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且随我行_分卷阅读_26
那小姑娘哪里见过只穿着亵衣就出来逛荡的男子,当下还以为见了登徒子,哇地一声大叫,倒是吓了石磊一跳。
紧接着,那个市井出身的小姑娘也着实泼辣,随手操了根扫帚,冲着石磊劈头盖脑就打下来了。
石磊真是冤枉啊,他都没反应过来,胳膊上就挨了两下,一下子那块皮肉就变红变肿,肿起半指头厚的梁子。见那小姑娘还要打,石磊也顾不上谦让了,一伸手就抓住了扫帚把儿,正色喝到:“你这小孩儿真不讲理,我又没欺负你你干嘛打我?”
那小姑娘说大不大,可也说小不小,正是12、3岁的豆蔻年华。这个年纪的小朋友都比较渴望长大,不喜欢人家说他小。这小姑娘也是一样,一听“小孩儿”三个字,越发张牙舞爪地要打石磊。
抽啊抽,半天就是抽不出来被石磊握着的扫帚,小姑娘急的满脸通红,抬头去瞪石磊,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猛地一丢手,一扭身哭着跑了。
石磊丢下扫帚,摸了摸脑袋,实在是想不通这飞来横祸是为哪般。摸了摸胳膊,再看看自己一身的灰土和被扯开的衣襟,心想,算了,再洗一遍吧。
等到洗完了二遍,石磊可没有干净衣服换了,顺手将那件被弄得满是灰土的衣服洗了,拧干放在盆中。他闻了闻自己穿回来的脏衣服,一股子汗气儿,酸酸的可不好闻。不过没办法了,他也只好将就着穿回去,总不能“裸奔”吧。
这一次,石磊可是学乖了,也不敢晃悠了,快速向客院走去。没想到路上是没出事儿,可是一进屋子,一堆人等在那里,气氛很诡异,预感很不好。
石磊一见这阵仗,再一看那个在一边抽泣的小姑娘,虽然还是不明白那小姑娘到底觉得自己把她怎么了,却也知道这是人家上门找说法来了。他看看周围人,除了东方不败、李修和那个哭泣的小姑娘他认得,其他人他都没见过。振作精神,石磊准备见机行事,见招拆招吧。
“东方,这几位找我的?”他将木盆放在脸盆架子上,拍了拍手说道。他很是仔细的看过东方不败的脸色,还好,很正常没生气。
东方不败见石磊看向众人时一脸坦荡,看向自己时却是小心翼翼,心下一股子热涌,酸的甜的苦的辣的都有了。原本听那菜农说石磊轻薄他家孙女儿时有些生气的小心思也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他心中暗暗责备自己,不该不相信石磊的品格反倒因为旁人的一面之词而生气。当下也有了底气,坐得更散漫,脸上也越发平静了。
事情是这样的。东方不败本来在石磊出去后就起身穿衣,继续用缝被子来分散注意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不过思维这个东西,要是能控制得了就不是思维了。手底下走着线,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就飘到了九霄云外。一回神儿,看看手下的被子,啧啧,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被面的左端和右端缝到了一起,被里已经不知道跑到那个犄角旮旯了。
慌忙拆了又缝,生怕石磊一下子回来了看到这个糟糕的状况。还没等他拆掉线,院里就传来李修的声音,却是找石磊的。他放下手中的物件儿,出了里间儿打开房门。
一开门,就见到李修带着两男两女站在院子里。那两个男子像是父子俩,一老年一壮年,那两个女人也应是母女,大概是那个壮年男子的妻子和女儿。那小姑娘兀自啜泣,弄得东方不败脑仁疼——没人知道,堂堂神教教主最怕听见女人哭。
李修一见是他开的门,原本铁青的脸色缓了缓,只说要找石磊。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却还是忍着脾气淡淡告诉他们石磊去沐浴还没回来。
李修还未说什么,那个妇人便咋咋呼呼地吵着说石磊做下了腌臜事害怕了,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嘴中骂骂咧咧地没有好话。
东方不败的脸,瞬间便沉了下来,他利眸一扫,那妇人只觉得一阵压迫力袭来,一个寒颤,再说不出什么不敬的话语。
东方不败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骨节卡巴卡巴地响,只是掩盖在阔大的袖子下面,不被人看到罢了。可是别人看不到,李修听也听到了,一见东方不败发了火,连忙上前打圆场,一面用身子挡住后面的四个人,一面挤眉弄眼地向东方不败讨情。
“哼!”眯了眯眼,东方不败重重地一哼,狠狠剜了李修一眼,挺胸抬头傲气满满地对那几个农人说到:“你们找我夫君作甚?我夫君又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容得你们这样放肆地诋毁他!今天你们若是说不出的所以然,休怪本……休怪本夫人绕不过你们!”
那几个人都是一颤,很明显的被东方不败的气势镇住了。不过,到底是那妇人无知,壮了壮胆子,将她胸口的“波涛胸涌”又向前挺了挺,理直气壮地说到:“你这小娘子,休说大话吓唬人!你自己管不好相公,放出来祸害我们闺女!”
“哦?”东方不败挑眉。他自是不信石磊会做出调息小女孩的事情,但心中却着实气恼那个冤家到处招惹桃花。“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夫君对你女儿做了什么?”
那妇人一推她女儿,说:“秀儿,你说,那下贱材儿对你做了什……”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却见那妇人脸上多了一个手掌印,而众人没有一个看到是谁做的。
“谁?谁打的老娘?谁?”那妇人也是个泼皮般的人物,先是被打的一愣,后来疼劲儿一上来,立刻掐腰跳脚地咒天骂地。被她的丈夫一拉还不停嘴,反倒一下子把男人的手推开,又开始指桑骂槐地说自己丈夫和公公无能。
东方不败又是一声冷哼,手指轻翻,隔空点穴,止住了那妇人的哑穴。立时的,整个院子清静了许多,就见那妇人一个在院中掐着脖子演哑剧。他的女儿也不哭了,丈夫和公公也都围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