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_分卷阅读_36
那就没有办法了,堂堂的方外宗方寸长老,九春师大人。就得开始每天都多了一件,负责开传送法阵给姜宁送一日三餐膳食的任务。乘黄兽也成了侍从,负责从九春师手里接过膳食盒子,给运送到沧浪海阁上。
此时,瀛寰笑嘻嘻的递给姜宁两段白纱丝带,就是那天绑着他与姜宁的那两根。
姜宁登时心中警钟大作,不由得提防了起来,“你这是要做什么。”
瀛寰一脸宠溺的笑着,用自己的五指扣着姜宁的五指,拉了近他俩之间的距离,“太玥不是恼我那天为夫欺负了你么,现在瀛寰让你绑回来,由着你教训。你可解气?”
姜宁不解瀛寰这又是要闹哪出,但也把心里话照实了说出来。她哼哼了两声,“我要把你绑到大椿树的树干上,向我求饶三天三夜,我才解气。只怕你这纱带短了一些。”
瀛寰凑到姜宁的跟前去,好似要确认一般,瞅着她问道,“这可是太玥不愿绑着为夫的,待会太玥可别后悔了呀。”
第41章
不怪姜宁小心翼翼,实在是这个掌教大人太会作妖了,让人防不胜防。她皱眉又问了一遍,“你到底要做甚?”
“你不是想恢复灵力吗,这是为了让你恢复灵力。”瀛寰莞尔一笑,还是让姜宁猜不出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绑着他跟恢复灵力之间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这个恢复灵力的过程,会让瀛寰兽性大发?“你确定帮我恢复灵力,是正经的恢复灵力方法吗?”姜宁强调了正经两个字。
瀛寰摸了摸姜宁的发顶,一时声音和煦,温柔可闻,“我堂堂三岛方外宗的掌教真人,道域的含章神君。何曾不正经过。”
姜宁一脸不削,全然不相信这等“人面兽心”的掌教。心里嘀咕,在那昨日的梦里,你欺负姜太玥时就很不正经了。
瀛寰瞧出姜宁神色有怪异,却也不容她细想,便一把揽住了姜宁的腰身,带她飞出了沧浪海阁。
姜宁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不由分说的行为给吓到了,她扯着瀛寰的衣角问道,“不是说绑了你,就帮我恢复灵力的吗?你现在又要做什么。”
为何这个瀛寰总是喜欢想一出就做一出的,霸道的很啊。
“是是,我的心肝宝贝莫急。为夫这就带柔奴去恢复灵力。”瀛寰有意说着肉麻话,逗着姜宁。
姜宁一时找不到语音去反驳,又生怕瀛寰嘴里再说出更混账的话来,只能自己吃了闷头亏。
又抵不过心里计较,她总是不服输的性子。姜宁看着那张俊脸就来气,暗地里心下一狠,便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瀛寰的胳膊上的肌肉。
直到心里舒坦了才松口。
可姜宁刚觉得气消了一些。瀛寰却又微微笑着,低头来问怀里咬人的姜宁,“我的柔奴身骄肉贵的,隔着衣裳咬只怕是要把柔奴的牙给咬疼了。檀郎干脆把衣服脱光了,再给你咬一口解气如何?”
说罢,瀛寰正好落地站稳了,把姜宁放下。真要解去外衣。
姜宁如今真是甘拜下风,不得不服了,她怕他连里面的亵衣也要一并带出来,连忙转过身去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我气早就消了,你还是把衣裳穿上吧。赶紧的,赶紧帮我恢复灵力才是正事。”
然而瀛寰却不以为意,淡然道,“恢复灵力是正事,宽衣解带也是正事。”
姜宁还是不肯转过身去,大骂道:“无赖!流氓!”
瀛寰心里委屈,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先压着谁,把孩子都压出来了。如今只是不记得这事了,就开始唤自己无赖流氓了。
“太玥,这里是大椿树的灵池湖。待会我们要在湖中尽量的赤诚相待,为了灵力运转你也是要脱去外衣的。”瀛寰耐心着解释道。
什么!这哪里的邪门功法,瀛寰你确定你自己是个道修,不是什么色胚魔修吗?
鬼才信。姜宁一字一顿道,“我、不、信!”
瀛寰只有更加的无奈了,他点了点姜宁的肩膀。
“走开,我是不会转身的。”可姜宁仍旧不肯理瀛寰。
“我还穿着衣服在,不信你偷偷看我一眼?”瀛寰只好又是低声,好言相哄着姜宁。
现在的姜宁已成了惊弓之鸟,打死也不肯睁开双眼转身一看了。
瀛寰只得又使出一招来,“要不,你摸摸为夫的胸膛。看是否衣服真的仍在?”
说罢便捉住了姜宁的右手,好像真的要带着她来摸摸。
姜宁真心怕不过,只能扭头从五指缝里偷窥了一眼,见真如瀛寰所说的,他还是穿戴整齐的。
便立即把另一只捂住眼的手给腾了出来,一拳捶到了瀛寰的胸口说,“总戏弄我有意思吗。”
瀛寰想说,以前你调戏我时我心痒难耐,现在轮到我调戏你,我还是心痒难耐。总归都是柔奴的万种风情,怎会没有意思。
可他不敢,就在那里卖着乖,又把那截纱带给拿了出来,讨好着双手递给了姜宁。
“为了太玥最讲究的正经,所以才需要太玥把为夫的眼睛给蒙起来了呀。”因为等会两个人都会全身湿透,这是瀛寰真的没去占姜宁的便宜。做了君子行径。
姜宁吃软不吃硬,脑回路让她想起了另一件很重要的问题。既然真要下水去,两人之间没有个遮掩,岂不是我也要蒙住眼睛?
她问,“那我也要蒙住眼睛吗?”
却不想瀛寰于此时,迭口而出,“太玥不用,我不怕你看见。”
这个掌教果真流氓!姜宁瞪着双眼,一脸的难以想象。
“你莫要作弄我了,就算没有东西遮住我的眼睛,我也是会牢牢闭着眼睛,不去偷看你一眼的!倒是你这种人,是该好好绑着!”姜宁难道凶恶着道,“拿来!”一把夺过了瀛寰手里的白纱带,“看我给你绑的死死地!”
瀛寰自然乐见其成,还把头主动伸了过去。他心里激荡的爱意像一头猛兽,早就甘愿被姜宁绑的死死的,困在她手心里了。
……
碧蓝的湖水在他俩人之间,荡起了一阵阵荡漾波纹。这温暖的灵池水,在那天夜里姜宁就早有体验过,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很舒服很享受。
借着被蒙住双眼的瀛寰,还在那低低地念着咒语的机会。姜宁打破了自己先前自己所说的话,不会偷看他一眼。
现在已经是在上下打量着瀛寰了。一身水汽将他的亵衣打了一个全湿,等同于是镀上了一层荧光。在水的浸透之下,呵,这薄薄的纱衣不成了一个透视装了吗。
活该便宜了我姜宁。
合该睥睨天下的神君,此时却被蒙住了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眉目,只能注视他同样被水汽润湿了的朱唇,见色起欲这个词就由此而生了。
水滴沿着纤长的脖颈线条顺流而下,偷溜进了那性感的锁骨线内侧。姜宁就顺着这个视线再往下看去。瞧了瞧这个宽厚的胸膛,坚实的胸肌,就知道肯定很有料。
再接着往下就该是壁垒分明的腹肌了,嗯,这里姜宁也很满意。
再接着往下呢?湖水幽幽暗暗地打着涟漪,姜宁想低头去瞧个清楚。
“看完了吗?”瀛寰于此时正好念完了咒语。
猛地姜宁被吓到失手,溅起了一阵水花。她抬眼直视瀛寰,这布料明明好端端的还绑在哪儿啊,他不可能知道的。
“我看了什么,我闭着眼在什么也没看。你不要瞎冤枉人。”姜宁自信着,睁眼说瞎话。
“那我要贴过来了。”
清风吹着姜宁的小脸,明明应该很凉爽,姜宁偏偏就是觉得燥热。
“你贴过来干嘛?”她反问道。
“为夫要把丹田贴着你的丹田,好引导你体内的灵海运转,孕化灵池里的灵气。”
姜宁没听过这种奇怪的方法,但她本来就不懂得修练,也许她恢复记忆后会懂一些。“瀛寰,你说我恢复灵力后,记忆也会跟着恢复吗?”
因为被掩盖着的缘故,姜宁看不见瀛寰双眼里的深沉,“应该会的……”
“那你的双手是绑着的吗?”姜宁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瀛寰笑了,“不是刚才你绑的吗?怎么这一会子又忘了。”
他的双手都被牢牢地绑在了背后。
嗯,这样就好。姜宁也无需再怕什么了,“那就开始运转灵力吧。”
说着她居然主动贴了上去。
隔着微乎其微的亵衣还有二人的肌肤,姜宁感受到有一股暖洋洋的气息,正在源源不断地在往她肚子里跑。
她细想了一下,还是在担忧中开了口,“瀛寰,这对孩子没有影响吧。”姜宁担心她怀里的这块宝贝肉。
“我度先天之炁给你,对孩子只可能有好处。乖,让我帮你把炁运开,一会就好。”瀛寰轻柔的解释道。
这样温柔的声音与态度,让姜宁眷恋极了。她自认是愿意听话的,“嗯,我乖的。”
先天之炁顺着脉络游走到了她的全身,让她微微发颤的身体觉得舒服极了。
瀛寰引导着大椿神树几万年来汇聚的灵池水中的灵力,再通过自己的先天之炁度化到了姜宁的丹田之内,帮她治愈着遗留的伤病。
因为灵力正在极度的耗费,灵池湖里的池水都开始仿佛沸腾了一般,在那翻滚着水泡。他们二人身上也飘蒸腾着淡淡的氤氲云气。
与一开始的享受不同了,先天之炁从游走的四肢要回归丹田之内了,姜宁顿觉一阵阵绞痛难忍。
她咬着下唇,一时没忍住就昏了过去。
……
瀛寰出门一年,今天已返归三岛方外宗。他一回来谁也没理哪也没去,直奔沧浪海阁去见他的太玥了。
可姜太玥却在躲着他,躲在一处不显眼的宫室内,照着面前等身高的铜镜,在那发愁。
十几天前就得知了瀛寰快要回来的消息了,说好了监督自己减肥的。可现在,看看这嘟嘟脸,这肥手臂。她还能骗瀛寰,这仅仅是童年的婴儿肥吗?
她还有救吗?
只怕他见多了千山万水,红尘翻滚里的各自女子,回来后就只把她当妹妹看,不把她当未来的媳妇看了。
哼,把她当作妹妹看,也是她姜太玥天大的优势。
想明白了这点的姜太玥,便趾高气昂的又走了出去。她的脚刚踏出了门槛,就听见了瀛寰四处找寻呼喊她的声音。
她又把脚收了回来。转头跑去开了一扇窗,只推开了一条缝隙在那偷望着瀛寰。这一看可不得了,把姜太玥原本雀跃的心,给看气恼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瀛寰穿错衣裳的颜色。又或者说,是姜太玥今天穿错了衣裳的颜色。
她低头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本该是情侣装的颜色,再看看瀛寰那身紫不不拉几的破衣裳。姜太玥心里就来气。
当初送他远行的时候,自己明明就下了功夫,特地给他选了一套可以与她作情侣装的淡蓝月白色直裰,还找来了一根明霞鸾绦来配给他。
如今倒好,他人是回来了,衣裳却不见踪影了。那自己这身上穿的这一身月白色直裰算什么?
姜太玥决定要去换一件衣服再去见瀛寰,免得惹人笑话。
哪曾想她刚跑到拐角,就被她的好檀郎给逮住了。
臂膀一环便锁住了她的腰,还容不得她发火。瀛寰自个儿就先在那,先委屈了起来,“百日不见,四季来往。太玥都忘了檀郎,不肯见檀郎了。”
声音哽咽好似真的要哭了出来。
姜太玥于心不忍,亲昵地去吻了吻瀛寰的额头。又摸着他额间的雪白印记,莞尔一笑,“太玥没有。太玥欢迎瀛寰回家。”
瀛寰激荡不已,那颗心好似热腾腾的都要跳了出来。他当即就把太玥一路抱到了寝殿内,直到抱到了床上将姜太玥放稳了坐好了。才把腰间的乘黄剑给解了下来。
他在她面前单膝下跪,是当定情信物献给她,双手捧着举过了头顶,“我把乘黄剑拿回来了,我把它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