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穿越黄药师之子_分卷阅读_106
唇上忽然一阵温热,黄暄僵硬着身子看着忽然放大的俊脸,唇上忽然一痛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咬了。黄暄捂着红肿的唇瓣,瞪圆了眼睛瞪着唇角微微勾起的黄药师:“你,你……?”
“怎么了?这能让你记住以后不咬自己了。”黄药师伸手捏了捏黄暄的嫩嫩的小脸,看着黄暄扭过头不理自己黄药师揉了揉黄暄的小脑袋说道:“她只是太像阿蘅了,所以爹爹才会如此失控的。”
呵呵,太像阿蘅?黄暄听到如此的辩解没有一点的高兴反而满满的全是失落,虽然知道冯蘅在黄药师心中的地位,可真的亲耳听到了还是觉得难受。耳边全是男人低沉轻柔的语调的,可黄暄却一句话也听不见去了。
一整天下来黄暄一口饭也没有吃,终于黄药师看着黄暄再次推开面前的碗时阴沉着脸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可惜再一看对面的黄暄面无表情,安安静静的坐在那的样子就来气,冷着脸问道:“吃不吃?”
黄暄没有说话,继续坐在那不动。气氛越发的僵硬,黄药师冷哼了一声便甩袖头也不转的离开了,一下子连边上的陆乘风和陆冠英都僵着身子坐在那不敢出声。陆乘风一边后悔自己没有先见见那个金国的女人,一边又开始猜测黄药师和黄暄父子间为什么闹别扭。
不过想到跟师娘如此相像的脸,陆乘风面上不变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来。等到黄药师气得离开,陆乘风小心的看着同样生气的黄暄问道:“小师弟,你和师父这是怎么了?”
陆乘风想了一整天,只觉得应该是黄暄怕师父怕给自己找了后母心里不痛快,也不等黄暄开口就劝道:“小师弟你莫要惹恩师生气了,其实,今天师父会如此也是因为那个金国女子太像师娘了……”
“我知道。”黄暄身子一顿冷硬的答道,陆乘风并无所觉想了想还是说道:“为人子女的可不能老是惹爹娘生气,这可是不孝啊!而且恩师一人孤单了这么多年,小师弟啊,不是我多嘴,只是也得给恩师找个温柔的妻子也好照顾恩师啊!”
啪的一声黄暄手中的筷子瞬间掉在地上,因为低垂着头陆乘风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只是也知道黄暄心里不好受,谁也不喜欢忽然冒出的娘亲。就算这个金国女人配不上恩师,可以后还得有别人,陆乘风心里算计着怎么也得把这个话说清楚。
恩师不大好说,只好轮到他开口了。小师弟虽然年岁小,但也是聪明伶俐的自己说说他就该明白了。陆乘风理所当然的想着,倒是陆冠英看着黄暄有点不对劲暗暗扯了扯陆乘风的衣袖,让他不要再说了。
“……我会想想的。”黄暄抛下这句话也转身走了,因为跟黄药师的屋子只相隔了一点,根本不可能避过黄药师。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了,黄暄咬咬牙还是推门进了黄药师的屋子里,只是刚刚抬头就看到自己震惊的一幕。
“爹爹……”喊出的话也噎住在喉头,黄暄愣愣的看着黄药师和一个女人拥抱着。再仔细一看才发现一身汉人打扮的美丽女人正是之前跟冯蘅相像的金国女人,看到黄暄进来也是一惊,黄药师猛地推开了身上的女人但这一切在黄暄看来不过是遮掩罢了。
气急攻心的黄暄只觉得头一阵发晕,忍着心里撕裂般的难受强笑道:“爹爹恭喜你找到心仪的女人了,恕孩儿刚刚打扰了爹爹你的好事!!”
后面几乎是咬牙启齿的说着,也不等黄药师开口就冲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黄药师连忙追了出去却已经看不到黄暄的身影,随即回屋朝着打扮的冯蘅几乎一摸一样的女人质问道:“说!你到底为什么会在我的屋里?!”
漆黑的瞳眸仿佛冒出火光一般,却冷冰的让人觉得可怕。温润如玉的脸也带着骇人的气势,微眯着凤眸打量着地上的女人,只是目光冷冽的跟看死人无异。
女人被吓的脸色雪白,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她被人威胁,不好好的服侍这个男人就要被杀了。养尊处优惯了的她怎么不怕,一听也不过是服侍个男人立马就答应了。
而且听人说要她服侍的男人正是大名鼎鼎的东邪黄药师,女人虽然一直身处于金国也也有所耳闻,当下满心欢心的希望自己能抓住黄药师的心,风风光光的跟着黄药师。
只是女人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了,哆哆嗦嗦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黄药师脸色忽然一变,朝着女人肯定的说道:“定是陆乘风送你过来的,哼!”
陆乘风一直想要讨好黄药师,没想到这次马屁拍到的马腿上。听到动静的陆乘风赶过来就看到黄药师一脸怒色,吓得赶紧让人推着他过去小心的叫道:“师,师父……”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师父?!”黄药师冷着脸缓缓的问道,陆乘风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直接跌倒在地,双手艰难的撑起自己的身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陆冠英不明所以,但看黄药师如此大怒也跟着不停的磕头。
“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见到第二次!”终究望着双腿残废的陆冠英,黄药师忍下了自己的怒气朝着黄暄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一刻,黄药师恨不得杀了房里的所有人,只为了黄暄刚刚那抹破碎的笑容……
正文 意外相逢
黄暄没头没脑的跑出了归云庄,一路上不管不顾的只是径直的向外冲着。就算路上被树枝划破了衣服和细嫩的肌肤也没有多管,直到内力用尽了,黄暄累的从树上跌跌冲冲的差点摔下来这才停住了。
大喘着气趴在地上,黄暄这才发现自己放开手脚都跑了一个时辰了,只是天都黑了附近根本看不清有什么。黄暄咬着牙想要站起来,才发现因为内力耗尽手脚都酸软的很,只能勉强拉着树枝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