清秀,性情温婉,虽然年纪大一些,但作为许南毅的贴身侍从,只要许南毅愿意,还是能够许一个不错的人家,就是那些六七品官员家的正夫郎也是做得的。
  “恩,谢谢。”花唱晚看了天朗一眼,反射性的道了声谢,这才接过了茶。
  天朗站在许南毅身后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在,他哪里有资格被夫人道谢呢,只是这个时候也没有他说话的份,只能有些忐忑的沉默着,但对花唱晚的品性却更加高看了一眼,因为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夫人对下人道谢了,夫人果然是很有风度的呢,主子能够嫁给夫人,他也就放心了。
  许南毅安静的看着花唱晚和天朗的互动,心中却在想着自己的事,自从那日知道马洛的存在以后,许南毅就时不时的会想起要给花唱晚纳妾的事情,然后在目标上,难免的就会从身边人开始考虑,再然后天朗就成为了选择之一,虽然天朗年纪大了些,但相貌和品性都是极为不错的,如果让唱晚纳天朗为妾的话,他也放心让天朗照顾家里,不过如果唱晚是喜欢年轻一些的话,天朗就不合适了,所以许南毅也没有将这件事提出来,只想着找个机会私下里问问唱晚的意见。
  小年是要吃团圆饭的,花唱晚既然回来了,再加上自己也有些想法,许南毅也就没有什么心思去处理政务了,整理了一番,就和花唱晚回了花府,其实许灼也想跟着去,花府的氛围一直都是她很喜欢的,但她也知道这种日子要在宫里陪着父母,不过这几日父母都在考虑二哥的婚事,也不知道最终会挑上哪家的千金,希望也能找个大嫂那么好的人啊。
  大雅小年的习俗是吃饺子,花唱晚和许南毅回去的时候,花父已经带着大姐夫和二哥在厨房里忙活着了,虽然花府有一堆侍从在,但这种日子的吃食,花父还是比较喜欢自己动手,这更有家的感觉,而许南毅知道花父他们在厨房,也立刻洗了洗手帮着一起包饺子。
  男人们在厨房里忙活,女人们就坐在一起聊天,聊着一些家事,也聊着一些生意上的事,却很少问起花唱晚工作上的问题,尤其是花唱晚进军营之后的事,花家一家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询问,总觉得这种国家大事,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也免得给花唱晚带来什么麻烦。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花家众人的适应能力了,花家,现在已然成为了皇城新贵,虽然花家除了花唱晚在朝为官外,其余人并没有担任什么职务,大多都是从商,但即使如此,也无法避免花家被推到一个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然后,就有无数的人来找花家人献殷勤了。
  送礼,送豪礼,金银珠宝,房屋地契,绝色美人,花家人原本都只是平民百姓罢了,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最开始的时候,有段时间都不太敢出门,就是出门都偷偷摸摸的,就怕被人堵到,还是后来渐渐习惯了,才适应了这种状况,而至于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礼物,几乎就是能不收就不收了,实在不成的,也要认真的记下来,是还礼也好,是后来退回去也罢,总归都不是白收的。
  而随着这种事的适应,花家人也愈发深刻的意识到花唱晚身份地位的改变,也就渐渐的不再和花唱晚谈论朝中的事情了,他们也怕自己万一在外说错了什么,给全家招来祸患,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年后酒楼的分店就都要开业了,你这个做老板的要不要去看看?”花唱早的这话虽然是问话,但实际上更像是一种调侃,谁让花唱晚最近忙的连酒楼的生意都顾不上了,估计酒楼的发展还没有熟客们了解的多呢。
  “你觉得我有时间去?”花唱晚苦笑了一下,她倒是想去看看,毕竟桃源酒楼也是她的心血,但现在显然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只能托付给莫纵和大姐了,好在这两人都很让她信任,并且也有了管理好酒楼的能力,让她可以放心去做其他的事情。
  “你是大忙人啊,只是再忙,也要多陪陪家人吧,你和妹夫毕竟是新婚呢。”花唱早也跟着苦笑,而后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些日子,花唱晚去了军营,留下许南毅一个人,每次见到都觉得孤零零的,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啊,毕竟还是新婚呢。
  “我晓得的。”花唱晚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只是时间紧迫,鱼和熊掌暂时无法兼得了,不过南毅应该是理解的,可从未抱怨过一句呢。
  “三妹,有件事总觉得有些古怪,不知道你了不了解,是关于粮草的。”一旁的姜凌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问了一句,只是说的不清不楚,听的人也是不明不白。
  “粮草的什么问题?”听到粮草二字,花唱晚就不由的认真起来,她和许南毅早就在储备粮草,国内粮草价格自然也是有些浮动的,只是这种浮动并不大,而且现在又是冬季,不应该引起什么人注意才是。
  “最近粮草的价格浮动有些奇怪,虽然上下浮动不大,但却浮动的很频繁,总觉得应该是有大粮商在屯粮呢,而且我调查之后,还发现了一些古怪的地方。”姜凌做了许多年的粮草生意,虽然对皇城不是了解很深,但生意这种事,一通百通,基本的规律还是一样的,而且最重要的还是姜家下游刚联系好的几家粮户,其中大部分都出现了一些问题,不是要涨价,就是粮草已经被收购了,让她不得不怀疑。
  不过如果仅仅是如此的话,姜凌也未必会和花唱晚提出来,最主要的是,她调查之后的结果,竟然发现这收购粮草的势力中,似乎不仅仅有本国大粮商的影子,还有其他国家的粮商,而且这些人行为极为隐秘,也并不仅仅是在皇城收购粮草,而是全国范围内的收购,可谓是极为古怪。
  “什么地方有古怪?”花唱晚最近这些日子都在军营,无论是都察院还是天昭的事情都有些无法及时处理,但也不可能什么事都不了解,而关于粮草的问题,她虽然有所注意,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古怪的地方。
  “大雅周边有大小邻国不等,因为大雅盛产粮食,这些国家大部分都会从大雅进购粮草,只是今年似乎格外的多呢,而且这些人行事古怪,总透着股鬼祟的感觉,你说,他们会不会是邻国的探子?”要说以前,姜凌是不会关心这种事的,而且也根本不会做这方面的猜想,但现在不同了,他们也算是官家人了,想的自然也就多了。
  花唱晚有些惊讶的看着姜凌,果真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这句话虽然俗了点,但理可不俗,她现在明面掌管着都察院,暗地里又有着天昭的力量,但显然还是有着疏漏的地方。
  “都调查到是哪个国家的人了吗?”花唱晚想,就算不是探子,也极有可能是真正来屯粮的别国皇商,尤其是琰国,如果真的打仗的话,粮草问题也是很关键的呢。
  “这……我能力有限,就是调查到这些,也折了好几个人手呢。”姜凌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她是想调查下去,但刚调查到这些模模糊糊的东西,她的人就消失不见了,如无意外估计都已经死了,而这也是让姜凌不得不重视这件事的原因所在。
  商人逐利,为了利益自然是会用些手段的,就是偶尔死个人,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但因为调查到一些似乎并不是太过重要的消息,就死了好几个人,那么情况就有些严重了。
  “看来这件事真的不简单了呢。”听到有人死了,花唱晚直觉就认为这应该是琰国人做的,毕竟只有他们的人才需要做这种欲盖弥彰的事情,或者也可以说是做贼心虚。
  “这么说那些人真的是别国派来探子?”姜凌见花唱晚认可自己的话,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差不多,总归不是什么好人。”花唱晚没有否认姜凌的猜测,这些人的主要目的就算是收集粮草,也不会错过任何搜集情报的机会,说是探子也不差了。
  “那可一定要抓住他们啊,不能留着这些祸害危害大雅,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姜凌极为气愤的说道,如果真是别国探子的话,那么这些人的恶意就不言而喻了。
  “会的,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走!”其实花唱晚在意的还不是这些人,而是这些人搜集到的东西,无论是粮草还是情报,都别想送出大雅!
  事不宜迟,知道了这个消息后,花唱晚也坐不住了,直接就去厨房找了许南毅,拉着许南毅到了书房,两个人就密谈起来。
  花唱晚先是将姜凌调查到的消息说了一遍,然后又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最后才冷着声音饱含杀气的说道:“……这些人既然敢打大雅的主意,那就让他们永远的留在大雅好了!”
  而相对于花唱晚的杀气腾腾,许南毅的神色倒是有些异样,戳了戳手指,声音有些低低的说道:“那些人我已经派人去盯着了,而且我也安排了人假装成粮商去和他们接洽了,甚至还通过比较隐秘的渠道透漏了一些无伤大雅的消息给他们,我,我是觉得这些人暂时没有威胁,看你又那么忙,才没来得及告诉你的,你不会怪我吧?”
  自己知道的,唱晚却不知道,还如此紧张的找上自己,这样的认知,让许南毅有些不安,就怕唱晚埋怨自己没有及时告诉她,不仅声音低了,就连头都低下了,一副好似做错了事的样子。
  “呵呵呵,你这是怎么了,我在你心中就那么小气?”多日未见,这男人还是可爱的让人想要欺负呢,花唱晚笑的开心,人已经站在了许南毅面前,略微歪着头看着许南毅,说是许南毅可爱,但在许南毅的眼里,这个模样的花唱晚,也是极其可爱的。
  许南毅见到花唱晚不生气,也跟着笑了起来,伸出手握住花唱晚的手,温柔的说道:“不是你小气,是我多想了,以后不会了。”
  “知道就好,具体说说你的安排吧,那些人,我一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其实这些探子,杀了一批还会有下一批,但花唱晚可不觉得就应该因此而放过这些人,两国开战在即,这些熟悉大雅的探子,还是暂时消失的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们隐藏的太深,我需要用几条小鱼钓上大鱼,就只能先容他们多蹦跶一会了。”这些年许玥当政,几乎可以说是毫无作为,让这些探子十分放肆的在大雅活动,虽然因此暴露了一些小鱼小虾,但大鱼却借着这个机会隐藏的更深了,而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大鱼通通抓出来。
  “放长线钓大鱼啊,人手够用吗,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花唱晚赞赏的看了许南毅一眼,这人越来越有优秀的政治家的风范了,不仅暴力手段用的足够威慑所有人,就是暗地里的手段,也月越来越成熟了。
  “暂时不用,你忙着军队里的事情,够辛苦了,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吧,一定会将那些人处理干净的。”虽然陆陆续续的将手下的人分了不少给花唱晚建立都察院,但他也一直在吸收各方面的人才为自己所用,尤其是以前许玥手中的那些个人脉,只要不是有直接联系的,都是可以收拢的,毕竟那些人以前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好,我们分工合作。”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强求了,只等着看那些人的结局便是,她还是很相信许南毅的。
  当天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饺子,小璃儿好久没有见到母亲,见到花唱晚之后,就嚷着要花唱晚抱,连晚饭都喂完了,也不舍得从母亲的怀里下去,一要让人抱走她,就用小手紧紧的抓着花唱晚的衣襟,糯糯的叫着娘,叫的花唱晚心都碎了,只能无奈又宠溺的抱着她。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饲养,家里的宠物们也都长大了,小白狼也没有让花唱晚失望,虽然还是很傲娇的样子,但却不再随便亮爪子了,而且越来越聪明,好似能够听懂人话一般,只是很喜欢粘着小璃儿,小璃儿去哪,它就喜欢去哪趴着,现在小璃儿被花唱晚抱在怀里,小白狼就趴在花唱晚的脚边,感觉上还挺乖巧的,对此花唱晚很满意,觉得那些灵水果然没有白喂。
  “娘,吃,吃饺饺,好吃。”也不知道小璃儿什么时候抓了一个饺子在手里,自己也不吃,伸着手就要喂给花唱晚吃,都伸到花唱晚嘴边了,花唱晚一看,脸就有些绿了,先不说这小手什么都抓干不干净,就说那饺子都快被捏成饺子皮了,这让她怎么吃啊。
  “你自己吃吧。”花唱晚觉得自己可不能惯孩子,这么好吃的饺子还是小璃儿自己吃吧,反正自己总是不好嫌弃自己的。
  许南毅陪坐在母女俩身边,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就笑了,花唱晚扫了他一眼,他却是笑的更开心了,花唱晚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有些的对着小璃儿说道:“看爹爹笑了,爹爹喜欢吃呢,你喂给爹爹吃,不然爹爹该不高兴了。”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有饺子吃,许南毅这个做爹爹的也该有啊,免得在一旁笑话她,看他还笑不笑了。
  许南毅明显愣了一下,还没想到要怎么拒绝呢,就与小璃儿的大眼睛对上,然后就看到饺子伸向了自己的嘴边,顿时也苦了脸,哄着小璃儿道:“爹爹不吃,爹爹吃饱了,还是璃儿吃吧。”
  然后小璃儿就真的吃了,还吃的挺满足,像是爹爹娘娘都舍不得吃,特意留给她吃一样,吃的香喷喷的,而看到这一幕的全桌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到,果然还是傻孩子啊,一点都没有被嫌弃的感觉。
  花唱晚有些嫌弃的看了自家丫头一眼,这孩子这么傻,长大以后会不会被人欺负啊?有些头痛。
  “吃饺子吧,小心璃儿再喂给你吃。”许南毅又为花唱晚夹了几个饺子,笑着道。
  花唱晚眯了许南毅一眼,调侃道:“南毅,我怎么突然发现你好像学坏了呢。”
  许南毅但笑不语,学坏了吗?那也是花唱晚宠坏的,虽然这个宠并不是宠溺的意思,而应该是一种对感情的信任,是花唱晚对他的感情,让他在花唱晚面前,越来越放松,越来越相信她对自己的感情。
  晚上,花唱晚要沐浴,前脚走进浴室,后脚就见到许南毅也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她的换洗衣服,放下衣服之后也没有出去的意思,这场景熟悉的让花唱晚实在是记忆深刻呢。
  “你又要和我一起沐浴?”不等许南毅说什么,花唱晚就挑着眉问道。
  “不是。”许南毅淡定的摇了摇头,立刻就否认了花唱晚的猜测。
  花唱晚有那么点惊讶,又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你还不出去?”不一起就不一起,好像她多稀罕似的,花唱晚有些不满的在心里嘀咕着。
  “我不出去。”许南毅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花唱晚眼睛都瞪圆了一圈,无语的看着许南毅,这是在耍她的节奏?
  “我伺候你沐浴,我不一起洗。”许南毅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
  ……
  ☆、【101】纳妾问题
  当天晚上沐浴的时候,许南毅一本正经的开玩笑,惹的花唱晚恼羞成怒,最后狠狠的将男人按在了池子里,那可真是好一顿的蹂躏啊,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在浴室里,也是玩的很开心哦,旁人就不要羡慕啦。
  接下来的几天,花家人都在忙着过年的事情,准备各种的年礼,有家里用的,也有送礼用的,花家人大多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人脉,尤其是桃源酒楼的生意,那些老熟客,总是要打点一番,或者说回馈一番的。
  对于这些老熟人的回馈,在花唱晚的提议下,并没有选择太过贵重的东西,但实际上送出的,却是比金银俗物要贵重的多,因为花唱晚拿出了空间中的瓜果蔬菜,每家都送了不少,虽然花唱晚也明白,收到礼物的人未必都知道这些果蔬的价值,但她心意到了,也就够了。
  花唱晚回来的第二天,莫纵登门拜访,并且带了一群礼物过来,为什么礼物要论群呢,因为她送的礼物是人。
  “听说你府上缺些小侍,这二十人都是从下面收上来不久的,身家绝对清白,并且还是精心调教过的,你留着用吧,要是还缺人就和我说,我帮你留意着,保证没有问题。”莫纵送礼和花唱晚倒是有些相似,送的都是实用的,价值不高不要紧,但胜在贴心,而且这些人也都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绝对可以保证没有任何探子混入其中。
  花唱晚也没有拒绝,看向许南毅说道:“你安排吧,哪里缺人就安排在哪里。”花唱晚随意的说着,那些人却是看都没有看上一眼,一副很是不在意的样子。
  莫纵觉得有些可惜,又觉得正该如此,也不知道这花唱晚是怎么长大的,对男子似乎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这么多漂亮的小侍,看都不说多看一眼,不过也许就是这的性子,才让她更加佩服吧,毕竟她认识的可以称之为权贵的人中,花唱晚这还是独一份呢。
  许南毅倒是看的仔细,将这二十人一一看过,才安排着管家带人下去,自己则继续陪坐在花唱晚身边,一边看着奏折,一边忙着给花唱晚倒茶。
  莫纵最初的时候没注意,只以为许南毅是在看书,但偶然间看到奏折拉开的样子,立刻就明白过来,这人是在看奏折呢,只是在这种场合一边看着奏折一边给花唱晚倒茶,真的合适吗,这实在是让她觉得压力很大啊。
  莫纵觉得有压力,就忍不住向花唱晚递眼神了,这人既然这么忙,就不用来招待她了啊,她真的是一点都不介意啊。
  花唱晚倒是看到了莫纵对自己眨眼睛,但她又不是莫纵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便直截了当的问道:“想说什么就说,暗号我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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