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驸马黑化的100种方法_分卷阅读_41

  “不用和陛下和太上皇太后说吗?”折春有些犹豫,她觉得自家公主这样充满了生气儿,这段时间的公主确实压力很大的样子。可是出去玩是出去玩,不说自己出去真的好吗?
  “说啊,不过要等我们走了之后再说。”嘉宁挥了挥手上的信,“这次出去不需要你们四个都跟着,折春和揽夏跟着我,咱们宫里的事就暂时交给临秋,谷雨,你也留下,跟着临秋多学着点。”
  嘉宁说的是决定,既然已经是决定,那么显然就不是她们这些做宫女的能够反驳的,自然领了命令就出去了。揽夏觉得自家公主还是有分寸的,还让她去带上包括徐高余广在内的十二个禁卫军一起。
  揽夏去的时候没有直说自家公主的想法,只是说公主想要找功夫好和野外能力高的禁卫,认真的挑了人就回去了。那封信交给了年纪最小的谷雨,让她在明天早上再讲这封信交给陛下,今日时辰还早,一整天的时间早就够他们走上一段了。
  嘉宁穿着一身制作精良的衣裙,虽然比不上平日宫里的,却也是宫外大家小姐才能穿的。马车自然不能用公主制式的那个,而是重新选了一个宽敞舒适的,上边没有纹任何的宫内的标识。
  这十二个禁卫军在出宫的时候还没觉得,等离城门口越来越近,心里才犯起了嘀咕。这镇国长公主这是要出城?出城做什么?这会让还没有人往真相想,毕竟若是和陛下说了,自然是陛下下旨的。
  嘉宁的马车一直走到之前送苏于渊的十里亭,才停了下来,“你们谁知道甘泉县怎么走?”
  这带出来的禁卫才叫炸开了锅,最后推出了徐高做代表,徐高行了一礼,“此去甘泉县,镇国长公主可和陛下说过?”
  嘉宁挑了挑眉,伸手拿着之前父皇给她的那块‘如朕亲临’的金牌,满意的看着他们跪了一地,“你们放心跟本宫去,自然不会让你们受罚,本宫给皇帝哥哥留信了。”
  十二个禁卫心里发苦,这怎么能不去?若是他们不看着,这镇国长公主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才是又自己脑袋落地又牵连家人的,这怎么行?只能安慰自己是公主用金牌下的领,不算是自己失职。
  折春做的准备十分完善,这会儿见他们没有意见了,便将买好的马匹从边上商人那引过来分给了他们,自己上了马车。
  ……
  苏于渊这几天也是有收获的。
  从初时,便能从自家老房子的墙壁和地上听到一些可疑的声音。然而并没有找到入口。其实并不是说没找到入口,但是显然因为某些原因,这入口已经被堵上了。
  他十分的沉得住气,每日真的像是来省亲一样,跟着村长里正去商量状元牌楼的事,甚至还看起来像是别扭的在意着当初自己和母亲妹妹被逐出族谱的事,让村长他们也稍稍的松了口气。
  若是还在乎族谱,验明他真的心在这里,这么一个人才他们当然也是不想放过的,甚至当年帮着老苏将妻子儿子女儿逐出族的那个,也被明里暗里的挤兑了。
  “于渊出息了啊,若不是当初听了你叔叔的话,又怎么会将已经是秀才的你逐出去呢?你放心,村长爷爷一定接你们回家。”村长看起来年纪挺大的,一头白发却足够的精神,眼睛也并不浑浊。
  苏于渊做戏做全套,红着耳朵像是不好意思,又抬眼用带着恨意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叔叔,明显的看见对方眼底的神色里,带着惋惜。
  惋惜什么?惋惜他顶着压力放了人,人却自投罗网回来了?还是惋惜当初宁死也要让妻儿离开的弟弟?苏于渊不知道,却觉得这个叔叔似乎可以做突破口。
  这几日里,苏于渊还看到了一个明明没有见过,却莫名觉得脸熟的四十多岁男人。他一个个对比了脑子里见过的人,最终将人锁定在一个不可能的对象上。
  ——齐和。
  这个男人长得和齐和有四分像,这怎么可能?苏于渊细细的思考细细的对比,在心里画了两人的画像,重叠之后再对比。
  这两个人肯定是有关系的,什么样的关系能让一个皇子和一个离的那么远的村民有关系?他甚至还大胆的猜想了齐和会不会是这个人的儿子,可是立马就否定了,齐和的长相和陛下显然是有着五成的相似的。
  那么,是不是和这个人有关系的是三皇子齐和的母妃辰妃?苏于渊眼睛眯了眯,他是见过辰妃的,在自己和嘉宁的订婚宴上,而辰妃的长相,和这个男人显然能够有六七成的相似。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辰妃娘娘……怕本来就是这边的人了。三皇子齐和呢?他是否知道,是否参与了?
  暂且不论三皇子齐和,若辰妃本来就是这里的人,那么能够让几乎可以确定为细作的辰妃顺从,并怀上子嗣的大皇子齐旭,十成十就是这甘泉县石头镇的上层的,甚至领头也不是不可能。
  坏了。
  苏于渊皱眉,嘉宁的性子他知道,若是按照之前的发展,那么嘉宁必然会选择将事情告诉她父皇。而这之后呢??若是陛下被气的驾崩又或者直接下令捉拿,这个大皇子齐旭,会不会直接往石头镇而来?
  若想要将这里端了,显然没有领头人的情况和有领头人的情况全然不同。甚至这个领头人还对他有着极度的警惕和恶意,这自然就会将原本就十分艰难的事难度提升到极致。
  看起来像是很久,但其实只有几瞬而已。
  苏于渊像是对村长有着极大的好意,但是别扭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一个大孩子,用孺慕的眼神看着他半天没有说出什么话。
  倒是老村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个,“于渊你放心,村长爷爷定然帮你。”
  “谢谢村长爷爷。”苏于渊郑重的鞠了一躬,余光却跟着的是那个帮他父亲的叔叔,在路过的时候,果断的撞了对方一下。
  这撞的有点狠,男人踉跄了下才站稳,苏于渊眼睛里带着恨意,说话也带着凉意和嘲讽,“对不起,没有注意到叔叔你在。”
  看起来似乎完全没有毛病,老村长和里正甚至还觉得苏于渊真性情,和事佬似的和男人说,“年轻人就是毛毛躁躁的,农泗你别和他计较。”
  叫苏农泗的男人没说什么,心里却泛起了巨浪。刚才撞的时候,苏于渊在他背上极快的写了两个字,显然是‘帮我’。
  第60章 商讨 ...
  初始还担心会不会路上会不会碰到雨天, 却没想到这一路上都是艳阳天。
  这已经从四月到了五月, 嘉宁也回到十五岁一个多月了。哪里还有上辈子最后时候那样的麻木?肤白胜雪,眉眼弯弯, 大大的桃花眼灵动的闪着漂亮的光芒, 朱唇不点自红。哪怕没有穿戴平日精致到极点的衣饰,穿的是普通大家闺秀的衣裳, 也有种天然去雕饰的感觉。
  嘉宁出来已经第四天了, 一路也没为难自己,休息的时候直接表明身份就住的是官府的驿站,这会儿已经远远的能够看到甘泉县了。
  “主子,前面就是甘泉县了, 苏先生所在的石头镇就在甘泉县。再走上三个多时辰就能到了。”折春习惯性的想要行礼, 却想起来并不合适, 连称呼都变成了主子。
  “总算要到啦?这几天都快在马车里发霉了。”嘉宁好奇的看了看,这就是苏于渊长大的地方?看起来和京里差好多啊, 没有那么的繁华,但是也有一种山水间的自在。
  然而一行人没走多久, 应该说刚到了甘泉县没多久,就被附近边防的提督给客客气气的请了过去。
  “下官参见镇国长公主,臣是曹和广, 是这里的提督。陛下飞鸽传书给臣, 叮嘱臣一定要将公主照顾周全。”曹和广心里捏了把汗,说真的,自己这一把年纪了都还是从一品提督, 而这位不光是陛下的亲近的胞妹,光论品级人家就是正一品,比自己高。
  嘉宁点了点头,眼睛转了转,“曹提督找嘉宁不知何事?”
  曹和广笑了笑,引着嘉宁坐下来,让人给添了一杯热茶,“是关于苏于渊苏驸马的,他带着太上皇的手书密旨来找过臣一次。”
  嘉宁心里皱了皱眉,这个曹和广给她一种老狐狸的感觉,但是仔细感觉,又没觉得什么恶意,加上事关苏于渊,不得不说这个提督确实挑的好话题。
  曹和广见嘉宁还有些警惕,心里也是庆幸了不少。这个公主品级和宠爱都不少,让他担心了很久就怕是个刁蛮公主,现在看起来倒是还能沟通,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这个清泉县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知道吗?只是自己没法动,不能合作因为他得忠于大齐、也不能完全的拒绝免得激起了他们的凶性。现在他在这个位置上还能照顾下底下的人和一些无辜的百姓,若是做的太绝逼得他们杀了他,换一个和他们一起的人上去,到时候这个甘泉县在大齐的版图上怕就是名存实亡了。
  嘉宁的警惕仅存在了短短的时间,曹和广曹提督将飞鸽传书的书递了过来,揽夏接过确认没有问题,才将东西给了自家公主。这确实是皇帝哥哥的笔迹,嘉宁看着熟悉的语气心里也松了松,起码这个曹和广是皇帝哥哥的人,“曹提督见谅,刚才是嘉宁的不对。”
  曹和广行了一礼,又将太上皇齐景源的手书密旨双手递了过去,“这甘泉县内里有些问题,驸马此次来便是秘密调查此事,臣凭借着这道密旨,已经备了人准备随时支援苏驸马。”
  其实喊苏钦差或者苏翰林苏状元都比苏驸马正确,毕竟苏于渊和嘉宁还没有大婚,顶多算是赐婚了的准驸马。可是这会儿面对着的可是专门来找人的公主,自然是叫苏驸马更加的符合公主的心意。
  嘉宁听着一句一句的苏驸马,心里挺受用的,然而看着密旨,秀眉却轻蹙了起来,“这甘泉县这般的严重,又为何会选择派苏于渊一个六品的翰林来?”
  父皇又不像她,上辈子看到了苏于渊的厉害之处,这辈子本来就知道他能够做到。那么,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才会选择派苏于渊来做这件事?
  曹和广其实开始的时候心里也是嘀咕的,却在后来越来越赞叹着太上皇的慧眼识英才,他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胡渣,“回公主,苏驸马的祖籍便是甘泉县石头镇,驸马本身就是少年英才,便是六品翰林也是当得钦差之职的。”
  嘉宁心头跳了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苏于渊确实是很厉害,可是这个人偏偏天生的喜欢用一些剑走偏锋的法子。若是情况真的这般严谨,别人那么多年都没有做成,凭什么就让他做成了?他和其他人哪里不一样?曹和广刚才说什么?
  !!!
  嘉宁觉得,这不一样的地方就只有苏于渊的祖籍就是这里,“苏于渊是不是去做卧底了?”
  曹和广一噎,这位小公主怎么猜到的?但是公主问了,又不能不说,“公主英明,苏于渊苏驸马确实在做卧底,此时已经打入了敌人的内部。”
  “速度和他联系,让他和家人立刻离开!”嘉宁手攥成了拳,带着不怒自威的感觉,“前几天大皇子齐旭反了,离开的方向正是这里,若是齐旭真的和这里有关系,怎么苏于渊就危险了。”
  曹和广一个武官,嗅觉灵敏的地方自然是战场和战争,只是顺着嘉宁公主的话想了想,便直接在心里提起了一级警报。这甘泉县地底的那些东西这么多年了,哪怕自己没有摸到具体的,也知道少不了训练有素的兵和兵器,若这打起来,自己手上的人真的能稳稳的拿下吗?
  “公主且慢!”说话的人是程宁,他收到消息说公主来了,就担心这小公主因为个人感情而坏了苏于渊苏兄的计划,他们这些人等了这么久,眼看着就要到了,怎么能够在这个关头功亏一篑?!
  程宁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了最后一句,却只注意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部分。行完礼之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嘉宁那一整句话的意思,“大皇子反了?”
  嘉宁看着一个两个武官,对比后发现这个曹和广曹提督还是可以交流的,“对,齐旭反了,以他和苏于渊的仇怨,若是在那里看到他,定然不会放过。才不会管苏于渊是不是变成他们的人,更不会信他。”
  曹和广皱着眉,伸手招来了自己得力下属,“有没有在甘泉县周围看到大皇子齐旭人?”
  算着时间,既然大皇子比嘉宁公主走的时间还早,若是真的有过来,那么他们的人也不会一点都不清楚。
  听他这么问,嘉宁也看了过来,曹和广添的茶一点都没有碰,只觉得才松下来几天的心弦就又紧绷起来了。一个个的都知道是什么情况,偏偏就不告诉她,这让嘉宁觉得自己有一些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但是现在显然没有留给她时间让她想东想西。
  “回公主,回提督,回程校尉,咱们的人没有看到过大皇子来。”这手下也是心志坚定,这样竟然也没有扰乱思绪。
  “臣程宁参见镇国公主,臣之前与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蹲守调查了足足三个月,苏于渊苏钦差来了之后也是又过了大半个月,千万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望公主理解。”程宁行了大礼,若是就这样收了手,他完全对不起陛下,也对不起为这个牺牲了的兄弟们。
  嘉宁皱了皱眉,先把程宁扶了起来,“程宁程校尉对吧?皇帝哥哥和本宫提过你很多次,千万莫要折煞嘉宁了。嘉宁也只是说出自己知道的,具体的还是需要两位大人来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
  曹和广心里点了点头,这个镇国公主确实担得起镇国二字,摸了摸胡渣,“公主说的是,我们得做出一个最周全的决定。如若反叛的大皇子真的和甘泉县有关系,哪怕并不是亲自到来,书信一封也是不得不防的。”
  三人讨论了很久,提督府一直从天亮到天黑,连带着烛光都是一直烧到了半夜才熄灭的。
  ……
  苏于渊本想借着村长的由头打入内部,可是经过观察这个村长并不是一个头目,最多也不过是一个小头目。而这个甘泉县,说了算的竟然是一个看起来一个人居住的老寡妇。
  套近乎没有用的情况下,他连上了帮助他的父亲的兄弟苏农泗的线。准确的说,这条线还没有开始用,苏于渊自己就放弃了这条线。苏农泗这个叔叔,因为三年前帮助他父亲将他们放走,显然已经被排挤到了边缘,还是一个重点的观察对象。
  这样的情况几乎走到了死局,而苏于渊试探着去接触了那个和齐和、辰妃长相接近的人。
  这个人叫杜宏儒,看着似乎老老实实的样子,却在村里的地位并不低。苏于渊从苏农泗这个叔叔这里打听了,杜宏儒似乎是掌握着一种技术,而根据苏于渊的观察,这个人的手上的老茧很厚,却分布的很均匀,指甲缝里有着一种黑灰色的污垢,因为常年都有,所以洗不干净。
  像是……铸造!苏于渊眼睛一亮,又暗了暗,若猜的不错,那么这个杜宏儒,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名字,负责的恐怕是兵器铸造这一类的。
  而从辰妃为突破口,苏于渊竟然真的搭上了他的线,从而获得了不少自己需要的信息。
  第61章 我来接你回家 ...
  月明星稀, 这个夜晚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安静。
  苏于渊算着时辰, 今夜他若是能够说动辰妃的父亲,就能彻底的从兵器库釜底抽薪。而若能从兵器库釜底抽薪, 没了兵器的反贼就和没了牙的老虎一般, 提前给程宁去了消息,加上从曹提督借来的兵, 将他们一窝端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这些天可不是白看的, 这里的路线图和有些谁在盯梢自己,苏于渊了然于胸。为了减少暴露的可能,他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写下来,而家里为他准备的纸笔, 写了一些诗词之类的, 免得做的太过于干净了, 反而引起了怀疑。
  杜宏儒住在的地方苏于渊已经摸去过两次了,这次他再摸进去的时候, 杜宏儒并没有表示什么眼神有些纠结和摇摆,却还是给苏于渊倒了碗水。
  苏于渊也不嫌弃白水, 知道这个男人忠心于石头镇这个地方,忠心于不知道哪的主子。大胆猜测,苏于渊觉得这个主子, 应该就是大皇子齐旭。而经过观察, 这个男人对他的女儿也就是辰妃是抱着愧疚和疼惜的心情的。
  他没有之前就告诉杜宏儒辰妃被齐旭欺负了的事,只是和他聊辰妃聊齐和。果然,这个男人哪怕开始的时候想要将他交出去, 但是后来的时候,也都是默默的在听。甚至在他故意的停下来的时候,还能够给递上一杯水,或者停下来等他继续说。
  苏于渊心里十分的满意这样的局面,在确定这不是别人设下的圈套之后,就已经一步步的计划好了。所谓的杀手锏,自然就是好刚要用到刀刃上,太早说了,不但效果差了很多,还除了会坏事之外不会有任何的用处。
  若是说早,杜宏儒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女儿而做出了什么不理智的事,那么这颗极好的棋子便也就废了,马上就从原本能破开的局面便又变得固若金汤。
  杜宏儒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他将白水放到了苏于渊的面前,等着他给自己将女儿和外孙的故事。然而今日等了大概有半盏茶的功夫,还是没有听到苏于渊开口。他心里不由得有些急,见他喝完了,又添了一碗白水,意思很明确的表达了出来。
  苏于渊却并没有如他愿的继续说,而是做出一副这话我憋着好难受,但是不说又对不起你的信任,说了又怕出事的样子。时不时眼神闪烁的看看旁边,看看地面,甚至看看面前装白水的碗,就是不看杜宏儒。
  杜宏儒很久没有怎么开口了,这会儿心里也觉得不太对,他伸手抓住苏于渊的手,粗糙的手和苏于渊读书人的手区别大极了,脸都有些涨红,“是不是琛琛出事了?还是……和儿?”
  苏于渊并没有挣开他的手,深深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手,“本来我是不应该告诉您的,但是您是辰妃娘娘的父亲,又是三皇子殿下的外公,怎么能不告诉您呢?”
  杜宏儒听他这么说,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记得老脸都有些憋红,“苏状元,麻烦你告诉我吧,我得知道啊!”
  苏于渊做出一副看不惯的样子,表情没有特别的夸张,但是眼睛里和声音里都带着一种难以言语的不平,“辰妃娘娘一直十分的安分守己,平日里有着三皇子和陛下便心满意足了,然而……”
  他说的似乎是实在说不下去了,但是停下来的时候,反倒是让杜宏儒更加的揪心了,直接喊起了女儿的闺名,“琛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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