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豪门秦先生_分卷阅读_4
车呼啸而去,汽车引擎发出轰鸣之声,坐在副驾驶上的孟亦晴开口问道:“今天带我去哪儿玩啊,张楠?”
张楠是青城的一个小富二代,和孟亦晴原先是同学,孟家的事他也多少听说了一些,态度上便也有些轻慢,“先去把我这车送到4s店去换个零件,然后我再带你去蓝溪吃饭,怎么样?”
孟亦晴虽然对去4s店没什么兴趣,但她不好说什么,点头露出一个笑容来。
4s店一般都开在城市稍微偏一点的地方,占地面积也大,孟亦禾开着她的小车在路上晃了接近四十分钟才看到自己要去的那家店的标识,于是打灯准备拐进去。
因为要拐弯,她的车速已经很慢了,没想到车还没开到4s店里头,有一辆高速行驶的车猛地逼了上来,孟亦禾急忙踩住刹车,但那辆不会减速的车还是撞了上来。
还好车速慢,人都没什么大事,就是车子惨了点儿。
“这都是什么破事?”孟亦禾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发飙,4s店门口的这条路这么大,她开的好好的,怎么就撞上来了?
这货到底会不会开车?
孟亦禾解开安全带,带着一身怒火下了车,她还没开口呢,对方脾气比她还要暴躁,下车看了一眼粉碎的车灯,嘴里就开始骂了起来。
“这位先生,麻烦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是你撞的我好不好?”孟亦禾很无语的说道,要骂也应该是她骂啊!
张楠摘下脸上的墨镜,“你没看到我过来,就不能让一下?”
“你讲不讲道理,我在转弯,怎么让!”
张楠看到自己的宝贝车车灯粉碎,本来就心疼,听见孟亦禾这话更加不爽,“也不看看你开的什么破车,把它卖了都不一定有我的车灯贵,还想我跟你讲道理?”
我靠?!这什么歪理?
孟亦禾正在看自己车的情况,听见这话都给气笑了,她的车相比起来可伤的要严重多了,“算了,我不和你这种人争,现在报警,这条路上有监控,让警察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孟亦禾!”坐在车上听他们吵了半天的孟亦晴终于坐不住,下了车。
她刚才就坐在车上,对发生了什么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劝道,“张楠,这是我妹,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张楠舔了舔唇,打算卖孟亦晴这个面子,孟亦禾可不肯,“别走!你得赔我修车的钱!”
“嗤……”
孟亦晴见张楠脸色不好,连忙拉住孟亦禾,“行了,他是我朋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我不懂!”孟亦禾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眶有些红,不是因为孟亦晴在这种时候不帮她,而是心疼自己的车。
这辆车虽然是二手的,但却是用她自己赚的钱买来的,现在被撞成了这副样子,孟亦禾真的是觉得心酸又难过,这是她珍惜的东西,在别人的眼中竟好似一文不值……
“孟亦禾你够了,不就是一辆破车,至于吗你?”孟亦晴因为她的所作所为觉得甚是丢脸,非要让别人知道他们孟家已经连一辆像样的车都买不起了吗?
孟亦禾半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她绕过孟亦晴走到张楠面前,“赔钱!”
“好啊。”张楠阴阳怪气的答道,然后从车子里拿出钱包,指尖夹住一沓钱,刚想扔到孟亦禾的怀里羞辱她,还没来得及做呢,身后两车相撞发出一声巨响,把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有另一辆车拱了上来。
那辆车撞上来之后,不但没停,还倒退了一段距离又撞了一次。
张楠的车瞬间从只需要换一个车灯变成要全面修整的状态。
“妈了个……你给老子下来!”张楠被这一连串变故气的七窍生烟,嘴里冒的脏话就没停过。
秦煦洲摇下车窗,手还悠闲自在的放在方向盘上,听张楠骂的这么难听,他动了动,再度踩着油门撞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秦煦洲:老婆,看你老公我帅不帅!
第5章 秦先生(五)
秦煦洲撞的这几下拿捏得极好,张楠的车身凹下去了一大块儿,但孟亦禾的那辆车却丝毫没有波及到。
张楠鼓了鼓腮帮子,愣是一句脏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车再被这么撞下去,想要修复成原来的样子估计都苦难。
而孟亦禾此时心里只有两个字,痛快!
“你妈.的什么意思?玩老子呢?”张楠恨不得钻到车里去揪住秦煦洲的衣襟,但他没敢动,因为这人开的车在青城就没几辆,一看便是不好惹的主,他只能逞嘴上的威风。
秦煦洲从车上下来,他人高,往张楠跟前一站气势直接就压了一头,“也没什么意思,你这辆车碍着我的眼了。”
张楠现在是笑都笑不出来,听听这话狂的。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人,觉得车子碍眼就直接撞的。
秦煦洲没把目光过多的落在张楠身上,日头有些晒,他从衣服里头拿出钱包,然后把张楠刚才没能做成的事情做了一遍。
“这张卡你拿去,车子的维修费我包了,可以了?”秦煦洲话说完便把卡扔到了张楠的脸上。
张楠眼睛猛地闭了一下,睁开后刚想嘲讽,他是想打发乞丐还是怎么的,这事可不是赔个修车的钱就可以解决的。
但他余光瞥到地上的那张卡,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地上躺着的是一张黑卡。
在整个青城能拥有这种卡的人不超过十个,只因为此卡的办理要求极高,你的钱没这么多还真不一定能办到。
像他们张家……就办不到……
“怎么,不够?”秦煦洲换了个姿势靠在自己的车身上,慢悠悠的将墨镜取了下来,放到了胸前的口袋里。
张楠觉得自己今儿个出门大概没看黄历,这会是骑虎难下,要说自己不敢惹面前的这个主,身边有人站在那儿看着,他还要脸,要是不回答,可能会惹上麻烦也不一定。
秦煦洲知道张楠是怂了,轻笑了一声,又甩了一张卡过去。
张楠这下都不敢不接,手忙脚乱的拿到手里,一看还是黑卡,上面印的某银行可是在国内国外都有名的一家。
这卡突然就有些烫手……
外头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还是在4s店门口,里面很快便有员工出来查看是什么情况,不一会儿就连经理也来了,他直接忽视了在场的所有人,跑到秦煦洲面前的时候面带惶恐。
“秦少,您这是?”经理一时搞不懂这几辆车是个什么意思,秦煦洲明明打了电话说是过来取车的啊……
张楠听见经理的称呼,笑的是比哭的还难看,整个青城,唯一能当得上秦少这称呼的,就只有龙头老大秦家的少爷秦煦洲。
他今天是倒了血霉了,碰上这尊大佛。
“秦……秦少……这卡您收回去,怎么能让您赔呢!”张楠麻溜的把掉在地上的另一张也捡了起来,吹干净上面的灰,递了过去。
什么脸面不脸面的,都不重要了,如果真被秦煦洲记恨上,他可就成了他们张家的千古罪人。
现在赶紧赔礼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他懂。
秦煦洲抱着手臂,“刚才不是挺横的吗?超车把人家撞了我看你可理所当然的很啊。”
“秦少,是我的错,我的错。”张楠不敢顶嘴,他手上的卡仿佛有千斤重,搞得双手都颤了起来。
秦煦洲朝站在一旁的孟亦禾招了招手,“过来。”
孟亦禾刚才见他从车上下来就觉得有些眼熟,过了一会儿才想起那天在酒吧见着的就是他。
本来以为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还是个讲理的纨绔子弟,于是走了过去。
“你把人家的车撞了,总得给个说法吧?”秦煦洲点了点孟亦禾,说道。
张楠的那沓钱一直抓在手里,刚才想要羞辱孟亦禾来着,现在不敢了,把钱递过去恭恭敬敬的道了歉。
孟亦禾也不和他多啰嗦,接过钱数了数,也不知道够不够自己修车的费用……
秦煦洲像是能读懂人心一样,对着经理说:“你去帮看看那辆车,修下来估摸一下要多少钱。”
“好的。”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是他负责的4s店,三辆车横在这也不是个事,于是说:“秦爷,这外头天也热,有什么话不如到里面去说吧?这辆车维修保养的地也在我们这片,我去打个电话那边的人就过来了。”
秦煦洲点了点头,“也好。”
他是不热,就是孟亦禾脸上都被晒得红了。
经理赶忙在前面带路,孟亦禾听见他的安排觉得有理,就跟了进去,毕竟补漆的钱她还需要他给呢。
张楠的车同样是保时捷,也省的别家店的人跑来拖车,直接到店里去维修就行。
看着自己的爱车成了这副模样,张楠心疼,却也没办法,稍微落后两步,一边叹气一边走进了4s店里头等结果。
秦煦洲一进去,经理就给他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又是端茶送水又是张罗点心,殷勤的不得了。
沾秦煦洲的光,孟亦禾也被请为了座上宾,与他坐在一处。
秦煦洲把手边的一盘糖推到了孟亦禾那边,一双桃花眼朝她看去,嘴角噙了一丝丝的笑,“吃糖。”
孟亦禾一下子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上次在酒吧她可是问他要糖吃来着,看来不光自己记着,人家也记着呢。
“谢谢你啊。”孟亦禾拆了包装纸将糖塞进嘴里,她方才气的厉害,这会儿也是该补充点糖分了。
一共见了两次面,这人都帮了自己,孟亦禾了解过情况后,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无意中蹭到的车居然是他的,于是补充了一句,“补漆的钱我一定会给的。”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秦煦洲低低的笑了两声,颇有磁性的声音入耳钩子一样撩人。
两人对坐,中间隔了一张透明的小圆台,此时秦煦洲就这么靠在椅背上直直的盯着孟亦禾看,然后回道:“好。”
孟亦禾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有如此大的杀伤力,她已经算是淡定从容的了,可还是因为他的这个笑低下了头不敢继续和他对视。
而跟在张楠身边的孟亦晴自打秦煦洲出现,眼睛便一直黏在了他的身上,就连张楠和她说话都是敷衍几句了事,心里早就想着要过去打招呼了。
张楠哪里能看不出孟亦晴的小心思,泼了盆冷水下去,“你就别想了,他和咱们不是一路人。”
张家在青城也算混的不错的,但和秦家中间还是隔着一道巨大的鸿沟,就更别说孟家这样落魄的家族了。
孟亦晴斜了一眼张楠,没说话,心里实则已经乐疯了,她是真的没想到,黄静梅口中秦家的孙子居然长得这般人神共愤。
再看刚才张楠那怂样,秦家肯定了不得。
张楠和孟亦晴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他看不远处秦煦洲的背影,觉得有些信息该要更新了。
他混的圈子里时常也会有这个秦少的传闻,秦煦洲此人乃是商界奇才,接手秦家产业以来,那是将它推到了一个顶峰,达到了别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程度,手段很辣,雷厉风行。
张楠想起年初他吞并一家企业时的情况,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和这样的人成为对手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关于秦煦洲私生活上的传闻张楠也没少听,据说是个不近女色,自律到极致的人,但是怎么看上去和孟亦晴的妹妹这么熟?
“孟亦晴,你妹妹和秦少认识?”张楠忍不住好奇问道。
这一问把孟亦晴问倒了,她也很奇怪这俩人为什么认识,难道他们已经在孟安国的撮合下提前见过面了?
想到这儿,孟亦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朝孟亦禾他们走了过去。
孟亦晴拨了拨胸前的头发,在秦煦洲面前坐下,“小禾,这位是你朋友?”
她虽然问的是孟亦禾,但却是盯着秦煦洲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