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的千亿萌妻_分卷阅读_101
“水心,这花是我送的。”叶轻语将自己包扎好的一束百合递给她。
“送我的?”唐水心看到她包扎的两束一样的百合,不由得愣了下。
“不是送你的,是送你婆婆的。好歹我们也一起忙活了那么久,我总该有所表示下吧。”叶轻语笑着将花束放进她另一只手里,抬头看着停在外面的两辆车子,轻轻一笑。
“你赶紧走吧,你家那位在车里等了很久了。”叶轻语是在一个小时之前看到擎邵宇车子的,原以为他会进来催促,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外面等那么久。
“嗯,一会祁亮会送你回去的,我就先走了。”唐水心拿着两束鲜花,走出了花店。
坐近擎邵宇车里时,他看到她手中拿着的那束百合时,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怎么会有束百合?”
“这是轻语的亲手包扎的。”唐水心轻柔一笑,转身将两束鲜花放在后座上。
“我妈并不喜欢百合。”擎邵宇说完这句话,便启动了车子。
唐水心并没有太过在意,她想即使再不喜欢,好歹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他母亲应该不会介意的。
一路上,擎邵宇难得的沉默了起来,唐水心以为他是因为去墓园的缘故,因此也没有出声打扰。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路,直到墓园,唐水心才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向他,“邵宇,你在难过吗?”
擎邵宇摇摇头,拿过两束鲜花,轻轻的拥住她的肩膀,往父母的墓地走去。
“爸、妈,我带水心来看你们了。”擎邵宇站在父母墓碑前,神情不自觉的黯淡了下。
“爸、妈,我是水心,我现在已经是邵宇的妻子了,希望你们会喜欢我。”唐水心说着便直接对着坟墓跪了下来,对他们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邵宇,花。”行完礼,唐水心将手伸向擎邵宇,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花束,轻轻的竖立在墓碑前。
“妈,邵宇说这是您最爱的花,我手笨,包的并不好看,希望您喜欢。”唐水心伸手轻轻的擦了擦墓碑上的相片,心里不由得难过了起来。
“水心,可以起来了。”
擎邵宇将叶轻语准备的百合搁在一边,动作轻柔的将她从地上扶起,“水心,谢谢你愿意亲手包扎这束花。”
他刚刚看到了她手指上的划痕了,他嘴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动容。
“水心,一会我们再去拜祭你父母吧?”
唐水心点点头,两人在墓地稍微逗留了一会,便准备离开了。只是在只临走前,擎邵宇让她先去车里等自己。
他也在唐水心走出墓地时,将叶轻语准备的百合,拿到了离他父母墓地不远的一座墓碑前,轻轻的将百合花放在了那墓碑前。
第154章 狐狸尾巴
,帝少的千亿萌妻
第154章 狐狸尾巴
唐水心跟擎邵宇回家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当他们踏进大堂的时,大堂负责人就告诉擎邵宇,严家派人来送礼,那人已经等了整整一下午。
“他人呢?”擎邵宇冷冷的巡视了大厅一遍,并没有看到所谓的严家代表。
“陆哥将人带上楼了,在十楼等您。”大堂负责人恭敬的说道,快速上前他她们按下电梯键。
“邵宇,严家为什么要派人来送礼?难道是因为今天发生的那件事?”走进电梯,唐水心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想知道的话,陪我一起去见见严家派来求和的人不就知道了。”擎邵宇神情不自觉的冷冽了起来,看来严毅也是个聪明人,这么快做出了回应。
“我过去,怕是会将事情弄僵吧?”唐水心想到今天白天跟陈素娥见面的事,脸上显得有些不自在。
“别忘了你是我擎邵宇的女人,他们见到你,就该是这种自愧不如的样子。”擎邵宇宠溺似的捏捏她的鼻子,不准她有任何退缩想法。
“我很好奇你今天是怎么对他们的。”唐水心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想知道之前发生的事。
擎邵宇轻柔一笑,在电梯开门瞬间,将手自然的搭在她腰上,拥着她出去见严家的人。“晚上我在慢慢告诉你,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boss,严家派了隶邢来。”陆景昊看到擎邵宇跟唐水心朝会客室走来,赶紧起身出去迎接,一旁的严隶邢也跟着一起出来。
唐水心微微一愣,抬头对上严隶邢时,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擎少,是我外公派我过来的,希望您能对我舅妈的事,网开一面。”严隶邢的声音不大,却是让路过的工作人员听的一清二楚。
擎邵宇嘴角的不自觉的往上一扬,拥着唐水心走进会客室后,才让陆景昊将门关上。
“boss,事情真如您预料的,我外公已经下决定了。”门一关上,严隶邢的神情立刻恭敬起来,他站在一旁,认真的说道。
唐水心微微有些惊讶,抬头看看严隶邢,又回头看向擎邵宇,总觉得这两人刚刚在门外的那一幕,是‘做戏’给别人看的。
可这里是擎邵宇的地盘,她不明白他为何要那么做?
“坐下谈,景昊你也过来一并坐。”擎邵宇将身体靠在沙发上,双腿搁起,手指习惯性的在鼻梁上来回摩擦着。
“看来是今天的事情刺激到严老头了。”冰冷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感情,擎邵宇的眸子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邵宇,我先上楼吧。”唐水心看得出他们三人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正好她今天也累了,不想在这里打扰他们。
“累了吗?”擎邵宇转头看向她,脸上的冷冽瞬间收起,指腹轻轻的揉着她的双唇。
唐水心脸颊微微一红,难为情的拉下他的手,“陆妈才回来,我想上去看看她。”
“好。”擎邵宇起身亲自将她送电梯口,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后,才替她按下电梯按钮。
再次折回来时,会客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寻常,三人的脸上的神情均是清一色的冷漠。
陆景昊所有所思的坐在沙发上,严隶邢的眸子里隐藏着些许怒意,而擎邵宇,只是以一贯的神情坐在沙发上,听着严隶邢汇报。
“严老爷子是真的打算牺牲你了?”擎邵宇的声音很冷,眼眸却再次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严隶邢点点头,将地契递到他跟前,“这是他提出的‘诚意’。”
“老狐狸果然狡猾。”擎邵宇眼前的那本地契,眸子一凛,一道冷森的气息从眼眸里迸射了出来。
“不过这样也省去了很多麻烦,那房子已经在动手拆除了,关于赔偿问题若不是我们将原本的民怨强压了下来,只怕早就传出了风声。”陆景昊冷静的将情况分析了出来。
有这份名不正言顺的地契,他们找人索赔也是理所应当。
届时,严老爷子要是知道自己的亲身儿子,也在这里赔了不少钱时,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气进医院。
“景昊,明天就找人办理下,立即将它过户过来。”擎邵宇面无表情的说着,似笑非笑的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让人猜不透他此时的真正想法。
“boss,听我外公的意思,可能真的要我亲自回一趟法国了。”严隶邢想着严老爷子在自己身上动的脑筋,脸上的神情不自觉的阴沉了下来。
“嗯。”擎邵宇点点头,眉头不自觉的蹙起,像是在计算着什么事情。
“另外,我也将凌樱的事情当着外公的面提了下,但他并不为然,以为这一切都是舅妈在背后搞鬼。”严隶邢想到凌樱‘拒绝’自己的事,眼底的冷寒逐渐加深。
“凌樱那个女人也算是有些手段,否则严星玮也不会到今时今日,还将他留在身边。”擎邵宇将一只手掌放在膝盖上,有规律的拍打着。
“你的动作不如来大点。”
严隶邢稍微呆愣了下,但随即很快便领会了过来,眼里的嗤笑不由得浮现,“boss,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景昊,尉迟那边处理的如何了?”擎邵宇刚才在进门之前,若不是瞥见名单上的那人,也不会特意当着唐水心的面,跟严隶邢来那么一出戏。
“就剩这一层了。”陆景昊神色肃静的说道。
这一层是总部,一些高层负责人都在这里,要顺利拔出,并没有尉迟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
“养在眼皮底下,也不怕那两只臭老鼠能闹事,告诉尉迟,在这里无法处理,就直接朝他们的家人下手。”擎邵宇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
“是。”
“隶邢,想个法子,让你父亲出去散心,顺便派人暗中保护着他。”擎邵宇的眼神再次回到严隶邢身上。
这件事一旦开始行动,擎邵宇知道严隶邢最在意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了,是该想个法子让他将自己的父亲送走了。
“您放心,这件事我已经计划好了。”严隶邢在严老爷子将心思动到自己身上时,就已经想好了后路。
……
谈完事,擎邵宇回到家里时,唐水心正坐在餐桌前等着他上来一起晚饭。
“你怎么不先吃。”擎邵宇伸手捏捏她的脸颊,言语间尽是对她的不舍。
“他们没跟你一起上来吗?”唐水心以为他会要他们一起上来,才一直在饭桌前等着的。
擎邵宇淡淡一笑,伸手替她勺了一碗汤。
“隶邢只是在转达的严老爷子的意思,现在他是严家的人,这点你要记住的了。”擎邵宇的语调很柔,没有一丝责备的意思,但唐水心却听出了里面的另一层意思。
她点点头,脸色稍稍变了变。
擎邵宇看着她脸上的情绪变化,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放下碗筷,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将她抱到自己大腿上。
“水心,在这座大楼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安全。”擎邵宇先前不说,只是不想她担心。
“刚才听你跟严隶邢的那番对话,我大概猜出来了。”唐水心抬头对着他的眸子,一脸认真的说道。
“既然知道,刚才为何还要难过。”他将她落在额前的碎发拨到脑后,眼神不自觉地转柔。
“我并没有难过,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好辛苦。”唐水心头靠在他肩上,双手圈在他腰上,一脸心疼的说着。
“现在我身边不是有你了。”擎邵宇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拥着她的手臂稍稍收紧了几分。
“快吃饭吧,一会菜就凉了。”擎邵宇拥了她一会,才将她从怀里拉了出来。
唐水心浅浅一笑,转身回到自己位子上,“对了,你今天对凌樱他们做了什么,会让严家亲自派人过来。”
“没什么,只是将那女人要的赔偿,给了他。”擎邵宇说的很简单,但唐水心听到这里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给了他们伍佰万?”
“嗯。”擎邵宇点点头,手里正忙着为她夹菜。
“邵宇,你以后不许那么做了,就算你钱多,我也不准你这么乱花。给他们伍佰万,我宁可拿去捐给慈善基金。”唐水心不悦的夹起一块大肉放进嘴里,像在泄恨似的,用力的嚼了起来。
擎邵宇看着她的模样,仅是淡淡一笑,“钱我是给了,若是他们敢花这个钱,今天隶邢就不会过来了。”
唐水心微微一愣,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嘛。”
擎邵宇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并将那地契的事情跟她大致说了一遍。
唐水心听完他说的事情,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是说,他们不但撕掉了你给的支票,甚至还配上一本地契?”
唐水心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他,严老爷子怎么平白无故的给他送这么大份礼?
“地契的所属人是隶邢,对严老爷子来说,不过是顺便而已。”擎邵宇自然清楚严老爷子的心思。
唐水心像是突然明白严隶邢心里的恨意是从何来的,她低头闷闷的扒着碗里的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