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栀子花香_分卷阅读_99
久违的二更,不往死里夸有点对不住宋孔雀辛苦的烙馅饼吧qwq
第67章 gardenia
他说,他也,喜欢她。
千栀抑制住不断怦然放大的心跳,不带停歇。
一下,又一下。
两人相贴相依,她现在还能听到宋祁深沉稳的心跳,隔着两层衣衫,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她现在觉得呼气之间,连带着的,是爆炸开来的喜悦。
一时无话。
千栀埋了会儿,抬起头来,透了会儿气,发出轻微的吸气声。
她还没有清洗,浑身粘腻着不舒服,在宋祁深怀里像泥鳅一样钻了钻,他总算是松开了她。
“你要去洗澡?”
怀里的女孩总算有了点反应,“嗯,我有点不太舒服,你呢?”
宋祁深没说话,只是手臂用力,直接捞起了她,“我带你去浴室。”
刚才内心情愫澎湃潮起,渴望濒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些,也就是这,让他没了顾忌。
但没了顾忌的下场就是,书房里的书桌上有点不能看。
千栀柔弱着依靠的样子,也特别招人疼。
宋祁深想着等会儿再来收拾,当即抱着千栀回了主卧。
千栀向来爱干净,宋祁深将她放在了镜台上,而后径自去了浴缸边放水。
等到稍稍放满了,他修长的手指往里探了探水温。
浴室里的大灯小灯被尽数打开,璀然生亮,偌大的浴室里,连大理石都透着光。
千栀看着宋祁深稍稍弯腰,长腿杵着,眉眼低垂的样子,心上泛起来很久都没有过的情意。
类似于未来的一切都有了希冀的样子。
她从未如此期待过每天新亮的第二个清晨。
只要想到相枕互拥,共眠以后,醒来以后看到的还是他,心尖热潮鼓动,往四处横冲直撞。
特别是他刚刚的那番话,更是让这份感觉慢慢放大。
宋祁深衬衫半解,露出半截如玉的锁骨,在灯光下如瓷一般,特别得有质感。
裤带那儿松散着,衬衣的下摆不整,看起来很欲。
更别提——
刚刚他皮带未褪,金属纽扣随着动作推进又远离。
金属拍着的声音,在昏暗的书房里响起。
千栀光是这般想想,就觉得自己像个河豚,嘭得一下炸成了个球儿。
宋祁深放完水,直起身来,往镜台这边看过来的时候,千栀的小脸儿像在辣椒油里浸泡过一遍一样。
红彤彤的,虾米似的。
他忍俊不禁。
但也很好地忍住了。
“你很热么?”他挑挑眉,三两步跨过来。
千栀摇摇头,小声呐呐,“我没有。”
而后,她听到了男人的一声轻笑。
随着浴室里蒸腾的水汽,一起氤氲着。
她略微抬头,看到宋祁深的视线落在她裙下。
那儿还不整地翻着,没有很好地掩盖住。
她故作镇定,将裙摆掖了掖,但即便是这样,也没能挡住一切的美景被他收入眼中。
千栀怎么想都觉得,宋祁深实在是太坏了!
分明始作俑者是他啊!
“好了,别羞,你我都坦诚相见多少次了,我难道没看过你?”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宋祁深说着就凑上来,抱起她腿窝,将人给放进了浴缸里。
千栀微微阖着眼,欲盖弥彰,答非所问,“我好像有点困了。”
宋祁深本来想逗她,看小姑娘这个样子,也就没再坚持。
他到底是将泡泡浴给推了上来,尽数遮住她的羞赧,十分的善解人意,“嗯,我知道了。不过困是一回事。”
顿了顿,宋祁深补充道。
“但是刚刚的我们两人说的话,你可不能反悔。”
“我能反悔什么呀。”
千栀回想了一下,她难道有许诺什么山盟海誓?
蓦地,她想起。
刚刚的自己,好像无声胜有声,默认了一些东西。
千栀抬头,和宋祁深探过来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试探,确定,了然。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他也真是。
这种事情,难道是说反悔,就能反悔的吗。
那分明是世界上,最没有道理的事情了。
情起不知处,处处是未明。
“之后去了法国,记得想哥哥。”宋祁深撇开刚刚两人心照不宣的话题,而后笑笑,拍了拍她的头,只是问道,“你要什么味道的浴盐?”
刚才的香氛,他自作主张,放了玫瑰花露。此时此刻香味幽幽袅袅泛上来,他隐隐之中又有点感觉了。
但看着刚刚的千栀喊困,宋祁深也不能罔顾了她的意愿,只自己没天没理地造作。
他还在这里冥想着,难免心猿意马。
千栀听了他的话,只是摇摇头,“今天不用,玫瑰花味儿的香氛用了,已经够香了。”
“那精油要不要呢?”宋祁深刻意弯腰,凑到她耳廓处,低地沉沉来了这么一句。
千栀小声“嗯”了声,随后抬头,心想宋祁深果然对这些是不了解的,回了句,“什么呀,精油不是现在放进来的,是洗澡后抹的,那样对皮肤好。”
说着,她好声询问道,“你也要用吗?我等会儿可以教你。”
“不,是哥哥的精油。”宋祁深清越的嗓音沾染了点某些渴,就变得低醇悠长,“要不要呢。”
他又是刻意压着,嗓音从唇中缓缓逸出来。
一秒,两秒。
千栀近乎呆愣。
而后,蓦然之间,她彻底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是他的
这男人!怎么就能怎么就能这样!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洗澡。”
千栀抿了抿唇,突然有点儿不想搭理他了。
“真不要?”
“”
千栀不吭声,把头伸出去,侧着身,颈线拉出漂亮的弧度,就这么怼了怼他,想将宋祁深往外推。
不过这样好像也真的奏效了,宋祁深稍稍起身,抬腿就出了卧室,转眼就没了身影。
千栀看着没了人影的门口,疑惑之间,觉得他还真听话。
听话到,都有点儿不像是宋祁深了。
千栀这么伸长了脖颈儿,一直盯着门口。
就在她探头往门口张望的下一秒,宋祁深复又踏了进来。
将什么东西放在了一旁的衣物架子上以后,他才侧过头来,视线不偏不倚地对上她的。
就这么直愣愣地抓住偷看的千栀。
小姑娘被抓包,也很理直气壮。
“我刚刚在扭脖子。”
这样的意思是,让他不要想多。
她口是心非,宋祁深也没揭穿。
“把你衣服拿过来了,等会儿记得换。你先洗,我走了。”
“诶——你要去哪儿?”
“书房。”宋祁深顿了顿,刻意说得缓慢,话中有话,“都那样了,总得收拾一下。”
“”
所以是能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