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任是上神_分卷阅读_259
说来也只是缘分巧合,只是侍女误打误撞遇到了鬼婴,然后还跟幸运的没有被吞噬掉,反倒是成功的将鬼婴变成自己手下怪怪听话的可以用来利用的‘武器’。
至于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侍女原本也不想要伤害任何人的,只是被沈麟知道了以后,不仅没有将侍女处理掉以绝后患,反而还一直都在支持着侍女一直喂养鬼婴。
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沈麟来说如此偏爱小孩子,但是侍女好在还有一点保障,所以也就没有拒绝,当然她也完全不能拒绝。
每次在喂养鬼婴之后,侍女都会被要求带着鬼婴一起回去见女人,虽然这个小孩子只是相信侍女一个人为自己的母亲,但是面对女人,鬼婴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至纯即是至邪,都是完全因为女人的功力强大所以才会屈居于女人之下,若是哪一天鬼婴可以完全超越了女人的话,那个时候只怕女人就会完全变成鬼婴的口中之物了。
根本不会说一句话,但是侍女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鬼婴都是可以理解的,这好像也已经变成了一个默许的规定,只要是侍女每次带来食物的同时,也就代表着鬼婴要去见一次女人。
乖乖的被侍女装进一个锦盒之中,此时的鬼婴完全蜷缩起来,大概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样子,身体的骨头还没有完全长出来,所以不管是多么小的空隙,对于鬼婴来说都是轻而易举可以完成的,这样的生活循环往复,似乎渐渐开始有一种诡异的气氛开始在神界的上空笼罩着,丝毫都没有痕迹,但是却已经有人可以感知到一些异样了。
不在像是从前一样的神界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侍女每隔几日的循环往复都已经是变成了习惯,只不过自己是一个传输的工具而已,而若是哪一日没有了用处,女人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其踢开。
偏殿一片黑暗,鬼婴最为忌讳的就是这种光亮,往往在最为黑暗,和阴气最为强烈的地方,这些鬼婴会长的越来越好,虽然身体已经不再拥有了,但是精神力却是最强的,所以一般情况之下,但凡是有人靠近这种极具杀伤力的鬼婴的时候,是马上会被对方撕扯成碎片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因为体内的怨念是最大的,但凡是经过了吃肉吸血这一个阶段之后,鬼婴如果能够继续被提供给这些养料的话,那么也会逐渐成长发育,甚至最后可能会变成一个足以和青壮年媲美的一个成人,只是没有实体而已。
所以养一个小鬼很是困难,因为生长环境极其挑剔,而且也不容易搞到这么多的‘食物’供其生长,再者说,本来这种灵魂存在就是违背着五界之中的规定,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避之不及的。
“尊上……”看到女人的时候是侍女最为紧张的时刻,这个脾气古怪,时而愤怒起来可以将所有一切都摧毁掉的女人到底现在心情如何根本看不出来,所以一直都是提心吊胆。
恭恭敬敬的将锦盒呈递上去,女人原本紧皱的眉头在这个时候缓慢的书展开来,好像是很宝贝眼前的这个鬼婴似得,轻柔的捧在手心里,一直不停的抚摸着。
仿若就是在和自己的宠物玩耍一样,鬼婴吃饱之后,身上的戾气已经完全都消散干净,再加上知道女人的厉害之处,所以现在就伪装成很是乖巧的样子,整个人都蜷缩在女人的怀抱中,柔软的躯体和地,只要……只要女人一直都愿意接纳的话,鬼婴的思维简单,虽然根本不会考虑到这些东西,但是却可以有效的避开所有对于自己不利的因素,包括可以预知道到底会不会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在自己的身边。
女人此时已经将身后的侍卫叫了过来,那是一个看着根本还什么都不知道,不明真相的男人,身体上的衣服早已经被脱得精光,好像已经知道了有什么问题,但是却不得不被牵引着一直走过来,好像是无形中有一只手在抓着自己的咽喉一直拖拽着男人,此时虽然一直都在反抗,但是男人的意识已经快要模糊了。
好像一个傀儡一样僵直的走过来,鬼婴马上就变化了一副姿态,之前还是温顺的一只小绵羊,现在久已经是变成了一个嗷嗷待哺的野兽了,只不过这个野兽虽然凶猛,但是体型却是异常的小。
威力根本不可阻挡,鬼婴的牙齿再一次出现在嘴巴里面,好像毒蛇一样一直都在吐着信子,此时的鬼婴完全已经准备蓄势待发了,只可惜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完全都来不及躲避了。
脖子上面的血管开始一根接着一根的暴起来,好像是喷泉一样根本就止不住的超外面喷涌着,这只能叫鬼婴更加兴奋,在一旁围着男人一直大喊大叫着,女人则是满脸宠溺,好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孩子就很是满足似得。
一个成人的个头并不算小,但是鬼婴的嘴巴一口就已经将男人的头颅直接吞了进去,坚硬的颅骨此时也是被毫不费力的直接几口就彻底咬碎,脑浆混合着血液在一直往外面喷涌而出,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身体的哪一个部分,有的骨髓也滴着油一直往外面渗出来。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男人就已经没有剩下什么东西,只有少许的皮肤粘连着毛发在地上稀稀疏疏,除此之外暗红色的血还在地上已经凝固了。
女人很是满意,几个月不见,此时的鬼婴已经是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好像就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一直都在培养着,女人脸上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容,天开始有渐渐变亮的趋势,天气也已经不早了。
天高云淡,早上的空气往往是最为清晰的,此时的焘畚岛也是山清水秀,万物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春天总是会给人一种万物复苏,充满了生机的感觉,桃花总是会在这个季节开放,淡淡的粉色在天空中随意飘舞着,迎接着不同种类的小鸟,还有未知的生物,都是在这个季节里面开始活动。
鎏金的大殿,因为之前已经来过一次,所以很是熟悉,容若这一次却是不请自来,很是主动的登门拜访。
这叫令狐慕有些意外,本来两人约定的时间是在一天之后,可是今日却不知道为何出现在令狐慕的面前。
眼角慢慢的挑起一种难以察觉到的惊讶,此时的令狐慕虽然神色有些匆忙,但还是着装整齐,看着叫人感觉高贵却又不俗,低调却又时时刻刻都彰显着品味。
此时的容若也一点都不差,虽然脸上花着淡妆,但是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容若天生丽质,当然这种‘天生丽质’也是经过改造才变成这样的。
身上穿着一袭紫色长裙,淡粉色的国色天香牡丹印在其中,绣工极其出色,还时不时的引来几只蝴蝶为其翩翩起舞。
头上放头饰也极其简单,向来都是喜欢简单朴素。
第二百四十九章岛主真容
但是容若头上的一颗茱萸簪子就已经是价值连城,所用的玉石乃是从西域运送而来,天山的天然岩石采取,所以不论是用来炼制丹药,还是穿戴,都很是特别。
“稀客稀客,不知是容若姑娘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站起身来,此时的令狐慕整个人都微微躬下身体,显得很是客气的样子,这还是比较少见,因为在容若的印象之中,好像只有他一人高傲孤冷,旁人都要围着转的感觉。
微微点点头,容若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一直都在朝着令狐慕看过去,虽然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容若心里却满是打算。
两人面对面做着,松软的软榻上面还有左右两个扶手分别在两旁,容若面前摆放着一碟精致却又细腻的糕点,还有半杯已经喝掉的茶水。
“岛主这是有客人在吗?为何如此匆忙?”容若心里有了打算,随手拿起糕点准备放在嘴巴里面的时候,却看到侍女不知从哪里出来,匆匆的撤掉了已经有些凉的水,又继续换了茶杯沏了一壶上好的冻顶乌龙。
“姑娘可是不害怕那糕点有毒吗?果真是信得过在下……”令狐慕一点都没有惊慌,不知道原本就是准备好的,还是在故作姿态的掩饰着什么,果然这个人不一般。
心里这么想着,容若的警戒始终都没有放下,虽然一直都是如此,对于令狐慕之前容若的了解很少,但是这么几天已经是差不多都摸清楚底细了。
“岛主既然有求于我,那么想必是一定不会这么放心的看着我被毒死的,即便是毒死,也一定会有办法救了我,不是吗?”将糕点一口吞下,容若细细品尝着,努力叫自己回想起来到底是什么地方的特色美食,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吃到凡界的食物,自己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食物。
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有了答案之后容若就更加从容了几分,虽然还是坐在软榻之上,但是如今却已经多了一些淡然。
“岛主可真是深藏不露,这么硬的背景竟然还需要饿哦一个小小的炼药师来为岛主做一些事情,可真是抬举容若。”
浅笑嫣然,此时的容若一点都没有往日的衰老样子,几乎没有怎么笑过,此时惊人能够有如此美丽的表情,就连令狐慕一时间也有些惊慌。
“可不要忘记了您的身份,清浅小姐。”这句话无疑是一种威胁,但是对于容若来说,这些已经不具备威胁自己的资格了,但凡是双方都拥有了可以叫对方哑口无言的把柄之后,那么天平就会重新归于平衡,并没有什么可以成为威胁,只要双方都保持默契的一直如此下去。
可是到底令狐慕会不会如此做,容若心里也没有数,只是要开始权衡利弊,然后再做出艰难的决定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令狐慕也是如此,想要得到某一些东西必然就要付出一些。
“无妨,只要令狐岛主问心无愧就好,所谓狗急跳墙,逼急了兔子也是会咬人的。”容若已经差不多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东西,虽然并没有明说,但是凭借着令狐慕的胆识和聪慧,想必多少也一定会有了解的,虽然并不知道容若抓到了什么把柄,但是令狐慕还是紧张起来了。
原本以为容若会比较好对付一些,谁能想到在几天世时间之内,容若竟然能够成功的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之下,不仅如此,还凌空一跃,直接站到了自己的头顶上面。
“在下不明白,还望容若小姐指点一二。”本来就是尔虞我诈的事情,此时令狐慕虽然并没有底,但是也不能就此吃了哑巴亏,说不定容若还只是虚张声势,想要把自己也拉进陷阱之中。
慢悠悠的站起来,此时的容若一反常态,和从前慌张的神态截然相反,好像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如此景象。
缓慢踱步在汉白玉砌成的石地板上面,容若并不着急说什么,侍女也都识趣的下去,关上门之后,确定了只剩下两个人之后,容若才慢慢开口。
“岛主可知道我查了你很多东西吗?”这一点容若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然之前根本就无从查起,但凡是生活在五界之中,要和别人有过交集的,那么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此时的容若满是真诚,根本没有那种狡诈的神情流露在外面。
抿了一口茶,令狐慕知道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了,虽然之前是一直都是再三谨慎,但凡是都是会有纰漏,所以根本不可以天衣无缝。
还是不可击溃的表情,不过这些在容若看来却是无比的可笑,世间最复杂的如果说是感情放话,那么比感情更复杂的想必就是利益了。
各种纷争中人心总会摇摆不定,有的时候在面对前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无时无刻的表着衷心,但是一离开之后这些就会完全抛在脑后。