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_分卷阅读_402
“我道歉,”识时务者为俊杰。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动的手,但识相总归是没错的。
毕竟那巴掌印也不会是别人印上去了。“毫无诚意可言,”男人冷飕飕开口,带着傲娇之气。“那陆先生说,要如何?”某人开始询问。
陆景行闻言,不悦了,泛着寒光的眸子落在沈清身上,“陆先生?”沈清眨巴着大眼睛瞅着跟前人,等着他接下来的言语,只听陆景行接着道;“想好了在说。”
这模样,大有一副,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想清楚了在开口的架势。
沈清太阳穴直抽抽,大清早的,她莫不是脑子有洞才会被陆景行这样怼着为难?
她称呼眼前人素来是连名带姓。
可今日,陆景行明显是为难她。
窗外艳阳高照,屋内气氛时而高涨,时而低下,起伏不定。
最终,沈清低头开口唤了句老公,陆景行面色才稍稍好转,起身,背手进浴室,甚至不忘传来悦耳声响;“暂且饶过你。”瞧瞧,陆少多慈悲?
暂且绕过她,意思是要是想起来了,还得为难她?
沈清站在床沿恨不得问候男人祖宗十八代。事实是,她确实也如此做了。
陆景行进浴室呆了许久,许久之后出来面上五指山稍稍下去了些,但还是有些印子。
“让林安上来,”这话,她自然知晓对谁说的。
沈清按了你先让林安上来。“你出去,”这话,沈清知晓是对自己说的。
于是乎,某人很听话的离开了卧室去了起居室。
林安进来,点头招呼,林安敲响浴室门,男人在屋里言语道;“去拿些冰块上来,莫让少夫人瞅见了,小心着些。”
林安闻言,片刻呆愣,而后转身出去,出去时,不忘看了眼沈清。这夫妻二人清晨当真是演了一出好戏。
八点整,陆家人要去祠堂祭祖,沈清彼时已经下楼,唯独陆景行待在二楼许久才下来,下来时,沈清不忘朝男人面上多看了两眼,好在,五指山消了下去。
男人下来,一手拿着厚厚的羽绒服与围巾。
一手拿着雪地靴。
均是女士款。
男人也不避讳,站在客厅给沈清穿戴整齐,沈清听话的很,让抬手抬手,让抬腿抬腿。
老爷子跟陆琛二人面不改色不曾看向这方,反倒是苏幕与老太太看起来一脸高兴。大年三十这日,沈清在首都。
从2011年到2012年的过渡段,这条路夫妻二人都走的不易,最为让她们感到幸福的便是陆景行受重伤待在清幽苑的这段时日。
二人平平淡淡,无争无吵。
甚至在潜意识里,她们更多的是在向这个小家庭靠拢。
也许是因为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又也许是因为心中还有那么一丁点位置是留给对方的。
陆家祭祖,想来队伍庞大,全家出动,沈清也不例外。
车队驶向祖堂,护卫队前前后后开道,气势宏伟,一看便知晓不是普通人家。
陆家祖堂相隔并非太远,驱车过去不过四十分钟的距离。
佣人们摆好餐食,陆家人以陆老爷子为首站在前排,依次是陆琛与陆景行,在来,才是他们四个女人。
皇家祭祖,颇为讲究。
祠堂内,沈清口袋手机适时叮咚一声响,众人都听见了,但无一人言语,各个屏息凝神,以真诚之姿,叩首亡人祖先。
对待逝者,持一颗敬畏之心。
祭拜结束,老太太带着苏幕与沈清、陆槿言三人先出来,站在一侧耳房内避寒。
恰逢有时间,沈清拿出手机看了眼短信。
这一看,时间太过长久,长久到陆槿言将目光停留在其身上。
感受到强烈的注视,后者才将手机收进口袋里。
而后,如同若无其事似的,站在耳房内等着男人们出来。
大年三十的一通短信,让沈清一颗平静的心动荡的万分离开,若非外人在场,她不保证自己是否会感到颤栗。片刻,陆景行出来,牵着沈清的手上车,捏了捏她s瘦弱的掌心,许是觉得微凉,伸手将小爪子带进了自己口袋里暖着。
片刻,手机再度传来一声叮咚声。
沈清一颗薄弱之心,随之而颤。
“谁的短信?”男人漫不经心问。“商场朋友发来的问候短信,”逢年过节如此信息近乎能塞满整个信箱,如此回答,陆景行自是也没觉得有何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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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盛婚:亿万天后/醉三果
25岁的顾安安没有想到一场地震改变了她一生的轨迹。
前世,她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残疾女孩,一朝重生,她重生到了一个叫顾安儿的十八岁女孩身上,从此拥有了健康的身体。
一切都才刚刚开始,一切都还可以重来,她发誓,既然上天给了她机会,这一世,她便要活出人样来。
写小说,唱歌,比赛,走上人生巅峰。
只是,高兴之余,身边出现一个比她大十二岁的未婚夫是怎么回事?
第二百九十六章 孤家寡人
大年三十,除夕之夜,辞旧迎新的时日,全国上下庆祝新年。
陆家,自然也不例外,相反的,这个处在豪门贵族中的家庭格外重视那些所谓的传统节日。
祭祖结束,众人打道回府。
沈清与陆景行同程一车,前者面容淡淡,后者一脸沉稳,沿路时不时同自家爱人言语着,而显然,自家爱人的注意力并非在此。
直至陆景行连唤几声,沈清依旧处于游神状态,男人伸手捏了捏她掌心,如此,她才堪堪回神,“怎么了?”
“在想什么?”男人问,嗓音柔柔。
“没什么?”她神情稍稍恍惚。
而陆景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捏着她掌心的手稍稍紧了紧。
沈清侧眸望向他,面色带着些许询问。
“你心不在焉,”男人开口,话语温温。
“想些事情,”沈清答,话语淡淡。
“想什么?我可以把脑子借给阿幽用用,”男人笑着言语,话语中玩味之意尽显无疑。
沈清闻言,白了人一眼,轻飘飘的如同羽毛落在陆景行心头上,痒痒的。某人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脑袋,带着宠溺与爱意。
“别想太多,想多了小心脑子不好使。”
“要不好使应该是你先,”陆景行每日想着谋算,早先不好,也是他。
无论如何也是伦不到自己头上来的。
“哦?”男人轻佻眉,笑问道,“阿幽说说,怎么就是我了?”“机关算尽,满腹心机,论心机谋算谁能与陆先生相比,”某人毫不客气指出来,话语飘飘,带着不友善。“恩,”男人是那么回事的点了点头,“所以先不好使也是我。”沈清不语,只听闻陆景行接着道,“阿幽说是我就是我。”这模样……真欠收拾。
沈清当真是如此想的。
首都的冬日她并未长久呆过,最为长久的应该是这年,江城的一切被推上高台,近乎终结,转战首都,原以为一切都会按部就班往前走,怀孕,打的她一个措手不及。
正想着,口袋手机响起,沈清拿起看了眼,见屏幕上跳动的号码有那么一丝丝晃神,而后伸手接起电话,只听闻那侧淡淡话语声响起,“吃饭了吗?”沈清伸手将电话转了个手,放在另一侧,“您是问中饭还是早饭?”
那侧一顿。
“是我糊涂了,”那侧,男人站在中式别院落地窗前看着屋外假山景象,一手端着茶杯在浅缓抿着,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可周身透着一股子中年人特有的孤寂。
沈清静默了,拿着手机久久未曾言语,父女二人冗长的沉默就此发生,沈清是不知晓如何言语,而沈风临是不好开口言语,一个孤家寡人在大年三十这天好不容易打通了自家女儿的电话,此时无论如何是不敢再乱说话的,怕稍有不慎,这通来之不易的电话被挂断。
陆景行坐在身旁,看着沈清一时间的沉默,不得不说,他的爱人是个把控情绪的好手,即便如此,依旧能做到面不改色。
许是身旁人的目光太过毒辣,让女人微微动了动坐在身子浅问道,“秦叔在家?”“在,”沈风临答,话应接之时如此快速。
“让秦叔陪您好好过个新年,”沈清嘱咐。
虽说是关心的话语,沈风临却提不起半分愉悦,言外之意,她今年不回了。沈风临端起茶杯抿了口,周身孤寂更为明显,秦叔候在一侧望着他苍凉的背影,不由一声轻叹,带着同情。
“我先挂了,”言罢,沈清伸手撩了电话,显得如此急切,而后将手机那在手中,删了秦用发过来的那两条短信。
这日,沈风临清晨起来便拿着手机想给沈清通电话,但一直犹豫不决,秦用见此私自给沈清发了两通短信,一条是询问沈清是否回来过新年,一条是告知沈风临今日心不在焉的状况。
而正是这两条短信让沈清的心微微颤栗了番。
她并非无心之人,虽说早年间沈风临对自己有过伤害,到不得否认现如今,他做到了一个父亲的责任,为她铺垫好了前行的道路,将功抵过?谈不上。
稍稍有些触动而已。
正是这股子稍稍的触动,让她稍稍有些不忍。
删了短信,伸手将手机塞进兜里,陆景行见她动作利落,温声开口问到,“父亲电话?”“恩,”沈清浅应,与往常一样,话语淡淡。
男人闻言,微微点头,未在言语。
车子一路使劲总统府,此时,刘飞与徐涵放假回家,司机的活儿由总统府轮班的保镖代替。
下车陆先生牵着沈清一路朝屋里而去。
第二百九十七章 阁下说:你更年期啊!
大年三十这日,首都天气一如既往的好,着一身羽绒服的沈清走了两步便一身汗,正要开口同陆景行言语,行至屋檐下的人松开她的掌心,“你先进去。”
沈清疑惑的眸子落在男人身上,只听其继续开口道,“我抽根烟。”
“不是戒了?”沈清问,稍稍疑惑。
“可抽可不抽而已,去吧!”说着,宽厚大掌落在其发顶揉了揉,还未待沈清进去,男人便动了步子朝一侧屋檐下而去。
沈清站在一侧望着男人背影,瞳孔微缩,这才是她认识的陆景行,为达目的,可以委屈,可以容忍,不在乎时长时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