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神,求休战!_分卷阅读_836
口不遮拦的她,忘了冷夜瞑那样骄傲的男人,怎么能忍受她说自己就当被猪拱一夜?想去道歉,却又觉得她干嘛道歉,他有了女人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
让她像个乞讨者似的,高高仰视着他,乞讨他给予一个眼神,那感觉太卑微,她不喜欢。
以前父母离婚,她和父亲一起住,明明是自己的家,最后却像个外人,她讨厌那种以乞讨的方式渴望父爱的感觉,最后便直接离开了家,无意间进了雪狼军团。
她喜欢雪狼军团,喜欢被重视,喜欢温暖的东西,喜欢温暖的人。
人人都说雇佣兵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杀人机器,但他们却给予了她从未有过的家的温暖,这一刻她甚至觉得,她不想离开雪狼军团了,她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到这里来看他的脸色,只因为欠了他?
星落吸了吸鼻子,有些憋屈,在衣柜里找了一套酒店的睡衣,拨通酒店餐厅的电话,点餐之后,又去酒架上开了一瓶红酒,坐在露台上,一个人靠着窗看星海灯光,闷闷的喝。
冷夜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盘腿坐在露台上,已经喝掉了两瓶红酒,直接拿水滚下去的,打了个饱嗝,抱着两个酒瓶眼睛鼻涕一大把。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懒得看,但透过玻璃的反光,还是看见了性感硬朗的他,在衣架上取下男士的浴袍,星落收回视线,她知道其实她贪恋的是曾经的冷夜瞑。
贪恋曾经的温柔,那一抹温柔让她愿意放下一切自尊,有一线希望都想靠近他。
“谭明,送一套衣服过来,对,现在!”
冷夜瞑说完,将手机重重丢在沙发上,盯着露台上让人咬牙切齿的女人,一刻都不想呆!
他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面色阴沉,抖着腿一副急着要走的样子,期间还极其不耐烦的拨打了一次电话,嫌弃送衣服的人速度慢。
直接对着电话那端的谭明发了火!
终于,传来敲门声,冷夜瞑豁然起身,大步走出去,星落死咬着牙,走吧走吧,只会耍横的混蛋,一辈子都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最好!
“先生,您点的意大利面到了。”
服务生站在门口,撞见冷夜瞑的目光,吓得声音如同蚊子。
“送进去!”
他站在门口,往外探了探,已经不见谭明的身影。
服务生以最快的速度将盘子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迅速闪人,冷夜瞑关上门走回去,星落正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吃得囫囵吞枣,乌黑的秀发垂下来,从冷夜瞑的角度看,就跟没有头只有黑发的女鬼似的。
他眉头一皱,大步走过去,剥开她的头发往耳后拢。
意外的看见悬挂着摇摇欲坠的鼻水,简直不能看。
这要是掉下去,她若是还能吃得下去,他就立刻把她从露台上丢下去,太恶心了!
正文 第1613章 1613爱之入心,恨之入骨4
冷夜瞑四下一扫,走到床头桌上拿了抽纸过来,递给她:“擦一下!”
星落用力扯过去,狠狠的擤鼻涕,声音巨响,冷夜瞑叉腰居高临下站在那里,盯着她她的后脑勺,简直想把她扔到浴室里,重洗一遍!
他似乎才注意到她喝了酒,盯着露台上两个空的红酒瓶子火冒三丈的抓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被我发现喝酒,我打死……”
“你”字,被他卡在喉咙口,因为她泪流满面的脸。
星落头皮生疼,粉拳纷纷砸他的手臂,企图将自己的头发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
她的脸色酒红酒红的,眼眶迷离明显有些醉意,冷夜瞑手中的力道一松。
“哭什么?”
“要你管!”
她狠狠擦了下眼角,埋头,继续吃面,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
咚咚咚,敲门声。
冷夜瞑目光深重的瞪了她一眼,转身去开门,从谭明手里取过外套后,一声命令:“准备车子。”说完,砰的一声合上门。
他背对着她穿衣服,转眼间已经穿戴整齐,帅气的型男,冷酷,迷人,走到哪里都是女人眼里花痴的对象,他扣上衬衫的最后一枚扣子,本应大步往外走,却站在那里,盯着她看,看她往嘴里塞意大利面,塞得跟上刑似的,特别的刺眼。
星落抬起头,抓着抱枕朝他砸:“滚吧,滚吧,你以为我想看见你,我也和你一样,一秒钟都不想再和你呆在一起!你就像是这碗意大利面,难吃得要命!”
回应她的,是“砰——”的一声巨响,他走了。
星落双手抱膝,躺在沙发上,睁眼怔忡的盯着窗外,死咬着牙关,空荡荡的房间,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哪怕是男人的呼吸声。
深夜里,一个人呆在酒店,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心空落落的,难受得不能自抑。
后悔得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
若是她刚刚嘴巴软一点,是不是现在就不用一个人孤零零的被抛弃?
视线第n次往门口望了望,明知道不可能,根本不用抱任何的幻想,还是想做那样的梦,梦见下一刻他会去而复返,就像是那些微博上虐狗的别人家的男朋友那样,给她一个拥抱。
只要一个拥抱,今晚就是被他作死,她都心甘情愿。
但,梦,就是梦;
那些虐狗的男友,都是别人家的!
好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星落重新坐起来,再难吃,还是抱住盘子,一口一口将已经凉掉的面,细嚼慢咽的往肚子里吞。
自己拿指腹擦了一下眼角,高高的扬起头,都说这样就能把眼泪咽回去。
她大概已经彻底醉了,竟然出现了幻听。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她也没警惕的往外看,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想要对她不利,那实在太容易了,恐怕简亦繁知道得骂死她,作为一个雇佣兵竟然喝得醉醺醺的毫无警惕心,可是明知道是梦,又何必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